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裝備調配給你,最好的專業技術人才調配給你,你們一個訓練營rì常消耗抵得上一個加強團,你還要怎么樣?這樣的配備你都訓練不好,那不如趁早換掉你,換個更強的人來。レ♠思♥路♣客レ”部長拍了桌子,并沒有讓方天化低頭,他昂著頭,目不斜視。
“怎么,是不是認為給一個女人當教導員委屈你了,該是你來當這個隊長?”
“不,首長,貪狼是一個好隊長。”
“那你為什么來?”
“報告首長,我不能容忍在訓練營中有一個蛀蟲的存在…”
方天化客觀沒有參雜任何水分的向著部長闡述了新來的教官人鬼在訓練營內胡作為非的事實,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有著讓人信服的力量,他也確實沒有撒謊,說的做的都是真的。
部長的表情方天化也收入眼底,他覺得很奇怪,因為部長的眼神更怪,先是詫異然后是狐疑,中間還參雜了好笑,最后流露出的是一種讓人覺得無比委屈的調侃。
“你不知道他是誰?”部長再次確認的問道。
“什么他是誰?”方天化不解道。
“等你知道了他是誰,你就不會這么說了,還有這東西,你有沒有聽過他的解釋。”部長拿起了放在桌上的藥膏盒,晃了晃問道。
“解釋什么,他就是在胡鬧,完全沒有一點軍事常識,那老繭是戰士們用血和汗摔打出來的。是他們對于戰斗技能的記憶,當兵身上沒點疤痕老繭還叫兵?給女兵美容,他還真的想的出來。”方天化有一種恨不得撕碎他的沖動,越想越覺得生氣。
此時,部長的電話響起,貪狼的聲音傳來,簡單的兩句話就掛斷了電話,部長抬起頭看著方天化,重新拿起了那藥膏盒說道:“男兵一般情況下到敵后執行任務,偽裝的身份多是殺手雇傭兵。身上疤痕和老繭都能解釋。女兵呢?我們組建女子特種部隊的目的是什么。她們未來的戰斗職能是什么?我想你比我清楚,她們是不被重視被忽略的群體,作為戰斗單位在戰場上可以轉為變數;到了敵后能千變萬化,你教給他們禮儀、跳舞各種職業女性的技能。可你有沒有想過…”
部長站起身。走到方天化的身邊。拎起了他的手,指著他手上的老繭說:“女兵能夠偽裝多種身份,最忌諱偽裝的是殺手雇傭兵。那如果你是敵人,你看到她手上的老繭后怎么想,你會不會想要看看她的肩膀她的身體,結果呢?”
方天化一下子愣住了,作為最優秀的特種兵,他在邊境作戰過很多次,對境外的販毒份子恐怖份子都有研究,這類人心狠手辣心性多疑,一點點的破綻就會死人,他們不需要切合的證據,只需要懷疑就足夠成為殺人的理由了。
如果是自己…
部長看著若有所思的方天化,笑了笑:“回去,你小子不是有個偶像代號是孔雀嗎?有他的聯系方式就聯系聯系,眼前被你批評的一無是處的男人,曾經可是孔雀的教官,還有,以你的權限查不到他過多的信息,但他的名字你還是能夠查得到,想必你從來沒有想要知道他的名字?張世東,回去以你的最高權限,查一查。”
方天化就覺得張世東這個名字熟悉,腦子里全都被藥膏的事情充斥著,一路渾渾噩噩的返回到狼營,坐在指揮部他的位置上,手里拿著藥膏盒還在想,監控設備中顯示的女兵正在室內訓練場接受模擬職業訓練,那被他詬病的男人正恬不知恥的湊到一個模擬陪酒女郎職業的女兵身邊,很猥瑣的表演著…不,那不是表演,他本來就像是一個猥瑣的酒客。
“頭兒,首長怎么說?”陳宇代表兄弟們進來詢問,看著方天化呆愣愣的回來他們就有預感,似乎頭兒出師不利。
方天化沒有應聲,陳宇又問了一句還是一樣,情急之下陳宇直接將他手中的藥膏盒搶了下來,音量加大:“頭兒!”
方天化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將視線放在眼前的LED上,看著里面的張世東,似在向陳宇提問又似在自言自語:“你說,女特種兵比男特種兵的優勢在哪里?”
陳宇理所當然的回答:“偽裝、滲透、迷惑,呃…”
“那你說,梳著干練的短發,手上有著明顯的老繭,這樣的偽裝你會將對方當成什么?”
