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李可說著,揚手一巴掌重重扇在蕭刀的臉上,力道之強,一巴掌便將蕭刀整個人給直接扇飛出去,“蓬!”的一聲砸在了墻壁上,頓時那里被震出一道道裂縫,每一條都有幾尺長,彌補在整面墻壁上。
這一幕發生的極快,酒樓中很多兵者甚至連李可那句話都沒有聽到,便感覺到整個酒樓為之狠狠一震晃動。
“發生什么了?”
“天啊,這白衣少年是誰啊?竟然連城主大人的獨子也敢打,真的不想活著走出東皇城了嘛?”
“就是,不過剛剛那句敢以霸刀李家的名義在外欺人,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啊?難不成這少年是霸刀李家的后人?”
“李家后人怎么會打城主大人的獨子,不是說城主大人娶的是李家的長女嘛?”
這個時候,滿座的兵者都齊刷刷地站起身來,充滿疑惑的目光看著倒在墻角的蕭刀,臉色都寫滿了震驚和意外。
可是,李可卻并沒有就此打算放過蕭刀的意思,這家伙不僅囂張,而且還打著李可的名號,不知道在外面做了多少壞事,詆毀李家名聲。
李可邁步上前,走向蕭刀。
“不要…不要…我錯了…大哥…我錯了!”
可是蕭刀顯然還是沒能明白李可剛剛那句“你表哥啊”這句話的意思,看著李可朝著自己走來,滿眼都是驚駭與恐懼。李可剛剛那一巴掌力道之大,讓他的幾個牙齒都被打碎掉了,現在再次走過來。蕭刀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蓬!”
對于蕭刀的求饒,李可置之不理,抬起一腳,便重重踢在蕭刀的腹部,頓時讓蕭刀身子一弓,一口鮮血從口中直噴而出,滿臉扭曲與疼苦。
這一幕看的保護蕭刀的那幾個護衛身體都不由自主地為之顫抖。連眼皮子都在狠狠顫抖,其中有一個精明的護衛,見勢頭不對。竟悄悄地退出了酒樓,一溜風的跑的無影無蹤。
“跑了一只小蝦米,怕是去搬救兵去咯!”
酒桌上,老陳再次為自己滿上了一杯剛剛被蕭刀丟出去的靈酒。搖著頭。輕聲笑道。
今天發生的事情,還真有些好玩,一個狐假虎威的家伙,就是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與李家有那么一層關系了。
不過面對李可本尊,對方竟然都沒認識出來,這關系,還真讓人表示好奇。
“沒關系,我們就在這里等著。我倒要看看,所謂的李家長女。能是誰!”李可此時,目光為之一冷,抬起頭,看向酒樓外,那飛奔而去的身影,淡淡說道。
其實在李可的心中也充滿了好奇之心,他也也很想知道,所謂嫁給玉簫蕭家東皇城城主的李家長女是誰,要知道,據他所知,霸刀李家上一代中,還真沒有所謂的長女嫁給玉簫蕭家這件事情。
“蓬!”
李可說著,揚起一腳,再一次狠狠踢在蕭刀的身上,將他整個人都給踢在墻壁上,震的整座酒樓都在顫抖。
“你…過來!”
李可一腳踢完蕭刀,看都不看對方一眼,這樣的家伙,李可以前不知道遇到了多少,現在心態好了,所謂懲惡心里已經平靜了許多,目光一掃,看向蕭家的一名護衛,對著他,冷冷喝道。
“有…有…有什么…事情嘛?”
那名東皇城的護衛其實早就腿軟到不行了,一聽李可叫他,嚇的腿一抖,整個人差點就直接栽在地上了。
“過來!”
李可冷冷開口,回到酒桌上,看都懶得去看一眼在墻角那里已經是哭哭啼啼的蕭刀了。
“嗚嗚…”
那名東皇城護衛見李可這般,已經開始抽泣起來了,那樣子,讓老陳很無語地搖了搖頭,嘆道:“現在的小家伙,還真的膽小如鼠啊!”
“好了,跟我說說你家這少主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吧,如果有一句假話…看看你家少主,你應該就不會說假話了吧!”
對于這種膽小如鼠的家伙,李可沒有半點憐憫之意,依舊冰冷冷地說道。
“啊!”
那名護衛顯然沒想到,李可叫他過來,竟然只是問一下事情,當下激動的一驚,不過隨之一想,如果真的把少主平日里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全部說出來,自己怕是以后也沒辦法在這里混了,當下臉色變化連連,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不說了。
“說,你或許還有機會,但是如果不說…我想就沒機會了!”
李可現在也不著急,反倒很想聽聽這個所謂的“自己表弟”到底在這東皇城中,打著自己的旗號,打著李家的旗號,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說不說!”
李可一句話說完,見對方還在猶豫,當下聲音一寒,飽含至尊之威的一句話,嚇的對方整個人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我說…我說!”
對方心神一震,當下連說話的口氣也變得極為流暢起來,一口氣不知道說出了蕭刀在東皇城中打著李家名義,干下了十幾件傷天害理的事情。
就連一旁的老陳聽了之后,眸光中也閃爍出了凌厲的寒芒與殺意。
“大街之上公然強暴它宗內門女弟子,事后直接殺死!”
“因為一件神兵,也就是那口垃圾佩刀,竟然帶著東皇城的軍隊屠殺了一家六品家族,雞犬不留!”
“打著李家的名義,讓其他勢力給自己供奉!”
這一條條罪狀,從這護衛的口中說出去,不說李可和老陳兩人,就連其他的那位在座兵者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看著蕭刀的目光也有怒意在其中,但是蕭刀的身份畢竟擺在那里,讓他們有些敢怒不敢言。
然而,就在這時,舊樓外,一陣激烈的怒踏之聲傳來,這讓龜縮在墻角,一直楚楚可憐樣子的蕭刀雙眼一亮,立即大叫道:“我父來了,你死定了!”
“蓬!”
可是,他話音剛落,就感覺自己身前一股強風襲來,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撞擊在他的腹部,讓他整個人疼的臉色大變,腹中如翻江倒海一般,口中又噴出了一口鮮血。
“叫囂的家伙,先看看自己的處境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