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諸葛小小一雙裸露的,周虎流著哈喇子眼睛一眨不眨地小聲嘀咕著:“白,實在是太白了,咋就這么白呢?”
“虎子,你這個禽獸,眼珠子都要掉下來啦,看啥看,還不趕緊關窗戶去?”遠處的周宇看到青青包裹地很嚴實心里莫名的舒了一口氣,可是看到周虎這小子竟然盯著人家大腿走不動道兒了這才生氣地罵了幾句。
“哎呦二狗哥,沒想到諸葛家的丫頭這雙大腿長得這么白,我怎么感覺渾身發軟,走不動道兒了?要不你也過來看兩眼?”
“靠,我是那種人么?你個沒出息的,不就是一雙大腿么?你把它當成兩只野豬腿不就行了么?”
“可是野豬腿沒這么白。”
“那就當成白野豬腿!”周宇恨恨地說道。
周宇這會兒被氣得都要吐血了,趕緊過去把后窗關好然后來到周虎跟前,沒好氣地說道:“虎子,你要死啊,要是讓小小知道你這么盯著人家的大腿看保準得提著刀滿山地追殺你。我告訴你啊,你這是裸的流氓行為。”
“拉倒吧,啥流氓行為,我記得你說過這是裸的對美的欣賞。對了二狗哥,你說這丫頭怎么長得這么白?不會是天天吃白面吧?”
“哦,那倒不是,這是人家種水好,就非洲那些人你就是天天給他吃白面長得也是黑不溜秋的,這玩意和吃不吃白面沒啥關系。我靠。我和你說這些干啥,趕緊關窗戶走人。再住會兒她倆該醒了”
于是哥倆趕緊關了窗戶急匆匆地關門下樓。
“咯咯咯咯,哎呦小小,你說你這雙腿咋這么白?我都走不動道兒了。”
待到周宇哥倆下了樓后,柳青青實在是忍不住了,學著周虎的語氣開口打趣著諸葛小。
“哼,你說咋回事兒?天天吃白面唄!”
“咯咯咯咯…”
想著周虎剛才的話,兩個女孩子實在是忍不住了,一起大笑起來。
“青青。這回你可得補償我,我的自尊心被周宇打擊到了,這家伙竟然說我這是野豬腿。”諸葛小小一邊笑著擦眼淚一邊說道。
“他說你了你去找他,和我有啥關系?再說周虎更嚴重,不是還用眼睛非禮你的大腿了么?你怎么不找他?”
“哎呀哈,沒關系?那個死鍋蓋頭都承認你是他二嫂了,這還沒關系?至于說那個死鍋蓋頭雖然色了點。但是那小子也算是說了實話。哼,只要是男人看了本姑娘這雙,百分之百都會渾身發軟走不動道了。”
柳青青俏臉一紅嬌羞道:“死小小你還能再自戀些么?再說了我和周宇啥關系也沒有,周虎承認有什么用?人家周宇不是沒承認么?”
“好了好了,我玩不過你們兩口子,我這就出去找刀。待會兒就出去追殺周宇,看你心疼不,咯咯…”
天色越來越亮,一會兒工夫一輪朝陽從東方的天際噴涌而出,發出萬道光芒。漫山遍野披上了一層金裝。
院子外面動物們已經開始繞著水塘子開始晨練了,兩只大野驢在空地上撒著歡兒撂著蹶子。花花一家子正繞著水塘周圍慢跑,可能是因為想念周宇了,四只天鵝也飛回來,在水塘上空舞動著優雅的身姿。
大伙兒梳洗完畢圍坐在飯桌前,早飯做得是栗子粥,幾碟腌漬的野菜,油炸小咸魚,冒著黃油的咸鴨蛋。不說吃,光是看著這些劉云飛等四人就直流口水。
喝著香甜的栗子粥,再來口酥軟咸香的小咸魚,那簡直就是無與倫比的享受。最后劉云飛和柳三炮一人喝了三大碗才作罷,就連柳青青和諸葛小小也喝了兩大碗,弄得這位大美女怪不好意思的,可是這早飯實在太好吃了,沒辦法啊!
