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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風波又起

  齊御風看見這位沒頭沒腦的美女在飯店大堂里到處亂竄,幾次都差點撲到了旁邊桌子上面,不由得有些驚愕,心說這人都嚇成這樣了,怎么嘴里還喊著過癮呢?

  莫非是吃錯了什么藥物,jīng神紊亂了不成?還是身上帶著什么助興的工具?

  但不過一兩秒鐘,他突然一拍腦袋,醒悟過來,轉頭看著詹國影驚訝道:“這是…叫你呢吧?真過癮,是叫詹國影吧?”

  詹國影不聲不響,點點頭“是啊”了一聲,見服務員端上桌一盤青菜,隨手拿起一根黃瓜,“嘎嘣”咬了一口,然后一瞟那火辣身材的女子,搖頭道:“不用搭理她。

  “這是你姐姐吧?你倆不一起來的么?怎么不搭理呢?”齊御風驚訝的問道,隨后起身抬手對著那女子一比劃道:”這里!”

  那女人看準方位,見詹國影正一聲不吭的坐在齊御風旁邊的椅子上,當即一溜煙跑了過來,口中驚魂未定,嬌嗔道:“過癮,有人調戲你老姐!”

  詹國影點點頭,又是一聲嘆息,慢條斯理語重心長的說道:“怎么著,這次信你弟弟話了?電視上專家的話可以信,你弟弟說的不能信;網上的婚托可以信,你弟弟給介紹的大好青年不能信;隔壁吹牛的閨蜜可以信,你弟弟揭穿她不懂裝懂不能信;買東西售貨員拍馬屁可以信,你弟弟說這個其實不好使不能信。”

  “我說他們幾個不像好人,叫你小心點,你偏說天底下沒幾個壞人。怎么樣,只有上了當。收了騙,挨了欺負了。才知道回來找你弟弟來了?”他一句一字,慢條斯理,苦口婆心,當真充滿了無奈之感。

  “你那里來那么多屁話,我報案,你趕緊的把他們幾個給我收拾了!”詹國影的姐姐哆哆嗦嗦,拿出電話,就要撥號。

  詹國影一把抹住她的手腕:“別報了,沒用。”

  “怎么?”

  “沒看牌照么。軍區的牌子,不是部隊口上的,也認識倆人,這服務區又不是沒有jǐng務室,你看他管了么?”詹國影抬起頭來,看了齊御風一眼,兩人默契的同時站起,看向門口站著的五六個嬉皮笑臉的漢子走去。

  “艸,小人不大。威風不小啊…”那幾名漢子本來準備堵住詹國影的姐姐,不讓她出門。此時看見兩個孩子大模大樣,晃晃悠悠的向自己走來,一個身材魁梧的家伙。不由得嘴角帶著一絲冷笑,想也不想的對著詹國影伸手一推。

  “小角sè就滾到一邊去!”詹國影見他比劃,伸手拽住他的胳膊。一拉一拽,將他靠在自己身邊。繼而全身發力,猛然一震。使一招八極拳中的“鐵山靠”就將此人摔了出去。

  那人身形穿過一層門玻璃,重重地飛到雪地之中,“嗵”地發出一聲悶響。

  那人身邊的幾人,眼見這人說動手就動手,如此之猛,不由得嚇了一跳,都相視一眼,戒備的向后退了幾步,站在門外。

  齊御風對著詹國影點了點頭道:“不錯,看來在家沒少練。”

  詹國影眼中露出興奮的光彩,直勾勾的看著前方:“嗯,我找了只袋鼠!”

  東北此時chūn季,一般公共場合,都是雙重門窗,門口有一個玄關,那幾人就站在玄關之外,這一下登時大門破開,灌進了一屋子風。

  “哎呀,我的大門呀!”飯店的老板娘一聲哀鳴,叫了出來。

  門里詹國影的姐姐見弟弟如此威風,登時豪氣十足,上前關住了里層門,隨手拿出一沓子人民幣道:“給你,不用找了!”

