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難得啊,今天齊宗主竟然沒有哭窮?”袁沛此時微微一笑,卻是笑著打趣道。
對于袁沛的打趣,齊海倒也是不生氣,而是略帶疑惑的問道:“我知道,你們宗門被圍,并未到他們二人出手,因此,并未出現,怎么這一次到決戰了,為什么,他們還不出現?”
“是這樣的,由于并不知道明火教那邊的具體情況,所以我們也沒有必要將底牌全都給拿出來,而且,這一次忘憂山,總感覺有點不妙,畢竟對于忘憂山,那可是透著一絲詭異。”袁沛看得齊海上來便說正事,他也便收起了玩笑,沉聲開口說道。
齊海輕輕點了點頭,顯然,對于這個安排也是贊同的,不過,他卻繼續問道:“那三日后的決戰,我們三宗應該怎么劃分?要知道,我們齊海宗弟子實力略弱,這一次,還得多多靠你們天涯宗與北冥宗啊!”
聽得齊海這略顯示弱的話,柳白苦笑不得的說道:“我說齊老宗主,您能不能強硬一次呢?每一次,好像都是這般的示弱,這一次,可不比上次,齊宗主,我總是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聽得柳白的話,齊海此時也是輕輕點頭,上一次明火教之亂,可以說是損失慘重,雖然說,最終將整個明火教給差點滅了,雖然說如今整個明火教,可以說上一次之后,元氣大傷,但是,五大宗門何嘗不是如此。
如今,再加上流云宗直接倒戈,而且皇室也是加入了戰局,青峰宗被滅,可以說,現在的整個無極國,那怕眾人再有自信,卻也是明白,無形之中,正道早已經落了下風。
“哈哈,有什么可擔憂的,你別忘記了,張明仁早已經被重傷,那怕他們明火教再吹噓,他也不可能會全部復原,有以前的一半的功力便不錯了,所以,根本不用擔心。”望著柳白的樣子,齊海卻是突然哈哈一笑,開口說道。
望著齊海剛剛還一副擔心的樣子,但是現在卻是一副絲毫不在乎的樣子,了解他的袁沛與柳白二人,也是絲毫沒有任何的表情,而是輕笑道:“既然齊老宗主不在乎,那么,我們也放心了。”
“你們二個小子,竟然跟我下套,好了,好了,這次我老頭子不哭窮了,我現在僅僅只擔心一點,那就是對于皇室,我們應該怎么對付?”望著他們二人,齊海笑罵一句,接著開口問道。
“那江帝一直都想著吞并我們,這一次,既然全都跳了出來,那么,便不用留情了,這一次,我們便直接將整個無極國,再次重新洗一次牌好了。”袁沛此時臉上露出一絲殺意,開口說道。
就在三人商量的時候,位于忘憂山不遠處的一處城池中,卻是突然住滿了人,而且這些人,有的身穿灰衣,有的身穿流云宗的服飾,有的卻是一副皇室的打扮,將城池給全都警戒了起來。
很顯然,這三方人馬,便是明火教,流云宗與無極國皇室,此時,三方人馬也是齊聚這處城池,同時,找了一處大宅子,先行住了下來。
在那處略顯豪華的城主府宅子里,大廳里,卻是坐滿了人,只見得坐在正殿之上的卻是一名看起來略顯蒼白的年輕人,臉色蒼白的可怕,但是,其雙眼卻是露出一絲滄桑之色,而且整個人給人以一種異常冰冷的感覺,不是別人,正是明火教的教主張明仁。
而在其一旁,卻是坐著拓拔雷,此時的拓拔雷臉上卻是絲毫沒有任何的沮喪之色,看起來,攻打天涯宗失利,然而現在卻是很明顯已經全部恢復了過來。
而坐在另外一邊的卻正是江帝,此時的江帝一身錦衣,臉色不動如山,竟然絲毫沒有因為那張明仁氣勢所威懾,而是渾身散發著一絲威嚴之氣,如果有人細看,自然可以看出,他的身邊竟然有著一絲淡淡的光環。
整個大廳里,除了這三人之外,其它人,卻是坐落在一旁,都是流云宗的長老,皇室的一些人,還有明火教的堂主等等,此時,這些人,可以說是三方勢力的最強的了。
“呵呵,江帝,拓拔雷,怎么都不說話?”張明仁坐在大堂之上,突然開口,略顯陰沉刺耳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大廳,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望向了江帝與拓拔雷。
“張教主,這一次我們只需要配合,至于如何行事,自然需要你張教主發號施令了。”誰知道江帝卻是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絲毫沒有在意張明仁的壓迫,淡淡的說道。
而與江帝一樣,拓拔雷竟然也是絲毫沒有發表意見,看得兩人如此打太極,張明仁卻是并沒有生氣,而是繼續說道:“這一次,你們不要以為那般容易會取勝,雖然我們準備的很充份,但是,天涯宗與北冥宗并不是吃素的,而且,齊海那個老狐貍,遠沒有你們想的那么簡單。”
上一次明火教之亂的時候,無論是江帝還是拓拔雷,可以說對于那段可都并不了解,當時,流云宗的宗主,皇室的皇帝還并不是兩人,因此,兩人自然不明白,那時,張明仁受到重創,所為何?
