轟!轟!轟!
隨著魏宏的離去,所有的炸天雷卻是轟然爆炸而來,恐怕的爆炸聲,卻是將空間給完全的轟然破碎,幾乎剎那間便夷為了平地,而這樣恐怖的破壞力,也是讓葉凡人直接被轟飛。
轟隆隆!
爆炸足足持續了數妙,待得塵煙消散,只看得葉凡等人,卻是狼狽無比,雖然沒有被炸死,但是,卻也離死差不多了。
只看得一道灰衣身影出現了,老者的眼里流露出滔天的怒意,神情更是顯得憤怒無比,望著幾人,快速的拿出來了幾枚丹藥,讓幾人服用了之后,這才猙獰笑道:“倒是小看他了,希望,兩年后的試煉可以遇到他,到時,你們務必要記得今日之恥辱,將其斬殺,為我們幻影宗,還有你們劍靈門正名。”
“敢不從命。”
葉凡仇隆的臉上,已經沒有了一塊好肉,這個時候,整個人只有兩道犀利無比的目光,閃爍著濃烈的殺意,沉聲喝道。
云山洞的事情不到一片,再一次的傳遍了整個天峰大陸,這一次,所有的人都集體失聲了片刻,然后,一個個仿佛不可置信一般,大聲吼叫了起來。
“怎么可能?仙子沈秋月怎么可能那般做?”
“是啊,這怎么可能?沈秋月出了名的冰女人,竟然會被魏宏那般羞辱,而且還跟他一起走?”
“沒錯,媽的,一定是錯誤的消息,是謠言。”
眾人確實不相信,但是,緊接著,沈秋月所在的沈家,卻是被劍靈門給屠盡了,這時候。所有的人都噤聲了,劍靈門雖然平常跟幻影宗也是相當的囂張霸道,但是,像屠門這樣的事情,卻是幾乎很少發生,除非深仇大恨到了極致,才有可能屠門。而這一刻,沈家竟然被屠門了,這其中的蘊含的意思不言自明。
身為劍靈門的天驕人物,可以說掌握著劍靈門的隱秘功法,畢竟,當作天驕培養的。自然都是家底非常干凈清白的,而沈秋月,刀劍雙修,這幾乎是劍靈門年輕一代的諸多天驕中最被看好的一個。
甚至,劍靈門已經隱隱期待,沈秋月在兩年后中的煉煉中,一定會有著突出的表現。但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沈秋月竟然背叛了,而且是以一種那樣的方式背叛的,這幾乎是劍靈門立宗以來的恥辱。
這樣的恥辱,劍靈門卻是只能以鮮血來洗刷,本來他們還想要嘲諷幻影宗,但是。這一次,卻是成了難兄難弟,誰也不用再笑話誰了。
而這個時候,魏宏卻是與塞伯一起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望著這里,魏宏略帶不確定的問道:“你確定你坐標畫對了,這里是羽化院?”
塞伯這個時候。卻是相當肯定的說道:“自然確定了,我刻制了這么幾天了,而且我是反復的確定的,你放心吧。你狗大爺在正事上,什么時候不靠譜過。”
聽得塞伯的話,魏宏也是放下心來,在云山洞中,魏宏看得事情不妙,便讓塞伯悄然準備著,隨時準備離開,也正因為如此,魏宏有著足夠的底氣,扭頭,望著跟在自己身后,再也沒有那般冰冷的樣子,反而是露出可憐的樣子的沈秋月,魏宏也是眼里流露出一絲笑意。
之前,與沈秋月相斗時,魏宏在一剎那,卻是以自己的靈魂之力在沈秋月的記憶里,給她營造了一個前世,而前世之中,沈秋月卻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并且,自己是他的情人,而且,在前世,自己是替他死的,所以,她當時發誓,這一世要還債。
雖然魏宏的這個手段有些不光明正大,但是,對于這沈秋月,魏宏沒有一點羞愧之色,魏宏并不是善良之輩,正與邪,一切都隨著魏宏自己的手段來定的。
沒有再理會沈秋月,魏宏急忙將成嫵給放了出來,望著成嫵略顯驚慌失措,還未反應過來的神色,魏宏也是微微嘆息了一聲,一直以來,或許成嫵的世界要相對來說簡單一些吧。
天資聰慧,并且,在整個云山洞也是受人愛戴,但是,恐怕成嫵自己都想不到,自己會突然受到如此大的劫難,在一瞬間,自己的宗門沒有了。
“具體怎么回事?”
望著成嫵,魏宏略顯疑惑的問道,而當聽得成嫵將事情給說完之后,魏宏也是長長的嘆息一聲,曾經他便聽到過風嶺宗一月之后便要滅掉云山洞與血龍島,但是,當時的魏宏一來不可能說,二來說了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
卻是沒有想到,風嶺宗卻是直接投靠幻影宗,以雷霆之勢將云山洞的眾位長老全部斬殺,將云山洞給制服住,然后,再直接以成嫵為誘因,靜待魏宏前來。
“這風嶺宗的宗主,真是一個能人啊!”
