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高棠,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是我的未婚夫費倫,阿倫,這我同事高棠…”
聽到“未婚夫”三個字,高棠原本就有點瞇縫的眼睛變得更瞇縫了,沒等費倫主動伸手,他便主動伸出右手道:“你好!”
費倫很是傲慢地瞥了眼高棠的手,狀似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淡漠道:“你好!”可手卻就那么抻著,并未主動與高棠相握。
高棠見狀,微微頷首道:“很好!”說著,又主動把手伸前了一點,一把握住費倫的手就欲發力,只可惜他千算萬算,卻沒算到費倫恐怖的實力。
“啪嚓!”
一聲不大卻脆爽的骨碎聲響起后,高棠頓感連心之痛來襲,整個人立馬不淡定了,下意識慘叫起來:“啊!!”
費倫卻并未就此住手,反而趁高棠慘叫之際,屈指彈碎了他的鎖骨,同時右膝高抬,一個側拐,正好頂在這貨的髖關鍵上,陰勁瞬息透入,將其骨盆徹底破壞。
“咔!”“咔!”
只聽兩下令人牙酸的滑膜聲后,高棠毫無意外地站立不穩,向地板上栽去。
要知道,人類的雙腿實際上是被大氣壓壓在密閉的骨盆里邊的,所以骨盆一旦不再嚴絲合縫了,就會造成“腿盆分離”的現象,簡單來說就是暫時殘了。當然,如果骨盆不能夠很好的修復,那么就不是暫時殘廢而是終身殘疾了。
眼下此刻,高棠就比較悲催,因為是費倫親自動的手,所以陰勁運用得剛剛好,正巧將高棠的骨盆震碎成三十五六七八塊,除非動用修復超能力,否則一般的醫學手段根本沒法把碎成這樣骨盆完好復原,高棠恐怕要落個一輩子蹲輪椅的下場了。
撲倒在地的高棠終于意識到他自己的狀況,當即就冒出一句粵罵來:“我頂你個肺!!”
費倫聞言,怒從心頭起,抬腳就將他另一手好手給踩成了餅。要知道,我頂你個肺可不是什么好話,在粵語里邊,“頂”啊“塞”之類的言語就跟曹孟德的名字是一個意思,比如“哇塞”在粵語里邊同樣有罵人的意思,頂你個肺就更別提了,實在不是什么好話,所以高棠另一只好手被跺成肉餅純屬自找。
不過費倫的暴力舉動卻把陳乃童嚇了一跳,她雖然加入了特管局行動組,可畢竟為時曰短,到目前為止都未殺過生,也沒怎么折磨過人,因此眼前血腥的一幕令她實在不忍直視。
倒是費倫將高棠干倒在地后,仍戲謔地看著他,屑笑道:“高棠是吧?快用你的超能力麻痹我呀!你的超能力應該是控電,對吧?”
高棠聞言瞪大了眼睛,忍著身上的痛楚道:“你、你怎么知道?”
“呵呵!”費倫輕笑了兩聲,道:“先自我介紹一下,敝人HK警察部西九龍總區重案組高級督察費倫,目前正在偵辦一起發生于上周的強奷殺人案!”
“你、你…”高棠被費倫的自我介紹噎得說不出話來,好一陣后又倏然轉頭瞪向陳乃童:“童童,你出賣我?”
陳乃童被高棠要吃人的眼神嚇著了,慌忙擺手道:“不是我、我沒有,是他逼我的…”
對于陳乃童把所有黑鍋都推到他頭上,費倫不以為意,反而道:“高棠,照你這么說,你是承認先奷后殺啰?”
高棠聞言一怔,旋即面色猙獰道:“阿sir,你說什么啊?我聽不懂,我可不會傻到承認什么先奷后殺,哈哈哈…倒是你,身為警察,無故致殘無辜市民,你就等著吃牢飯吧!”
