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這事,歐陽菲菲陡然之間嬌軀一顫。那張堪稱幾近完美的俏臉,微微掠過一絲難以覺察的慌亂。就在前幾天,她找了一家信得過的大醫院。做了一次羞人的檢查,結果在今天已經出來了。
雖然已經有過各種心理預估了,但是檢查報告上觸目驚心的幾個字,處女膜完好,卻是無疑給她了一下晴天霹靂。原來在那一晚,什么都沒發生過。
面對這個結果,歐陽菲菲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更是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但不管如何,她都已經和王庸結婚登記了。這其中,固然有被父母逼得不厭其煩,速度解決終身大事的想法。卻也不乏有些將錯就錯,閉閉眼,狠狠心,一下子就過去了的想法。
只要結了婚,父親就不會再用這種東西煩自己了。而自己,也是可以安安心心的來實現自己的夢想。至于對王庸,有時候有些小喜歡,有時候又挺生氣。沒談過戀愛的她,也不知這是不是愛?但書上說,愛,是讓人死去活來,刻骨銘心的。
如果按照那個標準的一半來衡量,那就是還談不上真愛了。
任何東西,都可以撇開暫且不提。只是眼前這一關,卻讓歐陽菲菲陷入到了困境之中。惶恐之外,更多的是羞赧。她也想過,這種事情閉一閉眼,興許就過去了。
尤其是如果檢查結果出來,證明她和王庸已經有過的話,那就更好處理了。但是現在。結果證明卻是沒有。問題就有些難堪了。人類,對于未知的東西,原本就會有抵觸和恐懼,以及種種猜忌。
越是想到那件事情。歐陽菲菲就越是覺得心中仿佛遭遇到了一股莫名強烈的恐懼感覺,讓她驚慌失措,毛骨悚然。精修心理學的她,也是下意識的感覺到。這絕對不是正常現象。
普通女人,就算對即將發生的新婚之夜有惴惴不安,有恐懼。但是似乎也不可能像自己這樣,內心膽顫,有些出虛汗的感覺。這似乎,已經逐漸對自己形成了一種心理障礙。
這就有些像是一種魔障了,想的越多,心理就越敏感。
“王庸,我。我害怕。”歐陽菲菲不敢說這次的檢查結果。有些心虛而臉色蒼白的說:“能不能。再給我些時間?我調整一下心理狀態。抱歉,我感覺今天身體很不舒服。”
王庸感覺到她的身體有些發冷,額頭也是開始冒虛汗。稍覺微微訝異。卻也沒有多想,而是放開了她。體貼的說道:“沒事,如果你不愿意,我不會胡亂勉強了。你也累一天了,洗個澡,早點休息吧。”
“嗯”歐陽菲菲聽得這番話,緊張而顫悸的心,仿佛一下子輕松了許多。眼神之中再看王庸時,卻是多了些柔意。心中也是暗暗后悔,早知如此,就不去做那鑒定了。不過,其實她自己也明白,在自己那有些半強迫癥的狀態下,是不可能不去做鑒定的。
不過經由這么一鬧騰,倒是讓歐陽菲菲不再計較今天宴會上發生的那些事情了。陪著王庸,讓他喝了點酒后,兩人便各自回房休息。
又是數日的時間一晃而過,充當總裁辦公室專職保安的王庸,正在專心致志的玩著一款游戲,叫什么騎馬與砍殺。蘇舞月推薦的,說是真男人玩的一款游戲,還是蠻爽的一款老游戲。
正交戰正酣時,電話卻是突然響了起來。一分神,王庸的游戲角色被一把飛來的斧頭從馬上砍了下來。
“靠,又被一群雜魚俘虜了。”仿佛很沒有玩游戲天賦的王庸,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掛了。直埋怨這游戲做得不夠真實,就算是自己騎著馬去砍人,也不會輸給一群雜魚啊?