魏宏微微搖頭,佩服的說道,能夠想到這樣的消息,一環套一環,恐怕除了這風嶺宗的宗主,倒是應該不會有別人的了,而且,還竟然這樣的大膽,以一宗吞掉兩宗,不過慶幸的是他成功了。
“不好。”
就在這個時候,成嫵卻是突然驚叫道。
“恩?”
望著成嫵,魏宏略帶不解。
“我們離開了,可是,我的家人怎么辦呢?他們不會對我的家人動手吧。”成嫵一臉焦急的說道。
“我的家人恐怕早已經被劍靈宗給屠門了,我乃是真傳弟子,劍靈門的天驕,竟然直接跟了你,恐怕對于劍靈門來說,我是一種恥辱,而這樣的持續,只有以鮮血來戲耍,而至于你,家人自然不可能幸免于難,而且,你現在回去也是于濟無事。”
只看得沈秋月卻是突然開口說道,神色略顯苦澀,此時的沈秋月仿佛所有的精氣神在剎那間,都有一些被完全給吞掉的感覺。
魏宏并沒有理會沈秋月,在他看來,沈秋月不過是自己一個工具罷了,因此望著成嫵略帶關心的說道:“好了,別再擔心了,走吧,既然到了羽化院,我們前去問一下,看現在這是什么地界。”
說著,魏宏直接將凌妙可還有李雪也是放了出來,在冥王之珠里,三女早已經打成了一片,而凌妙可與李雪自然都識得沈秋月,她們的名氣雖然也有一點,但是,跟沈秋月比,終究是差多了。
或許是煩感,或許是女人之間的嫉妒吧,總之,凌妙可與李雪誰也沒有理會沈秋月,而至于成嫵還處于傷心失落之中,又怎么可能去主動理會沈秋月呢。
也正是因此,李雪一人獨在在身后,而前方,凌妙可與李雪兩人卻是一左一右,將成嫵給架在中間,倒也是顯得相當的和諧,魏宏并沒有理會他們,而是他越看這里感覺越不對勁,周圍絡繹不絕的武者,但是,魏宏卻總是感覺這里有熟悉感,可又不像是羽化院。
“死狗,你真的確定這里是羽化院?”
魏宏又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朝著塞伯問道。
“你大爺的,我都說了多少次了,我怎么可能不靠譜,這里絕對是羽化院的地界,那怕相差,也不會差一萬里以內。”塞伯被魏宏問了三遍,整個人徹底怒了,汪汪大叫著喝道。
魏宏微微搖頭,他就是心里感覺,總是不對,不過,當望得前方的城池,那怕不用打聽,也可以看一下這是什么城池,但是,當魏宏望得這座城池,魏宏整個人仿佛猶如定住了一般,神情更是顯得無比的驚駭萬分,渾身更是顫抖無比,緊接著,魏宏仿佛發瘋了一般朝著里邊沖去。
魏宏幾個跳躍,便直接來到了城池面前,望著那三個大字,魏宏久久無語,喃喃說道:“燕城,竟然是燕城,莫非,真的回來了嗎?”
“走吧,明天可能便是這座燕城易主的時候了,我是真的不明白,這燕云門既然已經都落敗成這個地步了,為什么還那么堅持,還要死守著燕云山不放呢?”
“嘿嘿,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也許,人家還有著底牌。”
“狗屁的底牌,已經一百年了,這一次,十大宗門全都選在明天上山,其實便是給燕云門一個機會罷了,只是,恐怕燕云門有點不知好歹,非要將自己的最后一點的底蘊給拼盡嗎?”
“也說不準,到時候會有意外發生呢,哈哈,哈哈。”
“意外,狗屁意外,從一百年前,整個燕云門段天雷離開之后,那時,氣運基本上便用完了,這一百間,十大宗門欺負他們成什么樣子了,唉,聽說燕云門當年可是相當牛的啊。”
“再牛有屁有,也抵擋不過時間,如果不是十大宗門無法確定段天雷是否還活著,燕云門恐怕早尼瑪玩蛋了,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通牒了。”
眾人議論紛紛,而聽得這些消息,魏宏的臉色也是微變,但是,卻是并沒有任何的動靜,而是淡淡的望著后邊不敢上來的塞伯,魏宏卻是直接一把將塞伯給抓住了,望著塞伯,魏宏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但是,卻眼里殺機彌漫。
塞伯這個時候,卻是手中多了兩塊靈石,望著魏宏略顯羞愧的說道:“當時的情況你也知道,情況緊急,所以,我便沒有來得及觀察,誰知道,傳錯了。”
“你丫下次能不能別這么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