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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一章 夜店女皇

  女孩子們不怕,總在這圈子里玩的人都知道,女孩們永遠是最安全最受到保護的,整個寧市的資源只有這么多,誰也不想背上罵名,不管怎么玩,大家都本著你情我愿的態度。如果有哪一次公子哥之間的斗爭爆發,現場誰都可以波及,唯獨這些來自各個夜場的優秀妹子會被雙方同時保護。

  核素酒吧內,女的依舊玩的嗨,男的則都是滿臉凝重打著電話了解著情況,沒人會怪張世東,那個時候出面的人,就是大家力保的人,實在保不住說保不住的。

  文景然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實話實說,父親應了一聲后告訴他放心就掛斷了電話,郎家在寧市要比文家強大得多,真要是硬碰硬文家傾盡全力也搏不過郎家輕傷破皮。

  一輛黑色的商務子頭本在市區內平穩行駛,車中的主人接了一個電話后,車子掉轉頭直接沖向了之前的出事地點,剛有交警來處理問題,遠處一排豪車正在商議下面的動作,怎么干?

  不可能不干,不說郎佳佳本就是瘋狗一條,就算他是個極為冷靜的人也不可能完全沒有動作,哪怕只是試探一些的節奏也要擺出陣勢來等待對方還招。

  王紫嫣將口中的口香糖吐掉:別算我,我參與不了,我勸你們也收斂一點玩,別到時候下不來臺,那家伙就是個變態,我可不想被關禁閉。說完也不等眾人給出反應,非常我行我素的進入一輛看似普通的白色轎車,白德超也跟了上去啟動離開,他們的車子拐入一條街路,一輛黑色的商務子頭從另一條路拐了過來,完全不減速,驚得眾人四散逃開,子頭直接撞在了最邊緣的一輛法拉利上,車子倒退幾米,車搖開:該,讓你們裝,活該。瘋狗,要咬人先過來咬我一口。江小四,滾家去,少摻和這件事。

  知道了,羽姐。其中一個年輕人乖寶寶般的上了一臺蘭博基尼,迅速啟動離開,而瘋狗郎佳佳瞪著子頭內的主人:江雪羽,你要跟我玩一玩嗎?

  長三角一帶都知道天地集團的江永年獨生女回來掌控集團了,這位一直給人感覺與圈子格格不入的天之驕女永遠是高高在上,接觸過的人都覺得對方氣場太強,是那種注定女強男弱的未來,沒有這個打算的千萬別去招惹她。

  但不管怎樣評價江雪羽,都沒人會想到,有朝一日能夠看到從來出入各種高級就會如女王般存在的她,完全沒有形象的破口大罵:玩你mb,瘋狗,要弄我直接弄死你,明天早上,天地集團全面與朗氏企業斷絕合作,現存所有合作項目不限期停止。還有,你們家找我家注資的那塊地,沒戲了。

  你瘋了!郎佳佳幾乎是喊出聲的,江永年這位福布斯上的常客在商場上雖說霸氣外露,但對合作伙伴向來不吝嗇吃虧,大家也都愿意缺缺短短之類的事情去找他拆借資金。天地集團從來沒有從后面捅合作伙伴的先例,是什么,讓江雪羽如此瘋狂。

  我有你瘋嗎?下面的話還沒說出口,手機響起,來自父親的電話,接通后不等她咆哮,江永年先開口了:你那位寶貝疙瘩能量大,不用你為了他拼命嗎,有人已經出面了。

  江雪羽哼了一聲,懶得跟郎佳佳廢話,對電話另一頭的父親說道:我說終止合作,不行嗎?

  江永年苦笑道:行,反正都是你的。

  江雪羽看了郎佳佳一眼,告訴司機啟動車子,呼嘯著離開,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人和一輛需要大修的車子,緊接著郎佳佳先后接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母親讓他回家的電話,一個是他這輩子最佩服人來的電話:佳佳,別鬧,你鬧不起,我現在就和他在一起,你愿意來,坐下喝一杯。

  郎佳佳嘆了口氣,沖著周遭的人道:散了吧,大勇你車子明天送修,算我的。

  法拉利主人拍了拍他肩膀道:小錢所謂不談這個,最近燕京大少頻繁南下,你也知道最近風向,有錢在這個國度到了關鍵時刻,并沒有多少發言權,別覺得忍受不了,過不了幾天誰還記得這件事。王紫嫣和白德超在魔都被人踩了,下了禁口令,岳天祿去了王家,這中間還有一個人,你說會不會就是剛才那個?