“呵呵,拓拔雷,你可以問一下西門子,那齊海的真實實力可遠遠不止這些,而且,你們也不要忘記了,那兩個老東西可都沒有出現呢。”望著拓拔雷變了臉色,張明仁卻是再次冷笑一聲說道。
“我們皇室這一次,一共帶了武師六品以上的有六名,可以全部都出戰。”江帝此時知道,并不是藏私的時候,因此,直接了當的說道。
“我們流云宗此時武師六品以上的,還有五名,可以全都出戰。”拓拔雷一咬牙齒,也是開口說道。
隨著兩人的開口,張明仁此時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開口說道:“合作本來便是需要大家信任的嘛,我也說一下我們明火教。”
說到這里,張明仁停頓了一下,再次開口說道:“這一次,我們明火教,十名堂主可以全部出戰,而且還有五名舵主,也要出戰。
這樣一來,也就是說,武師六品以上的武者,我們有二十六名,我相信,天涯宗與北冥宗,還有齊海宗,根本湊不齊這么多,所以,到時候由我跟西門子二人纏住那二個老家伙,其它人,以雷霆之勢,直接攻破他們。“
聽得張明仁的話,倒是都沒有作出任何的異議,顯然,直接準備就這樣行事了,又是簡單的溝通了一些細節,便直接定下來了。”三日后,很期待啊!“張明仁的雙眼露出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神彩,淡淡的開口說道。
對于這些事情,魏宏卻是并不知道,此時的他卻是在小院直接被人給擋了下來,望著面前人稱小劍客的鄧陽,一臉冷漠的望著自己,魏宏卻是搖頭苦笑:“有什么事嗎?”
“我想要跟你切磋一二,不知可否?”鄧陽此時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自從名額賽之后,鄧陽可以說是瘋狂的修煉,此時他的修為卻也已經達到了武師五品,因此,面對魏宏,鄧陽有自信與他一戰。
對于鄧陽短期之內,竟然直接達到了武師五品,魏宏也是感覺到詫異,不過,現在卻是一致對外的時刻,因此,魏宏倒是并沒有想跟鄧陽比試一二的心思,略帶苦笑的開口說道:“還是留足了力量,等到三日后決戰的時候,再使吧!”
“你是不是不敢與我比試?”鄧陽卻是根本沒有理會魏宏的這翻苦心,而是猛得拔出了寶劍,臉上露出一絲冷意,淡淡的說道:“你是不是不敢與我比試?”
聽得鄧陽的話,魏宏卻是露出一絲惱怒之色,淡淡的說道:“那就來吧!”
竟然直接朝后退了一步,淡淡的望著鄧陽,開口說道,而看得魏宏如此托大,鄧陽的臉上露出一絲怒容:“把你的刀拔出來吧!”