  那飯店老板娘拿了錢,登時也壯了膽子似的,大叫道:“陳老三,你要搞什么,可不許在我這里。”

  門外一個瘦長個子,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本來也頗為忌憚詹國影這一擊,于是便點了點頭道:“好,給老板娘點面子。”

  “給點面子!你有什么面子可以給?”詹國影出手如電,看他抱著肩膀,一只手埋在棉襖里說話,上前一步,“啪啪”兩個嘴巴,將他扇得暈頭轉向,順手他懷里一摸,就是一把開刃的尖刀:“呦呵,管制刀具?”

  那位眼睛一瞪,勢如拼命,詹國影又抓住他一根小手指頭,向后一撅,登時將他反手擒了下來,右手在他腦后一邊比劃,一邊偏頭問道:“是這不?”

  “稍微往下點。”齊御風瞄了一眼說道。

  “好嘞!”詹國影手持刀柄,在那人腦后重重一擊,那家伙立刻吭都不吭一聲,就地軟綿綿躺倒在地。

  做完這些,他把刀一扔,看著身旁對她虎視眈眈的剩余四人,理也不理,只是轉頭看向遠處,一輛奔馳slk里的青年,冷目以對。

  那青年不過二十多歲模樣,看上去并不比他倆人大上多少,本來詹國影撂倒第一個人的時候,他就已經心里生出了一絲后悔,覺得今天這事水太深,不攪這個麻煩為好。

  等到他打暈第二個的時候,這種后悔就更加強烈,可是他心里卻也更加疑惑,這家伙什么來頭?行事怎么比自己還肆無忌憚?

  可是等到詹國影那蔑視目光看向他,他卻不由得心頭火氣,媽的我都被被你撂倒兩個了,瞅我干毛啊?

  他年紀終究不夠大,涵養也不夠足,登時便有些坐之不住,推開窗戶,手一指詹國影叫道:“你瞅啥?”

  “瞅你咋的?”詹國影答道。

  “哎呦我艸,你再瞅一眼試試?”那家伙嘴上也不停歇。

  “哎呦我艸,我就瞅你了能咋滴?”詹國影繼續挑釁道。

  “你等著!你等著啊!”那青年咬牙切齒的拿出電話,“喂,二叔。我在龍嘉高速服務區吶,有人堵我。嗯,十多個吧。”

  詹國影聽到這話。哈哈一笑,拍了拍奔馳的車頂:“二叔啊,嚇尿了,好大的官,你叫,你叫,能叫的都叫來…”他施施然走上去兩步,撿起地上丟棄的尖刀,別在奔馳的窗口縫隙上。將玻璃慢慢摁了下去。

  那青年見奔馳窗縫被他打開,突然沉默下來,臉sè鐵青,一言不發。

  詹國影伸手拽住了那人,在他臉上輕輕拍了兩下,侮辱的意味十分濃重:“叫吧,等把人叫齊了,一起突突了。”

  那人看他有恃無恐,突然低頭沉默了半晌。抬頭咬牙切齒說道:“我爸是是正廳級干部!”

  “嗯,繼續…”詹國影打了他兩下臉,便放脫了他,也不怕他逃走。就站在門邊,還隨手從兜里掏出一把瓜子,一邊磕著。一邊將瓜子皮吐在那人身上。

  “我二叔是省軍區的。”

  “你爺家還有老三沒?”詹國影不耐煩的問道。

  “沒了。”這個青年見詹國影絲毫不在意他話中威脅的味道,不禁緊閉雙唇。雙腿有些發軟。可他一想起二叔的威風,不禁又心中生出了一股勇氣。“這事就是個誤會…”

  齊御風聽到這話,不禁想起了還在接受治療和調查的梅仁興,再也忍不住,不禁開口道:“你們一個個的,怎么惹事的時候都那么厲害,等到惹不起了,就全是誤會?”

