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能有一個多小時后,周宇覺得口干舌燥,苦著臉說道:“我說二位,你們倒是給我弄點水潤潤喉嚨啊?好家伙,我這剛吃完飯就被你們拖到這里到現在連口水都沒喝上呢。”
聽了周宇的話柳三炮趕緊到外面拿了瓶飲料回來遞給他。等他喝完兩口后極其熱情地說道:“我說兄弟,咱開業那天你水塘里的龍鯉不知道能不能弄兩條過來撐撐場面?這玩意要是往新店里一放,那效果絕對是杠杠的,到時候我都怕把大門給擠壞了。”
“哦,柳大哥你要是這么說我還真得給你弄兩條過來壓壓場子,不過山上的龍鯉由于養殖時間短現在長得還不夠大,要是撈多了就有些可惜了。這樣吧,我先給你們弄一百條過來,重量嘛大一些的應該能有四五斤重,小一些的也就二三斤了,你看行不?”
“行行,簡直太行了,真是我的好兄弟啊!”柳三炮笑得滿臉褶子,劉云飛在旁邊也是激動地渾身哆嗦。
興奮了一會兒后柳三炮一邊給周宇捶著輩一邊說道:“我說兄弟,我看今后你山上的龍鯉就在咱的新店里專賣得了,那樣的話新店的人氣保證得哇哇的。”
周宇搖了搖頭,看來他們小看自己的養殖能力了,現在山上稍微大一些的水塘子已經全部養滿了龍鯉,過幾天仙浴灣也能養上不少,這哪是一個店面能夠吃得下的?
于是說道:“柳哥、劉哥,不是我不相信你們倆,奈何小弟這龍鯉數量有些大。光是咱那個店面怕是吃不下。”
劉云飛眉毛一揚自信地說道:“兄弟,我看你是小看了龍鯉的市場價值和咱新店的銷售能力。不是哥哥和你吹。你就是一下弄出個三五千斤的咱的店也能吃下,再說就你那幾個塘子能出多少魚?”
聽了劉云飛的話周宇把手指頭伸出來。低頭扒拉著手指頭,嘴里念念有詞道:“一條魚按七斤算,一七得七、二七一十四、三七二十一…”
柳三炮和劉云飛苦著臉,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周宇,難道這傻孩子竟然不知道這個社會還有一個叫做計算器的東東么?
三分鐘后周宇終于不再念叨了,抬起頭抻了抻脖子高興地說道:“哎呀,真是累死我了,還好算得差不多了,平均一個大塘子應該能產個一萬多斤魚。小塘子嘛就少了,平均差不多四五千斤左右吧。嗯~總共是十三個大塘子十二個小塘子。”
說完后看著滿面驚詫的二人狹促道:“二位大哥,咋樣,現在還敢說能吃得下么?”
劉云飛此時就像是跳大神一樣哆嗦著身子,柳三炮更是哇哇大叫地蹦到周宇跟前,抱起周宇的腦袋照著腦門就狠狠地親了一口。這一口把周宇惡心的要死,蹲下身子做嘔吐狀,惹得倆人大笑不止。
似乎覺得二人的表現還不夠熱烈,周宇又接著說道:“二位老大。低調,一定要低調,我這話還沒說完呢,你們倆激動個啥?
我和你們說啊。除了鳳凰山上的水塘外,我還打算在仙浴灣也養些。仙浴灣你們知道吧?就是鳳凰山下的那一個大水庫。那里要是都養滿了估計和我山上的產量也差不多。我估算了一下,一年出產個十萬八萬斤的龍鯉應該不成問題。而且咱還有個最大的優勢。就是除了我這里,別的地方絕對養不活龍鯉。”
這時候柳三炮和劉云飛已經被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即使像劉云飛這樣平時沉著冷靜的人此時嘴上也有一絲絲晶瑩的液體往下淌著,至于柳三炮就更不用說了。那家伙流下的是瀑布!
