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機場的尊貴客人乘車離開之后,普通機場內,一行三人拎著隨身的公務包走出來,機場外一輛豪華的賓利出租車已經等待多時,看到三人走出來司機下車沖著當先一人帶著三分謙卑七分淡然的笑道:“云總。”
擁有著女人般俊秀容顏的云戈以洗去鉛華,不再是那個低調到隱藏自己的云大少,從四合院走出來,在國企內熬磨資歷多年,終于走出來了,既然出來就注定要名動天下,從內到外從穿著打扮到內在氣質,云戈以全部來了一個大調轉,就如同蒙塵的珍珠,有一點光亮透過灰塵鋪灑出來,那離整顆珍珠展現出全部光芒的時刻就不遠了。
作為國有企業的代表到奇跡之城,足見短短時間內云戈以就受到了企業高層的認可和提攜,能在奇跡之城公務的,都是各大企業里的絕對佼佼者。
“云總,我們去哪?”
前來接機的司機并沒有下屬對待上級那種卑微感,能在奇跡之城工作的,就算不是高層的心腹也是能力出眾到無視位置的怪咖,在這里住上三五個月,就會產生一種由內而外的自豪感,我是在奇跡之城工作的,你們羨慕嗎?
“去使領館吧。”
“好嘞。”
同一時間,在海上的旅游度假諸多島嶼的其一座上,北冥草請出了車的三人,連同后面車里的工作團隊一同進入了未來科技之城幻想建造的島嶼。
奇跡之城的奇跡,也有一面表現在這些島嶼上,用來旅游度假的島嶼每一座都有自己獨特的風格,各個國家沒能在城市心展現出來的建筑風格在這里全面展現。更有天馬行空的思維在這里展現,各種各樣的景致風格建筑也使得這里成為了大型電影制作的天堂,很多在其他地方需要電腦合成的畫面,在這里很多都可以直接實現。
完全科幻化的島嶼上從酒店建筑到所有的一應用品,都有著超時代的風格。置身其會有一種時光錯亂的感覺,而在這樣的時光錯亂之,再有一個彈奏著古箏看似俗不可耐實則有著古韻味的女人,畫面的巨大沖突讓剛剛進入的蘇睿三人有些接受不了。
公羊舉沖著北冥經月比了一個江湖手勢算是打過招呼,雙方年歲有差輩分相同,曾經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今是精誠合作。時代的變遷以及張世東的打擊使得江湖這個存在于華夏上千載的組織也不得不面對現實,被張世東從神壇打落,曾經只需要表現出自己的清高就可以,現在誰還會給他們面,不得不重出江湖適應社會發展力的改變,除了太叔琉璃這樣一個背叛了江湖隱世門派的叛徒。從上到下對張世東都有著深深的仇恨,公羊舉的行為被人認定為忍辱負重,跟隨在那個魔王的身邊創建自己的勢力,在適當的時刻反叛出來成立義軍對那魔王進行討伐。
現在,就是討伐大軍成立的時刻。
蘇睿與北冥經月不熟,點點頭坐在了一旁,他的出身本不屑于與一群草根所謂的江湖三教流合作。奈何現在大家有一個共同的敵人,為了整合力量對敵人下手,放棄驕傲是必須的。
花驚云坐下來后第一句話就讓現場的氣氛凝固:“童家全面支持張世東,北冥一族,敢舍棄了凡世的榮華富貴嗎?”