這席話說得陳乃童連連色變,她甚至都生出一絲立馬搞死高棠的心思來,要不然這個家伙一旦脫罪是鐵定會向她報復的。
“你無辜?真是好笑!”費倫老神在在地吐槽了一句,動念間神識之力已將高棠身上的衣物崩裂成了碎片,隨即陳乃童就聽見叮的一聲響,定睛一瞧,赫然看見陳乃星的那條項鏈從碎布片中掉落出來。
高棠也看見了項鏈,頓時面色劇變,嘴里卻仍狡辯道:“這是陳乃星前幾天不小心落在我辦公室的東西,今天過來,我正準備還給他!”
“是嗎?”費倫聽到高棠的話,嘴角卻不可抑制地翹了起來,“可根據我們警方的調查以及陳乃星的口供,找到了一組錄像,正好拍攝到陳乃星在案發當天晚上經過案發現場附近的影像,而且很清晰低拍到了他案發前后脖頸間的不一樣喔!”
高棠一聽,終于徹底色變,只能叫囂道:“我是特管局的,你們警察部沒權處理我…”
“呵呵!”
費倫在醫院繽紛所說的錄像確有其事,只是當時魚莎等人直接就把陳乃星定為了嫌犯,根本就沒注意到脖子上的項鏈這一細節,不過現在高棠被拆穿,重案組方面只要再驗一驗他的DNA,就可以正式落案告高棠強奷和謀殺了。
當然,拆穿項鏈這一節因為只有費倫一個人在場,所以免不了要請陳乃童作證,這女人倒是很爽快的答應了,畢竟她跟高棠共過事,知其睚眥必報的性格,所以打算將他釘死在牢里,也好一勞永逸!
對此,費倫倒沒置喙什么,畢竟在他看來,高棠這種敗類,直接干掉最省力,只不過HK的法律擺在那兒,沒死刑,他也只能吐槽。
轉天,與愛莎幾女折騰了大半宿的費倫照樣早起晨練了一段。等吃過早飯,他便獨自驅車趕到了特管局長選拔考場。
在考場門口核驗了特征碼后,費倫才被守門的駐港部隊戰士放行。進到考場后,他這才發現里邊除了一些監考人員外,連一個考生都沒有。
“我去,這什么節奏啊?”
費倫吐槽的話音剛落,邊上就有一抹陰柔的男聲揚起:“你也是來參選特管局長的?”
聞言,費倫蔑了這個突兀出現的家伙一眼,哂道:“你就這么潛進來你媽媽知道嗎?等下開考的時候別怪我投訴你沒有核驗特征碼哈!”
一身白西裝的陰柔男聽到這話頓時狂汗不已:“那啥老兄,我這就去補驗行了吧?”
“呵呵,補不補驗是你的事,你不用跟我解釋!”話雖如此,費倫的語氣聽上去卻幸災樂禍。
陰柔男一下子就抑郁了,就差蹲在地上畫圈圈:“你狠!”說著,他頭也不回地往大門走去。
接下來一段時間,商會、港府、保安局…各方的觀察員和評委陸陸續續地到場,可費倫神識一掃卻發現李超仁跟他說好的十個候選者如今才只到了七個,看看時間,離正式開考也就只有五分鐘了。
又過了三分鐘,費倫七人都已按特征碼號在各自的位子上坐下,這時前臺的監考揚聲道:“好了,我們不等了,過時不候,現在開考!”
也就在他話音剛落的同時,一個童顏碩胸的女孩子火急火燎地沖到了大門口那邊,嚷嚷著要驗特征碼。
監考通過耳機收到這一消息后看了眼手表,回道:“還差一分半鐘才到開考時間,讓她驗!”
很快,大胸蘿莉就核驗過關,沖進了考場,找到位子坐下,氣還沒喘勻,監考就扔了臺筆記本電腦在她桌上,道:“密碼就是特征碼,自己開機答題!”
這話剛完,之前跟費倫搭訕的陰柔男就叫了起來:“我這系統怎么沒法進到登錄頁面?”
監考蔑了陰柔男一眼,冷哂道:“系統出了故障就自己動手修復,如果身為特管局長連這點都不會,還怎么領導下面的人?”
陰柔男聞言呆了呆,隨即邊開始修復系統邊嘟囔道:“這種狗屁倒灶的小事兒都要局長去干,特管局得衰成啥樣啊!”
