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吳迪帶著麻雀和機器貓去訂了兩輛車,一輛奧迪Q7,給麻雀和機器貓用,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這是給聞斕準備的…
一個電話將三人召回了四合院,羊城托運來的毛料到了,吳迪讓他們先卸到車庫,然后開始解那塊解了一半的平洲石王。
刺耳的切割聲響起,長方體的白石塊被吳迪從一邊切下了大約二十多公斤大小的一塊。看著里邊瑩潤欲滴的祖母綠色,麻雀和機器貓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五哥,這不是廢料嗎?你,你怎么做到的?”
“我有特異功能,用手一摸,石頭變翡翠!”
吳迪以后的很多事都避不開麻雀和機器貓,所以他準備真真假假的先糊弄一番,以后,這些事情他們見得多了,也就不再驚訝了。
“我還是神仙呢!”
麻雀一個人在那兒嘀嘀咕咕,不過轉眼又高興起來:
“哎呀,終于不用再擔心五哥年底開不起獎金了!哈哈哈哈!”
吳迪作勢欲踢,麻雀靈巧的一跳,避了開去。機器貓在一邊笑著看他們玩鬧。
“你們兩個,把那塊害的我進城管的石頭給我擦開。”
“全擦啊?”
“當然了,不全擦開怎么知道哪里有翡翠?如果亂下刀,傷到了翡翠怎么辦?就算沒傷到翡翠,掉下來的石頭砸到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嘛…”
“五哥,這是車庫,沒有花花草草。”
“我靠!你們居然沒看過大話西游!”
吳迪被打敗了,垂頭喪氣的翻出那塊國寶大熊貓,開始擦石。
一上午很快過去,街邊買的大石頭被解開了,兩團加起來大約二十公斤重的玻璃種茄紫紫羅蘭!
吳迪盤算了一下,給胡自力打了個電話,約好了見面的地點,吩咐道:
“你們兩個待會兒吃完飯,把那兩塊石頭都擦出來,我回來要用。”
“五哥,我們跟一個出去吧?”
“不用,大白天的,又是去見熟人,能有什么事?這么多石頭都要解,接下來還有得忙呢!”
麻雀和機器貓對視了一眼,無奈的點頭。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這玩石頭老板的保鏢也要會解石啊!
胡自力一見吳迪就是一陣詭笑,搞得他莫名其妙。
“怎么了,老胡,你臉上的肌肉抽筋了嗎?”
“老板,咱不帶這么埋汰人的,我不就是笑了兩聲嗎?”
“那種笑容,非奸即盜,說罷,什么事?否則這兩塊玻璃種我還回去了。”
吳迪拍拍腳下的背包。
胡自力一把將背包攬到懷里,像抱著自己的孩子,喜笑顏開:
“這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是盼到了弟兄們!你們再不來兄弟我就支撐不住了!”
邵亞楠在一邊笑道:
“因為要搞拍賣會的緣故,很多老顧客找上門來,搶先下手,把店里的玻璃種都快搜刮干凈了,你今天再不來,老胡就要發十二道金牌催貨了。”
“還不是老板說他有朋友是玻璃種供應商,否則我哪敢這樣往外放貨?老板,你猜猜,這半個多月賣了多少?”
吳迪算了一下他們手里的貨源,全賣了也不過兩個億罷了,有意活躍一下氣氛,笑道:
“按照我們的營業額,給你加兩倍,不到六千萬吧。”
“哈哈哈哈,錯了,是兩個億!兩個億!以往公司一年的銷售額才四個多億,可今年,咱們接手這不到兩個月,已經超過三億了,這里邊,老板居功至偉!對了,老板,你上次送回來那一堆小石頭還真不錯,還有沒有,里邊居然還開出塊玻璃種…”
胡自力邊說邊拉開背包拉鏈,伸頭一看,頓時說不下去了,半晌,才從座位上跳起來,
“我靠,極品紫羅蘭!祖母綠!”
邵亞楠聞聲連忙去看,吳迪笑道:
“兩位大老總,稍安勿躁,咱們拿出來慢慢欣賞好不好?”
