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州驚訝的道:“不會?還有另外一個傳說什么叫做‘不存在的教室’?!”
凌霜華點點頭,隨后口吻淡淡的解釋道:“第十七教學樓你應該很熟悉了,朝南教室雙數號,從402420,共十間,朝北教室單數號,從401415,共八間。(WW.Guan.O)”
林文州點點頭表示沒錯。
凌霜華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但是我們的秘密檔案里清清楚楚的寫著,有同學表示那個當時叫做求知樓的教學樓,也就是今天的第十七教學樓的四樓,還有一間教室,教室的門牌號為400,只是誰都沒有見到過,所以被稱作‘不存在的教室’,同樣也是我們學校的十大傳說之一,因此我們這次要面對的,恐怕是雙重傳說!”
林文州莫名其妙表示那個400教室是同學們胡扯的,怎么可能有這種門牌號碼。
凌霜華冷冷道:“既然有人說那間教室存在,必然有其一定的原因,最早400教室出現在一張機密的建筑設計圖紙里。”
林文州一愣道:“設計圖紙?”
她換了口氣,喝了杯咖啡繼續道:“那張圖紙是一個建筑系學生,無意中在當時的校長那里看到的,可惜他只是驚鴻一瞥并沒有看清楚具體方位,當時是一九八一年,第十七教學樓也正是那一年竣工的。”
林文州點點頭道:“怪不得,設計圖紙上存在那個教室…”
凌霜華隨后補充道:“當年事情傳開后,校方立刻出面辟謠,堅持說那是張犯了低級錯誤的圖紙…”
林文州聽到這里,毫不猶豫站起來插話道:“這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犯這種錯誤?!”
凌霜華冷冰冰的點點頭道:“沒錯,這種借口只能騙小孩子,以至于當時很多同學都紛紛投入調查當時叫做求知樓的教學樓,可惜一無所獲,再加上那個不能存在的教室也沒有什么危害,時間長了大家也就淡了。”
林文州表示理解,可以想象上世紀八十年初,剛剛恢復高考也沒多少年,那時候的學生思想和現在不一樣。
凌霜華搖搖頭,對他的觀點不敢茍同道:“文州,你錯了,那時候的學生遠比我們現在的單純,也沒有什么太多娛樂活動,所以他們更加執著,如果這事落在信息大爆炸今天,頂多一個月就再也不會有人關心這種破事,校方也不至于那么苦惱,事實上我看過秘密檔案,一九八一年的時候,起碼有十幾個學生通過各種方法要破解那個‘不存在的教室’的秘密,最長的一個甚至堅持了將近四年,也就是他整個大學生涯…”
林文州抹了把汗,當時的學長學姐們還真是執著啊,而且看凌學姐的樣子,顯然對當年的那些人頗為尊敬。
凌霜華不屑的看了某人一眼,才繼續道:“然而,幾年后,這個傳說重新浮出了水面,因為有人從另外一個地方也看到了400教室的存在!”
林文州驚訝道:“哪里?”
凌霜華嚴肅的道:“當時大概是一九八四年,也就是第一次‘教學樓勾魂使’第一次出現之前一年,有一個學生無意中在當時的校長辦公室里,看到了一份文件,里面寫著,要運送一樣東西到求知樓400室。”
林文州奇怪道:“什么東西?!”
凌霜華搖搖頭道:“就是一個代號,當時那個學生用腦子記了下來,好像是時漏。”
林文州莫名其妙道:“時漏?是不是指的沙漏?運送這種東西過去干嘛?”
凌霜華撇了撇嘴道:“我也不知道,八四年的時候,同樣有不少同學緊盯著這件事情不放,可惜的是,最終也沒有取得什么突破,校方保密工作出乎意料的嚴密,再加上考慮到當時的信息也不發達,很多人都是各自為戰,可惜了。”
林文州認真思考了會,表示理解,那時候沒有網絡,甚至一所學校可能很只有幾門電話,聯絡基本靠吼的,二十一世紀的年輕人完全無法想象。
過了會,凌霜華話鋒一轉,上下打量了番某人道:“那個女孩失蹤確實不是你干的?你這家伙就是個變態,我看很可疑嘛。”
林文州快哭出來了道:“學姐,怎么可能,我現在就坐你對面,那你可是引狼入室了…”
最后那個成語稍微有點小歧義,讓凌霜華心里面稍微蕩漾了下,當然她表面上還是堅持擺出了那一臉冰冷,高高在上的模樣,擺擺手道:“算了,姑且相信你就是!好,既然你人就在現場,那最好不過,詳細說說當時情況!”