  郎佳佳沉思片刻,沖著周遭的抱拳:我這瘋狗,今天也不敢明目張膽咬人了,諸位散了吧,我咬他,一次就咬斷他的喉嚨。

  瘋子就是瘋子,讓他認輸,絕不是單單來自周遭壓迫就可以的。

  大勇等人搖頭離開,郎佳佳話已至此,夠意思了,接下來再發生什么,與他們就沒有任何關系。

  在江雪羽撞車,郎佳佳接電話之前。在核素酒吧內,張世東饒有興致的看著遠處一個坐在調酒師面前,被好幾個男人邀請都拒絕掉的女人,真是沒想到,米糯糯百變不如這位一變,完全就是兩個人,與那個古板老姑婆完全就是兩個形象,盤發松散下來壓的一次性卷,沒有了黑色眼鏡那雙適中的眼睛開始主宰整個臉頰,黑色的西服也沒了,一身白色的貼身連衣裙,腳下踩踏著一雙黑色高跟涼鞋。

  這樣沖突的打扮,在她身上是那么的和諧。一般人絕不敢嘗試的白色緊身顯形的超短連衣裙,在她身上不僅沒有破壞一點整體感,反而給她整體增分。坐在那里腹部看不見一絲贅肉擠壓堆積的褶皺,大腿也沒有那種站著能看坐下不能看的贅肉,渾圓、翹著二郎腿完美的曲線順著身體一路蔓延而下,沒有罩勒出的痕跡影響后背的曲線,胸前也沒有任何墊起的規整曲線,而是那種渾圓隨著衣服和身體動作而變換形態的自身挺翹。

  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必做,就已經艷壓全場。

  張世東盯著她,一旁的文景然撐著笑道:怎么,對她有興趣,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三年了,就沒人能在這幾座城市的夜店征服她,偶有那么一兩個優秀的,也只是一夜過客,回味窮之余也難以再有接觸,所有人公認的夜店女皇。

  張世東笑了:沒事,我這個人就喜歡有挑戰性的。說著,站起身走到了那夜店女皇的身旁,坐下之后也沒有所謂的彬彬有禮,很正常的說道:壓抑嗎?這種釋放方式其實不錯,一般人做不到,你的變化很大,我相信除了能夠與你近距離接觸的熟人,沒人能認得出來。

  你不是認出來了。漠然,一支女士香煙點燃,抽煙的姿勢充滿了讓人遐想的空間,那性感的嘴唇會讓所有男人產生征服的。

  我該怎么稱呼你?邢副局長?

  眼前這個風情完全不輸米糯糯,只在氣場上偏向于女皇而不是妖孽的女人,竟然是張世東在戒毒中心碰到的,與羅清水在一起的那位冷漠女官員邢雯,魔都教育局的副局,女干部當中的翹楚,二十八歲的副廳級干部,一個在工作當中讓人覺得不近人情的瘋狂工作狂,一個被成為二十八歲堪比四十八歲老姑婆的女人。

  誰能想到在夜幕下,她是這樣的妖嬈,是這樣的讓人著迷。

  張世東,我剛給郎青山打了電話。

  張世東裝糊涂:你說啥呢,喝多了吧,郎青山是哪個?

  邢雯:你裝糊涂有意義嗎?我走了,希望以后不要再見面了。

  她剛站起身從高腳椅上踩踏到地面,張世東在很多暗中觀察這邊的人驚愕的眼神中,直接摟住了邢雯的腰,順勢在地上轉了幾下身,坐回了文景然等人訂下的卡包沙發上,鼻子順勢湊到她的耳邊:香,真香,回去之后泡澡吧,然后故意用一種花香的味道遮掩嗎?

  邢雯面不改色心不跳,面對著近在咫尺張世東的耳朵,一探頭,狠狠的咬住了張世東的耳垂。

  在外人看來,這兩人是在纏綿,三年來從未被人征服,只是零星幾次與男人離開的女皇,今天難道要被人征服了嗎?所有人都拭目以待,文景然等人是完全殺掉,吳剛喃語道:老張真是太牛了,這小子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的,玩的是真高啊。韓靜在下面掐了他一下:你也想?

  哪有哪有,我只忠誠于我的阿靜,剩下一切女人皆是浮云。吳剛還想著今天晚上能夠一親芳澤呢,就算不能一步到位,至少把前面的環節都給擺平,哪里會惹韓靜生氣。

  一旁的鄧寶鼓足了勇氣,站起身走到了一個他心儀的女孩旁邊,端著酒杯很青澀垂著頭臉紅道:我想跟你喝一杯酒。

  女孩笑了,旁邊的女孩也都笑了,大方的接過酒杯,的看著鄧寶:要不,我們一起喝。唇彩的印記故意狠狠的印在杯上,喝了一半,將剩下的一半遞了回去,看到鄧寶一口喝光,笑著倒入他的懷中,引發周遭為大聲的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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