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先生,最近一段最好別讓你女兒晚上外出!”
田父皺眉道:“莫非我女兒那個同學陳敏出事了?”
“不是出事了,而是死了!”費倫淡淡道。
田父被這話嚇了一跳,道:“費sir,你說笑的吧?”
費倫蔑了田父一眼,道:“田先生,人命關天,能開玩笑嘛?”
田父被費倫眼神所懾,訕訕道:“是、是!”
這時,電梯到了。
費倫道:“那好,田先生,今天就到這里,告辭!”說著,和仇兆強一塊進了電梯。
等電梯門合上,往下運動了兩層后,費倫低聲道:“強子,打電話通知狗仔隊,讓他們盯住姓田的!”
“sir,怎么?你懷疑田思思她老豆有問題?”仇兆強問道。
費倫搖頭道:“不太肯定,不過他剛才答問題的時候沒說實話倒是真的,這樣一來,他昨晚的行蹤就成疑了!”
仇兆強聞言怔了怔,道:“好的,我這就打電話通知狗仔隊!”
回到門崗室,費倫又回看了一遍昨天的錄像,重點觀看了田思思所說的幾個關鍵時間點,然后用改造手機把視頻拷貝了下來。
仇兆強和保安見了費倫的拷貝行為都頗為好奇。仇兆強道:“sir,你這手機…”
“最新特別訂制的智能手機,實驗室版本,聽音樂、拍照、錄影、上網…都可以!”費倫摩挲著改造手機光滑的外殼解釋道,“說白了,它相當于一臺掌上電腦!”
“啊!?”仇兆強和保安都被驚著了。
保安猶豫再三,結結巴巴問道:“這玩意,how.much?”
“我手上這個是第二代,不貴,十萬美金!”說完這句,費倫徑直出了門崗室,向停在路邊的杰森跑車行去。
“十萬?還美金?”仇兆強與保安面面相覷。隨即反應過來,追著費倫去了。
等上了車,仇兆強問:“sir,咱們下一步怎么辦?”
“簡單,重點還是那輛淺色的尼桑面包車,只要找到它,不愁兇手不現形!”費倫道。
“可是…我們目前還沒有任何證據直指兇手!”仇兆強擔心道。
“是啊,沒有證據…”
其實費倫也在擔心這一點,不過在他看來,找到兇手才是最主要的。至于后續嘛。讓對方得到應有的懲罰。不一定要把他送進監獄。
也就在費倫發動車子的時候,電話打了進來。
“喂!”
“是費倫費督察嗎?我是陳律師,陳敏的父親…”
費倫聞言蹙眉道:“受害者家屬是吧?你怎么知道這個號碼的?”
電話那頭一窒,隨即道:“費sir。你別誤會,這個手機號是陳澤昆警司告訴我們夫婦的…”
這話令費倫直翻白眼,卻不得不耐著性子問道:“你們打電話找我,有事嗎?不會是想問關于陳敏案的消息吧?恕我無可奉告!”
“不是不是,費sir,我們夫妻想跟你見一面,咱們見面聊,成嗎?”陳父懇切地說。
費倫皺眉遲疑了一下,道:“好吧。港灣道君悅酒店,我在那兒有個長包房,半小時后見!”說完,便掛了電話。
另一邊,陳律師拿著傳出盲音的手機苦笑。陳母問:“他怎么說?”
“他答應和我們見面,不過得去他的地方!”
“什么地方?”
“灣仔的君悅酒店,他說他在那兒有個長包房!”
“長包房?這怎么可能?”陳母愕道,“他一個小小的督察,月薪才幾個錢?”
“這我哪兒知道,不過這不是我們所需要關心的問題…”
半小時后,君悅酒店,費倫的長包房外,仇兆強守在門口,見陳氏夫婦到來,立馬抬手攔住:“兩位,不好意思,費sir吩咐了,與他會面可以,但隨身物品必須留在門外,由我替你們看著!”
這話令陳氏夫婦極為不爽,但形勢比人強,既然來都來了,也只能照規矩辦了。不過進房間前,陳母尚不忘威脅道:“阿sir,我記住你的樣子了,當心我投訴你!”
話音剛落,房內就傳來費倫淡淡的聲音:“陳夫人,他可是我最得力的手下,少了他,說不定你女兒的案子十年也破不了!”
陳母一聽勃然色變,怒氣沖沖推門而入,到得客廳,對著斜倚在單人沙發上的費倫叱道:“你敢威脅我?”
費倫連眼皮都沒抬,只是瞄了眼寶璣腕表上的時間,冷哂道:“很好,會面的時間是十五分鐘,現在就算開始了!”