林文州連連點頭,隨后他一五一十的把他看到聽到的說了一遍,總算把凌霜華的思路扳回了正路,她想了下,隨后很認真道:“恩,和之前兩次的情況非常相似。”
過了會她又拿出記事本,看了眼道:“首先,失蹤的女生叫顧佳佳,大一,中文系,和你算是同屆,最先向警方報告說她失蹤的是她談了幾個月的男朋友,叫陸振宇,大三,管理系。”
她看了眼認真聽講的林文州,繼續道:“今天一早發現昏倒在地的,包括陸振宇在內,一共五個人,除了他們五個以及顧佳佳之外,截止到目前,去向警方報告承認昨晚在十七教學樓四樓的暫時還一個都沒有,如果把你們兩對沒有基本道德的不肯現身的算上,也就是說昨晚有五對狗男女在那里廝混…”
林文州聽到她用‘狗男女’這個詞匯相當無語。他想了下道:“學姐,可能還有和我們一樣逃出來但是沒有找到警方的,再等等。”
凌霜華聳聳肩,不再多說什么。
林文州看看她也沒啥其他事情了,便準備起身告辭,凌霜華見狀,顯得有些不滿道:“怎么,在我這里多呆會都不行嗎?!”
其實此話一出大小姐自己就后悔了,太丟人了,自己啥時候居然那么沒有出息了,搞得和一個幽怨的小三似的。
林文州老實道:“我怕在你這里呆的事件太長,會被梓馨知道,她一知道我來你這里,就要生氣的。”
凌霜華深吸了口氣道:“就知道你的梓馨!”
說話的時候,她影子里滿滿都是恨恨之色,把林文州嚇得不輕。
好一會凌霜華才平復了點心情道:“那你到底幫不幫我繼續追查這兩個傳說?!”
林文州一陣糾結,不過看了眼她的影子,發現她居然非常非常期待的樣子,他心軟了,點點頭道:“好,我盡力就是…”
凌霜華白了他一眼,悶悶不樂的坐在沙發上,也不理會他。
林文州又看了眼她的影子,似乎有些鬧情緒了,哎,說起來凌學姐平時都很冷靜,很睿智的,讓他也頗為欣賞,甚至敬仰。
奈何就是凌大小姐時不時要鬧下情緒,這點和他的女朋友倒是很像,這種時候凌學姐的影子往往看上去比梓馨還要無助,可憐,讓林文州很是不忍。
不過自從那回在小縣城兩人一起睡了一晚后,關系也親密了不少,林文州也摸索出了一個安慰她的有效方法,那就是摟著她,哪怕她會掙扎和罵自己,但是沒有比這個更好的安撫方法了。
果不其然,今天當他試圖摟她的時候,凌霜華依然憤怒的掙扎,嘴里罵罵咧咧的找你的女朋友去…然而林文州稍稍用了點力氣后,她就放棄了…
很快他們兩個就像那天在小縣城那破破的旅社里那樣,緊緊的依偎在了一起,此刻的凌學姐很安靜,林文州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背脊,安撫著她的情緒,漸漸的,她的影子不再向之前那樣可憐兮兮,而是多了一絲滿足和踏實。
過了會,大小姐突然冷冷道:“去關燈!”
林文州和她相處也熟悉了,一聽她說要關燈就猜到了怎么回事,就是允許他做那個他一周才可以做一次的事情…
林文州老實的把燈關掉后,整個客廳陷入了一片黑暗,他靠著透過了厚厚的窗簾灑進來一點點微弱陽光,摸索著回到了沙發上,這次凌霜華很自覺地蜷縮進了他懷里。
林文州摟著她,熟門熟路的順著背脊慢慢滑了下去,很快手掌來到那挺翹,彈性十足的所在,輕輕的揉捏起來。
凌霜華在他懷里發出了嗯的一聲低吟,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黑暗中,兩人就這么默默的配合著,大概十分鐘后,凌霜華才輕聲道:“滿足了?”
林文州尷尬的應了聲,對于這個一周一次的事情,他的感情很負責,確切說他是痛并快樂著。
雖然摸著她的翹臀很舒服,但與此同時卻也讓他的那個怪病變本加厲的發作了起來,那個地方已經腫得不行了…
他打開燈正準備走人,突然凌霜華叫住了他。
林文州奇怪的看著她,正想問還有什么事情,就看到凌學姐咬緊了下唇,下定了決心般道:“如果你幫助我成功破解了這兩個傳說,我可以讓你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