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們打個夠,這樣能讓宋潔心情好點。.”方天風淡然說。
宋潔再一次握了握方天風的手,身體靠在方天風的手臂上。
等兩個女人打夠了,警察才上前分開兩個人,連個女人披頭散發,滿臉是血,傷勢不輕。兩個人本來不至于傷的這么重,可是之前他們翻箱倒柜的時候,櫥柜的門或抽屜都開著,尖角露出來,兩個人多次撞在上面,讓傷勢加重。
警察押走宋大伯三個人,留一部分警察在現場取證。
因為是刑事案件,自然有檢察院根據警方的證據提起公訴,法院會進行判決,方天風不準備過度關注這個案件,審判殺害宋潔母親的兇手夫婦才重要。
第二天,方天風和宋潔一起為她母親舉辦葬禮。因為宋潔從頭到尾哭個不停,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事情基本都是由方天風和沈欣等人做,還好來人不多,也不算很忙。
大多數時候,宋潔都跟著方天風,偶爾主動拉著方天風的手。
方天風發覺,宋潔突然變得特別依賴他。
安葬宋母后,蘇詩詩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要求宋潔去別墅住,她不放心宋潔一個女高中生自己住在家里。眾人也都勸她,最后宋潔點頭答應,回家收拾好行禮,正式入住長安園林六號別墅的三層,和蘇詩詩相鄰。
六號別墅的房客終于達到八個人。
安甜甜、呂英娜、沈欣、夏小雨、姜菲菲、蘇詩詩、喬婷和宋潔共八個女人。
別墅每層都有一百多平方米的面積,哪怕二層和三層各住四個人,也只是稍顯擁擠,完全住得開。
接下來,方天風時刻關注那對兇手夫婦,同時也在修煉。
方天風已經感覺到,自身的修為已經達到天運訣三層的巔峰,只要再修煉一段時間并且有下一本古書,就能有所突破。期間他聯系小陶,小陶說下一本古書很快就能到手,快的話過完年就能得到。
沒有下一本古書,就算修煉再久也無法突破,所以方天風把時間用在錘煉氣兵上。
由災氣彗星屢次立功,雖然純粹的攻擊能力不如殺氣兇刃或戰氣虎符,但只要在恰當的時機可以發揮強大的作用,比如制造小型地震、比如短時間滅掉火災。
所以,方天風準備未來這段時間除了煉化九龍玉杯,就錘煉災氣彗星,爭取讓災氣彗星成為第一件萬煉氣兵!
一旦氣兵萬煉,就會出現新的變化,能發揮更強大更神奇的力量。
警察一直在審訊那對兇手夫婦,因為沿江鎮歸長云區管轄,長云分局的秦局長親自審訊兇手夫婦。
再審訊三天后,秦局長來到方天風家,匯報這件事。
“方大師,這件事有點棘手。””
“你先說一下審訊過程和結果。”
“好。這對夫妻對天神非常虔誠,虔誠到我們都覺得兩個人有神經病,就和那種狂信徒一樣,誰敢說天神不好,他們就敢咬人。我們有個審訊的警員無意中說了一句天神不好聽的話,那個女的竟然大喊要審判我們,燒死我們。后來換了一個警察,她才好一點。”
“那他們對殺人怎么解釋?”方天風問。
秦局長回答:“棘手就棘手在這里。嫌疑犯夫婦堅持說是為了給死者治病,堅持說天神給予了他們兩個治病的能力,甚至還拿出有力證據,曾經給人治過病,并且治好了。我們也詢問了去她家聚會的信徒,大部分信徒都聽說過兩個人有治病的能力。”
“你們審訊人員經驗豐富嗎?”
“因為是您交代的事,我們特別從市里和省里請來經驗最豐富的老警察,可這兩個嫌疑犯真的就是腦子有問題,死不開口。我們也用了一些小手段,但始終撬不開兩個人的嘴。審訊的人說,這種精神病人比正常人難對付。”
方天風問:“有人說過,兩個兇手忌恨宋母被祭司重視,所以想懲罰宋母,你們查了嗎?”
秦局長回答:“這就是另一個棘手的問題所在。我們找到那個信徒,結果他堅決不承認說過這話,還求我們不要找他。”
方天風面色一沉,說:“是天神教的人出手了?”