陳母聞言差點沒被氣歪了鼻子,不過她閱歷頗深,順著費倫的目光也瞧見了那塊看似低調內斂實則奢華大氣的寶璣表,頓時心頭一驚,知什么投訴什么讓對方丟了工作這種廢話還是不要說出來丟人現眼的好,畢竟能戴得起正品寶璣而且還沒被icac請去喝咖啡的家伙決不會只是簡簡單單的差佬。
這時,陳律師也走了進來,同樣一眼就瞅見了費倫的腕表,心下也是一驚,趕緊扯了陳母坐下,道:“費sir,其實今次跟你會面,我們夫婦是想…”
費倫比了個打住的手勢,思感絲瞬間漫布整個房間,確定陳氏夫婦什么沒有錄音設備后,這才道:“你們心里想什么我了解,無非是盡快替你們女兒抓到兇手,是這樣子吧?”
陳氏夫婦聞言對視了一眼,陳母道:“費sir,你果然不愧為神探,對于我們夫妻的心思一猜即中!”
費倫攤手道:“這沒什么好猜的,人之常情。”
陳父道:“費sir,既然你猜到了我們的來意,那…”
“本來呢,案情進展是不便向外界透露的,家屬也一樣,但陳敏的慘狀想必二位也已經見過了…”聽費倫說到這,陳氏夫婦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起來,甚至陳母的眼圈一下就紅了,眼瞅著就要掉馬尿,“我很同情她,也很同情你們,所以決定將案件情況跟你們透露一二,因為有些地方還需要你們配合!”
陳父擁著陳母道:“請說!”
“至少在我看來,這件案子,要找到兇手并不難…”
這話讓陳氏夫婦瞪大了眼睛,因為有些事他們早就從別的渠道了解了一番,知自家女兒的案子貌似連一個目擊者都沒有,又談何找到兇手呢?
費倫卻沒有理會兩人的詫異,繼續自說自話道:“不過難就難在如何給疑兇定罪上…陳先生,你是律師出身,應該知道在提取不到疑兇dna的情況下,類似強奷案的定罪難度吧?”
陳父聞言眉頭大皺:“這…”
“再說了,hk是沒有死刑的,就算將那個禽獸不如的兇手定了罪又如何?他仍可以逃得一命,而不必被送上斷頭臺!”費倫聳肩道。
“對,費sir你說得對,只要找到那個兇手,我絕不會放過他!”紅著眼圈的陳母倏然從陳父懷里抬起頭來,一副擇人而噬的模樣。
陳父見狀斥道:“老婆,你瘋啦?那種事犯法的。”
費倫哂道:“陳先生,你放心好了,這里沒有任何監聽設備,今天咱們仨的談話不會被外傳的,就算外傳了,你們也大可不必承認,我也一樣!”
陳氏夫婦再次對視,均發現對方眼中有一種“費倫算無遺策”的震驚之色。的確,如果沒有錄音的話,沒人能證明費倫唆使他們報復兇手,因為他們夫婦相互的證言法庭是不會采納的。
這時,費倫比出一根指頭道:“總之,一個禮拜之內,我會找出疑兇,至于能不能定罪,那就要看運氣了,所以我需要你們提供陳敏日常用度的小玩意,甚至日記本之類的東西以供破案參考…當然,所有陳敏的私人物品在案子結束后都會完璧歸趙!”
陳父頗為理解費倫的想法,點頭道:“這沒有問題,回頭我就讓人把阿敏的東西送到警局去!”
費倫擺手道:“不必了,如果方便的話,等下我會讓我的手下陪你們一起歸家去取,這樣也能避免有可能成為呈堂證物的東西在運送途中被污染!”
“也好!”
見陳氏夫婦答應了自己的要求,費倫隨即讓仇兆強拿上杰森跑車的鑰匙跟他們走。
一個鐘頭后,當仇兆強帶著一后備箱的陳敏物品回到總區總部的時候,費倫卻正忙里偷閑,與梁慕晴在尖東一家咖啡館里見面。
“費大哥,你真是壞死了,回來兩天了都不給我打電話!”梁慕晴一邊用勺調拌著咖啡一邊大發嬌嗔。
費倫叫屈道:“我昨天下午才回來,哪有兩天!”
孰料,梁慕晴一皺瓊鼻,掰著春蔥玉指道:“昨天、今天,這不是兩天是什么?”
費倫聞言只能苦笑,沒好氣道:“這樣算也行?”
梁慕晴嬌蠻道:“怎么不行?”說著,更是將玉掌攤在了費倫眼前。
“什么啊?”費倫愕道。
“我的禮物啊!”梁慕晴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旋又撅嘴道,“莫非你去了美國那么久,都沒想要給我買禮物嗎?”
中午搞成下午,說起來都是淚唉,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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