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怎么可能!”
“什么人!”
一劍破滅,大雨之下所有人齊齊目瞪口呆,無比震驚地看著這一幕。
“李可師兄何時變得如此厲害了?”
“御兵破空?李可師兄功力達到了化形境?天啊!”
“他!”
這一幕,不僅看的鐵戟派數百人震撼不已,就連寒州四大宗門的所有人也充滿疑惑,李可什么功力他們一清二楚,但是現在,李可御兵破空,腳下血色飛劍…
“嗯?血色飛劍?什么情況?李可師兄的兵魂不是飛刀嘛?”
就在很多人驚訝李可腳下飛劍時,突然從后山中再次沖出一道血光。
“咻!”
血光一出,如同一道赤虹一般,一閃而過,速度明顯要比李可快上許多。
赤虹是劍,劍上正是之前的那個黃衣男子。
“是他!”
這一刻,寒州四宗四位宗主齊齊呆若木雞,原來這一切居然是眼前這個黃衣男子所為。
“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與李可究竟是什么關系?”
“他能否救我寒州四宗于水火之中?”
四位宗主全部抬頭看向暴雨中,腳踏血色長劍的黃衣男子,思緒之間,想到了很多。
就在這時…
“咻咻!”
那道破開向問天黑龍墨銀戟的如微風一樣的橙光在虛空之中快速回旋,將雨幕切割成一圈一圈的,“鏘”得一聲,回到黃衣男子的背后。
“長劍回鞘?你是什么人?”黑袍加身的向問天冷眸相對,殺意凜然,但他隱隱感覺到一絲不安的氣息,眼前這個普普通通的黃衣男子看上去實在太普通了,同樣也因為這股普通的感覺,讓他知道,這是一個很不尋常的人。
“我能是什么人?一個好酒之人罷了!”
黃衣男子輕輕一笑。從腰間拿起淡黃色的葫蘆。仰天飲上一口,大雨中,雷電下,黃衣男子輕松自然,把酒暢飲。
向問天狠狠皺眉,黃衣男子越是如此輕松自然,那說明他越是有恃無恐。
“雙刀宗何時隱藏一位如此高手?”
心頭一時之間升起諸多疑惑。眼前的黃衣男子讓向問天有種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感覺。
“喂,老黃,我們該走了!”
這時,一直被向問天忽視的白衣少年突然開口,對著黃衣男子叫喊了一聲。
“哦!”
黃衣男子聞言,呵呵一笑。收起酒葫蘆,咧嘴對著黃衣男子笑了起來,道:“怎樣?我們可以走了吧?”
“額?”
黃衣男子這樣一問,再配上他滿嘴的黃牙讓向問天一時之間無比糾結起來,要知道從黃衣男子出現到現在,他一直還搞不清楚對方到底是不是一位超級高手?
暗暗凝眉,心中殺意升起,可是面對這樣一個隱藏極深的對手。向問天也不知所措起來。
“走…”
一個“走”字剛想說出口。向問天的心中又是一陣不甘,因為這事如果傳出來。他鐵戟派的威名必然大打折扣。
“不行,不能讓那個少年走!”
可是就在這時,雙腳突然傳來一聲爆喝聲,下一秒,所有人就看見一個身騎全身烏光閃爍的黑玄鋼角馬的黑衣少年飛奔上來。
黑衣少年眼中殺意狂暴,手持一桿碧綠色的方天畫戟,正是鐵戟派年輕一代第一人,天南王朝西地神兵榜第一人,號稱殺魔的向明理。
“明理,你怎么來了?”
向問天雙眼微微發亮,向明理是他的孫子,擁有這樣一個孫子,一直是他的驕傲。
“不能讓他走!”
向明理持戟而止,胯下烏光閃爍的黑玄鋼角馬仰天長鳴,氣勢猛烈。
“高階鋼獸啊!”
面對突然出現的一個天才少年,黃衣男子輕輕一笑,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眼前的少年,當看到少年胯下的鋼馬時,笑著說道。
可是向明理卻絲毫沒有在乎黃衣男子的目光,而是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李可的身上。
“李可,你走不了!”
向明理冷冷開口,一身殺意如同狂風一樣,暴雨也無法阻止。
“呵呵,我想走,誰能攔得了呢?”
李可爭鋒相對,但是卻如水一樣,淡淡開口,不為所動,向明理這個時候出現,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很有可能向明理會將他兵魂融煉玄陽之氣的事情全部說出去。
“是嘛?”
向明理重重哼了一聲,深邃的眼中,道道殺意幾乎快要化著實質,手中兵魂方天畫戟上更是真氣激射,綠色的神兵真氣凌厲無比,將滴落在上的雨水都給擊成粉碎。
“神兵真氣!明理你突破拉!”
向問天腳踏兵魂青龍戟,立在空中,看著下面的向明理,驚喜萬分。
“說到突破,我應該感謝你!”
向明理陰沉著目光看向李可,低沉道:“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這么突破到化形境的!”
“但是即便如此,仍舊也改變不了我要取你玄陽之氣的事情!”
向明理的聲音越來越是凌厲,眼中寒芒森然一片,全身戰意洶涌如火。
“玄陽之氣!明理你在說什么?”
向問天聞言,雙眼一凜,十分吃驚地看向自己的孫子。
“不錯!就是他!他的兵魂上融煉了代表至剛至韌的玄陽之氣!”向明理直指李可,喝道:“今天誰都能走,唯獨他,不行!”
“哈哈哈!”
李可聞言,大笑三聲,隨即目光一沉,看著向明理,冷冷說道:“我想走,誰能攔我!”
“我!”
向明理大喝,一身真氣激射狂涌,凌厲無比。
“玄陽之氣,呵呵,有點意思,李剛你這兒子不簡單啊!”空中,腳踏血色長劍的黃衣男子輕輕點了點頭,含笑看了眼李可。
離開這里對他來說,輕而易舉。
“玄陽之氣!”
“李可師兄竟然融煉了玄陽之氣!”
“難怪李可師兄能在內門比試上力壓群雄,打敗張浩,原來他融煉了玄陽之氣!天啊!這是何等逆天的機遇啊!”
向明理話音剛落,雙刀宗上幾乎所有兵者全部用不一樣的眼神朝著李可看去。
“老黃,看來真要殺他個七進七出了!”
李可苦笑,對著黃衣男子無奈說道,無辜的眼神似乎在說,其實我也不想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