  他一路過去,不動聲sè,踢在外面那四人的腳跟之上,登時那幾人都膝蓋酸軟,一個個坐在地上,半晌都不得動彈。

  詹國影笑道:“計劃生育消滅了你的三叔或者三姑,而我今天就負責消滅你這個誤會!”

  正當此時,門里站著的詹國影的姐姐再也等之不及,沖到兩人身前不遠處,大聲叫道:“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要扯犢子了,快點劈里啪啦打吧,這么多人看著呢,誰要聽你們閑扯淡啊?”

  詹國影回頭一看,見整個服務區的人幾乎都貼在窗戶邊上向外看著,自己姐姐更是叉著腰,神氣十足的站在臺階之上,而jǐng察卻絲毫不見動靜。

  當即他隨手一抓,將那青年如同一條死魚一樣順著窗縫抓出了車廂,回頭道:“姐,他是怎么欺負你的?”

  “他…他摸我的咪咪!”

  “…”詹國影本來想著一報還一報,可是這咪咪…他也沒長那玩意兒啊?

  當即他將這青年連扇了幾個嘴巴,扔在地上,又踹了幾腳:“敢偷窺我姐上廁所,你活膩味了你!”

  詹國影的姐姐聽到這話,不禁大驚失sè:“你都看見了?那你為什么不提醒我?”

  詹國影抬眼一瞪:“我那沒提醒你,可是你有記xìng嗎?見著個男的就跟花癡似的!”

  兩人在這邊斗嘴,那邊齊御風呆得無聊,便說道:“那你倆先玩著,我進屋吃飯去了啊?”

  “一起去,一起去,我請客!”詹國影又揍了那青年兩下,將他脖子上的領帶卸下,往他手上一勒,牽狗似的隨手牽著進屋。

  可他進屋一看,卻不由得一怔,原來此時飯店之中所有人俱是愣愣的站著,看著他打人,唯獨齊御風一家三口,居然穩穩當當的坐在屋里,頭不抬眼不睜的吃的正熱乎,其中齊御風的爸爸看見他進屋,還抽空抬眼呲牙笑道:“回來啦,趁熱吃一口?”

  這一家都什么人啊?

  即使是詹國影,此時也不禁有些納悶,齊御風就夠牛逼的了,莫非他這個老爸,比他還牛?

  幾人落座,這才來得及自我介紹,齊御風向詹國影的姐姐介紹了家人,也知道了原來詹國影的姐姐,叫做詹麗雪,跟他們在同一個城市上班,所以這次他姐弟二人,才一起回轉。

  說實在的,服務區里的飯菜,當真算不得多好吃,也就是齊若成這樣常年不怎么出差的,才熱衷在這種地方吃飯,一般人只不過在這接點熱水泡個方便面拉到。

  詹國影吃了幾口,看見他們寒暄結束,便轉頭問向身后那奔馳車里帶出來的青年道:“你貴姓?”

  那青年見他此時文質彬彬,盡量裝成溫文爾雅的樣子。嘴角不由得一抽,卻也不敢不答。便甕聲甕氣道:“我姓吳,免貴吳輝。”

  幾人又吃了幾口。看外面援兵干也不來,齊若成覺得無趣,便脫口道:“要不咱們走吧?”

  “走?”那吳輝當即有些傻眼了,可是看見這些人大模大樣,有恃無恐的樣子,不禁又心道,或許他們就這么走了,才是最好的結局吧…

  詹國影與齊若成兩人又大戰三百回合,終于勝利。付掉了七十五塊錢的飯錢,隨即一行人便朝著門外走去。

  正當此時,突然兩輛大卡車從服務區外面風馳電掣般沖了進來,喇叭摁得震天響,根本不管旁人,真是要多囂張有多囂張。

  卡車一停下,上面就跳下來三四十號小伙子來,都身穿便衣。

  緊接著,一輛豐田巡洋艦開了進來。車上跳下幾個年輕人,左顧右盼,一眼便看見了開著門的奔馳車。

  吳輝見到那領頭的青年,不禁渾身激動。大叫道:“二哥,我在這里啊!”

