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費倫趕赴所羅門群島之際,在菲律賓大肆吞人好不容易才脫身離開隱藏起行蹤的武田一斗卻在美國懷俄明州他的私人莊園里沖幾個得力手下和倆負責研究克隆人的博士大發脾氣。,
“我每年付給你們研究所那么多錢,對于我的要求你們就真的一點辦法沒有嗎?那你們是干什么吃的?啊?”
倆博士被武田一斗質問得啞口無言,面面相覷。一半天,其中那個金發男博士才運足氣勢道:“武田先生,你想改變新克隆出的武田小姐的樣貌其實很簡單…”
“怎么簡單了?”武田一斗挑了挑眉,“你剛不還說沒辦法嗎?”
“是的,如果是要在克隆前從基因上動手腳調整樣貌的話,的確沒辦法,不過我們大可不必如此,只需要克隆好武田小姐后對她的臉部動個小小的整容手術就行了…”
“哈,整容手術!”武田一斗被這話氣樂了,很想馬上就變出蟾蜍之身一口吞了這博士,然后大吼“誰他媽說不能在同一基因下改變體態相貌的?”不過在場的人不少,加上在菲律賓大鬧一場后cia已經盯上他了,這才沒沖動化形為癩蛤蟆,但心底卻相當氣憤,不禁斥道:“蠢貨,整容手術能騙過中情局的dna檢測么?”
金發博士被罵得一愣,旋即漲紅了臉,嘴巴微噏,竟辯無可辯,因為整容的確無法改變人體dna,丑逼就是丑逼,整得再漂亮。生育的下一代也還是丑逼。
“還有你們,一群比飯桶還不如的白癡。我妹在酒店房間里怎么就變成一灘膿血了?你們耳朵長屁股上了?就一點動靜沒聽見?”武田一斗指摘完倆博士,回過頭又開始叱罵起幾個得力手下來。
幾個手下聽了武田的怪話。恨不得把腦袋埋在褲襠里。的確,武田由佳二次神秘身亡這件事他們幾個貼身護衛要負極大的責任,雖說出事當天也有武田由佳讓他們避到其他房間的責任,但他們這些人中可是有一個二次進階者存在的,別說避去其他房間了,就是避到上下幾層樓去,一旦認真聆聽,任何動靜照樣難逃他的法耳,可就是這樣。武田由佳卻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化成了膿血。
本來出了這事兒早就應該跟武田一斗報告的,可那時候武田正在躲避cia神選者的逃亡路上,連個短信都不敢發,更遑論收聽電話了,所以直到一個多月后他才知自己妹妹第二次給人干掉了。
好在武田由佳由于前次的克隆,dna基胚保存得極好,倒也不用擔心復活不過來,只不過記憶方面肯定又要受損一些了,但這都是小節。反倒是武田由佳連著兩次被殺引起了武田一斗的警惕,這分明是有人在搞針對,就是不知道針對的是武田由佳一個人,還是他們倆兄妹身后的絕天會。
也正是因為擔心這點。所以武田一斗逃開cia的追蹤后回來的第一件事并非克隆復活武田由佳,而是先把克隆研究所的負責人召過來詢問通過基因微調相貌這事,結果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令能夠變蛤蟆的他十分懷疑這幾年接連投入的錢是否大多都打水漂了。
不過懷疑歸懷疑,但暫時武田還需仰仗克隆研究所的那幫科學家。所以猛發一通火后,倒沒真把倆博士怎樣。反而倏然一記掃堂腿踢爆了邊上其中一個得力手下的腳踝。
只聽嘭的一聲,血肉碎末飛濺,有零星幾點打在倆博士臉上,好不生疼,可兩個一直埋頭搞科研的博士哪兒見過這陣仗,當即就被嚇懵了,渾然不覺疼。
其余幾名手下都心有戚戚地瞥了眼正躺在地上張牙舞爪抱腿慘嚎的同伴,其中為首的那個見武田一斗貌似動了真火,當下鼓足勇氣建議道:“會長,由佳小姐這事的確是我們辦事不利…”
話剛起了個頭,武田一斗冷厲的目光就掃到了這手下臉上,刮得他面皮生疼,頓住嘴不敢再往下說了。
武田見狀斥道:“看我干嘛?說,說下去,繼續!”