北冥經月古箏聲頓,北冥草身形一閃,手精光一閃,一把匕首逼向花驚云的咽喉,花驚云面不更色,在他的身后也有高手護衛。都是傳承了多年的家族,身邊都有從小牶養的高手,當年的戰亂華夏高手出走海外的比比皆是,江湖傳承也就隨之到了國外,花家百余年前在華夏也在江湖行走。這一次的大聯盟促成花驚云是幕后最大的推手。
合作的基礎是什么?當然是大家彼此之間心都有著信任,北冥經月是童鼎的妻,童家支持張世東,童千念跟張世東的關系更是非比尋常,你北冥經月來干什么的,是來當臥底的還是來當間諜的。
高手過招一兩招足以,北冥草隨著北冥經月一聲古箏彈奏而退到她的身后,花驚云也擺了擺手示意身邊的人后退。
星推開門,走入,沖著眾人點點頭,只說了一句話:“有完全的計劃,再來找我,草臺班可不是張世東的對手,我可不想成為他的敵人,除非他死了。”
說完,轉身推門離開,根本就沒給在場人對話的機會,留下一屋目瞪口呆的人。
“哼,黃毛丫頭。”公羊舉多年來身居高位有倍受人尊重,雖說后期大家漸漸了解他并不是諾斯頓的王者,但也不妨礙他的氣度的改變,一個國度神祗的代言人,在他面前并沒有多少值得改變脾氣的地位。
蘇睿把玩著手機,沒抬頭,他已經篤定不會在武力方面出面,要玩就在張世東的弱項上跟他拼,非得在他強項上拼純粹是自己找死。
花驚云皺著眉頭,一言不發,星的提醒他很重視,作為世界級的頂級隱世家族,整個東南亞地區,星婆羅門隨時隨地能召喚出數以萬計的信徒,只要她一聲令下,會有源源不斷的信徒提供足夠的資金做任何事情,是那種真正意義上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要槍有槍的強大存在,花驚云對她的重視超過了在場的所有人,也認真的將她所說的話聽到心里去,縱然不愿意承認也給予足夠的重視,本來意氣風發想要上來就摧枯拉朽的聯盟,收斂鋒芒,暫時觀望。
張世東在辦公室沒等來這一群人,反倒等來了一個本不該出現的人。
在使領館辦完一些公事,將行程安排提交,并申請了使領館的保鏢,云戈以這才到了樓上,向門口的秘書申請,想要見一見張將軍。
端木月和安安接到了門口的電話,第一時間將消息轉入,正對著一側巨大高清LED玩著極品飛車游戲的張世東,放下了手的外接方向盤,游戲暫停,椅一轉正面坐在班臺之后,示意安安到門口將云大少接進來。
不再是過去窮酸裝低調模樣的云戈以,走進來時氣場絲毫沒有受到張世東辦公室布局的影響,見到張世東站起身,腳步微微加快一點不明顯,主動伸出手隔著班臺遞了過去。
輕輕一搭,形式多余真心的握手便宣告結束,云戈以側眼看了一下LED上的游戲暫停畫面:“張將軍的駕駛技術,玩這樣的游戲不是大材小用嗎?”
張世東自顧自的點燃一支煙將手里的煙盒和打火機都推了出去到云戈以的面前,云戈以拿出一支點燃,嗆了一口,顯然香煙并不是他的日需品。
“閑著也是閑著,怪無聊的,你說的對,我得給自己找點事干,是不是?”瞇著眼睛,雙方說的話潛臺詞彼此都太清楚了。
“沒事做從另一個方面講是張將軍的威懾力大,在奇跡之城沒人敢對華夏動歪腦筋。”
“你太會說話了,走出來了人也不同了。”
那四合院和那國企的閑散職位,看來并沒有讓你云大少與世隔絕,圓滑的為人處事風格絲毫不弱于廝混于體制多年的老油條。
云戈以笑笑,將只抽了三口的香煙掐滅:“我出公差,在奇跡之城這些天就擺脫張將軍的屬下了。”
張世東沖著他豎起指:“靠,還真當我是保安公司頭啦,信不信我現在就跟你耍耍老粗。”
云戈以站起身:“納蘭破虜出來了,向上級提交了一份規劃書,這些年他的韜光養晦是真的想要隱居,焦玉兒死了,總要有人為此付出代價,他馬上就會去找寧天。”
煙霧之,張世東淡然罵道:“該我JB毛事。”
云戈以:“他也會來找你。”
張世東撇撇嘴:“抽丫。”
云戈以搖搖頭:“他就敢死在你這屋里,要么你殺他,要么他殺自己。”
張世東雙手枕在腦后,身向后壓著老板椅,雙腿搭在班臺之上,晃動著老板椅不以為然的嘆道:“我本將心照明月啊,來就來吧,好久沒分尸了,也不知手法退步沒有。”
云戈以暗罵一聲,所有聰明的人總結了一條理論:切莫跟張世東玩硬的動粗的來橫的,丫就是個地痞無賴,流氓會了全世界最強的武術,誰能跟他玩得起。
張世東按了一下桌上的座機,對著里面吩咐道:“給我把X軍羅開復的電話接通。”
他吩咐這句話時,云戈以還沒走出房間,正在門口聽到這句話,心里微微嘆氣:算了,現在他風頭正勁,不忍也不行。
“喂,老羅啊,是我。干啥呢,別告訴我你訓練部隊呢,跟你說個事,那什么姚神通有沒有去你那,去的話給我把他扣下,我這邊十處和裴陽那都說了,這鱉孫總是在我背后使壞,我打算弄死他,我在這邊養了幾條大白鯊,正好幾只小的長大了,得見見血,你說用這一肚壞水家伙的血,會不會把我幾個寵物給教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