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昨晚為什么挑釁我?”
“我們挑釁你了嗎?我們怎么不記得了?誰能證明?”
“你們…”
“我們怎樣?”大波妹冷笑。
永山雅美見狀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了了,當即沖到克里斯汀娜和薇蓮面前,抬手就扇了過去。
只可惜,想象中的“啪”聲并未出現,永山雅美反而感到自己手腕一緊,接著彷如被鋼鉗緊箍住般劇痛:“呀…”定睛一看才發現,原來是大波妹握住了她的手腕,正緩緩地五指收緊。
見此一幕,永山雅美心底駭然不已,想要反抗,卻無論如何也掙不脫對方不動如山的纖纖粉臂。
也就在永山雅美揚起另一只手扇過去同樣被克里斯汀娜捉住時,寧思靈的聲音插了進來:“娜娜,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欺負新人啊?有意思嗎?”
與急得滿頭大汗的永山雅美不同的是,克里斯汀娜臉上的表情相當輕松,聽到寧思靈說話,她當下扭過頭去不屑笑道:“思靈,你也應該知道,若非看重你,下馬威是少不了你的…”
“什么下馬威啊?”這個時候,費倫從房間里轉了出來,看到大波妹與曰本妞的對峙,眼中閃過一道厲芒。
克里斯汀娜顯然留意到了費倫的眼神,心頭一慌,當即就松開了永山雅美的雙手。不過由于掙得太用力。遭突然松開的永山雅美一下子就噌噌噌往身后的玻璃茶幾仰去。
費倫見狀,一個閃身到了永山雅美身后,伸手攬住了她的纖腰。避免了這妞躺碎茶幾的厄運。不過救了她后,費倫只把她往長沙發上一扔就了事,回過頭來打量了大波妹一番,伸手捏住她白皙精致的下巴,與其四目相對。
“,我、我…”
“你很好,至少她要扇你的時候你沒有還手。而是鉗制住了她!”說著,費倫下吻。大嘴罩上了克里斯汀娜的紅唇,沒幾秒兩人就已經唇舌糾纏。
不過也就在大波妹陷進去開始打算享受費倫的舌吻時,卻倏然瞪圓了美眸:“唔、唔…啊!!”
費倫卻一下松了口,滿嘴是血。跟著“呸”的一聲,吐出半截鮮活的舌頭來,這一幕把在場幾女幾乎都嚇傻了,而遭了毒手的大波妹更是捂著嘴在單人沙發里不住地蜷曲、伸展著身體…
“你沒有還手是好的,但你的毒舌卻容易惹是非,罰你一個禮拜不準說話,不然的話,后果你知道!”費倫冷冷地說完這番話,一抹嘴上的血。就那么直接離開了總統套房。
克里斯汀娜自然明白費倫的話音,無比驚恐地望著他離開的背影,隨著兩行清淚淌下。舌頭斷處似乎已經痛得麻木了,而身體也沒有剛才如遭雷殛時那么大反應了。
反倒是邊上的永山雅美看到大波妹的慘狀后,打心底升起一絲寒意,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打起擺子來,一點也不覺得費倫咬斷克里斯汀娜的舌頭是在幫她。
與此同時,費倫剛轉到電梯間。就見電梯門打開,幾個黑人從里面出來。為首的光頭還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那個該死的亞裔小子還在不在,要是找到他的話,我一定為邁克報仇!”
費倫一聽就知道這幾個黑人多半是為了隔壁那間總統套房那黑鬼來的,當下咧嘴笑道:“幾位是要找我嗎?”
幾個黑人一見費倫隙開的嘴唇、牙齒都緋紅一片,貌似還有肉屑殘留在牙縫里,頓時心里都打了個突,為首的光頭黑人更是眼珠轉了幾轉,急中生智道:“不不不,先生你誤會了,我們剛才只是在討論電影劇情!”
“是嗎?”費倫皮笑肉不笑道,“那你們現在是到了樓層還是要往下啊?”
“我們到樓層了,到樓層了!”光頭黑人戰戰兢兢說完這句后就悶著腦袋打算往電梯外面鉆。
結果費倫擋在他面前,哂道:“誒看來你們是迷路了,這里是總統套房層,整個就兩間總統套,一間是我在住,另一間是個黑人訂下的,不過他好像受傷了,人在醫院,你們確定不是找他?”
幾個黑人聽到這話都兩股戰戰,不知該如何回答,生怕嘴巴紅得跟剛喝了血似的費倫當場就給他們每人來上一口:“不不不、不是…我們、我們真的迷路了!”