有些沒好氣的拿起電話一接:“蘇舞月,你這個點不是應該在上課嗎?沒事別打擾我玩游戲。”
“大叔,你這個死沒良心的,我在幫著你干活呢。”蘇舞月清脆而不失甜膩的聲音,如同機關槍一般的灌到了王庸的耳朵里:“哼,那些臟活累活都我幫著干了,你倒好,整天窩在公司里玩游戲。也忒沒責任心了,”
“得了,閑話少說,你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王庸其實也是知道這丫頭實際上的成績好得很,對于她利用上課的時間去做事,也沒太過反對。當然,對她太有好臉色可不行,否則鐵定尾巴翹到天上去。
“電話里說不太方便,我已經在你公司電腦里,綠色無污染的安裝了一個通訊軟件。”蘇舞月在電話里,若無其事的說道。
與此同時,王庸見到了自己的電腦上,游戲軟件很詭異的被關掉了,跳出來一個和QQ外形差不多的通訊軟件。王庸很無語的看著這一切,這丫頭又把自己的電腦入侵了。看來,她早已經在公司的網絡里留下了后門,來去自如,當是后花園啊。
而她的手段,也是愈發詭異了起來。顯然是從新拜的師傅那里,學到了很多東西。她那新拜的師傅,當然就是王庸給她介紹的魔法師托尼了。那個在全世界黑客領域,都屬于傳奇級別的家伙,一個瘦瘦的,三十多歲的美國宅男。
也就是王庸幫著拉線,托尼才肯收徒弟的。否則,以他那樣像茅坑一樣又臭又硬的脾氣,就算拿著槍指著他腦袋,也不肯抽些時間去教別人的。不過王庸卻是例外,非但在FBI手里救了他,還收了他做小弟。
而這兩年來,王庸能順利找到天蝎,并有機會干掉他,托尼也是功不可沒的。現在的托尼,早已經過了喜歡在外面出風頭的年齡了。而是真正的在沉下心思,研究一些新技術。
當然,他搞得那些東西,王庸是不懂的。正如托尼,也是不明白王庸好端端的一個地球人類,怎么會擁有如此恐怖爆發力的?
但這并不妨礙兩人在一次次的出生入死后,成為了兄弟。
“大叔,你讓我弄的兩件事情都好了。根據你從公司研發部局域網中反饋回來的數據分析,與你設想的沒有區別。我已經將他們三人監控下的操作記錄,監控記錄了下來,隨時可以調用。”蘇舞月有些興奮的說:“不過那個叫什么吳英才的,好厲害。在我們國內的黑客界,起碼能排進前五。我稍微對他試探了一下,就引起他的警覺了,反擊隨之而來,追蹤速度很快,我幾層跳板都差些沒擋住,幸虧我留了些后手。哼,簡直就是屬狗的。”
“人家當然厲害了,是市局專門請回來的安全專家。”王庸沒好氣的說:“你沒事去試探他干嘛?這要被他咬住了,回頭麻煩死你。”當然,王庸也知道所謂的安全專家肯定是明面上的身份。其私底下,可以說百分之百還會又另外一個不為人知的名頭,例如是某某神秘黑客高手啦之類的。
黑客這種高深如海的技術,王庸是早就不做遐想的。但這并不妨礙他,能輕而易舉的抓到了吳英才的真正身份。很簡單,跟蹤,潛入,裝竊聽器。雖然老套,但吳英才這種技術高手,對特工手段了解就有限了。對王庸來說,這是以己之長,攻其之短。總不能傻不拉幾的,和他去比拼計算機技術吧?
而且,吳英才壓根就沒想過,自己會暴露那么快。而且會有如此級別的高手,來針對自己。長期住在生活安逸的城市里人,總是會警覺性差一些。
由此,王庸算是很輕松的便通過懷疑,弄到了他的身份。順便,還截獲了一些他和公安局的人溝通的訊息。稍微讓王庸詫異的是,他這次做臥底的聯絡人,竟然是遲寶寶遲大警官。
從猜測和一些實際情報中,王庸已經推斷出了李逸風也抓到了慕氏集團這個把柄。而且似乎還不怎么相信,慕氏集團會有份參與到網絡販毒案中。固執而直覺的認為,應該是犯罪分子借慕氏集團玩脫殼把戲。據李英才和遲寶寶的溝通閑聊中聽到,李逸風為了此事,還和現任公安局局長有過爭執。
“大叔,另外你讓我查的那個什么游戲公司,也有眉目了。”蘇舞月這一下又是得意了起來:“那個公司,看起來運營的那些個游戲,似乎很賺錢,在線率很高,而且到處好評如潮。但實際上,一切都是假的。那些看似火爆的人氣,以及龐大的客戶群。其實很多都是機器人。”
“機器人?”王庸愕然不已:“難不成老戴已經厲害到這種程度了?都能搞出一大堆機器人了?”
“大叔,你能不能稍微學點計算機技術啊?否則我和你溝通起來,都嫌你笨。”蘇舞月打字時,用了很多豐富多彩的表情,讓人一下子就想到了她此時嬌嗔嘟嘴的俏臉模樣:“就是自動程序啦,等于說是假人。嘖嘖,做的倒是蠻好的,如果不是有師傅給的數據分析軟件,我都差點被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