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號爆發風雨無阻 我的婚禮,我的首飾!
一聲尖叫,震驚了京大七號女生宿舍樓,只見一個僅僅穿著內衣的少女,尖叫著沖出了宿舍門,然后穿過樓道,直接跑向了宿舍大門。
在大門前三米停下,再次尖叫著飛奔回宿舍,就站在宿舍門口大叫三聲,然后回到宿舍重重的門上了門,留下了無數迷惑的眼神,七號宿舍樓突然變的寂靜的可怕。
瘋了嗎?
“她怎么了?”旁邊宿舍的女生紛紛過來表示關心,宿舍里另一位女生靠在門上淡淡的說了一句:“女神的世界我們女屌絲不懂,不過,我只有羨慕嫉妒恨呀!”
說話的女生拿出手機遞了出去,上面只有八個字:我的婚禮,我的首飾!
這個微博是李嵐姍發出來了,無數人都在轉發著。
假如,那一套是真品!
僅僅雞蛋大小的冰藍色寶石,已經超過了當今世界上最大的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石。
京大的學生會長白劍飛在凌晨四點發了一條帖子。
京大嵐姍,有著古典的氣質,帶著一種安靜蘊致。她自由如風、人淡若菊、卓爾不群。能配得上冰藍色寶石的女子少之又少,京大嵐姍卻是在極少數當中最為驚艷的,這一塊寶石配上她,才是錦上添花。
雖然這一塊寶石以古代工藝打磨,沒有現代的精工機器的打磨更為華麗,但卻因為整套的飾品而顯示出難以形容的高貴。
無論價值如何,這樣的一套首飾才可以襯托女神的華貴。
唯一的瑕疵就是,這首飾的原主人,一個來自古城的后天紈绔。他不配擁有女神!
寫完條帖子之后,白劍飛有些猶豫,最后一句話似乎有些過份。
打了一個電話給穆云,穆云大罵白劍飛。
不是罵白劍飛最后的話寫的有人身攻擊的意思,而是因為白劍飛寫的太差了。
在穆云的建議下,白劍飛的最后一句改為:
李嵐姍對于那個紈绔而言,就如同一朵珍貴的雪蓮插在工業廢料上。
寫完之后,白劍飛作了一個深呼吸,按下了發送的按鍵。
“親愛的!”李嵐姍頭一次用這個稱呼叫李元興,李元興正在寫著自己最得意的一篇文章,頭也沒有抬反問道:“什么事?”
“這套首飾值多少錢?”李嵐姍不但看到白劍飛的帖子,還看了無數的給自己的評論。
李元興這才抬起頭來:“其實沒有花多少錢,我出了三十貫的手工費,多余的殘料歸首飾店。再后來,首飾店提出一個要求,希望可以有一次給皇后獻禮的機會,所以又贈送了一些首飾給我,算起來,就是材料費了!”
李嵐姍又追問:“材料費多少錢?”
“真的不知道,我收了許多禮物。這一顆不算是最大的,有一個番邦的商人想求一個綠茶封存保質的法子,他打算把綠茶、紅茶在保證質量的前提下運到羅馬去,所以我教了他一個法子,他送了兩塊寶石,這就是其中一塊,另一塊是粉色的!”
“我喜歡這顏色!”李嵐姍自然知道,粉色那顏色不配她。然后又追問道:“那其余的呢?還有那么多珠寶,還有金子呢?”
“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寶石這些東西在大唐什么價值我也說不清,但有些現代人喜歡的,古代人未必喜歡。而且亞洲與歐洲的喜好也有所不同,唐朝人更看重的是玉,然后就是稀有的一些。”
說到這里的時候,李元興笑了,轉過身來。
“我知道,我那個總管太監在整理倉庫的時候,只有少數的寶石他擺在架子上作了記錄,許多雜色寶石他就直接裝在箱中,記錄上寫著,雜色彩石一箱。”
“雜色!彩石!”李嵐姍懷疑自己聽錯了。
李元興卻笑著點了點頭:“你沒有聽錯,收藏品,飾品的流行至少唐朝與咱們這里不同!”
李嵐姍也點了點頭:“你說的沒有錯,就象翡翠來說,明末清初才真正開發出來,古時候有硬玉,但卻沒有真正意義的上的翡翠,或者說翡翠還沒有真正成為名貴的飾品。”
話說到這里,李嵐姍雙手按在李元興的肩膀上:“偉大的秦王殿下,出兵吧,那個老坑給我挖一塊值十億的翡翠回來。”
哈哈哈!
李元興放聲大笑著,指著李嵐姍:“你真貪心呀!”