“這…”陳宇猶豫了再三,也明白了這藥膏所指,不想承認那個人對,反駁道:“那這樣戰士豈不是失去了最初的東西,需要不斷的適應,永遠也沒有辦法達到最好。”
方天化皺著眉頭,手在電腦上不斷的敲打,用自己作為一名特種部隊指揮官的最大權限,在資料庫內,調取張世東的資料,輸入后顯示權限不夠,退而求其次,查詢一些基本信息,很快,當電腦上顯示出穿著常服的張世東照片時,不用看文字,單是照片已經讓方天化和陳宇驚得下巴掉到地上,兩個人都無法相信自己眼睛里看到的東西。
“別懷疑,你們看到的都是真的。”貪狼的聲音在背后響起,驚醒了呆愣住的兩個人,兩人同時將視線轉移到了文字資料上。
張世東,男,漢族,二十六周歲,未婚,少將,九十九處處長,全軍作訓總教官。
這是方天化權限所能看到的所有信息。
照片上的枝葉金星,文字中不斷在腦海中放大的九十九處處長,全軍作訓總教官幾個大字,完全傻掉,不單單是因為軍銜和職務,而是他們同時都想到了最近一段時間在軍中高端機密層面流傳的神話傳說,作為老牌的特種部隊軍官,方天化和陳宇都對這傳說無比的感興趣,奈何保密條例和紀律讓他們只能在不違反規定的范圍內掃聽,將一點點支離片段組合起來,猶記得當時方天化還曾炫耀過,說自己曾經接受過孔雀的指導,這個孔雀就是那傳奇人物帶出來的兵,我真希望有生之年能夠接受那位的訓練,或是能跟在他的身邊學習一下。
當時這番話方天化不止對身邊一個人說過,歷歷在目猶在耳邊,在這狼營之中所有的教官都聽說過,就這么巧,當你的期盼在最短時間內實現時,你卻毫無知覺,這讓此刻的方天化還是不太相信,不相信眼前所見到的一切。
“貪狼,不會,這么恐怖,少將?”陳宇苦著臉抬起頭,看著貪狼。
貪狼指了指自己的肩頭,又指了指方天化的肩頭:“我是中校,他曾經是我的隊友,后來是我的教官,你說是真是假。”
陳宇一拍腦門,面對偶像時的狀態完全掩蓋了他作為一名超級戰士的冷酷,也不等方天化發呆結束,先一步跑出去,一路小跑到室內訓練場,拿了一瓶水遞到張世東的眼前:“那個,那個,您喝水。”
張世東翻了翻眼皮,接過水沒說什么,女兵們可都看傻了,她們可一直覺得眼鏡(陳宇)最壞了,很多折磨人的訓練都是他弄出來的,平rì里總是一副我要找你談心的教導員做派,看似平易近人實則那張臉上就寫著幾個大字:“我很不爽。”
看看現在,那模樣,嘖嘖嘖。
開朗的觀察手樂怡此時正扮演著一個幼兒園老師,看到陳宇的模樣,故意站到張世東身邊,咳嗽了一聲:“小宇子,扶哀家回宮。”
引得現場嬌笑不止,好不容易能夠反擊教官一回,這群年輕的女兵們才不會吝嗇調侃和報復,張世東沖著她們豎了豎大拇指,給予她們鼓勵,在每rì受到教官們的摧殘打擊后,有這么一個特殊的教官總是會在你做出一點點成績就給出鼓勵,大家不自覺的,就跟張世東的關系越來越近,短短十幾天時間,諸如他刻意接近的狂狼小隊女兵,已經能夠跟他探討來例假疼痛的問題怎么解決了,樂怡更是彪悍的當著眾人的面問過張世東一個問題,當時沒把附近的教官嚇跪了。
“人鬼,你過來,摸摸看,我這里好像有個腫塊,你說會不會是腫瘤。”
哪里?樂怡是摸著胸部招呼的張世東,在貪狼和方天化的高壓下,這群女兵接受了來自張世東的‘誘惑’,開始學著放棄一些普通女性的矜持,學習最大化的利用女性獨特的優勢,同時也讓自己真正做到隨時準備著迎接戰爭的到來,到那時女兵上戰場還要給你女性的照顧嗎?到時讓你與男兵一起作戰,在戰區內,你那些不方便還能存在嗎?
見到她們喜歡的教官在這里的位置提高,大家不自覺的為之高興,當然了,沒人是錢幣,能做到讓所有人都喜歡,有兩三成左右的女兵對張世東就充滿了厭惡,她們就覺得這個人鬼教官是個色胚,長得好看身材好的他都重點照顧,沒身材沒長相什么都沒有的就無視,他就不是一個合格的教官,看到眼鏡那小心伺候的模樣,她們的心就是一涼,難道以后狼營內,這個色胚還能說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