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毛來到爆胎的車胎前,踢了二腳,發現輪胎內側掛著一把彈簧刀。頭皮發麻,頓覺車底有人,握緊03步槍對準車底,想一槍把始作俑者解決。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遲寶寶當機立斷,從車底快速翻滾出來。雙手握住三根毛的腳腕狠狠往上一撩,三根毛一個撂翹,后背著地,槍朝車廂頂。
“嘭”03步槍的槍聲響起。石破天驚,一片嘩啦,高架下所有車都停下了,許多人頭抬頭觀望。看到運鈔車發生意外。很多人掏出手機報警一一零,“華海市xx高架,發生搶劫運鈔車事件。”
遲寶寶迅速滾動,一個反肘,狠狠砸在三根毛的小腹下。一手翻轉,手刀揮出,帶著呼呼的風聲劃過一道手影,直切三根毛的緊握03步槍的手腕。
三根毛頓覺蛋疼的要炸開,手腕麻筋一麻,差點掉槍。面對突然襲擊,驚駭間也反應靈敏,忍著疼痛,抓緊手中的槍,一個翻轉,抬腳直蹬遲寶寶腰側。
遲寶寶冷笑一聲,順著他的膝蓋翹起踹人,先下手為強,一手撐地騰空,再全力使勁一落,如炮彈轟然著落,整個人直接砸在三根毛的腹部。
三根毛哀嚎連連,一看,一張烏漆麻黑的臉。認出了是那趴車底撿錢的女人,頓時肝膽俱裂,二股戰戰。萬無一失的行動,似乎早就被盯上了,這人是誰?他拼命想擺脫遲寶寶,無奈遲寶寶把他壓制的死死。
老黑幾人驚懼間集中過來,看見遲寶寶,二話不說,舉槍就開火。
遲寶寶心頭一凜,身體緊貼三根毛,雙手拽緊三根毛的衣服門襟一個翻滾避開。子彈射擊在路面上面,如炒豆子般的跳躍。留下一個個彈坑。子彈追著遲寶寶的身影不斷掃射過來,遲寶寶斜側入車底找掩護,并把三根毛背部朝上堵住空隙,把他變成一面盾牌。
遲寶寶暗吐口氣,差那么一點就被打成篩子,好險好險。
“嘭嘭嘭”子彈從槍堂里面擊射出,沒有停止。流星般的打在三根毛的背部,撞擊著防彈背心,打得三根毛渾身激烈的抖動。
三根毛驚恐失色,怒目看著遲寶寶,這個女人是誰?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遲寶寶似笑非笑,手腳發力一個上頂。狠命奪槍,蹬腿連踹,一連串的動作,急火流星般瞬間完成。
三根毛被迫翻身,正面朝著打來的槍口。子彈無眼,飛射而來的子彈直接打在他的全身上下。遲寶寶趁機滾入車底,從另一側滾出。
鮮血從三根毛未被防彈衣遮住的各處汩汩流出。他腦袋一片空白,渾身發軟,體如篩糠,看著大塊頭,一腳踹開他的身體,其他人踏著他的身體向車底瘋狂掃射,鮮血從他嘴巴里狂噴四濺。
遲寶寶踩著車輪翻上車頂,手持步槍。八面威風,威不可撼,端著步槍,對準下面老黑幾人的頭頂虛空一掃。
“我是警察,趕快繳械投降。”一梭子直接掃到腳背。
老黑幾人上躥下跳,如同跳著大河奔流的踢踏舞,他怒火中燒。沒想到半路出個該殺的程咬金。此地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大批警察隨時會來,再不下高架就是死路一條。老黑狡詐快速一閃。躲在二名同伴的后面,給大塊頭暗暗使了一個眼色。
大塊頭的腳面被打得鮮血淋漓,看情況不妙,一個懶驢打滾。滾到車頭,打開駕駛室的門,跳上去發動車子。
擋箭牌的兩人直接被遲寶寶火力直接瞄了。老黑閃離遲寶寶射擊范圍,躥到車箱里面躲避。車子輪轂劃著路面,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打著顫向前沖去。
此時軍警全方位的出動了,封鎖了高架手下的路口,驅散車輛人群。直升飛機盤旋在車頂的上面。
遲寶寶知道不能讓車子駛離高架,暫時顧不得后面的老黑,如飛馳的母豹子,矯捷的一個翻越,已經落到車頭,一手攀住雨刮器,懸掛在車頭。
大塊頭銅鈴般的大眼暴突,狠戾的看著不要命,懸在車頭的遲寶寶,方向盤左右快速換扭。
他知道車頭整體都被防彈材料包裹。堅不可摧。橫肉抖動著得意的對著遲寶寶冷笑。后面的老黑也從車廂里面,攀爬出來,趴在車廂上面左右搖擺,匍匐的向前,步步緊逼遲寶寶。
遲寶寶懸在車頭如布娃娃左右晃動,雨刮器發出“吱嘎吱嘎”的摩擦聲,隨時會掉落,險象環生。
驚心動魄間,遲寶寶刮花的臉,一臉從容淡定,胳膊夾槍單手對著車燈,連爆子彈。子彈穿透車燈,車燈爆裂,碎片飛旋,劃破遲寶寶的手臂,鮮血直流。遲寶寶毫不在意,直到把子彈打光,車頭里面的一些制動構造打爛。