  那領頭的青年朝飯店里一看,便明白了此時的情景。傲然掃視著齊若成一家和詹氏姐弟,道:“輝子。找你麻煩的就他們幾個?怎么有老有少的?”

  “對對!”吳輝見詹國影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行蹤,便一溜小跑的跑到對面。立刻挺直了胸膛,下巴微微一揚,冷聲道:“弄到咱武jǐng的營房,慢慢收拾。”

  “兩個姑娘還挺水靈的。”吳輝的二哥看見吳輝滿頭灰土,本來有點瞧不上眼,可是看見對面詹麗雪和曲非煙都如此美貌,一個xìng感動人,一個清純可人,嘴巴一咧,不禁yín笑了起來。

  “小妞,跟哥玩去呀?”吳輝二哥沖曲非煙拋了一個媚眼,身邊跟著的三四十名打手,登時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說什么?”曲非煙今天穿著一身純白的運動服,運動鞋,扎了一束馬尾,還學著陳淑艾的模樣,帶了一副眼鏡框,配合她那雙大眼睛,真是要多乖,有多乖,十足的女中學生打扮,可聽到這話,卻不禁星眸yù瞋,向前一步道:“你再說一遍?”

  “我說小妞…”吳輝二哥未等說完,就見一個白影突然閃了過來,鬼魅異常,行動如電,抬腿一腳,便將他一腳揣翻,隨后身形夭矯,將他周圍剛才嘻嘻而笑之輩,也都一腿揣翻。

  曲非煙輕描淡寫做完一切,在半空翻了一個跟斗,回到原地,神sè淡然,嘴角微微帶起一絲純潔無瑕的笑容。

  “無影腳?我去,這一家人也太猛了吧?”吳輝看的目瞪口呆,就連看上去最柔弱的小姑娘都這么厲害,幸虧剛才沒去惹他。

  可他二哥卻不是這么想,自己是來裝逼救人的,不是來挨揍打臉的,你武藝再好,當我這手下三四十人,是白給的么?

  他當即勉力站起,雙手捋捋頭發,抹了抹臉上的泥沙,厲聲叫道:“給我上,不要放跑了一個!”

  身后眾人,登時一個個抽出棍棒,緩慢上前。

  詹國影被這情形嚇了一跳,隨后突然笑道:“看來我實在太善良了,居然被一個小姑娘搶了風頭!”

  他隨手在飯店門口拿起一根拖布桿子,大踏步上前,又喋喋不休道:“給我上,還是跟我上,這是一個問題,我還沒見過那個勝利者說過‘給我上’這三個字。你這個老大當的,不夠格!”

這時候,他眼前人圍成一圈,聚攏而上,正自他思忖要使“橫掃千軍如卷席”,還是使  “懶龍翻身震八方”之時,突然手上一空,身后一人又凌空飛起,一手捏住他的拖布桿,身形迎空招展,噗噗噗噗幾腳,如彩云追月,朝云橫度,接連朝面前十幾人面門之上,揣出幾腳,其中順帶著又一次將吳輝的二哥踹倒。

  這一下眾人紛紛展開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十多個以各種姿勢,均斜斜飛出了一丈多遠,腦袋杵在遠遠的雪堆之中,當真錯落有致,場面十分好看,詹國影不禁目瞪口呆,回頭看向身邊的曲非煙道:“姑nǎinǎi,您這可是真人不露相啊!”

