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牢記<fontcolorred<b</b</font
地址://
骨玉很郁悶,蘇鏡給自己的建議非常的強悍實用,可是蘇鏡依然能夠破解。:
“為什么?”
“因為,你還不是金丹。”
骨玉豁然開朗,是啊,自己不是金丹,沒有領域,完全憑借裝備的力量爆發出強悍的戰斗力。這就必然有巨大的漏洞。幽冥道宮通常都是讓自己和其他的師兄弟配合,彌補這個漏洞,單打獨斗的話,這個漏洞在自己這個境界,是法彌補的。
說到底,還是蘇鏡太強,換做別的先天期煉氣士,早就死了。
“問心,我的身份,還不足以弄到你說的那東西,不過師父對我很好,我手頭相當寬裕,我聽說,你舅舅原垂羽,在邙山道派已經成就金丹了,能不能幫我說說,在他那里換兩件法器?”
蘇鏡大笑,舉杯,骨玉喝了一杯酒,蘇鏡道:“這可不行,我舅舅么,欠我一個很大的人情,要是我幫你說了這個事情,人情就沒了。”
骨玉語,這還真不好辦。一個金丹期煉氣士的大人情,要是為了交易幾件裝備就用掉,而且還是法器等級的裝備,那的確是吃虧的很。
“既然你師父對你不錯,那你就去求你師父和我舅舅說,這事情不必繞太大的彎子。我看你師父今天來了,我舅舅也在,你去,興許今天就有結果。”
骨玉一聽,又歡喜起來,主要是原垂羽難見,今天這個場面,自己的師父上去說話,原垂羽也不會給難堪。
邙山道派的人,不太好打交道,骨玉是知道的,如果不是有原凌紅這重關系,他才不會動這個念頭。
骨玉離開,朱雀道宮的莫山月一道劍光落在蘇鏡面前,把別人都擠開了。
蘇鏡發現,即使在這個修仙的世界,漂亮女人也是有點特權的。莫山月這樣擠走了別人,被她劍光迫開的幾個家伙,只是笑笑,也沒計較。
當然蘇鏡也不知道莫山月師父的名聲,那可是個老不死的混蛋,毒辣的很。誰得罪他的徒弟,他都會想方設法報復回來。
有傳言,這莫山月是他的私生女,不過根據他成就金丹的年紀看,這個不太可能。除非他有當今陛下的本事,金丹之后,還能生兒育女。
莫山月在蘇鏡對面坐下,雙眼肆忌憚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蘇鏡。看著看著,莫山月的臉色逐漸變得正常起來。
“世子,我輸的心服口服了。”
蘇鏡微微一笑,道:“不勝榮幸。”
“我不是來和你客氣的,有空來朱雀道宮,陪我對練一段時間。你的矛術還不成熟,我的劍術也是,相互切磋一下,提高的很。”
“有時間的話,一定去。”
莫山月皺眉,道:“難道我的身份,不配和你交朋友么?”
“呵,最近太忙了,分身乏術啊!”
“那我來找你,可以么?”莫山月毫不氣餒地道。
蘇慕在一旁,看莫山月糾纏蘇鏡,心中有氣,開口道:“怎么,你沒有師兄弟陪練么?”
莫山月卻不惱怒,對蘇慕道:“有很多愿意和我對練的人,只是他們怕我師父,不敢下重手,練起來毫意義。”
蘇慕聽莫山月這么說,心中明白了,這個女人雖然傲氣,可沒什么心機。她也隱約聽過莫山月老師的名頭,莫山月說的話,肯定不是假的。
“和我三哥對練,你提高的也不會顯著,我很奇怪,你是朱雀道宮的人,為什么像是個劍修?”
“有什么辦法,我就是喜歡用劍。”莫山月道。她一身火紅色的道衣坐在那里,依然是比張揚的姿態,襯托得她本來有點柔媚的五官都英挺起來。
“那從軍吧,我要組建私軍,需要一些煉氣士。”蘇慕可是不客氣,直接招攬那莫山月。
莫山月搖頭,道:“不去,要是強行去了,我萬一出了事情,我師父會跟你沒完的。”
“我去和你師父說。”蘇鏡這個時候開口了。
“真的?”莫山月的臉上,有了喜色,隨即又有些黯然,道:“你雖然是逍遙侯世子,可我師父,未必會給你面子。”
“山月,你要是想加入蘇家的軍隊,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能將筑基的日期拖延一年以上,我不僅讓你去,還把真正的朱雀劍傳給你一套。”
“啊!”莫山月聽到師父的聲音出現在她和蘇鏡之間,異常錯愕。她從來沒有想過,可以離開道宮,出外闖蕩。在她心中,師父是說什么都不會讓自己去冒險的。
“蘇鏡,我讓山月去從軍,不是給你面子,也不代表朱雀道宮的態度,你可明白?”
這聲音蒼老之中,還帶著一絲絲顫抖的味道,就仿佛火焰在跳動。蘇鏡輕輕的點頭,也沒說話。
“很好,還有幾 分氣度。那就讓山月常去你那里走走,你也幫幫她,讓她將筑基的日期盡量押后一些。”
“哦?”
