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神技”
“這是武侯神技?真的?”
“應應該是吧!聽說大公主殿下都這般說了”
“什么?大公主殿下也說了?看來是確實無誤了!”
“是啊!是啊!真沒有想到,這失傳了上千年的武侯神技居然還有現世的一天!這般看來,其他的幾種武侯神技,是否也有重見天日的一天?”
“對啊,對啊!這這揚州才子,實乃大才,不知道是何來路?”
“哦?你沒有聽說嗎?這揚州才子出身揚州秦家,乃揚州的首富之家,最近將要在城北開一家‘甜品屋’”
“‘甜品屋’?那是何物?”
“嘿,我也沒有聽說過!不過,既然是他開的,想必是些新鮮的玩意吧!到時候可要去看看啊!”
“一定,一定!”
當天的比試已經是結束了,第二天一大早,汴梁城的大街小巷里就到處在充斥著這樣的議論了。
而這,其實也是秦永原本所希望的。因為,他當天之所以會派琴棋書畫等這幾個小丫頭出場,同時又在“孔明燈”上寫有他們“秦氏甜品屋”的廣告,那不就是想達到這樣的轟動效應嗎?這么一來的話,等到他們的甜品屋開張的時候,可就不用愁客源了。
當然,這么一來,不良的影響也是有的,那就是他在短期之內是別想出門了,特別是不能帶著琴兒、棋兒兩個小丫頭出門,否則的話,被人認了出來,可又是一件麻煩事了。
不過吧,這一點影響說起來其實也算不了什么的。因為自從他與張守成的這場比試的消息傳出去了之后,他早就已經是有一段時間不能隨意出門了。而且,此時他的全身心都投入到那間甜品屋的“建設”當中了,所以,也根本抽不出時間來到處瞎晃悠。
不過,這“秦氏甜品屋”的“規劃”,與秦永最初的構想還是有些偏差的。首先,他是不打算再買下一間小間的店面了,而是改成了租,租一間大間的店面,而且租期是二十年。不過,這大店面每月的租金可不便宜,不過,對他們秦家比較有利的地方就是,這租金是可以按月付費的。
至于其他的風險,那也是有的。秦永最為擔心的,就是等到他的甜品屋上了正軌以后,這店面的房東違約不將店面租給他了,這么一來的話,他的損失可就大了。
后來還是柳落瑤的一番話打消了他的顧慮,因為她當時是說到的,這種租約,是可以去到戶部進行報備的,只要是被報備過的租約的話,那就有類似于后世“合約”的法律效應了。
也就是說,到時候如果是出租的一方確實要進行違約的話,他們秦家是隨時能夠告到戶部的,出租一方一旦是敗訴的話,所遭受到的損失必定是更加巨大。
況且,關于這一點,秦永其實是有些誤會了的,那就是在這個時代的商人,大部份還是講究誠信的,否則的話,他們的生意也做不到這么大了。而且,這個時代的吏治風氣比較清明,像這種白紙黑字寫好的契約,就算是告到戶部去,那也是做不了什么手腳的。
所以,秦永最后總算是放心下來了。
不過,雖然是由買轉成了租,可是事實上,秦永手上的三百多兩白銀的資金也是所剩無幾的。
因為,他必須是要對這間大的店面進行一個裝修。他從打開做這個“甜品屋”開始,基本上就沒有想著走什么平民路線的,而是準備走精品路線,所以,這必要的奢華裝潢那是必不可少的。就算是做不到像后世的那些”甜品屋”那樣被玻璃襯托得流光溢彩的,可是,也能夠是讓人感覺到是與眾不同了。
只是這么一來的話,他所要花耗的錢財那可就是巨多了。好在,這處店面,原本就是別人用來開茶館酒樓的,所以,布置得比較合理,所以,他需要改動的地方相對較少,大致說起來就是將所有的桌椅全部換成新的,而且還要是實木的,然后大量使用各種的絲綢布匹來遮蓋各處老舊的地方,這么一來的話,整個店面還真的是弄得挺富麗堂皇的。
不過,富麗堂皇歸富麗堂皇,這其中所耗費的資金實在是太多了。你想啊,那些絲綢布匹,原本可還只是供給那些高官富商穿著的,一般的平常人家,可根本穿不起,他們穿的一般只是麻布而已,可是現如今呢,秦氏甜品屋卻是拿絲綢來裝潢店面,這樣的行為,你就算是說它極度奢侈也不為過了。
不過,對于這一點,秦永倒是并不怎么擔心的。因為在他看來,這一點的支出是必要的,反正,不管現在是去出了多少,最后他總是有辦法掙回來的。所以,不必擔心。可是,柳落瑤卻不是這么想了,雖然她也承認,秦永所弄的這個甜品屋相信是一定會成功的,可是,即便你是再成功,短時間內要想回本的話,恐怕也不太容易吧?而他們秦家呢,目前就是缺錢缺得荒啊,這要是一個弄不好,流動資金連接不上的話,那可就是店面、府上同時出問題了。
“啪”
“張兄在在下也不知道那那人會武侯神技啊!在下要是知道的話,如如何敢與他相約比試?”