大塊頭扳動不聽指揮的方向盤和失靈的剎車,眼睛血紅,徹底的震驚駭然,前面的遲寶寶似乎化為死神,正牽引著連車帶人一同拉進地獄。大塊頭絕望中帶著怨毒兇狠,直接打開車門,攀住車門,拳頭虎虎生風,砸向遲寶寶懸在雨刮器上面的手臂。老黑也到了車頭,手中槍口對準著遲寶寶。
車頭無人控制,打彎向前沖去,還差三米直接撞擊上水泥護欄,滑落高架。
三面危機,直逼遲寶寶。遲寶寶面對死亡,微微露出淡淡的微笑,圣潔柔美,她一手撫摸著肚子,嘆息一聲:“寶貝,給你說聲抱歉。”
二米,一米,老黑握著槍的手發抖,驚恐萬狀,放大著前面水泥護欄,撞擊就在瞬間,死亡即將來臨。
“嘭”的一聲巨響,運鈔車直接撞上水泥護欄,車子滑出高架連車帶人高空墜落,裝錢的箱子四散墜落,撞破的箱子,紙幣飄出如秋天的落葉漫天飛舞。老黑和大塊頭的慘叫,從空中滑落,趴在血泊里,了無生氣,一切塵埃落地。
高架下所有人目睹了驚心奪目的一瞬間。更激動著看著滿天的錢從天而降,警察們控制著涌動的人群。
遲寶寶閉著眼睛,感覺自己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里,暖意如海水輕柔的環繞自己四周,雖然耳邊風聲呼呼,一點都不冷很舒服,整個人輕飄飄如置天堂。遲寶寶想還是好人有好報,死后能直接進入天堂。
王庸看著母暴龍遲寶寶,全身柔軟如棉花團,臟的如小花貓的臉上一臉平靜幸福,雙手緊緊護著腹部,吶吶自語。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著實讓他一陣無語,這女人,還能讓自己再不省心些嗎?
想到要不是自己讓神盾跟蹤遲寶寶的方位,利用靠近她最近華海市所有監控攝像頭,看看她在玩什么。
不料看到銀行門口的一幕,遲寶寶利用匪徒思維盲點,再次滾進車底,一路都沒見下來。自己提早做了安排,問部隊調來直升飛機。在那撞擊的一米空間里凌空施救,精準的抓住她拎起,順便掃落那柄03步槍。
不然她不是壯烈死在槍口下,就是被車子撞成肉餅,再摔成大餅,被飄落的錢埋沒,死得轟轟烈烈,可泣鬼神。
王庸差點噴笑出來,感情遲寶寶現在當自己犧牲了,在天堂躺著呢。又好氣又好笑,故意大聲咳嗽出聲。
遲寶寶聽到咳嗽,從天堂墜落凡間,快速張開眼睛。看到王庸嚴正厲色注目著自己。一看頭頂直升飛機的螺旋槳。一根繩索垂落,還有王庸環繞在胸前的繩索,而自己在王庸的懷抱里面,兩人此時正在天空里飄蕩,什么都明白了。
遲寶寶一陣心虛,獻媚討好嘻嘻對王庸笑著。心中還是一陣心動和激動。看著他那張臉特親切。這樣無時無刻把自己掛在心上,不,是身上的男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啊?遲寶寶忍著渾身的酸痛,流血的手臂緊緊的抱住王庸,心道:“孩子,不要怕,有你爸爸呢。我們平安了。”滿足的嘆息一聲。
王庸瞇著眼睛,看著遲寶寶萬事大吉,故意惡聲惡氣罵道:“你以為女漢子裝萌?這樣就能逃脫責罰了?這筆賬,回家慢慢算。”
遲寶寶一個咯噔,凡間著落地獄:“啊?”俏眉一挑,哼看你得瑟。暗自腹誹:“孩子,堅決不讓你爸爸知道你。氣死他,氣死他。”
直升機盤旋著直線上升,穿梭在城市的高空,帶著兩人飛翔在藍天白云當中,輝映著漫天燦爛的陽光,給他們鍍上一層金邊。
遲寶寶的小屋,燈火通明。四尺見方的小屋里面,床上被單皺巴巴,中間凹陷一塊,呈現的還是上次激戰過后的模樣,被子胡亂的揉作一團,掉在了地上。窗臺那小雛菊還在頑強的抵抗,寂寞干渴,依舊散發著陽光的余味。
遲寶寶一想到,自己主動挑逗,和王庸狂熱滾床單,還歷歷在目,心內就一陣燥熱。只能眼不見為凈,直接背對著床坐下。
王庸給遲寶寶檢查了手臂的傷口,看傷口不算太深,消毒了一下,直接纏上了繃帶。
王庸看著遲寶寶恢復原貌的臉,那明亮的大眼中一汪清泉,瀲滟著一絲嫵媚,性感檀唇半開半闔。那迷你小背心貼合著妙曼的身軀,小麥色的肌膚泛著柔和的光暈,那對高聳挺拔的別具巍峨,兩顆紅豆腫脹好像要破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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