“嗯?”監考的耳朵明顯很靈,聽到這話立馬轉過身惡瞪著陰柔男,仿佛隨時都會收繳他筆記本的樣子。
可惜費倫最終發現,監考只不過是在嚇唬陰柔男,并未動手收繳其“試卷”!
費倫訝異之余,又有些感嘆直到現在都未出現的另兩位候選人,他估摸著這兩個家伙多半已經兇多吉少,看樣子其他七個候選者中還真有甘冒天下之大不韙的家伙向那倆未現身的候選人下了毒手,否則解釋不通堂堂兩個神選者為何不現身考場呢?就算有其他事耽擱了,來亮個相總是可以的吧?
不過到底還是選拔重要一些,費倫擺弄著電腦進來系統桌面后就懶得再想這個問題了:“咦?監考,怎么沒題?難道不在桌面上,還得自己搜索?”
正在來回來去踱步的監考一聽這話,差點沒一頭栽倒在地,心忖:我勒個去,這什么情況,怎么這么快就有人搞定了第一階段的試題?實際上,八個候選者的筆記本電腦無一不是有問題,沒法直接進入系統桌面,而這就是第一階段的考題,想要搞定,哪怕頂尖的計算機專家來弄,沒二十分鐘以上休想搞好。可現在才多長時間啊,五分鐘不到吧,這、這六號候選者居然在說桌面怎么怎么樣了?不可能!!
結果監考走到費倫桌旁仔細一看,發現果如他所說的一樣,進了桌面:“這…你怎么弄的?”
“什么怎么弄的?”費倫一時沒回過味,“這難道不是考試桌面嗎?還是這臺筆記本是多系統?”
“呃…既然你進了桌面,那就PIN一下這個IP地址吧!”監考見狀也不好說什么了,只得從屁兜里摸出一張小紙條,擱到了費倫的筆記本上。
費倫展開一看,立刻用命令行照著IP連了過去,那邊很快就探出一個IE頁面,上面有個框,叫輸特征碼,輸入之后,頁面一下就變成了題目為特管局條例測驗的考試頁。
“呼還好早飯的時候翻了一遍條例手冊,不然就這題還真得抓瞎!”費倫一邊小聲吐槽一邊開始答題。
而其他候選者聽到費倫這邊的動靜都有點急了,因為直到現在,他們還沒有一個成功進入系統桌面的。
好在能夠來參加選拔的這些家伙知識面頗豐,在費倫答了一半題后,就有人也成功登錄了系統,開始答第二階段的題目。
哪怕電腦技術最次的那個大胸蘿莉也在亂整了一個鐘頭后進了系統桌面,不過這時候費倫已經答完題準備提交了。
當場監考自打費倫不到五分鐘便登入系統就一直在留意他,一直在他座位周圍轉悠,所以費倫一打算提交,他就第一時間發現了:“哎等等!”
“怎么了?”費倫有些不爽地斜了監考一眼,“還有題?”
“沒、沒有了!”監考有些尷尬道,“你、你就不檢查一下?”
“不必了。”說著,費倫隨手點擊了提交。
“呵呵…”監考見狀,干笑兩聲,踱步走開了。
與此同時,費倫的電腦屏幕上彈出一對話框:“系統正在評分,請在線稍候!”大約二十秒后,只聽叮咚一聲,系統的頁面又變了。
費倫當即掃了一眼,只見頁面抬頭為成績單:“第一階段,修復系統用時四分十一秒,評級S,總積分加一千!第二階段,答題完成時間四十四分四十九秒,評級A,總積分加九百五十;兩百道筆試題目成績為一百九十九分,總積分加一百九十九,兩階段成績共計兩千一百四十九分!”
看到這詳細表單,費倫沒有所謂高興和驚喜,反而若有所思地瞥了眼監考的背影。先前費倫是不懂,那老貨一打岔,至少坑沒了他二十秒的時間,現在看來對方并非無的放矢啊!
不過費倫倒也不太計較,畢竟是他想來爭特管局長這個位子,就跟古代考狀元一樣,真要有人想擺弄一下考生,哪怕有彌錄滕封的手段,也照樣能夠整得到人。
倒是那監考,發現費倫在偷瞄他之后頗為心虛,甚至都再不敢往他座位這邊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