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細川幽香介紹的同時,費倫心里已經在盤算怎么樣一次性斬草除根,看來今次不動用大面積的仆役是不行了,不然沒法做到同步。
到時候消息一起,就很容易讓人懷疑,費倫還想藉此絕天會聚會之機對小曰本內部搞亂呢,怎么容許這么快就暴露自己。
其實這種事就跟打仗是一個道理,不是有句話常說嘛,兵敗如山倒,事實上,以幾萬打人家幾十萬這種以弱勝強的事情根本就不存在,只是因為大勢已成,才會兵敗如山倒。
什么叫大勢,所謂大勢就跟洪水一樣,擋都擋不住,這就叫大勢!實際上真要有幾十萬軍隊的話,就是站在你面前讓你拿槍突突也不是一時半會能突突得完的,而為什么當年徐蚌會戰幾十萬頑固派軍隊會兵敗如山倒,望風而降呢?很簡單,軍心散了,隊伍不好帶。再說簡單點就是,隊伍自己亂了陣腳,人心惶惶,哪還有什么戰斗力可言?
而費倫要的,就是類似效果,讓小曰本們互相猜忌那是最好了,即便達不成這個目標,也不能讓他們知道真兇是誰,然后槍口一致對外,所以打定這個主意以后,費倫看向細川幽香的目光就不是那么友善了。
“Allen,你、你看得我心里發毛,你你想干什么?”細川幽香顯然也留意到了費倫的眼神。
費倫灑然笑了起來,道:“我忽然發現我這么快幫你治好眼睛是個錯誤…”
“錯、錯誤?不可能,這不是錯誤,我還得感謝你呢!”細川幽香怯生生地說著,靠車門的那只手卻正在打算偷偷開門。
“那你要怎么感謝我呢?這樣?”說著,費倫的大手已然一把抓在了細川幽香高聳的胸脯上。
“啊…別這樣…”細川幽香吃痛,微微扭動著身子顯得很不適應,可她靠門的手已然把住了開關。
也就在這個時候,費倫覆在她左胸上的大手又揉捏了兩下女人的胸脯,在細川幽香再度驚叫出聲之余,她倏然鳳目圓瞪,不敢置信地低頭看向費倫那只覆胸的手掌,“你、你…為什么殺…我?”
“殺你?”費倫冷笑不已,“我可沒想殺你,這是你自找的。”他的確沒想殺細川幽香,只是直接將奴役黑針扎進了女人心口,讓她誤會了而已。
看著暈厥過去漸漸開始黑化的細川幽香,費倫苦笑起來,自言自語道:“我還真是手賤,早知道這樣,直接弄不就完了嘛,何必替她治眼?浪費能量!”幸好再生雙眼這種事浪費的能量并不太多,不然這無用功就虧大了,畢竟在奴役中更近一步的基因是會自我修復的。
待細川幽香轉醒時,費倫已然又奴役了數百只墨蚊,這批蚊子他打算用以襲殺蒲生氏在東京這邊的幾處房產以及三好家的那兩個老太婆,至于關西地方蒲生家的產業,費倫打算帶薇蓮和大波妹親自過去搞定,這樣也能練一練兩女的膽子。
“主人!”
聽著細川幽香溫婉而恭敬的稱呼聲,費倫哂笑著回了一句:“乖!”頓了頓又道:“幽香,以后咱們還是照以前的稱呼來吧,我本來不打算這樣對你的,可惜有些事即使你畏懼我也難保守口如瓶,所以我不得不出此下策了!”
“Allen,我明白你的心思,什么都不用說了!”細川幽香溫柔地伸手摁住了費倫的嘴唇,俏臉上甚至有幾分高興的表情,“其實現在這樣也挺好的,至少我不用再考慮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下的可能!”
費倫聞言也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事實上你的資質令我很驚訝…”
“為什么?”
“因為你現在已然達到了二階后期,在我眾多手下里,你的實力已經可以排進前十了!”費倫不無得意道,“這樣一來,我總算又多了一名得力干將!”
“二階后期?!”細川幽香不解。
費倫隨口解釋了一下基因鎖等階的概念,聽得細川幽香恍然大悟:“那我沒成為你仆役之前,實力豈非不入流?”
“不然你以為呢?”費倫哂道。
細川幽香聞言呆了呆,終于徹底理解了“井底之蛙”這個詞的含義,苦笑搖頭!
