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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嚀,蔡慕云低沉的喉嚨之中,發出了一聲若有若無的銷魂呻吟。修長而妙曼的嬌軀逐漸軟了下來,劇烈的顫抖不已。此時想要狠狠心掰開他的魔爪,卻是已經晚了,她哪里又抵得過王庸那蠻橫的力道。
何況兩人在一起也非一天兩天了,王庸對她那猶如蜜桃般成熟嫵媚的身體已是了如指掌。他的魔爪所向,俱是她最為嬌嫩敏感之處。短短兩三回合,蔡慕云便桃腮緋紅,倒在王庸的懷抱里嬌喘盈盈。
一雙美眸,半閉半闔,秋水流轉。在得以喘氣的神智清醒間,微張著櫻紅的雙嘴,似嗔非嗔道:“王,王庸。不,不要在這,…嗚 話才出了一半,檀唇便被狠狠堵住,香舌也順勢被王庸一卷而去,肆無忌憚的吸允,挑逗著,讓她只能發出隱約的嚶嚶之聲。一陣陣如同電流涌動般的酥麻感,順著血液的流動注滿了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讓她渾身都被電的嬌弱無力,濃烈的窒息感也是一涌而上,頭腦變得一片空白。而心中累積已久的所有抵抗,所有的幽怨,仿佛都在這足以融化一切的熾熱之中,消弭殆盡。
在寡居的十多年來,蔡慕云雖然也偶爾會在夜半無人時,感覺到一絲隱埋著的寂寞和渴望。但憑著她足夠堅定的毅力,就抵制住了一切外來的誘惑。而且只要不去多想,也是能夠忍受得住,這些對于她來說都稱不上什么難事。可自從和王庸捅破了某些禁忌,嘗到了些甜頭之后,就如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了。
而且蔡慕云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隱忍著的欲望,好像已經被開發了出來,猶如烈火烹油一般的越燒越旺,一發而不可收拾。她難以想象回到過去那種清心寡欲的日子,生命里已經多了個王庸,再也無法割舍掉這一份牽掛。不論是在感情還是身體上,也都無法再還原一片空白。
這也是為何,僅僅是被王庸冷落了個把月后,就會讓她感到如此的幽怨和不滿。她倒是渾然不覺自己隨身攜帶著的一股怨氣,可這道無形的氣場卻是累及了身邊的所有人。,尤其是最近個把禮拜,區委大院里簡直就成了重災區。一些辦公人員,秘書等等,都膽顫心驚的提防著著蔡書記那如萬載冰山般寒冷肅清的威嚴,以及她九霄雷霆般驟然爆發的脾氣。
可這一切,很快都在王庸的嫻熟攻擊下,變得煙消云散。暴雨也好,冰山也罷,所有充滿著怨念的憤怒情緒都在這一刻化為了萬般柔情。從起初的抵抗到陷入被動,再由無力轉為主動的迎合,與王庸一起享受著這猶如偷情般快感的激~情。
“嗚~嚀~”蔡慕云嬌軀緊繃,喘息著伏在了王庸的懷里,在一波波如同潮水般的侵襲之下,王庸迅速將她帶到了巔峰。
要知道,就在不遠處從樓道推門而入,還是一個觥籌交錯的上流社會宴會,里頭簇擁著多少知名人士。而兩人的身份都是非常特殊,一旦被外人發覺絕對會造成巨大的麻煩。蔡慕云一邊得隨時提心吊膽著會不會有人突然出現在這里,一邊還得控制壓抑著自己。這種緊湊且危險的場合,更是給她營造出了一種無比緊張而刺激的快感。
片刻之后,隨著蔡慕云一連串壓抑而急促的呻吟之后,王庸也是發出了一道低沉的吼聲。前一刻還波濤翻滾著的一切,總算是漸漸平靜沉寂了下來。而之前還對王庸張牙舞爪的蔡慕云,此刻卻如同只乖巧的小貓咪般,依戀的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忍不住的喘息不已,享受著這難得的美妙余波。
待得她心情漸漸平復之后,臉上已是潮紅一片。蔡慕云看著依舊是四下無人,終于長松了一口氣。匆匆的整理好了凌亂的衣服,俏眸中滿意的浮上了一絲柔和之光,笑著湊在王庸肩旁耳語道:“好了,我先出去了,你還是抽支煙待會再走吧,免得一起出現被人瞧出什么倪端。”說完,轉身的霎那似乎又是想起什么,回頭又溫柔叮囑道:“記得有空去看看舞舞那丫頭,她昨天打電話還和我哭了。哎,如果她實在是受不了,就接她回來吧。”
“嗯,我會記得去看她的。不過小丫頭讓她多吃點苦頭也好。”王庸臉上帶上了一絲肅然,悠然的靠在了墻上,姿態瀟灑的抽著煙說:“人在面對不能退縮的絕境與困難的時候,迸發出來的潛力遠遠會超過你的想象,這正是磨練她意志的時候。”
