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二位不同的是在另一棟木屋里,周虎是一個勁兒的抱怨,明天說啥也不陪著那兩個瘋丫頭看風景了,沒人受得了這兩個丫頭。
別說周虎埋怨,周宇也有些受不了了,而且這么長時間過去了,野雞嶺那邊的水塘也得喂點魚食了。既然哥倆都被兩個丫頭弄磕了,明天還是跑路去野雞嶺躲躲吧,順便把魚食撒到那兩個水塘里。那可是一塘子龍鯉一塘子細鱗魚啊。龍鯉這么值錢,相信細鱗魚也不會差了。
在知道龍鯉值錢后,虎子這次去紅旗鎮一次性買了幾十桶頂級的魚食,花了將近五萬塊,可謂是大手筆了。回來后往山上十幾個水塘喂了一些,剩下的都在小一些的塘子里養著,啥時候大塘子缺魚食就啥時候撈,倒也省事兒。而且自己有空間水,也不怕養不活。
周宇把自己的想法和虎子說了后,這小子二話不說立馬同意,而且最好早點走,要不被那兩個丫頭給堵住了還不一定能去成呢。
第二天一大早哥倆就出發去野雞嶺了,等劉佳和吳珍珍起來想要找這二人繼續采風時發現找不到人了,最后劉大廚出來解釋了一下,說是哥倆有急事兒去辦,讓她倆自由活動。
兩個女孩子倒不是很在意,人家畢竟是老板,總不能老陪著自己看風景吧?于是美美地吃了兩碗兔子肉的餛飩后又扛上長槍大炮繼續滿山的溜達去了。
哥倆個在野雞嶺忙乎了半上午,由于秋天的到來,加上野雞嶺也沒有鳳凰山的溫度,所以這里現在是一片蕭條,原來的幾十畝莊家已經收割完畢,只留下三五畝的地瓜沒有收。南坡的花海除了幾大片野菊花外其它的都已經凋謝了,入眼處盡是一片枯黃。
在河灘地的那一大片紅景天長勢良好,由于還沒下霜所以看上去依舊綠油油一片。周宇目測了一下,這些紅景天在空間水的催生下從外形上看只是比成熟的植株小了一點而已,估計再經過今冬和明年春夏兩季的生長,個頭指定不能小了,藥效也不會差,相信會給鄉親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忙完了野雞嶺的事兒后哥倆直接從南坡下了山,沿著狼沽河走回家里。
明天就是十一了,哥倆得回家看看有啥需要買的,說不得還得到鎮里跑一趟。
當哥倆來到村里時已經十點多了,不少的嬸子大娘坐著大馬車從鎮里剛回來,看到哥倆都笑著打招呼,偶爾有幾家的煙囪也開始冒煙忙著準備晌飯了。村子里已經能看到過節的氣氛。
哥倆溜溜達達地往家走呢,迎面碰到了水生嫂子,打過招呼后周宇好奇地問道:“嫂子,你干啥提著個飯盒?這是給誰送飯去?”
“咯咯,你說嫂子還能給誰送飯?你水生哥唄?這不今兒個輪到他在村口放哨,他早上走得早沒吃飯,我怕他餓壞了就早點給他把晌飯送去,吃飽了才有精神放哨啊。否則真要是那幫天殺的偷摸進來不就壞事兒了么?唉,你說說那幫都是啥人?這大過節的也不讓人安生。
兄弟,他們真是要敢過來找麻煩,這回一定不能放過他們,真當咱老農民就好欺負是咋的?”水生媳婦恨恨地說道。
“嫂子你放心吧,我估計他們當初就是說點狠話,再說了他們就是想報復也不至于大過節的過來吧?這個十一咱就安心的過,應該沒事兒。
對了嫂子,待會兒我和虎子可能去鎮里購辦東西,你家里還少啥不?我給你一塊兒捎回來。”周宇笑呵呵地說道。
“行了你們哥倆趕緊忙去吧,我昨兒個和八嬸都去鎮里買齊全了,家里酒肉都不缺。哎呦兄弟我和你說哈,現在咱村去鎮里趕大集老展應了,知道咱是周家村的人后那幫買貨賣貨的老羨慕咱了,都知道咱村富了呢。
咯咯…不和你們說了,嫂子得趕緊走了,要是去晚了你水生哥好埋汰我了…”
看著嫂子笑顛顛的身影周宇比吃了蜜還甜,這還沒咋的呢鄉親們就樂成這樣,等來年自己的計劃實施了鄉親們還不得樂死?
