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力量太大,只見手里的木門一下子崩裂開來,碎裂的木塊散落在地上。而躺在地上的那個藝伎,像是被拍死的蒼蠅那樣,早就停止了掙扎,面部扭曲,表情及其痛苦,血流一地。
“菲菲,婉柔,毛毛,你們沒事吧?有沒有受傷?”王庸把手中的‘武器’往那個女人身上一仍,趕忙走到家人那邊,把兩個女人一個一個的轉了圈,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又把毛毛從上到下的檢查了一遍,看到她們真的沒事,才放心下來。
“我們沒事。”歐陽菲菲看到王庸擔心的樣子,趕忙回應了他,然后接著說:“王庸,快去幫儷池小姐,她剛才為了保護我們,受了傷。”
秦婉柔看到王庸過來了,提在嗓子眼的心稍微舒緩了一點,把毛毛放在墻角,蹲了下來,身體擋住了毛毛的視線,不斷的哄著受到點驚嚇的毛毛。
王庸剛才一心只想著家人的安危,忘了肩膀上還在流血的藤原儷池。聽歐陽菲菲說她是為了救她們才受的傷,心目中那個一直都是驕傲自居的日本女人,形象一下子光輝了起來。
看到沒有帶刀的藤原儷池,肩膀受著傷,以一敵二絲毫不落下風,打的那兩個表演者節節敗退,王庸又摘下來另一扇木門,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第三個藝伎的身上猛砸過去。
這個藝伎由于離王庸比較遠,對這扇門撲過來也早有反應,猛烈的往后退了幾步。王庸一門撲空,只見那個藝伎像是身在強大的氣流中,被風吹的眼睛緊閉,臉部的面粉像是被大風吹掉了一樣,油光滿面,和服的裙角也被吹的高高揚起。
當然王庸同志沒空管這些,被逼在墻角的日本妞剛躲過一扇。另一扇又朝著她砸了下來,由于這扇門的面積太大,小小的身影縮在墻角,對這扇門的到來毫無躲避的余地,顯得格外的無助和可憐。像是孫猴子在佛祖的手掌心里,無論是一個跟頭能翻十萬八千里,仍然飛不出佛祖的手掌心那樣。
當然王庸可不會大發善心。饒她一命,在他的心里,觸犯到自己底線的人,一個字,就是死。
門一拍,頭冒金星。老眼昏花。
門二拍,失去反抗,神智不清。
門三拍,眼前一黑,一命嗚呼。
他不想在藤原儷池的眼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這種緊張的局勢,他也是迫不得已。不管她能不能認出來,自己都得保護自己的家人,這才是最重要的。這女人第一次到慕氏集團的時候,口口聲聲說要找king,如不能不在她的地盤暴露自己,那最好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連累家人。
他像是一個壯漢。只用一身的蠻力,摘下一個門板就砸了過去,不僅簡單粗暴實用有效,而且還特別的上手解氣,打斗感十分的強烈,像是拍蒼蠅似的打日本人,心里實在是十分的爽。
王庸抱著門板對著那個可憐的蒼蠅只拍了三下。看到地上的人沒有了掙扎,就停止了下來。看到家人沒事,自己又打的這么爽,心里的怒火隨著一起一落的打擊聲樂。徹底的發泄了出來,心情頓時舒暢了很多。
而藤原儷池,自己對付撥三味弦的老媽子,雖然身受小傷,仍然是綽綽有余。一個靈活的飛步,墊著門窗,空中優雅的躍了起來,像是室內的一只天鵝,優美而又高雅。她伸出一腳,朝著殺手胸口猛的一踢,那個老媽雙手交織擋了一下,往后面急速的退了幾步。
自知情況不妙,任務已經無法完成,那個老媽子一頭捅破窗戶,落荒而逃。
藤原儷池跟著窗戶洞靈敏的跳了出來,看到一直在暗中保護自己的忍櫻三姐妹,已經堵住了殺手前面的路。
“不要殺,要活…”
藤原儷池的命令還沒有說完,只見一個人影從另一個門里沖了出來,兩只手握著那個老媽子的頭部,用力的一擰,一擊致命。“咔嚓”一聲,那個老媽子的身體從他的手中緩緩倒下。
“對不起,宗主。”殺死了那個老媽子的伊川中野,趕忙彎腰,誠惶誠恐的鞠躬向藤原儷池認錯。
藤原儷池本想抓住一個活口,詢問出幕后黑手的。只見伊川中野在自己命令發出之前,已經將她殺死。藤原儷池看了一眼這位畢恭畢敬,彎腰認錯的下屬,臉上的憤怒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沒事了,你們去四下巡邏,提防一下還有什么可疑的人。”藤原儷池本想懲罰一下這位下屬,想了一下他這么多年一直都是忠心耿耿,這次也可能是護主心切,才將這個殺手殺死,臉上僅存的一絲憤怒一帶而過。