手下聞言這才松了口氣,接茬道:“會長,我覺得吧,現在咱們可是在關鍵時期…”說到這,他還伸手指了指天花板,武田自然明白他這是在說“召喚天神”的事,“既然有人針對由佳小姐,那我們不如暫時先雪藏她一段時間,等到需要啟用她時再克隆復活她可好?”
武田一斗自然明白這手下的意思,可卻偏以看白癡的目光瞅著對方,直到手下被盯得發毛,他這才哂笑道:“你有想法是好的,但主意太蠢!”
“我…”
“先聽我說完,別忙替自己辯護,那樣只能顯得你智商偏低。”武田一斗極盡嘲諷之能事道,“既然有人針對我妹,那說明我們的計劃很有可能已經暴露了,所以我妹必須馬上復活,引蛇出洞,把搞針對的人找出來!”
那手下瞬間明了了武田的意思,旋又訝然道:“計劃暴露?這怎么可能?要知道,在會中知道那個計劃詳情的不超過一掌之數,就連小姐都…這已經是最小知情范圍了!”
“啪!!”武田一斗猛的一拍桌子,叱道:“最小范圍不等于安全范圍!”
“您的意思是…有內鬼?!”手下說到這兒,腿肚子都有點轉筋了,因為他也是基本知道“天神計劃”詳情的人之一。
“放心,我沒懷疑你!”武田一斗抬手拍了拍這得力手下的肩膀,“不過伊達,由佳再度克隆復活這事兒就要辛苦你全程監控了!”
“嗨!為絕天會、為會長效力,敝人不覺辛苦!”
同一時間,費倫趁著夜色在零點之前念閃到了所羅門群島附近。神識一掃,很快發現了幾只巨怪小弟和太平洋霸主所在的海域。立刻飛了過去。
霸主聚會說是在所羅門群島附近海域,其實并非在所羅門海。而是在所羅門群島以東、小國圖瓦盧以西的大片海域當間。
費倫飛到地方后,沒有先支應大平洋霸主它們,反而習慣性的神識一掃,結果方圓幾百海里之內,并未發現其他大洋級巨怪的身影。
怪了!
不是要聚會嗎?怎么連影兒都不見?
可惜海族的事,哪怕費倫已經奴役了像太平洋霸主這樣了不得的巨怪,也沒辦法完全鬧明白,畢竟語言不通,思維模式更不一樣。所以對于這事他也沒多想,直接傳音給太平洋霸主道:“都這個點了,怎么其他幾怪還不見影子?”
沒等太平洋霸主傳音回話,巨鰻率先認錯道:“老大,這事兒怪我,它們幾個霸主約的是標準(格林威治)時間,現在這個點吧,這里比標準時間快了十個小時!”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也就是說我們還得在這兒吹海風吹十個鐘頭?”
巨鰻訕笑道:“那倒不是,我們幾個在水下待著。吹不著風!”
“那是…風吹不著,雨還淋不著呢!”費倫沒好氣地還了一句,同時神識微動,抽了巨鰻的識念一記。
“啊吼!!”海面下頓時翻騰起來。主要是遭了費倫精神攻擊的巨鰻腦仁疼得都快爆了,不在水里打幾個滾不舒服斯基。
這時,太平洋霸主插嘴道:“老大。要不您去附近的海島歇息一下吧?畢竟那幾位(霸主)至少都在上千海里之外,急也沒用!”
“我倒是不急。關鍵等它們來了怎么弄,也不知那幾位會不會帶手下一塊過來!”費倫(傳音)道。
“肯定會帶手下。”太平洋霸主答道。“畢竟發出聚會邀請的時候我們就說好了,每一位可以帶至多五名手下…”
“還有這事兒?”費倫眼一瞪,“巨鰻怎么沒告我?”
腦袋不怎么疼了、正打算停止翻騰的巨鰻一聽,立馬在水里又可勁兒翻了起來。
費倫見狀滿頭黑線:“喂喂,能不能別裝逼賣萌?”