“那好,都進去吧,我正好要下樓,順便帶你們到樓下服務臺咨詢一下線路,ok?”明為問句,實則不容置疑,費倫隨手就將光頭黑人和他身后幾個同伴全都強力推回了電梯廂,旋即跟進,用身體遮擋,抬手就摁了酒店地庫層以及關門鍵,同時神識散出,直接將電梯里的攝像頭弄斷路了。
很快,電梯啟動,光頭黑人也發現了費倫按鍵的“錯誤”,頓時嚷了起來:“你想把我們帶哪兒去?啊?”同時與幾個同伴對了下眼神,以決定到底要不要群起反抗。
“帶什么哪兒去啊?你們不是要找我嗎?自然去是地庫解決這個問題啰!”費倫隙著血嘴冷笑。
“法克!”光頭黑人頓時罵了出來,而幾乎在同一時刻,幾個黑人紛紛擂拳襲向費倫。可惜費倫似乎早就料到黑人們會這么干,當下一矮身,緊接著就是一記又重又狠的三六一度掃堂腿。
“砰、砰、砰、砰、砰!”
黑人們紛紛痛呼矮聲,摔落在已經啟動的電梯廂地板上。費倫卻毫不留手,單腳支撐著身體,另外的兩拳一腳正正好各砸在一名黑人的臉上,中招的三名黑人鼻梁塌陷顴骨微凹,連痛哼都來不及就翻著白眼昏了過去,接著雙拳一橫,又依葫蘆畫瓢砸在剩下兩名不及反擊的黑人臉上,隨即這倆貨也不可避免地昏掉了。
這時候,費倫直起身來,抬手摁了酒店保安部所在的樓層,然后還不放過已經很慘的幾個黑人,腳尖連點,將幾人的左膝從側面給點碎了,后半輩子都只能杵拐。
膝頭碎掉的幾個黑人被疼醒過來,然后再被費倫的重拳砸暈過去,等到了保安部,將這幫黑人交給保安隊長后,他沒敢立馬放走費倫,反而查詢起幾個黑人的信息來,直到在酒店的客戶管理系統中沒查到人后這才松了口氣,道:“費先生,正如你所揣測的那樣,這幾個黑人不是我們酒店的房客,所以我對你遭遇到他們的搶劫威脅深表致歉…”
可惜費倫的火氣明顯有些重,聽到這兒不耐煩地擺擺手道:“你道歉有毛用,我能走了嗎?”
“當然,隨時都可以,不過警方要你配合做筆錄的話,恐怕你還得…”
“那就讓他們到警視廳來找我!”
“啊!?”
“啊什么啊,就打這個電話!”費倫隨手在便箋上留了個號碼,毫不留戀地離開了酒店保安部。
隨后,費倫驅車趕到了警視廳,與王忠國等人匯合一處,不過本多茂卻沒出現,大概是昨晚的搜索進行到很晚,他只委托了一個名叫岡部裕泰的警部過來帶交流團一行分配科(課)室,也就是費倫等人接下來一個禮拜將要學習和交流的警視廳部門。
事實上今次的交流東京方面安排得還算不錯,至少他們打算讓整個交流團的人基本了解到警視廳各課的內部運作,當然,由于部門較多的緣故,交流團每個人是不可能在一個月的交流期內將所有的科室都輪轉完,但只要每個部門都有交流團的成員去轉過,到時候一匯總也算能有些收獲,至少比在美國的交流要有意義一些。
于是,費倫等人隨著岡部開始在警視廳內參觀轉悠,不過剛從第一個部門交通部轉出來,岡部的手機就瘋狂地響了起來。
岡部瞄了眼來電顯示,隨即對為首的王忠國道:“抱歉,我接個電話!”
王忠國風度翩翩地一抬手:“請便!”
岡部隨即走到角上接通了電話:“莫西、莫西…”
“哥,是我!”
“玲子,你怎么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啊?”
岡部玲子在電話那頭帶著哭腔道:“熊本、熊本他去了…”
“熊本去了?他去哪兒了?”
“哥,熊、熊本他死了,我剛剛才發現的。”
“什么?!這不可能啊?昨天下午我還看見他的,怎么就…”
“我已經叫救護車了,不過他身體都已經涼了,而且完全沒了鼻息…嗚嗚嗚…”
“到底怎么回事?”岡部一臉煞氣道。
“我也不清楚,昨晚還好好的,今早就…”
“行了,你別說了,我這就帶兩個人過來看看,等我!”說著,岡部掛了電話,疾步回到王忠國身旁,解釋道:“王sir,警視廳有名同僚身故,我得趕過去看看,可是這里…”
王忠國擺手道:“行了岡部君,你別說了,剛才我都大致已經聽見了,你忙你的去吧,我們自己參觀一下!”
“可警視廳這里…”
“放心,不是有這塊臨時通行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