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什此時也省悟過來,輕聲說了一句:“節哀…”
蓋耶聞言卻如中邪般跳了起來,吼道:“我一定要殺了那個狗娘.養的,一定要殺了他…”
也就在鄧克西和菲爾德上前安撫蓋耶時,小布什的秘書臉色難看地推門而入,湊到小布什身邊憂心忡忡道:“總統先生,出大事兒了,請看電視!”
“電視?莫非電視上有大新聞?”小布什反問。
秘書卻尷尬一笑,道:“總之您看了就知道了。”
小布什聞言心頭頓時升起一股不妙之感,畢竟在開緊急會議的關鍵當口,秘書卻讓他看電視,如果今天不是愚人節的話,那么一定就是網上出大事了。想及此,他立馬沖秘書瞪眼道:“那你還杵在這兒干什么?趕緊去把電視打開!”
秘書聽到小布什的命令,這才微松了口氣,當即繞過會議桌,過去打開了電視。雖然與會者都很奇怪總統秘書的行動,但這是小布什的命令,大家并沒有立即挑刺兒說什么。
很快,電視有了影像和聲音:“…這里是現場直擊正在為您報道,歡迎大家進入現場分析環節,下面有請前fbi的資深探員內莫爾先生!”
接著一張與會者有八分熟悉的照片被打在了電視屏幕上,蓋耶、鄧克西、菲爾德甚至小布什看著照片上的京觀,瞳孔紛紛微縮。
此時,只聽電視上那個叫內莫爾的家伙道:“很顯然,這張照片決不是普通的ps圖片,不信大家請看,這行小字明顯是早就寫在相機鏡頭上的,還有這里,我們總統先生的小肚腩以及笑容都與真人毫無二致,顯然…”
“我顯然你媽!!”小布什顯然被氣到了,幾乎沒有考慮。抄起桌上的水杯就朝電視那邊砸去,還好扔偏了,不然后果殊難預料,“這一定是那幫成天正事不干的黑客搗的鬼。馬上去給我查,揪出那個黑客,我要把他送進監獄吃一輩子牢飯!”
其他與會者聽到這話都噤若寒蟬,唯獨蓋耶、鄧克西和菲爾德皺起了眉,臉色難看至極。
終于,在靜默了幾秒后,蓋耶率先道:“總統先生,顯然這是一起有預謀的事件,而就電視上播放的圖片來看,我相信照片是真的。畢竟京觀這件事是許多美軍士兵都親眼目睹了的,并且我覺得,照片上那個假的總統先生應該就是真兇或者真兇之一…”
“你肯定?”小布什只覺十分詫異,旋又目露兇光道,“那你有辦法將他找出來嗎?”
蓋耶攤手道:“總統先生。我比您更想找到他,不過在沒有拿到原始照片之前,我對此不作任何保證,因為那是毫無意義的。”
小布什也知道毫無意義,不過眼下問題既然已經被曝了光,而且華府的臉被暗中的敵人打得啪啪作響,他沒有理由不找個替死鬼出來頂缸。所以他才想找個人出來立個“軍令狀”之類的東東,要是完不成,那么對大眾至少也有個交代…
可惜蓋耶如今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拐彎抹角找出兇手替兒子報仇的正事,反倒沒有遭了小布什的陰招。
這時,鄧克西也看清了小布什的盤算,當下先一步道:“總統先生。電視照片上那個假布什恐怕沒那么容易被人找出來!”
與會者聞言紛紛贊同鄧克西的觀點,這下子小布什即使想把此任務強壓給某個人也不大可能了,于是他耍無賴道:“那你們說怎么辦?總不能讓這個家伙逍遙法外吧?”
此時,國務卿發話了:“總統先生,是不能讓殺害我們士兵的兇手逍遙法外。不過目前的當務之急是澄清電視上那張照片,讓民眾的恐慌情緒不至于蔓延,至不濟也不能讓您的形象受損…”
“澄清?怎么澄清?”小布什有點傻,即使以他不專業的眼光來看,那張照片也是沒被ps過的,不過他也很清楚,他沒跟什么京觀一起拍過照。最最重要的是,他膽子不大,若背后真有這么一座由頭顱堆砌成的京觀,那么不被嚇尿就算是他最好的表現了。
“很簡單,有兩套方案可以實施,一就是由小鷹號的艦員證明照片上那些陣亡士兵在被人割下腦袋時與您身處異地,他們在阿國,而你在美國,如此一來,拍照時,相片上的假布什自然不可能是您了!”國務卿侃侃而談道,“再一個,咱們手里邊不是有京觀照片嘛,大可以放大到壁畫那么大,擺拍幾張其他名人的照片放上網,如此也就能夠混淆視聽了。”
這話一出,與會者在覺得兩條方案可行的同時,也都覺得國務卿此人心思頗重,必須敬而遠之,否則指不定哪天就被陰了。
也就在華府高官們討論如何抓捕京觀兇手之時,費倫卻一邊啃著壓縮餅干一邊用改造手機瀏覽網上群情激動的回復。
“哇靠,怎么是布什?我他媽不是眼花了吧?”
