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多特見狀道:“主人,我來帶路!”
費倫不置可否道:“OK,那我們這就離開這兒吧!”
二十分鐘后,夜幕籠罩下的市政斧廣場附近的一幢不起眼的民宅內,喬.多特正為費倫指點著那八名投靠市政斧的神選者其駐地所在。
“老板,就是那棟屋子,攏共四層,底樓是街邊店鋪,上面三層則是他們輪流執勤時的窩…”
費倫聞言翻了個白眼,道:“就這也算吃香喝辣?”
“不是老板,他們八個人平時都住在城郊的莊園里,這里只是供他們執勤休息之用!”喬進一步解釋道。
“那平時執勤都幾個人?”費倫這話算是問在重點上了。
喬一下語塞了,看來他對那八個人的了解也是半罐水響叮當。這時,與那幫人有仇的瑞蘭借口道:“有時候兩個有時候三個!”
費倫聞言哂笑道:“那你們之前有十個人,還對付不了這兩三個家伙?噢,我懂了,你們的實力不會還拼不過剩下的那五六個家伙吧?”
這話一出,瑞蘭等人都有點自慚形穢。
見四人都不說話,費倫不置可否道:“行吧,我先過去將值班的人都抓過來再說!”話落,他人已然凌空步出了窗戶。
“飛、飛、飛起來了?!”就在窗邊的瑞蘭和喬相顧駭然。
而此時身在空中的費倫也多少有些激動,現在他終于又能飛了,而不是以念力攫住衣服鞋子將人兜上半空的那種假飛。
“什么飛起來了?”本.多特端著咖啡杯從樓梯上來,“咦?老板呢?他要的黑咖啡準備好了…”只可惜此時瑞蘭和喬都沒心思跟本廢話什么。
也就在本端著咖啡杵在那里不知該如何是好時,窗外“呼呼”兩聲,被扔進來兩團黑影,好在在場之人的眼神都不一般,看清兩團黑影赫然是兩個…人,隨后費倫凌空的身影也出現在了窗外。
“哐當!”本手上的咖啡杯不覺墜地,“主、主人?!”
費倫瞥了他一眼,飄進窗戶,悄無聲息地落到了地板上,淡淡道:“有什么好驚訝的?”
此時,在下面守大門的格文聽到咖啡杯落地之聲,已然竄上了樓梯,喝問道:“什么事?”
“沒事!”費倫擺手道,“繼續守你的大門吧!”
格文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掃了眼場中己方一個不少的人,又瞄了眼地上處于昏迷的那八人之二,心底暗暗吃驚,朝費倫躬身一禮,乖乖地退下了樓梯。
與此同時,費倫問瑞蘭道:“輪奷你妹妹的是這兩個男的嗎?”
瑞蘭顯然早就銘記住了仇人的模樣,當下一指躺在左邊的黑人道:“只有一個,就他,他叫卡維!當初輪奷我妹妹,他是首犯!”說著就想動手干掉黑人卡維。
喬見狀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了瑞蘭,畢竟眼下他們一切都歸費倫做主,若私自行動恐遭費倫抹殺。可惜自打妹妹被輪奷至死后,瑞蘭還茍活的唯一理由就是報仇,所以像蓬姆那種兼半個男友的存在對她來說不算什么。死亡對她來說也不算什么,只要能替妹妹報仇,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費倫一眼就看穿了瑞蘭的決絕,卻在喬與她拉扯之時哂笑道:“瑞蘭,雖然卡維跟你有仇,但他已經是二階中期的神選者,實力殊為難得,他死不死你決定不了,我也沒法決定,只能看上天的安排!”
聽到這話,瑞蘭頓時停止了與喬的拉扯,重重地甩了下手,掙脫了喬的鉗制,問道:“老板,你說的上天安排是什么意思?”
關于這個問題,還沒等費倫作答,本.多特就已經忍不住喝叱道:“放肆…瑞蘭,你怎么可以用質問的語氣同主人說話?”
“不礙的。”費倫擺了擺手,打斷了本.多特,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被奴役后本該思維僵化的瑞蘭。
的確,比起封神洗腦來,被災變奴役的神選者更像是只會接受命令的機械人,現在居然出了一個瑞蘭這樣的奇葩,費倫自然有興趣研究一下。
見瑞蘭終于抵受不住自己極具侵略的目光將視線偏移開去,費倫這才悠哉游哉道:“相信你們是過來人,也都看到了,中了我的黑霧那是有可能死翹翹的,所以我打算以黑霧來決定卡維的命運!”說罷,也不管瑞蘭同意不同意,他直接祭出一小撮黑霧打入了卡維和另一個白人男的體內。
瑞蘭見狀欲言又止,終是沒說出什么過份的話來,心里卻在暗暗祈禱卡維就此化為一灘膿血。
可惜天不遂人愿,幾分鐘后,卡維和他那個白人同伴雙雙醒轉過來,匍匐在費倫腳邊高呼:“主人!”