秦局長輕嘆一聲,說:“肯定出手了。我已經接了十多個電話,有的是詢問情況,有的暗示我別捅馬蜂窩,還有的讓我大事化小。不過您放心,我可以頂住壓力。”
方天風想了想,對于貪官使用望氣術推斷有用,對兩個精神病狂信徒根本沒有,除非能打破他們的信仰,但這種事太難,遠遠比擊潰一個貪官的意志更難。
方天風問:“那以你和審訊人員的猜測,他們兩個當時捆綁宋母的初衷是什么?真治病還是害人。”
秦局長說:“所有的信徒全都沉默,對這件事只字不提。但是從嫌疑犯不信教的鄰居那里得知,這對夫婦平時的脾氣很壞,很猖狂,經常說要代表天神搞死誰什么的。我們問了那幾個鄰居,問他們夫婦治病的可能姓大還是懲罰別人的可能姓大,結果不信教的鄰居的答復驚人的一致,都說他們是故意害人。”
方天風點點頭,沒有說話。
秦局長感嘆說:“我其實搞不懂那些信徒到底是真信徒還是偽信徒。他們明明說向善,卻總做一些無比邪惡甚至沒有人姓的事。像這件事,我是傾向于那些鄰居的回答,不過,我是警察,沒有確鑿的證據,不可能給嫌疑犯定罪。”
方天風說:“那就再等幾天,就算兩個人只說為了治病,但非法拘禁致死這個罪名是跑不了的,對吧?”
秦局長猶豫片刻,說:“如果沒有外力影響,而且雙方律師水平相差不大,應該是這個。但他們可以說成是過失殺人,是七年以下有期徒刑,比非法拘禁少了三年。”
方天風卻冷笑一聲,說:“沒關系,等到需要的時候,我會送他們兩個去見天神,讓天神親自審判他們兩個。”
秦局長沉默不語。
方天風繼續問:“天神教那些人有沒有什么特別的舉動?”
“除了找人給我遞話,除了要求信徒嘴嚴,沒有什么特別的活動。天神教名面上在華國是合法宗教,我們也只是監視而沒有深入,不過我相信有關部門肯定在密切關注。”
方天風自然知道“密切關注”是什么意思,自從當年圓圈功事件后,上面必然會密切關注所有這些有斜教姓質的宗教。
剛把秦局長送走,長安園林就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不速之客,一個是身穿白袍的男祭司,一個是身穿灰袍的女教士。
方天風就在長安園林大門口見這兩個人,一點沒有請兩個人進屋的意思。
“方先生你好,我是…”
“我不在乎你是誰,說明你的來意。”方天風甚至懶得知道兩個人姓什么。
這兩個人絲毫沒有生氣,遠比那個耿祭司有修養。
男祭司苦笑一聲,說:“還是你來說吧。”
四十多歲的女教士走上前,面帶和善的微笑,說:“方先生,我們是為宋潔而來。對于宋潔母親的事,我表示非常同情,我代表沿江鎮教區致哀。而那兩位信徒做的事情,超出了信徒的本分,違背了神的教導,我們教會絕對不會庇護兩個人?”
方天風不客氣地說:“不會庇護?那要是有人在暗中庇護他們,你們倆是不是承認自己在欺騙神?”
兩個人露出尷尬之色,不過很快恢復正常。
女教士說:“我敢保證,至少我們兩個人沒有直接或間接警告任何信徒,天神在上。”
方天風看得出女教士沒有說謊,冷哼一聲,說:“繼續說吧,找宋潔做什么?”
女教士說:“宋潔是一個非常好的女孩,不僅是一個好信徒,更會是一位好的神職人員。我們教會的人都認為,她是圣女的最佳人選。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想當她的監護人,讓她成為一名合格的圣女。”
“你們天神教殺了她媽,還想讓她為你們天神教服務?你們還能要點臉嗎?”方天風問。
女教士并不生氣,和顏悅色說:“誤殺她母親的,是信徒;圣女服務的,是神,而非天神教。”
“哦?你們的神發布神諭或托夢給你們了,他要選圣女?”方天風問。
“紫袍大主祭知道神的需要。”女教士說。
“哦。記得今年天神總教的教宗突然宣布因身體原因退位,引發網上猜測,因為以前的教宗基本都是當到死,都懷疑他出了事才‘落馬’。你知道有人怎么猜嗎?有人說,一定某次教會所有神職人員開大會,然后有人舉報說:我們之中,有一個人不喜歡小男孩!然后教宗就暴露了。你確定神需要的不是圣男,而是圣女?”
這下兩個人的臉色更加難看,再也難以保持平靜,天神總教的神職人員禍害小男孩的事情年年都有發生,教會每年為此支付上億美元的賠償。
那位男祭司只能說:“正因為天神總教有一些人背離了天神的教誨,才出現我們天神教。”
“然后你們天神教的耿祭司斂財害人?然后你們天神教的蒙主祭縱容兒子在教堂和信徒啪啪啪?然后你們天神教的信徒殘殺別的信徒?”方天風再次問。
兩個天神教的人徹底啞口無言。
旁邊的保安心想,只要是天神教的人來,都會被方哥說得啞口無言,難道方哥是天神教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