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在老笤相機鏡頭爆掉的那一刻,附近的監控頭也都一一爆掉了,出手的自然也是費倫!
面對愛莎如狼似虎的質問,以老笤為首的男人們有些心虛,不過老笤也是狡詐,見同伴被愛莎踢中之后只躺在地上呻吟半天沒起來,當即將爆掉鏡頭的相機揣回挎包里,轉移話題道:“嘿嘿,鬧上法庭是吧?就算有你所說的猥褻動作,我們最多也只是猥褻未遂而已,但你把我的同伴打成這樣,怎么說也是過份了點兒吧?到時候誰告誰還不一定呢,要不要報警看看?”
這話一出,眾女俱感愕然,沒想到這個人稱老笤的家伙這么難纏,如果真論起來,還真是愛莎下手重了點,做為律師的蜜莉婭和奧德莉很清楚這一點,所以當場語塞。
其余幾女見她倆沒說話,也紛紛保持沉默,誰知這樣的場面卻讓老笤有了得寸進尺的心思,當下哂笑道:“知道厲害了吧?當然,不報警也可以,甚至連湯藥費都可以不要你們的,不過剛那女人上了房車,我們想看看有什么稀奇沒有,不知道可以不可…”
眾女聽到這話都有些出離的憤怒,正待怒叱,不過沒等老笤把話說完,費倫的聲音就傳入了她們耳中:“當然不可以了,那樣做侵犯個人的…”
老笤扭頭循聲一瞅,只見費倫不知什么時候已然出現在了場邊他們幾個同伴身邊,其中一人當即斥道:“小子。你誰呀?”
費倫亮證道:“警察!有什么問題嗎?”
老笤等人頓時打了個突兀,畢竟他們這些人一開始就沒打什么好主意。老笤眼珠亂轉了一會,無奈之下只能指著地上仍在蜷曲著呻吟的同伴道:“阿sir。你來得正好…”
可惜費倫早知他打什么主意,心電感應傳訊之下,沒等老笤把重點說出口,隱在附近的瑞蘭就斜刺里殺了出來,二話沒說,上來逮著老笤等人就是一通暴揍,直將他們都打得昏厥過去這才歇手。
隨即。自有多特兄弟過來將一眾倒地渣男手拎肩扛送到機場警務室去了,反正老笤等人被打之時也沒見著過多特兄弟,所以他倆倒也不怕被反咬一口。說成是瑞蘭同伙之類的。
多特兄弟前腳剛走,后腳費倫就掃視了有點愕然的眾女一遍,也沒有多廢話,只道:“你們都在車子外邊待著。我先去看看朱麗!”言罷。徑直走向了房車,奧德莉還想說什么,卻被閃身出現的瑪麗蓮攔了下來。
“奧德莉,allen怎么說就怎么算,你還跟過去就是不聽話啰?”瑪麗蓮露出狐貍一般的微笑道。
奧德莉秀眉大蹙,冷哼道:“瑪麗(奧德莉早就認識瑪麗蓮,詳見766),你這個…”
罵人的話正要出口。蜜莉婭提前打斷她道:“奧德莉,慎言…就我所知。瑪麗到目前為止就只有allen一個男人,你罵她就等于是在罵你自己,也等于在罵我們,understand?”
奧德莉頓時不說話了,瑪麗蓮卻笑了起來,沖蜜莉婭道:“難怪你這女人沒什么大用費倫卻一直都很看重你,現在看來,識時務是你最大的優點!”
蜜莉婭沒有接受瑪麗蓮的恭維,反而略帶譏誚地輕笑道:“我只是識時務嗎?”
“當然,僅此而已!”瑪麗蓮淡然道,“至于你的法務能力,呵呵,時代已經在變了,說不定哪天那些條條框框對我們這類人來說就只是桎梏而已!”
蜜莉婭鳳目微闔,冷冷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聽不懂嗎?就是話語本來的意思!”說到這,瑪麗蓮偏頭看向愛莎道:“莎莎,現在這里沒監控頭,也沒什么人,你就拿那邊那根路燈桿給蜜莉婭表演一下唄!”
愛莎猶豫道:“瑪麗,這樣不好吧?要是被allen知道了…”
“他知道就知道了,怎么,你連我的話也不愿聽了嗎?”瑪麗蓮的臉一下板了起來。
愛莎苦笑道:“好吧!”說完,她隨手脫去了鞋襪,就那么赤著一雙晶瑩如玉的美腳朝那電線桿不緊不慢地小跑過去。
眾女見此一幕,面面相覷,搞不懂愛莎究竟想做什么,唯獨薇蓮隱約能夠猜到一些。所以,當饒芷柔忍不住問她:“薇薇姐,她這是要干嘛?”