費倫戲謔地看了真正的黑妞(還有個古精靈)瑞蘭一眼,沖卡維吩咐道:“卡維是吧?你們兩個帶路,去郊外的莊園,幫我把剩下那六個一塊搞定!”
本就是沒什么節.操.的墻頭草類型,卡維聽到費倫這吩咐后絲毫不帶猶豫的,直接和他那白人同伴頭前帶路,一行人很快摸黑到了郊外莊園。
費倫吩咐瑞蘭四人隔遠待命,他自己跟卡維二人來到莊園外叫門。
門很快打開,自有傭人將費倫三人迎了進去。
入了客廳后,費倫就見到了輪奷瑞蘭她妹妹的另外三個男人,他仨和一個全身黑色皮衣短裙整個一副站街女打扮的白妞正一塊玩撲克,見卡維進廳,只瞄了他一眼,抬發了傭人,順帶掃了費倫一小眼,道:“卡維,你怎么回來啦?不想值班了?正好,坐下一塊玩…對了,他是誰?”最后半截話終于問到了費倫。
卡維實話實說道:“這是我現在的老板!”同時向身邊一樣被奴役了的白人同伙打了個眼色,他立馬繞過沙發,來到站街女身后,一副想看她牌面的模樣。
“對K,你老板?你什么時候有老板的,我們怎么不知道?”輪奷犯三男之一邊打牌邊問,“還有,他清楚你身份嗎?出不出得起價…”
話音未落,費倫卻徑直打斷了那男人的話,道:“卡維,你想得太多了,用不著那么復雜。”話落,強大的念力場瞬間禁錮住了打牌男女的身體。
“你…卡維,你們…”打牌四人很快就全都顯出了驚恐的眼神。
“別怕,很快你們就知道不疼了!”費倫像大灰狼哄小紅帽般,翻掌之間祭出基因毒霧,朝四人面部揮灑下去。
“咚、咚、咚…”
四人很快一個接一個地栽倒在地,費倫卻對他們四個再無興趣,反而問卡維道:“還有兩個女的呢?”
“應該在樓上臥房里!”卡維摸著鼻子略顯尷尬道,“說不定正在玩S.M!”
“女同?”
卡維點頭。
費倫不禁啞然失笑:“那…上去看看吧!”其實不用看,他的思感網絡已經“看”到了樓上臥房內正纏綿在一起的兩個女人。
等費倫上樓搞定那兩個女的后,再下來之時,只有站街女蘇醒過來,正杵在那兒茫然失措,而那三個輪奷犯俱都化為了膿血。
費倫見狀多少有些無奈,聳肩道:“噢,好吧,看來他們三個還真是該死…”說到這,他指了指站街女,“那個誰,去大門口發信號,用手電,三長兩短,understand?”
“是,主人!”站街女欣然應命。
等站街女離開后,費倫又吩咐道:“卡維,上樓看看,那倆女同醒沒醒!”
“好的,老板!”
卡維施施然上樓,等他下來時,身邊已多出了兩個長得還算亮眼的白妞,她們看見費倫后,趕緊過來跪下行禮:“主人!”
“嗯,不錯,都起來吧!”費倫隨手示意道。
這個時候,站街女已帶了瑞蘭四人進廳。瑞蘭掃了眼廳中之人,先惡瞪了卡維一下,最終把目光落在了那三灘膿血上,小心翼翼地問道:“主人,還有三個人呢?”
費倫一指膿血道:“都在這兒了!”頓了頓又道:“對了,我還忘了給新收的這幾個仆役編號,你…”他一指同卡維一塊被奴役的那個白人道:“從現在起,你就是十一號!”接著指向站街女,“你是十二號!”又指了指那倆女同,“你倆十三十四…”
卡維見狀愕道:“老板,那我呢?”
費倫哂道:“你畢竟帶頭輪奷了瑞蘭的妹妹,本來我還想四個輪奷犯當中如果有兩三個能被奴役下來我就放你一馬,但是沒想到現在就剩你獨苗一根了,你說我怎辦?”
這話一出,卡維當即色變。瑞蘭卻欣喜不已,趕緊跪下道:“主人,求您幫我報妹妹的大仇,我、我以后(什么都聽你的)…”
“以后什么?”費倫皮笑肉不笑地戲謔道。
面對著談笑風生卻對他動了殺機的費倫,卡維很想逃跑,可潛意識中的奴.性卻將他的腳步定在了原地,一動也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