“那些人頭真的假的?看上去好逼真喔!”
“樓上out了,以我的專業眼光判斷,人頭應該是真的…”
“豈止是真的,那些就是美軍士兵的頭顱!”
“啊?不會吧?”
“就是,你有什么證據…”
看著網上七嘴八舌的回復,費倫樂不可支,而苦逼的格蘭特卻在機械重復地碼鈔、捆好,碼鈔、捆好…
又過了大半個鐘頭,一號螞蟻傳來消息,合齊等人又開始往山區深處進發了。實際上,就算它不報告,費倫也察覺到了它跟多默爾的移動,于是隨手收了格蘭特扎好的舊鈔,招呼格蘭特拎上袋子一塊上路。
隨后一天多時間,在一號螞蟻和多默爾的引導下,費倫和格蘭特餐風飲露,每天啃壓縮餅干啃到飽,總算摸到了基地總部外圍的接頭點。
合齊等人在接頭點被人罩上沒有窟窿眼的頭套,然后如豬仔般被扔上了小貨車,這才隨車前往基地總部,費倫和格蘭特躲在遠處見此一幕后均松了口氣,至少神秘的基地組織總部在哪兒他們很快就可以知道。
果不其然,到了離開美軍營地后的第二天傍晚,費倫終于感應到在山區里七拐八繞的小貨車停了下來。
費倫立即和格蘭特照直線趕了過去,一路翻山越嶺,直到距離一號螞蟻和多默爾一公里以內才停下來,躲在了一處山坳后。
接著,費倫散出思感網絡,透過層層阻礙,將小貨車所停之處的情形看了個一清二楚。
原來小貨車停在了一幢山間的土胚房門前,臨時充當貨車司機的基地份子將合齊等人統統趕入了土胚房內。隨后,就連貨車司機也鉆了進去,再沒出來。
不過一切動向都逃不過費倫的思感網絡,他看清了土胚房內的情形后不禁冒了句:“原來如此!”
格蘭特聞言不解地望向費倫,卻并不多問什么,費倫卻稍作解釋道:“那房里有地道。”
聽到這話,格蘭特先喜后囧道:“老板,這地道通向何處咱們還不知道呢!萬一是地下,那該如何是好?”
“閉上你的烏鴉嘴!”費倫不豫道,“就算真是,反而更好,只要咱們找到所有地道出口,毀掉絕大多數,只留一個口守住,自然就能甕中捉鱉!”
格蘭特卻道:“就怕出口沒那么容易找到…”
“放心,我只不過是開玩笑!”費倫擺手笑道,“我估摸著基地組織應該是位于地上,否則拉燈那老小子就不會那么黑了!”
格蘭特奇道:“莫非老板見過本.拉燈?”
“上輩子!”說著,費倫沿著一號螞蟻傳來的感應往山上追去,格蘭特趕緊跟上。
一路上,費倫感覺到一號螞蟻和多默爾在山壁內部左穿右拐,他則和格蘭特在山嶺間上坡下坎,追得不亦樂乎。
好不容易,眼看就要追上,費倫卻倏然停了下來,沖身后的格蘭特打了個隱蔽的手勢。
格蘭特趕緊匍匐在一處小山包后,輕聲問道:“老板,怎么了?”
“有暗哨,我估摸著基地應該不遠了…”話音剛落,他透過一號螞蟻的視角看見了天上的太陽。
費倫大喜,道:“一號他們到地方了。”
“那咱們現在就干掉暗哨摸過去?”格蘭特探問道。
“no,先別急!”費倫搖手道,“畢竟眼下距離物資車隊被截殺已經幾天了,我相信拉燈早就獲悉了這一消息,所以從軍營逃回來的合齊他們肯定一時半會見不到拉燈本人,肯定會被安排試探,之后才可能見面,所以我們得等一陣子!”不過也就說話間,他的思感網絡卻開始仔細搜索起坐落在前方幾公里外的山區內的整個基地總部,希望盡快找出拉燈本人。
同時,一號螞蟻也已經悄然溜下了合齊的身體,配合著費倫在基地內部游弋起來,找尋其他地位較高的基地份子,畢竟在前世,費倫只留意過拉燈的照片,并未太關注其他基地頭目的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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