“多謝了。”莫山月的師父,難得的說出了謝字。
蘇鏡這才道:“那就聽前輩的。”
莫山月的師父聲音很小,可這樓里的人,都是煉氣士,只要不刻意隱瞞的話,每個人都能聽到。
青羊道宮的戰敵也沒走,他幸災樂禍的跑過來,對蘇鏡道:“世子,這回你可要倒霉了。”
“何出此言?”蘇鏡對這戰敵倒是沒什么看法,這人腦筋比較直,甚至不如那個羅逆聰明。
“莫山月沒事就跑去你那里,憂公主那邊,哈哈哈哈!”戰敵很二很傻地狂笑著,似乎一點都不擔心惹到莫山月的老師。
蘇鏡靜靜的看著他,等他笑夠了,這才道:“你師父是哪一位?”
蘇家和青羊道宮關系太糟糕,雖然說雙方都沒阻止自家的人和對方交往,可是那也要分什么人。青羊宮中有六個派系,只有一個派系算是比較溫和的,基本上不會參與對外的行動。
戰敵這個朋友,蘇鏡不打算交,因為如果有一天,雙方開戰的話,自己倒是所謂,戰敵這種人呢,會很痛苦。
“我師父?杜衡。”戰敵回答,也知道蘇鏡是什么意思,不滿地道:“你管他們長輩做了什么,就算我不是青羊道宮的人,和你交往,難道就沒可能是想要算計你么?做人啊,別長那么多腦子,干干脆脆,痛痛多好。”
“沒想到,你大智若愚啊!”蘇鏡不禁感嘆起來。
“什么意思?”戰敵一臉茫然。
蘇鏡咳嗽了一聲,道:“就是說,你大致上像一條魚。仔細分析起來呢,要從古道門典籍說起,來來來,你也坐下,咱們談談學問。”
周圍的人,只要是聽到蘇鏡和戰敵對話的,不大笑。
戰敵很狂,可人緣并不差。誰都知道這家伙的腦子容量較小,能修煉已經是異數了,誰還要求這家伙通曉文理,知識淵博呢。
果然蘇鏡這樣一說,戰敵直搖頭,道:“我可沒興趣和你說書,對了,我就是來問問,為什么你用紫炎炮對付我?”
蘇鏡心想,這個家伙也不是全傻啊,也會問點關鍵的問題。
沉吟一下,蘇鏡才道:“本來是用來對付李家人的,五雷定身咒之后,一炮轟過去,基本就結束了。不過你動用了血蓮劍,不盡解決掉的話,我熬不到和李家的人決斗。”
“我的血蓮劍很厲害么?”戰敵詫異。他原本覺得自己的血蓮劍很厲害,后來看了李恨的戰斗之后,又自卑起來。
他是不甘心,才過來問問的。其實他很怕蘇鏡告訴他——那紫炎炮,真是為了節約一點時間,才拿來對他用的。
“當然厲害,血蓮劍虛實相生,到絕頂時,能斬過去、現在、未來,是佛門克星。當年青羊道宮的人,用這血蓮劍殺了不知道多少和尚。”
戰敵郁悶道:“你不用捧我,我問你,如果你不動用紫炎炮,是什么結局?”
“我會受傷,很重的傷,不得不殺了你,否則死的是我。”蘇鏡回答。
“怎么可能?我師父說,我要感覺危險,就趕緊認輸。”戰敵一臉郁悶地道,他最好戰,和蘇鏡對決,什么都沒用呢,就被一炮轟得暈了過去,十分不爽。
“什么時候,都要做最壞的打算。”蘇鏡耐心地解釋。
“最壞的打算?”戰敵不懂。
“我沒想過認輸,要是認輸,我就配不上憂公主。”蘇鏡的話,讓很多人都相當意外。他們卻不知道,蘇鏡的眼前,又浮現出憂公主的神情。那神情,讓他刻骨銘心。
憂公主,你不是替代品,我只是想要重頭再來!
在武威郡王身邊,一個少女聽到蘇鏡的話,嘴角翹了起來。到底是少年人啊,不過這也好,蘇鏡今天才成年禮,要是太世故,太狡猾的話,也配不上自己的妹妹。
酒宴持續了一夜,賓客這才逐漸散去。這些人之間,趁著這次酒宴,私下談定了不知道多少樁生意。如果為了蘇鏡,這些人才不會流連忘返呢。
蘇鏡沒想到的是,那戰敵還真和自己對上了眼,約他有空一起去神木道宮玩耍。神木道宮是十二道宮之首,青羊道宮就算是想要對付蘇鏡,也絕對不會利用神木道宮。否則十二道宮裂痕擴大,恐怕就法對抗皇族了。
天微明的時候,又下起了小雪。蘇鏡送走了最后一個賓客,來到逍遙侯夫婦面前,聽候吩咐。
原凌紅只是簡單勉勵幾句,逍遙侯什么都沒說,只是讓他和蘇慕商量好回翼州的時間,然后再去閬苑書海,做最后具體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