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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渡河是華夏岷江最大的支流,是長江的二級支流,古稱沫水。()♀大渡河為高山峽谷型河流,地勢險峻,水流洶涌,自古就有“大渡天險”之說。
“紫打地”是地名,是石達開遠征軍最后的駐軍之處,在不少論文與著作中,都有這樣的說法,“紫打地,今名安順場。”。
這是一個誤會,因為昔日的紫打地不等于今天的安順場。
紫打地原為清代松林地番族土司所轄河道七場四十八堡的首場,土司的駐地。公元1902年8月5日(清光緒二十八年七月初二日),山洪暴發,紫打地街市全被沖毀,難以復建。清廷撥庫設2000兩在紫打地以東約二公里處重新建場,并乘機改漢名為“安順場”,取“山地久安,河流順軌”之意。此時上距石達開覆軍已四十年,新場名與石達開已無關系。
那種認為清廷鎮壓了石達開之后隨即將紫打地改名為安順場,說明此地已經安定、順從的說法,也與史實不符。()
“老鴉漩”也是地名,是石達開遠征軍真正的最后覆軍之處,與“紫打地”兩處相距約十余公里。
不過有關這些,吳迪的藏寶圖上都沒有注明,所以,他們的目的地還是位于石棉的安順場古鎮,他準備從那里沿著大渡河一路尋找所謂的寶藏。
反正不管學術界怎么爭論,大家都承認石達開覆滅在這附近就夠了。以吳迪現在的強悍,如果真的有寶藏,哪怕就是沉在河里,找到它也不過就是幾天的工夫。相比之下,那個劉文暄的寶藏只怕要難找些,畢竟,岳麓山可不像現在一樣,有現成的河道可以讓你沿著慢慢尋找。
安順場是當年紅軍成功強渡大渡河之地。♀所以現在也是一個旅游景點,住宿條件什么都還算不錯,但是吳迪他們的目標是從這里沿河向東,一路都是未開發的崇山峻嶺,也享受不到這些福利。
將租來的山地車找了一家酒店存好,吳迪他們稍事休整,就背上行李,踏上了尋寶之路。
大渡河是高山峽谷型河流,地勢險峻。()流域內溝谷縱橫,支流眾多,干支流之間組合呈羽狀水系。
而且大渡河很多峽谷的綠化都比較差。這固然給他們的行動提供了一定的便捷。但是恰恰因為沒有植被,也顯得格外的危險。
一行人沿著河谷兩邊的高地走了半天,就來到了一處完全荒無人煙的峽谷。看著當地人踩出來的一條羊腸小路,機器貓用力的跺了跺腳,這里土壤干燥,踩上去打滑。邊坡上更是幾乎一株植被都沒有。再加上頭頂火辣辣的太陽,吹人欲倒的峽谷風,也幸好兩位嫂子沒有跟來,否則還真是麻煩了。
“五哥,以當時的交通和運輸條件。應該沒什么機會把東西運到這里藏著吧?地圖上顯示藏寶很有可能是在河道里,如果那樣的話。我們是不是應該找條船沿著河找呢?”
吳迪皺了皺眉頭,這半天的時間他們差不多走了有五公里,他每過一段時間,都會用天書和透視眼掃遍河道和附近的山坡,可是至今也沒有任何的發現。
難道,石達開的藏寶只是個傳說?
“走吧,我們先找到原來的紫打地再說,先在那個附近仔細的找找,看看能不能發現和圖上畫的差不多的河道,實在不行,再想別的辦法。()”
幾個人啃了點干糧,原地休息了一會兒,默默的繼續前行。
這是一個大峽谷,用于形容峽谷風光的幽、深、雄、奇四字訣用在這里一點也不過分。吳迪他們去過拉斯維加斯的科羅拉多大峽谷,可是,這里的深度感覺比那個還要高出不少,險峻之處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憑高下望,湍急的大渡河仿佛一條蜿蜒的玉帶,又仿佛一條雌伏于群山中的巨蟒,這種景色讓張飛感慨不已。
“這段時間待在澳洲,遇到很多出國旅游的國人。感覺上我們自己的風景區一點也不次于那些地方,可是,這些人寧肯花費巨資出國旅游,也不愿意支援一下偏遠山區的旅游事業。”
吳迪呵呵笑道:
“你這句話已經說明了原因啊。偏遠山區,既然是偏遠山區一定是交通不便利,交通不便利你讓游客們怎么去?就像這個大峽谷一樣,有幾個人敢徒步穿越的?旅游資源的開發不跟上,有也和沒有差不多。()再加上,出國有一種獵奇心理,所以這個你實在是怪不到國人的素質上。”
張飛想了一下,確實是這個道理,也就笑笑沒有說話。
“五哥,前邊那里好像有個山洞,要不,你們先過去休息一會兒?我往前邊探探,實在不行,就在這里過夜算了?”