“好,我聽你的。”蔡慕云微微紅著臉說:“怎么說她也算是你的半個女兒,你也有權力去教有她。”說完,蔡慕云仿佛是在掩飾似的,瞬間又變回了那個冷面書記的角色,轉身便推開樓道的門飄然離去。
獨留下王庸一人還站在原地微微苦笑。這女人,果然不愧為書記啊。到了這個時候還不忘旁敲側擊自己一下,不準對蘇舞月那丫頭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想多了吧,搞得自己好像真的是那種不良禽獸似的。要知道,自己對蘇舞月可是半點覬覦之心都沒有。
在舒舒服服的抽了支煙后,王庸才懶洋洋的掩了出去。一進去卻是一眼就瞅見了何沖那小子,在不遠處朝自己擠眉弄眼的笑了笑,偷偷豎了豎大拇指,仿佛是一切盡在不言中。
王庸當然知道,剛才那些小伎倆也許瞞得過別人,卻是瞞不過成了精的何沖。那小子可是號稱神盾的存在,對于場合內任何風吹草動的變化,必然是了若指掌。若是連這點都做不到,可就辜負了這一名號了。
等王庸的眼神再找到了蔡慕云后,她姑奶奶卻已經像個沒事人般的融入到了宴會之中。而此時正和她面對面攀談的人,赫然就是歐陽菲菲。
看到這一幕,王庸又不禁頓生感慨,女人啊,還真都是演戲的天才。
就在王庸心中感慨之際,一陣熟悉的幽香從背后襲來,只聽得戚蔓菁似笑非笑的聲音飄到了他的耳朵里:“我說老王同志,你這小日子過得還真是挺瀟灑的喔。在這種場合和某個大官書記一起偷偷摸摸做點什么,是不是很刺激?”
“就你眼尖。”王庸無奈的笑了笑,戚蔓菁對自己向來是關注的很,又怎么會瞞得過她的眼睛,因此也就大方的承認了。
“不是我眼尖,是我一片心思都掛在心上人身上啊?”戚蔓菁咯咯嬌笑著低聲說:“我剛才一看你不在,蔡書記也找不到了。我就知道你們絕對不干好事去了。這不,隨便一誑你就老實交代了。你這膽子也夠肥的,菲菲都在場呢,還敢這么的亂來。你就不怕菲菲發現了回頭把你咔嚓掉?看到時候誰來給你收尸。”
“呃,我說蔓菁啊,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狡猾了?”王庸無奈的回頭說:“要不,給你拿杯紅酒喝喝?”
“少在這里跟我轉移話題,剛才我可是幫你打了掩護的,拉著菲菲一起上了洗手間。”戚蔓菁俏眸朝他橫瞟了一眼說:“旁的我不管,反正蔡慕云有什么,我也得有什么。不然的話,信不信我立馬就向菲菲舉報。”
嘶~王庸倒吸了一口冷氣,卻又扛不住戚蔓菁那充滿威脅的眼神,只好硬著頭皮和她先后進了樓梯隔間。直把守在不遠處的何沖看得是一陣踉蹌,咳嗽連連,暗忖不迭說,我勒個去,老大不愧是老大啊,這沾花惹草的功夫還真是舉世無敵。咱這做小弟的,還真的只能頂禮膜拜。
過得二十來分鐘后,先是滿面春風,俏靨紅潤的戚蔓菁一臉滿足的出來。再過了十分鐘,王庸才有些小腿肚子打著擺,臉色有些蒼白的叼著半截煙走了出來。
何沖急忙上去扶住,裝模作樣的關切著說:“我說老大,你怎么看起來像是被狐貍精抽干了陽氣啊?悠著點兒,可別沒死在了戰場上,卻死在了女人肚皮上。”
“滾。”王庸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說:“你以為老子愿意啊,這還不都是欠下的情債要還嗎?”
“裝,裝什么裝?華海市這花花世界,就是好啊。”何沖直是低頭感慨不已:“難怪你這家伙說回來散散心,結果就待著死不肯走了。連一幫兄弟們都不要了。換做我,這么好的地方我也不走啊。”
“得了得了,你小子給我警覺些。”王庸尷尬一笑,又環顧了下四周,低聲道:“現在可是有著風雨欲來之勢,小小的華海市里,可是風云變化莫測。尤其是魔王凱撒那家伙,簡直就是一枚定時核彈,你要是不小心應對,小心神盾名頭不保。”
一提起魔王凱撒這個名頭,稍微有些嬉皮笑臉的何沖也是肅然了起來說:“老大,這一次X組織對你可是虎視眈眈,鐵了心要弄死你。你可得小心些啊。不過,這X組織還真把我們沃爾夫安全當做魚腩了。要不我通知一下衛華,讓他帶些公司里的精銳過來助陣,翻天覆地先把凱撒弄出來干掉。”說到這里,他的目光中隱隱浮現出了一股狠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