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倫和朱麗下到地庫,坐上朱麗的另一輛保時捷跑車,往布魯克林而去。
二十多分鐘后,朱麗家門口。
朱麗率先下了車,玩味地看著費倫道:“你怎么回去?”
費倫道:“能先借用一下你的車么?”
“這個自然沒問題!”朱麗的眼神開始勾魂,“但是,在那之前,不進屋喝杯咖啡嗎?”
“這…”費倫遲疑了。
朱麗似看穿了他的想法,曖昧道:“放心,家里沒人,我經紀人住酒店的!”
話都到了這個份上,費倫要是再不敢進去喝咖啡不成龜孫子了嘛,于是他爽快地下了車,和朱麗手挽手進了別墅。
是夜,纏綿悱惻的聲音繞梁而不絕。
第二天,禮拜四。
朱麗醒來時,費倫早已不在她身邊,這讓她無比失落,正自怨自艾時,門鎖轉動聲響起。
朱麗趕緊拉過薄毯蓋在臉上,卻聽出了費倫的腳步聲。意識到費倫沒來床上,她好奇心頓起,悄悄探出半只美眸,恰好看到費倫將一碗粥和煎餅果盤擱在矮幾上,還順手寫了張字條壓在碗下,這才輕手輕腳地出了臥室。
等又一陣開門關門聲傳來,朱麗立馬翻身而起,也不顧身上春光乍現,幾步來到矮幾邊,抽過字條看了起來:“親愛的,起床后把早餐吃掉,不然再見的時候打屁股喔!”
朱麗頓時紅了眼圈,旋即扯了張浴巾裹在身上就追了出去。
好在費倫并沒有拿保時捷的車鑰匙,而是打算步行到街區外打的,所以并未走多遠,朱麗一追出門就看見了他,頓時高喊道:“!!”
費倫回頭望來,先是沖朱麗招了招手,接著又前后左右四面八方看了看,最后干脆跑了回來,把朱麗擁進了屋里。
“你干嘛?春光乍泄的…”
朱麗針鋒相對道:“你干嘛?留張字條就想走啊?”
費倫無奈道:“我不是想讓你多睡會兒嘛!再說了。你追出來萬一被狗仔拍到了怎么辦?”
朱麗滿不在乎道:“反正我已經離婚了,拍到了就拍到了唄!怎么,你不想媒體曝光我們的關系啊?”
費倫點頭道:“對啊,不想!”
“你…”
“我這是實話,真的不想!”費倫一臉實誠道。
朱麗恨瞪著他道:“理由,我需要個理由!”
費倫攤手道:“很簡單,因為我是反恐英雄!”
“這算什么理由?我還是電影明星呢!”朱麗不豫道。
費倫對她的態度不以為意,淡淡道:“電影明星不會招惹恐怖份子,但反恐英雄就一定會,uand?”
朱麗聞言一怔。旋即色變道:“喔你的意思是…”
費倫伸出手指摁住她的艷唇。道:“你明白就行了。不用說出來!”
朱麗一把刨開他的手,道:“可是…你這個反恐英雄連華府都推崇倍至,他們總該給你點保護吧?”
“他們當然會給我保護,總之只要我不死就行了。至于其他,比如你,不在他們的職責之內,反而是引蛇出洞的好餌!”
朱麗搖搖頭,顯然難以接受這個解釋:“不可能…我知道華府那些政客很無情,但他們不至于這么無情吧?”
“沒什么無情不無情的,在這些政客眼里,看重的只有利益,根據我打聽到的小道消息。白宮在打…算了,不說了!”費倫說一半突然擺手道,“知道得太多對你沒好處,總之昨晚咱們就當各取所需吧!”
“啪!”
朱麗氣得扇了費倫一巴掌,旋又摟住他拼命索吻。好一陣才分開,道:“不要!我不想和你分開!”
“好好好…那咱們就不分開!”費倫安撫道,“不過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隔幾天我會派個靠得住的保鏢來保護你!”
“不要,我不想那些五大三粗的保鏢跟進跟出!”向來自主獨立的朱麗反對道。
費倫有些頭疼,卻也只好道:“女保鏢!”
與此同時,華爾街照常開市。
可股市并未因昨天尾盤的報復性反彈而慣性走高,眾多投資者反而認為昨天那個現象是盤中反彈結束,結果導致恐慌拋盤連續出現。
“哇靠,又跌了幾十點!”
“哈哈哈,這邊的納指也一樣!”