因為這一次要找寶藏,再加上路線比較明晰,所以他們沒有找當地的向導。再說了,找了向導也是沿著其他人走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路再走上一遍,還不如自己瞎闖,說不定還能有什么意外的發現。只是這么一來,合適的宿營地倒成了一件比較麻煩的事情。
吳迪看了一下時間,不知不覺間太陽已經偏西了,又不知道距離紫打地還有多遠,如果那個山洞不算很小的話,還不如就在這里宿營算了。
“麻雀,不用往前探路了,看一下山洞沒事的話,就在這里過夜吧。”
這會兒大家都已經看到了麻雀所說的山洞,面積大概有個四、五十個平方的大小,高度超過兩米,地面還算干凈。()應該是有人曾經將這里當做過宿營地,地面上還遺留有一些塑料袋之類的垃圾,不過,打掃一番倒不失是一個很好的過夜的地方。
“成,大牛和機器貓將這里收拾一下,我和麻雀往下探探,看看能不能抓點野味什么的改善一下伙食。”
張飛這家伙在澳洲過慣了山大王的癮,一有機會就想著禍害野獸。吳迪想起他那出神入化的飛刀技術,也不禁心動。
“我也去!”
聽到吳迪也去,幾個人遲疑了,進入這個峽谷的時候,基本上已經完全沒有路了,而且,這陡峭的山坡,往下走更危險。機器貓伸頭看了看,雖然現在是半山腰,但是距離大河的高度也超過五百米,萬一…
“沒事,走吧,不會比你們差的。”
看到吳迪堅持,機器貓從背包里拿出了一截長繩,在山洞門口找了一塊大石固定好,吩咐道:
“麻雀先下去,找地方把下端固定好,然后張飛再護著五哥下去。”
麻雀點了點點頭,朝下看了一眼。最少要下去三百米左右,才會有一些植被,如果要想捕獵到獵物,起碼要下到河谷附近才行。不過,只要能平安度過這一段沒有植被的山坡,剩下的路就好辦了,就算一時失足,也會被樹木止住,不會有什么大的危險。
看著麻雀飛快的朝下速降,吳迪皺了皺眉頭,他沒經過專業的訓練,所依仗的不過是靈氣改造過的力量和敏捷,看來,他要下去還要費上不少工夫。
十分鐘后,麻雀發來信號,已經找到落腳點,接下來,該吳迪了。
吳迪試了一下,應該比他想的要簡單些。繩子被麻雀固定在了一顆小樹上,兩端一繃緊,他可以像是扶著欄桿一般,慢慢的往下走。
張飛走在吳迪的前邊,這樣的話,萬一吳迪剎不住車,最多也不過撞在張飛的身上。確定了基本上不會有什么危險,留在山洞的機器貓和大牛才長出了一口氣,開始收拾起來。
下降了大概三百多米,吳迪來到了一處緩坡。再往下,就開始有植被了。靠近他們的是一片低矮的灌木叢,不過再往下,就進入了河谷的森林地帶,那里植被的茂盛程度,比危地馬拉沼澤附近也不差多少,應該是有不少獵物。
“五哥,要不,你在這兒等著?”
吳迪既然下到了這里,哪里肯干?而且,他跟下來還有目的。在柏林的時候,因為大樹的阻隔,天書沒有感應出大樹上的寶藏,那是不是還會有什么別的東西能夠阻隔天書的探測,他也說不準。
正好這次張飛要打獵,他也就順理成章的一起下來,玩耍之余順便可以用透視眼仔細的搜索一番。
強行劈開灌木叢的阻隔,三個人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下到了森林當中。
光線一下暗了下來,吳迪看了一下時間,說道:
“應該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天黑,我們抓緊行動吧。”
不一會,野外生存技能超強的張飛就發現了不少動物活動的足跡,他沿著一行野兔的腳印慢慢的往前走著,吳迪則跟在他的身后,用透視眼四處掃描著。
這里的樹木都比較矮,應該跟峽谷的風比較大有關。但是,腳下的土地很肥沃,說不定原來就是河道。
在石達開兵敗的這兩百多年里,大渡河曾經因為洪水改過幾次道,所以,原來的藏寶之地很有可能已經滄海桑田。
那么,地圖上標示的地方周圍的環境很可能已經發生了變化。如果運氣不好,沿著現在的河道尋找很可能會一無所獲。
但是,如果藏寶中真的有大量的金銀、兵器,又被石達開沉入河中的話,即便是河水改道,那些藏寶也應該會留在原地。
(梨樹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