  曲非煙輕笑一聲。她雖然著惱那人出口輕薄,但也知道現在并不是一言不合。既殺人xìng命的時代,所以每一腳都留了幾分力氣。并不致傷。

  詹國影本來還想著動上幾手,可是看到曲非煙出手優雅、氣度閑逸、輕描淡寫便解決了對方十多個打手,不由得搖了搖頭,不敢再班門弄斧。

  “一起上!她就一個人!打死打殘,都算我的!”吳輝二哥勉力把腦袋從雪堆里拔出來,立刻喪心病狂的大聲叫道。

  可是他一語剛出,卻突然覺得眼前灰影一閃,接著身形一挪,轉瞬便不知怎地。被帶回了人群之中,他坐在地上,抬眼一看,卻是那一直尚未出手的少年,目光冷峻的看著他:“你確定想要給你們吳家惹禍?”

  吳輝的二哥臉sè微微有些發白,可是隨后心中卻陡然生出一股傲氣,你武功再高,還敢把我弄死這里?

  你有武力,我有權利。還說不定誰給誰家惹禍呢!

  當即他不由得回頭叫道:“把他們車給我砸了!”

  “找死!”饒是齊御風如此冷靜,聽了這話,也不禁大怒,一把將他衣領抓起。高舉過頭:“你再說一遍?知道你弟弟在這里做什么生意么?”

  原來方才吃飯的時候,詹國影和詹麗雪兩人便已經悄悄說明,這吳輝之所以開著奔馳滯留在這個服務區。卻是因為和那幾人交易毒品的緣故,他們幾人在此交易毒品。隨后分道揚鑣,但今次恰好被詹麗雪上廁所時候聽見些動靜。所以才找她的麻煩。

  要說這吳輝也夠衰的,身為正廳干部的兒子,居然這點事還要親自動手,實在不知道他爹到底混了個什么差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突然有人大喊一聲:“給我住手!”

  齊御風一回頭,見一個身穿便裝的中年男子,腰桿挺直,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憤懣,身后站了七八個人,都是頭發jīng短,不由得眉毛一揚,要開口問話。

  誰知詹國影卻大大咧咧的站出來,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說道:“你誰呀,跟你很熟嗎?”

  那人淡淡地咳了一聲,不去看詹國影,抬眼對著齊御風手一揮,吩咐道:“放下你手上的人,你們可以走了。”他神情倨傲無比,一看就是頤指氣使慣了的主兒。

  “憑什么?”詹國影腳步一轉,又站到他的面前。

  “年輕人,天狂有雨、人狂有禍,你們見好就收吧,還不行么?”那人臉sè一本正經,眼睛盯住齊御風不放,一邊漠然的答道。

  “見好就收,不是不行,不過你這張裝逼的臉,我不太喜歡,姐,你查查他是誰?”詹國影上下打量他一番,突然說道。

  那中年男子心頭突然一驚,他已經觀察了半天,一直以來,都是當齊御風是首要目標,旁邊一直淡然處之的齊若成等人,更是重中之重,可是這孩子說要查查他是誰?那又是什么意思?

  這時只見詹麗雪上前一步,叫道:“驢!”

  說罷“咔嚓”一聲,端起手機給他照了一張照片,隨后在手機上一邊比劃一邊問道:“我發給誰,梁秘書行嗎?”

  “不能發!”這中年男子聽到“驢”這一聲叫,突然神sè一動,上前yù抓,可詹麗雪腳步靈活,向后疾跑,便躲在了齊若成的身后。

  中年男子眼見動武不成,不由得臉sè死灰,心中忐忑,回頭看著詹國影問道:“你到底是誰?”

  詹國影冷冷道:“雖然你穿了便裝,可是鞋子卻沒換,混部隊的,連老詹家人都敢動,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那中年男子一聽他姓詹,不由得目光有些離散,踉蹌轉過頭看著詹麗雪道:“他姓詹,你也姓…”

  詹國影在他身后喊道:“她是我親姐姐,你明白了嗎?”

  那中年男子一聽這話,不由得臉sè煞白,顫抖道:“你是詹司令員…?”

  詹國影冷哼一聲道:“你裝啊,你不老能裝了么?你再跟我比劃你那白嫩嫩的小手啊?你再不瞅我啊?”

  那中年男子頭一栽,登時暈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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