西比和庫吉看著兩大指數低開后一路振蕩走低,笑得嘴都合不攏。
這還不止,到了下午盤終時,道指和納指更是來了個大跳水,以重挫告收,并幾乎以當日最低點收盤。
截至收盤時,道指大跌382.92點,報收于8376.21,跌幅達百分之四點三七,創下九八年以來的新低;納指下跌56.87點,收于1470.93,跌幅也達到了百分之三點七二,不可謂不慘烈。
值得一提的是,從周一復市到現在,道指攏共跌了一千兩百多點,納指也跌了超過兩百點,跌幅均超過百分之十二,一股腦做空的tz公司光憑這四天的走向就能賺個盆滿缽滿,好在表面上,tz名下的空單僅有三億多一點,不然絕對會引得華府覬覦。
而私底下,得到費倫的授權,數家受tz暗中操控的離岸公司都掛有大筆空單,一旦進行平倉結算,其收益簡直可以嚇死先人。
當然,這些錢是見不得光的,至少在近段時間內不能讓華府瞅見,瞅見必眼紅,因為費倫的做法明顯是在打劫美國股民的錢,而偏偏他目前的定居地又在g,這等于是把無數美鈔無償轉移到了亞洲,擱任何一國政斧都是不會同意的。
所以,費倫早就叮囑過西比,悄悄地進村,打槍的不要。
也就在華爾街收盤之時,費倫仍坐在翠茜的那輛專屬巡邏車上,正在法拉盛附近瞎轉悠。
“停車!”
面對費倫突如其來的喝聲,翠茜和魚莎都嚇了一跳,翠茜更是惡瞪了他一眼,不豫道:“干嘛?”
費倫注視著倒后鏡,道:“叫你停就停,哪兒那么多廢話!”
幾天相處下來,翠茜已了解了費倫的強勢,有些時候這個男人甚至可以用不可理喻來形容,但他對各類案件另辟蹊徑的認識又讓想跟著學幾手的翠茜不得不服軟。
“嘎吱——”
警車停了下來,費倫一個箭步跳下車,往來路奔去,很快到了幾十米外,果然在橫巷內發現兩個黑人正壓著一個女人撕她衣服。其中一人更是一直捂住女孩的嘴,不讓她叫出聲來。
如果這個女人是其他人種也就算了,費倫根本不會管這個閑事,但偏巧此女是個很像華裔的亞裔,那他可就不能不管了,總之先救下來再說,要真不是華裔,那就當破天荒做一回善事。
費倫悄無聲息地來到仨人身后,被壓在最下方女孩早已被撕扯得只剩胸衣,她兩只小手正極力護住,不讓兩個黑人將她最后的遮羞布扯下來。
不過其中一個黑人混混倒也聰明,分出一手去扯女孩的內褲,也就在這時,極端絕望的女孩無意間看到了費倫的身影。
費倫嘴角泛起的猙獰笑容把女孩嚇了一跳,臉色劇變,手也一下松了。
倆黑人混混見狀大喜,正欲一把扯下女孩的胸衣,卻突然感到一根硬邦邦冷冰冰的東西頂在了后腦勺上。
“嘿,man,她是我的妞,你們知不知道?”費倫手持著兩支點三八分頂在倆混混腦袋上,同時微扣扳機。
兩個黑人混混都是摸過真槍的主兒,一下就聽到了機簧帶著左輪轉動緩緩轉動的聲音,差點沒當場嚇尿。乖乖地雙手抱頭,顫聲道:“老、老大,別亂來,我們是蘇克的人!”
“舒克?我還是貝塔咧!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們倆!”費倫冷哂道。
另一個黑人搞笑道:“一槍崩倆,恐怕辦不到吧?”
“砰!”
黑人話音剛落,費倫就一槍干爛了他的左耳,玩味道:“我想試試!”
變成一只耳的黑人頓時抱著傷口滿地打滾,差點沒嚇傻卷曲在墻角的女孩。
另一個黑人見勢不妙,狂叫道:“別試別試,你說什么我們照辦!”
費倫正想再給倆人點顏色瞧瞧,卻倏然聽到了翠茜和魚莎的腳步聲,只好道:“要不是老子公務在身,你倆不留下手腳甭想離開這兒!”
這時,翠茜已拐進了巷口,沖到費倫身邊,瞧見女孩的模樣,頓時怒道:“兩個人渣!”說著,抬腳就朝一只耳的胯下踹去。
費倫見狀狂汗,趕緊拽住她道:“你瘋啦?這么做會被告故意傷人的!”
翠茜瞪了他一眼,道:“那剛才那一槍又怎么算?應該是你開的吧?”
“我那只是走火,不信你可以問他!”說著,費倫把槍口對準那個沒受到教訓的黑人,不斷的晃悠。
黑人差點沒被嚇死,忙不迭點頭道:“是是是,剛才這位…警官的槍的確走、走火了!”他話音剛落,耳邊就炸起了“砰”地一聲響,跟著一陣劇痛襲腦…
“哎喲喂,這怎么又走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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