咖啡店昏黃的燈光下,紫羅蘭和祖母綠仿佛是暗夜里的明燈,緊緊的吸引住了三個人的目光,吳迪雖然已經看過,此刻仍被那驚心動魄的艷麗吸引的不可自持。
“強,真強,你那朋友的眼力絕對不比翡翠王沈老差,這種極品的貨色也能搞來。媽的,這種料子,再多錢我也認了!”
“老胡,那我可要批評你了,你這種不考慮運營成本的作風可要不得。”
“老板,你可是不知道,這種貨色要是放著慢慢賣,一年放出去那么一點點,對我們藍夢珠寶名氣的提升,那絕對是難以估量的!說罷,你那個朋友要多少錢,我砸鍋賣鐵也給他湊齊了!”
“真的那么值錢?他說只要一千萬一公斤。”
“一千萬一公斤?你這個人情可欠大了,這料子放出去,兩千萬一公斤都有人搶著買,買不到的還會哭爹叫娘的抱你的大腿!”
“沒錯,這兩塊料子接近三十公斤,哪怕是按正常價購買,然后再賣出去一半,公司的凈利潤都會增加一個億!跟別說現在以這個價格收購了!老胡,看來我們的拍賣會要重新安排一下了。”
邵亞楠和胡自力把吳迪扔在一邊,開始商量如何用好這兩塊翡翠,看著兩人神采飛揚的臉孔,吳迪有一種非常滿足的感覺。他忽然想起剛從羊城回來去見孟瑤時在辦公樓下看到的一幕,這兩個,好像是有點不太對頭哦!
“老板,我要馬上通知蔣嘉朗和王天明開會,這兩塊料子我準備這么處理,每位大師分三分之一,剩下的當做庫存,天哪,希望待會兒他們兩個不要打起來才好。”
“那你們忙去吧,具體的事情我不管,錢打到我的賬號上好了。”
胡自力抱著背包告辭,走了幾步又退回來,小聲說道:
“老板,作為過來人,我不得不勸你一句,腳踏兩條船還把船開一塊去,很容易翻船的!”
說完也不看吳迪的臉色,快步走開了。
“兩條船?什么意思?靠!這貨說的是聞斕和孟瑤,可是我現在一條還沒踏上去啊!”
吳迪每天在家解解石,看看書,然后晚上的時候去給兩女做做飯,生活過的無比愜意。雖然兩女忙的底掉,都沒時間理他,可是和聞斕之間那一個不經意的眼神,一次小小的牽手,都讓他興奮莫名。每天興奮過后,回來都會糾結一番,該什么時候亮明身份才好呢?要是突然告訴她們自己就是藍夢的幕后老板,她們會不會不高興?會不會認為她們一切的努力都沒有價值?會不會以為他在玩弄她們的感情…
吳迪生活悠閑了,常老的山莊卻熱鬧非凡,凡是認為有資格上門拜訪的都將他騷擾了一個遍,粵省的幾個老先生更是氣勢洶洶的拿著十億的支票要找吳迪收回梅瓶,被常老一陣痛罵,灰溜溜的住到了市區。
和他們不同,廣陵雙博館的林館長采用的是懷柔政策,他和故宮博物院的韓院長一左一右,時刻將常老保護在中間,經常話題繞著繞著就繞到了梅瓶上,
“常兄,我那博物館對梅瓶的保護你也看到了,稱之為最高級別也不為過。而且,這梅瓶本來就是一對,你硬要將它分開,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對吧?無論藝術價值、歷史價值、還是用金錢來衡量,都是大打折扣啊。”
“按道理說我不該在這里煩常兄,可是我很替小五擔心啊,現在東西在你手里自然沒事,可是如果放到小五的手里,他能很好的保護它嗎?這是國之重寶,在某些意義上來講,它不屬于任何一個個人…”
常老每日就在這樣的環境中生活,卻也顯得悠然自得。楊老頭有點受不了了,說道:
“這次發生了這么多事,不如借這個機會將年底的斗寶會提前算了,我看他們這些老家伙也來的差不多了。”
“好!這個主意好,我馬上聯系,最好就安排在這個月底的兩天,11月正好全力應付展覽和那些質疑河山神作的家伙們,讓他們再好好見識見識我們華夏古人的智慧!”
韓院長舉雙手贊成,小五,這下你小子總是要露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