巨鰻聞言頓時不鬧了,只是可憐巴巴叫了聲:“老大…”
“下不為例,再出現這樣的疏漏,老子剝了你的皮!滾滾滾…”聽到費倫這話,巨鰻趕緊油滑地游遠了。
“老大,我明白您的擔心,那幾位有手下在,不太好動手,這要是萬一制不住可就糟了!”太平洋霸主道。
費倫擺手道:“那倒不至于,實在不行我們不動手就是了。”
“那怎么行?”太平洋霸主急了,主要是它這個霸主已經被費倫給奴役住了,要是沒幾個難兄難弟墊背,心里總不大爽。
“所以啰,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打個時間差,關鍵在于你我聯手迅速制住第一個最先抵達的霸主,接下來的事就會容易多了!”
太平洋霸主聞言眼前一亮:“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到時候我負責突襲那第一個倒霉鬼的小弟…”
“不,你得與我聯手對付第一個倒霉鬼,至于它的小弟,就由巨鰻它們去牽制好了!”費倫顯然已經想好了策略。
“這樣也好!”
商量妥當后,費倫對幾怪扔下一句“我先找去找個地方歇息,天亮的時候回來”,然后就念閃消失了。
西面百海里外的所羅門馬基拉島海灘上,零星的情侶正在深夜漫步(西邊的時間比東面的零點要慢一些),有性起的甚至在海灘附近隨便找塊較平滑的石頭就搞在了一起,完全不在乎會不會有海怪潮突然降臨。不得不說,有時候人還真的是好了瘡疤忘了痛的動物。
好在念閃過來的費倫對此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沙灘上正干得啪啪作響的男人突然瞅見胯下女人的腦袋邊不知什么時候竟多出了一雙男式皮鞋,呃不,應該是費倫的雙腳才對,反應過來的男人挺胯的動作一下僵住了,結果鬧得女人抱怨:“怎么了?剛有點感覺,快…”說話間,她的眼皮順著男人視線往腦后翻去,“動啊啊啊!!”
費倫與正尖叫的女人對視了一眼,哂道:“嗨金發大波,你在鬼叫什么啊?”
男人這時候也回過神來,沖費倫吼道:“滾開,沒看我們在這兒辦事么?”
費倫聞言撇了下嘴道:“那你們繼續…”說著,他已然越過兩人消失在黑暗中。
“泄特,這個混蛋!”男人還在罵罵咧咧。
金發女人也一臉不爽,卻更關心切身利益,問男人道:“還繼續嗎?”
“要繼續也得換個地方,三藕浮碧池(誘.son.of.a.bitch)!”男人嘴里不干不凈地罵著,正打算從女人身體里退出來,卻驚愕發現自己兩眼之間的鼻梁上竟長出了一截光溜溜的細長樹枝,而且樹枝還在不斷長長,直到從他身下女人的右眼眶插了進去,女人表情凝固住了,這才停止。
接著,他腦袋里倏生出一股劇痛,視線驟然變黑,便不省人事了。
不用猜也知道,干掉這對男女正是費倫隨手而為,本來他是沒打算為難他們的,但壞就壞在男人那句“三藕浮碧池”,這句英式經典罵句帶有指向性,原意是“你這(誘)婊.子的兒子”,用中文的通俗翻譯就是“你這婊.子養的”,不覺間就問候到費倫的雙親了,那男人自然難逃一死。
當然,以普通人正常的心態來看,人家罵你父母你就捅死人家這顯然是犯罪,但對費倫而言,沙灘上這對男女就好像路邊正在銜食的螞蟻一樣,他踩、或者不踩死,都只是一個念頭的事。
費倫弄死那對野鴛鴦后,很快找到一家旅館,也沒走正門開房,直接找了間無人入住的空房間歇下,打坐到了天亮。
睜眼,念閃到旅館上空,一路向東疾飛到了聚會海域,費倫再度聯系上太平洋霸主,隨即神識擴闊,轉瞬籠罩住半徑一千海里以內的海底,結果仍是連個巨怪的影子都沒發現。
做為小弟,巨鰻自然感應到了費倫的神識掃描,忍不住吐槽道:“老大,現在離正式會面還有差不多三個鐘頭誒!”
可它話音剛落,費倫卻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