不提周宇和柳三炮等人在會所里共商發財大計,此時會所的外面的一輛捷達車里有兩個家伙一邊盯著會所的大門口一邊在竊竊私語著什么。
劉大壯和孫三虎此時正在商議著剛才看到的事情,做為大老板的貼身保鏢這兩天奉老大的命令在會所周圍監視一切可疑的車輛和陌生人,這不剛才還真有兩輛貨車來到會所被哥倆給逮著了,馬上興奮地報告給大老板,大老板鼓勵了一番后命令他倆繼續蹲守,干好了獎金加倍。
得到大老板的許諾后這兩個家伙把眼睛睜圓了繼續監視著,誰知道這一蹲守就是一夜,進去的兩輛貨車晚上壓根就沒走,沒辦法這兩個家伙只能在會所外面的車里坐了一宿。
對于兩人來說,人活這一輩子圖的是啥?不就是錢么?有了大老板的保證倆人昨晚上也不敢睡覺,眼睛一直瞪得锃亮地守在會所外面。
天亮之后兩人剛想合眼休息片刻,忽然就見昨天的那兩個人上了貨車就要離去,后面還有會所的大老板出來相送,兩人覺得這應該是條大魚,于是覺也顧不得睡了,開車緊跟在貨車后面。
這一跟蹤倆人又是叫苦連天,沒想到那兩個人住得居然還不近乎,這車一起動居然一口氣跑了三個多小時,最后來到了青山縣城東邊的一個的倉庫邊。
就在倆人以為終于到地方了,想要長吁一口氣的時候,那兩個可恨的家伙竟然又到了長途汽車站坐上了大巴。
話說都跟蹤到這份兒上了也不可能放棄,于是倆人又開著車尾隨大巴,又經過將近兩個小時的時間終于到了一個古樸的小鎮。
哥倆這時候眼睛都冒火了,那兩個家伙簡直太不講究了,哪有這么折騰人的?但是令他倆要發瘋的是這里還不是終點,那倆人最終上了一輛電驢子駛入了一個空氣清新、鳥語花香的小山村。
劉大壯和孫三虎這會兒都要吐血了,他倆甚至懷疑前面那倆人是不是學過反偵察,要不怎么會繞這么大一個彎子?而且倆人到了村莊后居然又分開了。沒辦法兩人只好也分開,一人盯緊一個。順便再問問附近的村民這二人的身份。
當兩人盯完梢再次湊到一起后則是滿臉的無奈。那兩個人盯梢倒是不難,最后一個進了家門。一個上了西邊的一座山上。可是當二人向幾個貌似憨厚的村里人打聽二人的情況時,被問到的村民則是一臉的警惕之色,反倒問起他們是從何處而來,至于想要打聽的情況則表示是一無所知。最后二人幾乎是被人家摸了個底朝天,而那兩個人的情況則是半點也沒打探出來。
兩人也納了悶了,不就是一個邊遠的小山村么,除了景色好點也沒啥特殊的啊?可是這里的人怎么就那么狡猾?媽的,看向自己的眼神居然還有著一絲遇到鬼子的感覺,這他娘的到底是個神馬情況?
不提這二位神情郁悶地向大老板報告這里詭異情況。這會兒周定邦家里早就聚滿了人。三三兩兩地討論著來到村里的那兩個陌生人。
原來當劉大壯和孫三虎向周家村村民打聽周宇和周定健的情況時,就有人往周定邦這兒送信兒來了。
秉承著祖輩的尚武與彪悍之風,周家村自古以來就是全民皆兵,周圍的一點風吹草動也休想瞞過這幫人,于是知道的人是越來越多,往周定邦家聚的人也是絡繹不絕。
性子風風火火的周定武嚷嚷道:“三哥,那兩個小子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一進村就東張西望的,眼睛根本不瞅直線。而且二狗子和定建哥前腳進了村子那兩個家伙后腳就跟來了。偷偷摸摸地尾隨了一段時間后就向村里人打聽他們的情況,這里邊肯定有鬼。”
劉家的劉援朝則是滿臉焦急之色,急切地說道:“定邦,不是二狗子和定建在省城惹了啥人。人家跟來要報復的吧?我看應該趕緊把定建和二狗子叫來問問,如果他倆在省城沒惹什么事端也就罷了,要真是惹了事端他們來報復。哼哼~”
說到這里,這個平日里老實巴交一臉憨厚相的老農民立馬露出了滿臉的橫絲肉。有些兇殘的說道:“那咱們馬上就召集人手,讓他們不死也得脫層皮。他娘的什么貓貓狗狗的都敢到周家村來得瑟。真當我們周家村人是好欺負的么?媽了個巴子的,自從打完越南猴子之后老子這身子骨將近十幾年沒活動活動了,都快生銹了。”
這番充滿殺氣的話剛說完立馬引來周圍一些好戰分子的附和,更有甚者抄起棍子就想殺出去。
周定邦心里罵了一通娘,村風不正啊!幸虧自己惦記著村里怕有啥事兒上午就從鳳凰山上回來了,否則今天弄不好還真容易出事兒,還是自己英明啊!
不過周家村這個村長加支書真是不好當,要不是有太公在幫忙鎮壓著,就這些操蛋的老爺們還不得把天給捅出幾個窟窿出來?
想到這里,周定邦苦著臉對劉援朝說道:“援朝大哥,你都六十歲的人了,怎么還像個毛頭小伙子那么沖?”
然后又看了看周圍這些老爺們,沒好氣地道:“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都成啥樣子了?知道的咱這是周家村,不知道的還以為進了土匪窩子了呢。發家致富的本事沒有,一聽打架眼珠子都紅了。
我說哥哥兄弟們啊,現在已經是新時代了,已經是法治社會了,該把咱們的老黃歷都收起來了,發家致富才是首當其沖的大事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今天這事兒確實透著邪性,那個攀子啊,你趕緊騎著自行車去鳳凰山把你二狗哥給喊下來,記住千萬不能讓你太公知道這件事兒。定軍,你去定建家把他叫來,咱們問問到底是咋回事兒。”
給這群爺兒們上了點政治課后周定邦排了人去找周宇和周定建。(。。)
這章上傳的有點晚,對不住大伙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