“呵呵,對付你,暫時還不需要。”魏宏淡淡一笑,既然要狂,那么,便狂個沒邊算了,因此,臉上露出一絲傲氣,望著鄧陽開口說道。
“哼,你還是依舊這么囂張。”鄧陽冷哼一聲,身形猛得一變,直接四分劍意施展開來,望著面前的魏宏,鄧陽的劍光微微一閃,瞬間將魏宏給籠罩在其中。
“竟然達到了四分劍意,難怪這么有底氣。”魏宏心中暗笑,微微搖頭,右手出拳,也沒有見魏宏使出全力,其右手拳卻是如同堅硬不可破一般直接將所有的劍氣給砸了個粉碎。
破開了鄧陽的劍意之后,魏宏的身影微微一閃,一步來到了鄧陽的面前,右手猛得爆發出極強的力量,直接一拳將鄧陽給狠狠的砸飛了出去,而在鄧陽飛出去的剎那,魏宏卻是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猛得一扯,竟然將鄧陽給扯了回來,接著,淡淡的說道:“不是我囂張,是你真的沒有資格讓我出刀。”
魏宏說完之后,竟然直接轉身離開,而望著魏宏的身影,鄧陽卻是臉色漲的通紅,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而讓鄧陽意外的是,魏宏竟然猛得轉身,一步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這枚丹藥你吃下,可以讓你的傷勢直接恢復如初。”魏宏淡淡的望著鄧陽,臉上的表情不變,開口說道。
“哼,我不需要你這般再做好人。”只看得鄧陽冷哼一聲,直接想要一巴掌將魏宏手中的丹藥給拍飛了。
誰知道魏宏卻是臉上露出一絲冰冷之色,直接一把將鄧陽的手給握住,緊接著,便看得魏宏竟然猛得一把將鄧陽的頭給扯住了,然后一枚丹藥,直接硬塞進了鄧陽的口中。
“你”從來沒有受過如此羞辱的鄧陽,臉上露出一絲猙獰之色,望著魏宏,渾身殺氣涌出。
“別這樣看著我,現在我們是一致對外,而且,明火教他們做了多少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難道說,你想直接跟我拼命,就這樣死去?還是要跟明火教的拼命?你好好想想吧。”魏宏淡淡的望了鄧陽一眼,直接快速的離開了。
而待得魏宏離開之后,鄧陽卻是突然之間露出一絲沉思,還未開口的時候,身后卻是響起了一聲嘆息聲,鄧陽猛得轉頭,便看得身穿紫衣的紫霞,望著鄧陽,臉上露出一絲失望之色。
“紫霞長老,我”鄧陽此時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羞愧之色,卻是不知道說些什么。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羞愧?是不是覺得對不起我?”紫霞仿佛能夠明白鄧陽心中所想一般,聲音清脆的說道。
“是,是的。”鄧陽低聲說道。
“你現在這個樣子,才是對不起我,現在都是什么時候了,你竟然還想著自己的個人恩怨?而且,魏宏說的對,你如果真的想揚名,真的想讓我們齊海宗給帶出去,那么,便不要斤斤計較于現在。”望著鄧陽,紫霞此時突然厲聲呵斥起來。
顯然,從來沒有見過紫霞這般呵斥的鄧陽,臉上先是閃過一道迷茫之色,不過,緊接著,卻是露出一絲堅定之色,重重的朝著紫霞一拜,沉聲說道:“紫霞長老,我明白了。”
“恩,趕緊回去準備吧,明白便好,三日后的決戰,我希望你能戰出來,那怕你的光環全被魏宏給占據了,我也希望你可以揚我們齊海宗之威。”望著已經恢復過來的鄧陽,紫霞此時臉上也是露出一絲欣慰之色,開口說道。
對于自己走后發生的事,魏宏并不知道,雖然他看似羞辱了一翻鄧陽,但是,其實卻也有著警示鄧陽的意思,身為一個劍客,如果僅僅只執著于單人之間的事情,那么,終生也不會有什么成久。
“算了,現在還是趕緊修煉為主。”
魏宏微微搖頭,接著盤坐在床上,陷入了修煉的狀態。
288:
108尒説鯁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