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找一下,看硬盤里有沒有視頻或照片之類的東東!”
在費倫的提醒下,施毅然很快在電腦系統的e盤下找到了一個隱藏文件夾,里面有不少曝光度不是很好的偷拍照片。
照片的內容比艷照門勁爆多了,男豬腳不單有跛子姜行,還有魏華文本人,而且花樣繁多,什么雙飛呀,捆綁吶,虐待等等,應有盡有。
粗略瀏覽過照片內容后,戴巖不禁激動道:“sir,這下咱們總算可以起訴姜行和魏華文兩個人渣了!”
費倫捏著下巴,擺手道:“還不夠,因為我們不能證明照片上這些女孩子是否是自愿,如果她們是自愿,又年滿了十六周歲,那么依然不夠證據!”
“那咱們…”
“所以我認為重點還是要放在連環奷殺案上,如果魏華文這里找不到線索,那咱們就去跛子姜的窩找找看!”
仇兆強等人聞言深以為然,重又仔細地搜查了一遍屋子后,便撤出了魏華文的屋子,紛紛上車,往姜行的窩轉場。
姜行常住的窩有三個,前兩個費倫他們均無重大發現,最多屋子里有小狗兩三只,全都是嗷嗷待敷的幼崽,最終費倫只能委托莫婉寧將這些狗仔送到愛護動物協會去。
最后,費倫一干人趕到了位于英皇道水星街附近的一幢居民樓,跛子姜的第三個窩就在這棟樓頂層。
到了門口,一開始爆門時。屋內就隱隱傳來了狗叫聲,等門被撞開,立刻有兩道黑影帶著狂吠聲從門內竄出。
這樣的突發狀況讓負責爆門的李立東和施毅然有點呆滯,一時間杵在門口竟不知如何是好。費倫見狀,低罵道:“蠢貨!”聲落的同時,他已踏前半步,刨開了李施二人,同時飛起一腳。正中撲在前頭的那道黑影頭部。
黑影甚至來不及痛叫,便“啪嗒”一聲跌落在地,眾人定睛一看,赫然是條不比常規警犬體型小的大狗。
不過事兒還沒完,由于費倫占據了李施二人的位置,因此第二條已身在空中的狗間不容發地張嘴咬向了他的脖頸。
費倫見狀臨危不亂,刨在施毅然身上的手及時回撤,正巧不偏不倚地掃在了第二條狗的耳側。
“啪!咔!”
眾人隱隱聽到骨頭錯位的聲音,跟著第二條狗就斜刺刺摔在了地上。一動不動了。
費倫看也不看地上的兩條狗,反而瞪向李施二人,斥道:“誰知道這狗有沒有狂犬病吶。要是你們倆被咬著了。怎辦?我怎么向你們的家屬交代?啊?下回再遇到這種情況,別發呆,ok?”
李施二人聽到這話,感動得一塌糊涂,眼圈都有點發紅了。
費倫見狀有點無語,他只是假裝關心訓斥了幾句。有那么大威力嘛?好在戴巖適時打破了煽情的場面,道:“sir,這兩條狗…”
“沒死,我沒用多大力,只是踢昏了。你找個籠子,把它倆關起來。我還是那句話,注意狂犬病,畢竟都是流浪狗!”費倫叮囑道。
戴巖應聲而去。
費倫又偏頭吩咐道:“強子,你跟我交替掩護進屋!”說著,從后腰上拔出點三八舉在了手中。
仇兆強有樣學樣,很快就和費倫一起鉆進了屋內,快速查探一番,才向屋外的李施二人喊道:“clear!”
李施二人隨即進屋,配合著費倫跟仇兆強,開始搜查整個房間。
費倫負責的是臥室,進屋后,他懶得去翻箱倒柜,索性散出思感絲,將屋里每一個犄角旮旯都查了個一清二楚。
可惜的是,臥室里沒有電腦、相機、針孔這些東東,而在書籍報刊雜志中,費倫也沒有太大的收獲,正當他準備收回思感絲時,卻倏然有了驚人發現、
“咦?”
姜行睡的床不僅老舊,而且還跟他人一樣,其中一條床腿是瘸的,而費倫的驚人發現就是那塊墊瘸床腳的金屬片——藏寶圖殘片(詳見796),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塊殘片貌似與他從今川真央那兒得到的那塊是一套的。
費倫趕緊找了個小的硬紙塊,將藏寶圖殘片換了下來,翻手收進了隱戒。做完這一切后,他發現硬紙塊超出床腳的部份過于干凈,于是又弄了點細灰撒在上面,最后再用套上塑膠手套的手指將剛灑的那些灰抹花得一塌糊涂,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不過,費倫發現,還有唯一一個破綻,那就是跛子姜本人,他是不可能不知道這里少了塊金屬片的,所以這個人留不得。
此時此刻,原在重案組電梯房內的姜行還不曉得費倫已經對他動了殺機。
殺機盈動的費倫在閃念間就計劃好了如何搞死姜行,隨即他便給瑪麗蓮發了條短信過去,如此這般地部署了一番,讓她準時在軍器廠街警政大樓附近埋伏。
臥室里費倫剛發完短信,外邊仇兆強仨人已經搜過其他地方,聚攏到門口,報告道:“sir,我們這邊都沒什么發現!”