薇蓮回道:“別眨眼,你看下去就知道了…”話音未落,那邊的愛莎已騰空而起,直飛了有六七米高,“哐”地一聲踢在了金屬路燈桿離地一半的某個位置上。
眾女頓時驚愕不已,愛莎能憑空跳得這么高是她們所沒有料到的,畢竟六米多的高度在奧運會上撐桿跳都未必能達到呢!
不過這還沒完,愛莎落地的同時,只聽“吱嘎”一聲,整個路燈的上半部攔腰而折,倒懸著栽倒下來,轟然撞到下半部的桿柱,炸起無數碎片。
眾女這下就不止是驚愕,而是駭然了,敢情剛才愛莎將那個咸濕男踢翻在地根本就已經腳下留情,否則那人絕對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蜜莉婭這個時候也已然明白瑪麗蓮的話意,不過作為她的閨蜜兼女伴,奧德莉卻仍死鴨子嘴硬道:“踢折一根路燈桿有什么了不起的,能擋住子彈擋住政斧軍么?”
瑪麗蓮聞言笑了出來,哂道:“奧德莉呀奧德莉,你還真是幼稚,這里可沒有政斧軍給愛莎表演!”說著,她竟從后腰上拔出一把usp。
這又把眾女嚇了一小跳,畢竟hk這里不像美國,是禁槍的。
瑪麗蓮慢悠悠地上好了消音器,卻倏然指向奧德莉,這一下就連蜜莉婭也心跳不已,叱道:“瑪麗,你想干嘛?”
這時,已走回來穿好鞋襪的愛莎撇嘴道:“放心吧蜜莉婭,瑪麗就算要殺人也不會用槍這么拙劣的手段!”
眾女還在納悶愛莎這話什么意思的時候,瑪麗蓮卻附和道:“她說得很對,我只是想要奧德莉明白一個道理,就是這個…嘟!”
裝了消音器的usp沉悶而又無情地響了起來,但射擊的方向卻是沖正在低頭系鞋帶的愛莎去的。
“呀!”眾女幾乎齊聲驚呼起來,可本該應槍聲而倒的愛莎卻沒有倒下,反而一只手就那么伸著,做著個握拳的動作。
場中靜默了幾秒,這個時候愛莎的牢騷聲卻揚了起來:“瑪麗,你要不要這么狠吶?就算要讓懵懂無知的她們明白事理,也不用拿我開刀吧?”
“你以為我想啊?我這不是跟沛凝不熟嘛!”瑪麗蓮吐槽道。
并不認識蜜莉婭這一眾女人,所以杵在那兒一直沒開腔的鞏沛凝詫異道:“這又關我什么事?”
瑪麗蓮立馬道:“矮油姑奶奶,你現在是我們這群女人里面戰力最強的好不好?要有做高手的覺悟,ok?”
眾女聞言有些驚愕,不過有愛莎輕描淡寫踢斷路燈的表演在前,瑪麗蓮再說鞏沛凝也是個高手,也由不得她們不信。但奧德莉仍不死心道:“那愛莎怎么沒倒下去?莫非你手上的槍是假的?”
“假槍?哼!”愛莎冷笑著來到奧德莉身邊,隨手彈了個黑乎乎的東西給他,奧德莉沒敢接,反倒是蜜莉婭伸手把東西抓住了,定睛一瞧,頓時面色大變,因為那東西不是別的,赫然是一顆9mm魯格彈的常規型彈頭,上面還帶著絲絲血跡。
奧德莉就在邊上,律師出身的她自然也是見過不少子彈彈頭的,同樣認得魯格彈,當下也變了臉色,看向已然站到瑪麗蓮身邊的愛莎,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與此同時,上車將希林趕了下來的費倫已然穩住了朱麗和伊萬卡的傷勢,甚至還通過念力控制駕駛室的制動按鈕,將防彈車窗內側特制加固的一層特種防彈金屬板給升了起來。
只不過此時朱麗和伊萬卡兩女都是一派慘不忍睹的模樣,不僅舌頭斷折,就連各自的雙眼也俱都爆裂流出了血淚,但對目前已經四階中期的費倫而言,這些都不是什么大問題,如今他要救人的話,就跟殺人一樣,順手的事兒!
問題是,伊萬卡跟他非親非故,所以費倫在考慮到底要不要救這個女人,不過他在猶豫難決之時,倒也沒有閑著,已然利用肉須將車廂內流淌得到處都是的污血汲取、分解了個干凈。
考慮了幾十秒后,費倫終還是決定救伊萬卡一救,不過利用何種方式救,這就是值得考慮的問題了,左右權衡之下,他決定先逗逗這個有公主病的傲嬌女人,順便問她幾個可以決定她今后命運的問題。
在無數肉須的修復下,朱麗和伊萬卡的身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回復著,很快,兩女軀干部份就再也找不到任何傷患了,可惜已起惡作劇心思的費倫并未修復她們的四肢以及雙眼,反倒是把喪失的聽力和折損的舌頭還給了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