“是,宗主。”伊川中野彎著腰,虔誠的退了下去,忍櫻三姐妹看到藤原儷池肩部流血,想幫宗主止血,也被藤原儷池命令了出去。
這時,王庸扛著木門,后面跟著一家三口走了出來。
“儷池小姐,你沒事吧。”歐陽菲菲看到保護毛毛受傷的藤原儷池,趕忙繞過王庸走到她的身前詢問。
“擦破了皮而已,我沒事。歐陽小姐,秦小姐,對于這次的襲擊,我深感抱歉。”這次雖然是意外,但是藤原儷池顧不得傷勢,剛才還是一臉嚴肅的她,面對這一家人的時候,一臉的內疚,趕忙向他們一家道歉。
“這不怪你,儷池小,十分感謝你不顧自身安危救了毛毛。”秦婉柔將毛毛抱在懷里,一只手還是遮住了她的眼睛,毛毛最聽秦婉柔的話,讓她閉上眼睛,她一直都沒有睜開過。只是秦婉柔為了保險起見,將她的小臉貼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們是遠道而來的客人,保護你們是我分內的事,是這位特種兵厲害。”藤原儷池看了一眼王庸,深感抱歉的說。
王庸自從那天在慕氏集團的公司里認識了這位高傲的日本女人,打了那么多次的交道,終于聽到這位藤原儷池宗主說聲自己的好了,雙手還抱著木門的他有點受寵若驚的樣子,竟然謙虛了起來說:
“沒什么,沒什么,儷池小姐,我就力氣大了點,武器比較好而已。”
“你手里的,這是武器?”藤原儷池狐疑的看了看王庸手里的木門,雖然對這個特種兵有了點好感,但還是感覺這個男人十分的滑頭。
“對啊,從今以后,這木門就超越了十大武器榜首的折疊椅,成為新的武器之最。”王庸把門靠在墻上,拍了拍手說,剛才打的太過癮的他,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
“藤原小姐,你別聽他瞎扯,他有點陽光就會燦爛。”歐陽菲菲看到王庸有點得瑟,剛從驚嚇中走出來的她,一下子澆了他一臉的冷水,“他之前當了九年多的兵,就算搬了九年的磚頭,也差不多這樣厲害了。”
王庸看了歐陽菲菲一眼,心想你變的也太快了吧,剛從還想抱著往自己懷里撲的,現在又一下子將胳膊肘轉向了外面。
“藤原小姐,你還在流血,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一直抱著毛毛的秦婉柔對著一臉愧疚的藤原儷池說。
毛毛的小臉貼在秦婉柔的肩膀上,可能是今天玩的太累了,全然不知道當時的危險,貼在媽媽的懷里,這個小姑娘竟然睡著了。
在小朋友的眼中,沒有危險的概念,她只知道,趴在媽媽的懷里,這個世界就是溫暖的…
“瞧這小可愛,竟然睡著了。”王庸從秦婉柔懷里接過睡著了的毛毛,在這小心肝的粉嘟嘟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為了保險起見,藤原儷池將他們一家四口接到了自己的府邸。
“看這小可愛睡得多香啊。”王庸把毛毛放在床上,細心的蓋好了被子,又朝著她粉嫩的小臉親了一口,才和秦婉柔和歐陽菲菲她們,走出了房間。
“菲菲,婉柔,你們真的沒事吧?”安頓好了女兒的王庸,又關心的問了這兩個女人。
“我們沒事,就是毛毛可能受了點驚嚇,不過現在想起來,真的是心有余悸。”秦婉柔對著還有點不放心的王庸說。
歐陽菲菲點了點頭,然后接著說:“這件事真有點奇怪,那幫人明明是針對藤原小姐的,可是,如果她們目標是我們三個人的話,我們在學跳舞的時候就出手了,可是后來她們的目標,竟然對準了毛毛。”
秦婉柔聽后,也是帶著疑惑的點了點頭。
“你說她們先對付藤原儷池,后來又是對準了毛毛?”王庸聽后也是十分的奇怪,憑著他多年的經驗,這件事絕對不會是一個團伙刺殺那么簡單,肯定是一個組織精心設計的一場刺殺。目標就是藤原家族的那些紛爭,但是既然那幫人惹到了自己,肯定不會跟他們就這么算了的。
“是的,王庸,藤原小姐剛才為了保護毛毛受了傷,我想過去跟她道聲謝。”秦婉柔對藤原儷池奮不顧身救毛毛的情景很是感激。
“毛毛也是我的女兒,還是我去感謝吧。你們兩個今天也累了,快點回去休息吧。”王庸溫柔的看著她們兩個,語氣也很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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