“你也不用太沮喪,現在你的實力哪怕放眼全世界也屬于高端戰力!”費倫安慰她道,“如果你眼下加入各國政斧的神選者執法隊,恐怕至少也能撈到一個副隊長的職位。”
細川幽香道:“我不是苦笑我自己,而是苦笑之前還在勸你別找蒲生氏和三好氏的麻煩,你現在有這種實力,找他們麻煩算得上給他們面子了。”
費倫:“…”
“Allen,我有點不明白…”
“說!”
“你都這種實力了,干嘛不明火執仗地殺到蒲生家去?為什么還奴役了這么多墨蚊?”成了仆役的細川幽香自然能感應到蘭博基尼周圍那些墨蚊的存在,于是有些不解。
“呵呵,很簡單,不光我們華人在敵視曰本人,你們小曰本也在敵視我們華人!”費倫悠悠解釋道,“而現在的確未到兩國全面開戰的時候,所以我這個兇手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至少不能引起曰本人的同仇敵愾之心,你明不明白?”
細川幽香聽完這話不禁有些失落,又有些感慨:“難怪你一直不愿跟我談婚論嫁,原來你這么仇視曰本…”
費倫邪笑著上下打量了細川幽香幾眼,道:“現在談也不完吶!”
感受到男人仿佛能剝掉她衣服的目光,細川幽香趕緊雙手抱胸,嬌嗔道:“你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哈哈哈…”費倫大笑著抬手在細川幽香臉蛋上捏了一下,隨即猛踩油門,蘭博基尼頓如離玄之箭般往市區馳去。
車入市區后,速度立馬降了下來,費倫當即給王忠國打了電話。孰料電話一接通,王忠國那邊陰陽怪氣的不滿聲就率先傳了過來:“費SIR,您大駕到哪兒呢?”
費倫聞言微微一怔,旋即也笑嘻嘻地回道:“稟告王SIR,不好意思,我朋友那邊有點急事,我正打算乘新干線去大阪!”
“嗯?你知不知道這算擅自離隊?”王忠國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
“所以呀,我這不是打電話跟您老請個假嘛!”
“我不批!”
“沒讓你批,我只是跟你說一聲!”費倫哂道。
“費倫,你要再這樣的話,信不信等回去了我在你的交流評估報告上…”
“王SIR,你想怎么做那是你的事情,我只想告訴你,交流報告一份之中分為上下兩部份,其中一部份評語由警視廳來寫,我多的是辦法讓曰方對我的評語不吝溢美之詞,所以你自己看著辦吧!啪!”說完這句,費倫直接掛了電話。
而王忠國那邊差點沒氣出個好歹來,因為費倫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曰本人都給他評優了,你這個當長官的自己人居然還會扯屬下的后腿,即便你寫的都是事實,但上交警察部后,那些處長級的大佬會怎么想只用屁股都能猜得到。
不得不說王忠國在東京現買的手機質量賊好,坐在旁邊的衛國彬也隱隱約約聽清了王費二人的電話內容,當即將王忠國摁坐下來,安慰道:“老王,你消消氣,也許費倫那邊是真有急事呢?”
“他有個屁急事,這回居然還在蘭博基尼上呢!”王忠國生氣道。
“你能聽出他那邊的車聲?”
“廢話!好歹當年我也跑出過東望洋最快圈數,蘭博基尼那種車的引擎聲怎可能聽不出來?”王忠國想當年道。
“就算費倫在蘭博基尼里,也不能證明他不會去大阪吧?萬一人家朋友真有急事,你這樣跟費倫對著干不就顯得不近人情了嘛!”
王忠國聞言沖衛國彬直瞪眼:“什么叫我不近人情?”
“你看你看,你又沖我來了,我只是想提醒你,現在HK的房價多貴,我聽說阿良快從警校畢業了吧?難道你就不想他自主,一進警隊就有個寬敞的地方住?”
“老衛,你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衛國彬笑道,“我那閨女也去年也入了警隊,不過是文職,這你知道的,但剛剛過去的新宿舍分配,她得了套一室一廳的小戶型,這你肯定沒怎么留意吧?”
王忠國聞言一愣,隨即瞇著眼睛沉吟了一小會,旋又瞪眼道:“你是想說費倫給警隊捐那幾棟宿舍的事吧?”
“呵呵,我可不就想提醒你這個嘛!”衛國彬笑道,“我聽說費倫的慈善基金會那邊已經撥付了二期款項,但還有三期款吶!而且上頭的處長們守著這么一個大金主,他們能沒點兒想法?就算不為個人,警隊缺錢的地方還少嘛?”
“那也不能壞了警隊的規矩!”王忠國厲聲道。
“費倫壞什么規矩了?不就是沒當面向你請假嘛,就這你也非得較個勁啊?”衛國彬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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