費倫聞言心下竊喜,面上卻不無遺憾道:“那看來還是不夠證據起訴跛子姜!”
仇兆強仨人聽到這話,也都流出了無奈之色。
恰在這時,廊上負責弄狗的戴巖突然慘叫起來,費倫立刻搶出門外,發現其中一條狗正死咬著戴巖的左前臂不放。
“草!”
費倫爆了句粗口,當即飛起一腳,直接踹斷了那狗的脖子,只聽“咔嚓”一聲,狗終于松了嘴,無力地墮在地上,再無生息,而戴巖的左前臂上兩排深深的齒印,正汩汩地冒著血。
額頭冒汗的戴巖倒也堅挺,正打算自行吸吮傷口,費倫卻阻止他道:“停,別動!”說著,從屁兜(隱戒)里掏出根窄幅的背包帶,將戴巖左手胳膊肘往上一點的地方緊箍起來。
這時,仇兆強仨人也涌了出來,見狀問道:“sir,你這是干什么?”其實這話戴巖也想問,所以幾個人都灼灼地盯著費倫。
費倫一邊將隙著門的狗籠上鎖一邊解釋道:“我怕這狗也狂犬病,所以給玳瑁做一些緊急措施!”說著,又摸出把裁紙刀,用火機把刀刃烤熱消毒,直接就打算往戴巖的傷口上劃:“忍著!”話落,兩下刀光飛閃,兩排齒印被裁紙刀徹底的劃拉開了,不過由于手臂上方被箍,所以冒血的現象并不特別嚴重。
“你們三個也別愣著了,去弄點肥皂水來,幫玳瑁洗傷口!”費倫道。
“哦、哦!”李立東和施毅然算是戴巖的老部下了,連忙應和了兩聲,一個就近轉回姜行的屋子找肥皂水,一個往樓下的小超市飛跑。
“玳瑁,等下沖洗完傷口后,別包扎,你人也別亂走動,以免加快血液循環,到時候由我們幾個抬你上車去醫院!”費倫一邊說著一邊又忿忿不平地踹了那條死狗一腳,“這狂犬病毒跟蛇毒有異曲同工之妙,一旦被它侵入到(中樞)神經系統,那人即使打了疫苗也會有一定風險…”
戴巖聞言有點傻眼,仇兆強也道:“不會有這么嚴重吧?”
“當然有這么嚴重,不過還好,狂犬病毒厭氧,這也是為什么我把你傷口劃開徹底暴露在空氣中的原因!”
這時,轉回屋子的李立東嚷道:“肥皂水來了,肥皂水來了…”說著,人風風火火出現在門口。
費倫從他手中接過整瓶肥皂水聞了聞,還好沒過期,當即就往戴巖的傷口上澆…與此同時,之前被戴巖關進籠子的另一只狗也醒了過來,對著眾人狂吠,還用狗嘴不停地啃咬著鐵籠。
瞧見這一幕,費倫不禁罵道:“看樣子,這兩條狗果然有狂犬病!”
戴巖聽到這話臉色有點發白,費倫忙安慰道:“放心好了玳瑁,傷口處理得很及時,等去了醫院打過疫苗,就應該沒事兒了!”
邊上的仇兆強聽到這話,腦中靈光一閃道:“sir,我記得狂犬病毒能夠在狗與狗的打鬧撕扯中傳播吧?你說那兩名被姜行奷殺致死的女孩身上會不會也沾染有狂犬病毒?”
“可能有…”
“那咱們能不能通過對病毒的dna檢測來確定兩名死者身上的狗啃狗抓傷是有跛子姜的狗造成的呢?”仇兆強頗有點異想天開道。
施毅然聞言愕道:“這不大可能吧?病毒的dna一般不都是分裂復制出來的么?”
費倫卻道:“…病毒的繁殖一般是分裂復制沒錯,但由于它的生命周期,所以其中的基因突變頻繁,就是我們常說的病毒變種,如果能夠證明跛子姜的狗和兩名女死者身上的病毒是具有特異性,倒也不是不可以間接證明跛子姜的殺人嫌疑…”
“那就太好了,咱們這就讓鑒證科過來采集一下這兩條狗身上的病毒吧!”仇兆強道。
費倫聞言否道:“先把玳瑁送去醫院再說!”當然,這只是個小小的借口,如果之前沒有獲得那塊殘片的話,說不定他立馬就同意了仇兆強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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