“我貪心嗎?”李嵐姍笑著反問了一句后,又說道:“那個女人她難道不貪心嗎?”
李元興臉上抽了抽,李嵐姍說的那個女人就是指葉秋霜,現在的武曌。說到翡翠,估計那丫頭也有野心,只是可惜現在的力量還遠遠達不到,安南那里李元興不會放過,但沒有五六年時間,是不用想的。
李嵐姍坐在李元興身旁:“你有想過我的姐妹們嗎?你有想過另外五家的長輩,同輩的女性嗎?所以…”
李元興聽到這話,笑了:“你有檢查過我帶回來的箱子嗎?你以為,我會忘記王大軍嗎?”
李元興話音剛落,放在桌邊的電話就響了。
李元興樂了:“正說王大軍,他就把電話打過來了。”
“興子,你這個沒人性的家伙,你想把兄弟們整死呀。你說,你有本事,你有門路,行!你自己關起來了偷著樂行不行,你還讓不讓兄弟們過日子呀,我老婆翻臉了,讓我也去買一副回來,你給哥說,哥去那里買,多少錢可以買到!”
李元興蒙了,完全的蒙了。
發生什么事情了,自己就怎么把王大軍得罪了。
李嵐姍吐了吐舌頭,悄悄在李元興那箱子中挑出一樣拍了個照片,然后給王大軍發了一條。這才從李元興手邊接過電話:“軍哥哥!”
“別,別,別叫的這么肉麻,我這會聽出來了,就是你這個丫頭搞鬼。從剛才的反應上看,興子八成不知道,你就說吧,我給我老婆怎么交待。”王大軍正說著就沉默了,過了足足半分鐘又繼續說道:“成,我家老姐打電話過來了,你就整死我們吧!”
李嵐姍笑了,笑的極奸詐:“成,我轉手行不行!”
“出價吧!”
“二十七億,全套出手。這還是友情價,如果放在國際拍賣場,我敢拍出八億歐元來。這二十七億是成本!”
說完這話,李嵐姍就把電話拿的遠遠離開了耳朵,打開了免提。
只聽一聲重重的啪!電話那邊就沒有了聲音。
李嵐姍調皮的沖著李元興一笑:“他把電話砸了!”
哈哈哈!李元興笑的極大聲,絲毫沒有顧忌的大笑著,胡鬧吧,盡情的胡鬧吧。反正自己就是古城一紈绔,盡情的胡整吧,只有更亂,有更多的話題,記者們才不會盯著自己一個人。
李元興拿起了自己的電話,快速的翻到一個名字:“六叔!”
“小子,叔看好你,夠能整呀!”劉名軒睡了,自然是正常時間睡覺。可他睡的一點也不安穩,僅僅就給李元興說了這么一句話,電話就被搶走了:“興哥哥,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我嫁妝錢被嵐姍姐騙走了,現在我窮的都嫁不出去了。”
什么跟什么呀,李元興只是無奈的苦笑。
電話又回到了劉名軒手中:“興子,我臥室的門讓我家這丫頭給燒了,然后我的書架毀了,這個你要陪我!”
門不值錢,但書架是黃花梨的,太貴了。
“為了那套首飾嗎?那是假的!”李元興很平靜的說了一句。
劉名軒聽了笑而不語,他的女兒劉小雨搶過手機:“騙鬼呢!你當咱倒賣古董都是水貨呢,我不管,我不管,我不活了。我連嫁妝錢也沒有了,除非你還有一套給我。”
“開免提!”李元興喊了一句。
“聽著呢,說吧!”劉名軒知道李元興主動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了。
“六叔,我有兩套好東西,但都需要高手修復,輕微受損過。一套是高句麗皇族女用飾品,連腳上的都有,一套是新羅的貢品,似乎是皇族用品。我對新羅的歷史不了解,所以還需要再鑒定一下!”
李元興說完,劉名軒按住自己的女兒小雨。
“你打算怎么作?”
“賣了,借嵐姍這套掀起的暴風,給賣了。賣多少算多少!”
劉名軒想了想:“想要高價,還是需要等一等的。當然,你如果想讓棒子來買的話,可能時間要更久一些,這個需要計劃一下!”
“成!”李元興痛快的答應了,然后又說道:“給小雨說一聲,我這里有件北魏的皇室手環,如果她喜歡,我送給她。”
“不要慣小孩子!”劉名軒笑著回了一句,但卻不是拒絕。
劉小雨這才歡呼一聲。
門!一個又一個的門事件,有著低級的,也有一些俗氣的炫富。
李嵐姍也在炫福,炫的是幸福,也是財富。
當炫富的物品達到天價的時候,就不再是炫富了,而是一種新聞。
門!本身就是一極好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