“哼!不知道?不知道你不會搞清楚了再來跟本公子說?去,快把此人的來路給我摸清楚,這一次,你要是再辦砸的話,你就不要永遠不要回汴梁城了!”
“是,是!二公子”
此時,張首輔的府上,張家的二公子張守成正對著牛容利在大發脾氣。
沒有辦法啊,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那可真的是讓他張二公子丟盡了臉面了。
原本吧,這一場的比試,他是計劃著要踩著那個揚州學子上位,好好地搏取一下美人的歡心,也便是鞏固一下自己的地位的,所以,在這場比試開始之前,他可是命他們“陰山學會”的人拼命地去到處宣揚,最后是鬧得人盡皆知了。可是,他沒有想到的結果卻是,他并沒能成功地踩著那個揚州學子上位,甚至還是被他反羞辱了一番!這讓他情何以堪呢?
可是吧,他想不服氣,那也是沒有用的。
因為他當時就已經是認出來了,對方拿出來的那個東西可是“孔明燈”來的,“孔明燈”是什么嗎?那可是傳說中的上古神物,他的那一個區區風鳶,又怎么能夠與之相提并論?前面他與牛容利不是認為,他們的那只風鳶能夠飛到一百丈以上,那就是相當的了不起了嗎?可是,人家的“孔明燈”呢?是,沒錯,那確實是沒有系上繩索,所以并不知道具體的飛升高度,可是,有一點卻是可以很確定的,那就是絕對要比他們那個風鳶飛得要高多了。
因為,當時那幾只“孔明燈”帶著光亮,可是一直在往上不斷攀升的,到最后似乎都達到了與那個初升的太陽是一樣的高度了,所以,你說,到底是誰飛得更高?
“哼,我們走”
張守成當時就知道自己輸了,而且是輸得精光,所以頓時就是黑著臉面帶著那一群早已經是被驚得“目瞪口呆”西方面孔走了。不過,當時武梓香卻并沒有走,而且臉上是沒有一絲毫的失望和沮喪,而是極度的驚喜和開心。于是,就想找到琴兒幾個小丫頭,想要命她們趕快帶著她上門去拜會她們的姑爺一番吧,可是,卻根本沒有找到。原來,幾個小丫頭是趁著現場的眾人在震驚不已的時候,早已經是偷偷地溜走了。
武梓香當時自然是萬般懊惱啊,于是就說出來了一句,“此人所用之法乃是武侯神技”,于是那現場的場面就更是熱鬧了。不管是原來知不知道這些是所謂的“孔明燈”的眾人們,此時都被震了個七葷八素的。可是現在的秦永可并不在現場啊,于是有人就回想起來了,剛才那幾個“孔明燈”上所寫的幾句廣告了,像什么“秦氏甜品屋”、“奶油蛋糕”等等,無一不在說明了這個揚州才子是準備開一家店面嗎?所以,他們以后只要是密切地關注這個“秦氏甜品屋”的話,相信還是很容易地就能找到這個揚州學子的信息的。
“走吧!我們也回宮”
而武嫣然在返回皇宮的時候,那心里也是萬分的感慨,“真沒有想到,他在汴梁城里也能鬧出這么大的風波。金子不愧是金子,不管之前是怎么蒙塵,那也總有發光的一天的。”武嫣然的心里想到這里,突然是感受到一陣的緊迫感。
“看來,上門拜訪的事情是必須抓緊了,否則的話,以后恐怕根本沒有機會用這樣的身份接近他了!”
武嫣然輕嘆了一口氣在心中想道。她可沒曾忘記,雖然她喜歡女扮男裝出宮的事情并沒有太多的人知道,可是卻是也絕對不少的。最起碼她的姐姐武梓香就知道,所以,若是被人認出來的話,她在秦永的面前,可就維持不住普通百姓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