哥倆心情愉悅地回到各自家里,十幾分鐘就開著車出了村子直奔太平鎮而去。
周宇剛才已經和家里人商量好了,明天還在山上過,同時把太公們都請去。
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未來的兒媳婦,王桂蘭就忍不住興奮了,打算明天好好做些好吃的給青青,于是羅列了一張清單讓兒子去鎮里采購。
哥倆這一忙乎又是一個鐘頭過去了,等倆人開著車離開家門口沿著柏油路往山上行駛時已經快到十二點了。
北方的秋天有一個特點,中間熱兩頭冷,大中午的日頭滾燙滾燙的,照在身上火辣辣的難受,最容易暴皮了。
哥倆開著車頂著火辣辣的日頭終于到了山上,把車停好后就朝大門走去。
剛一到門口哥倆就覺得今兒個有些不一樣,就見大紅和二紅還有花花一家子都在大門口那棵大松樹下轉悠著,幾只小狗崽還不時地叫喚兩聲。
“二狗哥,難不成它們也知道快過節了心情好,特意出來迎接咱倆的?”
“滾蛋去,真當它們成精了啊?這群家伙一天到晚在山上晃蕩哪里不能去?來這里玩有啥稀奇的?”周宇笑罵道。
就在這時候冷不丁地從樹上傳出一個聲音:“救命啊,兩位大哥快點救救我啊!”
哥倆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樹上竟然趴著個人,這會兒正把著樹叉子往下看呢。
“我靠,二狗哥樹上咋還有個人啊?噯,你還別說,這小子頗有點我當年的風采哈?”
想到虎子之前被野豬給攆到大樹上的情景周宇就忍不住笑,不過現在可不是笑的時候,這個人自己絕對不認識,他來這里干啥?
周虎這時候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立馬開口問道:“我說哥們,你是誰,為啥來這里?”
“二位大哥,我叫李明,喜歡一個人到處旅游,看見這里景色不錯就順著柏油路開到了這里,我的車還在前面呢。”
“編,你小子可勁兒地給我編!全國這么大,你咋就偏偏跑到我們這兒來了?
我可告訴你,你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要是不說實話就在樹上掛著吧,當然你要是敢自己跳下來被野豬拱死了我們可不管。”周虎雙手叉腰虎視眈眈地說道。
“大哥,我說得都是真的啊,再說我有必要騙你們嗎?”李明把著樹杈無奈地說道。
“媽拉個巴子的,你小子嘴挺硬啊,而且聽你這話味兒感覺還挺厲害,那你說說你潛伏在這里多久了?”
“哦,我潛伏在哎呦大哥求求你就不要挖坑讓我往里跳了,我壓根也沒潛伏啊?這不剛來到這里就被一群狗和兩只大野豬攆到樹上來了么?
大哥,我真叫李明,我也真是來旅游的,對了,你看看我的身份證。”李明說完就把身份證扔了下來。
身份證剛一落地大黑立馬用嘴叼起來屁顛兒屁顛兒地跑到周宇跟前交給了周宇,這一幕把李明看的好懸沒從樹上掉下來。
這會兒他也明白了,感情樹下的一群狗和野豬剛才是故意的,要不為啥圍而不咬,愣是把自己給逼到大樹上了?要說狗這么通人性還能理解,可是兩頭野豬為啥也能這么聰明?
“我靠,你小子智商還行啊,吳明,京城人…”
周虎照著身份證念完后對著周宇說道:“二狗哥,可能真是個離家出走的倒霉孩子,于德水那壞家伙估計還沒那么大的能耐從京城調人來砸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