只是吃早飯的時候兩位姑娘看向周宇哥倆的眼神怪怪的,有些嬌羞有些笑意,弄得哥倆渾身不自在。
由于柳青青明天還得上班,而兩位老板也著急回到店里看看,所以吃罷早飯后這些人就打算下山回城里了。
回到村里后大伙兒收拾了一下東西,王桂蘭把準備好的一些新鮮的野蘑菇和幾個大西瓜給幾人帶上,末了又進屋從冰柜里拿出兩個飯盒遞給倆個女孩子,笑容滿面地說道:“青青、小小,昨天嬸子忙沒時間招待你們,你們可別挑理啊。我以為你們昨晚會回家來吃飯呢,所以就特地給你們做了你們愛吃的白條林蛙,誰知道你們沒回來,我就裝進飯盒里凍起來了,你們拿回去化了凍就能吃了。記得以后常來啊,嬸子一看到你們倆就打心里高興。”
諸葛小小和柳青青著實被感動了,眼淚含煙圈地收下了飯盒,并保證只要一有時間就會來村里玩。王桂蘭笑呵呵地直點頭。
看著周宇老媽對自己這么好,諸葛小小也放棄了提刀追殺周宇的想法,心里尋思著:“野豬腿就野豬腿吧,反正他也不是本姑娘的菜。”
這時候柳三炮把周宇拉到一邊偷偷地說道:“老弟,昨晚的葡萄酒還有么?能給我們哥倆勻點不?你是不知道啊,我們兩家的老頭子都是愛酒如命,要是能給他們弄點昨晚喝得葡萄酒那還不得樂死了?
而且你這葡萄酒我們覺著有些奇怪,雖然昨晚上喝得是人事不省,但是今天早上起床后我們哥倆發現這精神頭好得不得了,而且全身都通透無比,舒服得不得了,你可別告訴我這也是你這葡萄酒的功效啊?”
周宇很是淡然地點了點頭,“柳哥真乃高人,連這都能猜得到,小弟佩服佩服。”
“靠,還真和你這酒有關系?神了,簡直神了。要是這樣的話你說啥也得給哥哥弄點,要是我們家老爺子喝好了你的事兒鐵定就成了。”
“柳哥,說話不能大喘氣啊,我有啥事兒還得靠你們家老爺子出馬?真是開國際玩笑。不過你要的酒早就給你準備好了,一人十斤,再多真就沒有了。如果想要再喝到估計就得等到八月十五了。”
“行啊,別說八月十五,你就是一桿子給我支到明年那也沒問題啊,只要能喝到這種酒,你讓我等到啥時候都行。真是好兄弟啊!”柳三炮也沒解釋,就等著日后看笑話了。
這時候周虎和周定國一人抱著一大瓶葡萄酒來到院門外,然后用棉布裹著放到了奔馳車的后備箱里,最后用幾塊木方塞好。
“兩位大哥,這是四十斤葡萄酒,你們四人每人十斤,不過你們兩個大男人可不能欺負人家女孩子,把這些酒全都黑下了啊。”
柳三炮和劉云飛是滿頭黑線,這個臭小子瞎說什么呢?自己二人敢黑誰的酒也不敢黑這兩個小祖宗的啊?那不是沒事找事么?”
不過看到周宇竟然拿出兩大瓶葡萄酒,倆人還是很高興的。柳三炮高興之余又感慨地說道:“周老弟,你說我們一來就讓你破費,我們這當哥哥的覺得心里愧疚啊,但是誰讓你小子手里盡是好東西?我們也沒法拒絕啊。呵呵,感謝的話哥哥就不說了,咱們慢慢來。”
旁邊的劉云飛也是直點頭,自己和三炮這些日子可是沒少從周老弟這兒得好處,看來回去后得抓緊把那件事兒辦了,要不老是占小兄弟的便宜自己都覺著不好意思。
“兩位大哥,咱們兄弟處的就是個情份,這么說可就見外了啊,給你們帶回去的這些東西不是山里自然生長的就是家里種的,你們不嫌棄就好,以后要是碰到啥好東西了還給你們留著哈。”
“哈哈哈,能認識兄弟你也是我們哥倆的福分,話就不多說了,我們也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