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菜端了上來,被大廚用特殊手法烹制的食材,唯有品嘗之人才能感受到其中的滋味,不一定好吃,但一定會想要嘗試。
在這里,唯有熟客,才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以一些珍稀的保護動物為原料食材制成的菜肴,不求好吃,只求獨特。
陳云貴打了個電話,時間不長,兩個三十出頭的女子衣著性感的走了進來,時尚的發型艷麗的妝容,渾身上下透露出成熟的韻味,并沒有很漂亮,但卻讓人有一種心情愉悅的親切。
“這是我哥,你們兩個可要陪好,我哥要是滿意了,工作調動的事情明天就辦。”
“討厭,陳哥,你說的這么直白干什么,好像你不給我們辦事,就不能來陪你們喝酒似的。”
成家立業生完孩子的女人,身體內有一股彪勁,不是說就不守婦道了,是因為明知道要奉獻,不會如小女孩那般扭捏,放得開玩得嗨,不就是進進出出的游戲嗎?
很,衛律就發現陳云貴所言不假,有了兩個放得開的女人在酒桌上調節氣氛,很他就暈暈乎乎進入醉酒的狀態,論是葷段子還是動手動腳的嬉鬧,這兩個早在單位就被陳云貴利用職務之便給潛了的女子,有了一次也就不在意是否會有第二次,玩起來相當的開放,有些言語讓衛律都有些扛不住。
很,這屋內的火炕就被利用上,溫熱的火炕讓身體熱起來,空調讓燥熱的溫度再度降下來,酒不醉人人自醉,當一個女人大膽的將手探入衛律的褲襠內時,屋內的火炕成為了戰場。
昨夜,衛律跪了一夜,將自己當成了三孫子,使出了渾身解數來求得原諒,完全不把自己當成人。
現在,他看著面前跪著的女人,加堅定了要牢牢將趙美茹抓住的心思,有了趙美茹丈夫的身份,才能讓人將自己當做大哥,才能人前背后的顯赫。
陳云貴瞇著眼睛,裝醉的看著衛律,看到他摟著兩個女人滾在了一起,裝醉接電話緩步離開房間,推上了房間門的剎那,眼中的醉意全部消失,將放在耳邊的手機拿在手里,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實時監控錄像,正是身后屋內火炕上的激情澎湃,撇嘴笑了笑。
國有企業的副總經理哪里會是他的終極目標,只要抓住了衛律,就等于抓住了趙美茹,在這座城市還不是想要什么就得到什么,公司內值得下手的女人都已經全部嘗了個遍,陳云貴已經漸漸壓制不住的野心,昨晚的事情給了他窮的信心,看來這衛律還是有些手段,讓趙美茹堵在了屋子里都能沒事,今天還敢出來玩,掌握了衛律多證據的他,日后豈不是能夠完全的掌控衛律,間接讓趙美茹…
越想越興奮,陳云貴覺得渾身燥熱不堪,想到昨天偶爾陪著孩子逛書城遇到的女人,已經沒有心思等待衛律結束,開著車子返回了失去,在書城的三樓,點了一杯價值不菲的咖啡,然后看著那那溫婉的女人,他很確定,這女人目前該是單身,不過她有男人,如此極品,陳云貴暗中舌尖舔著上下唇,幾次試探都碰壁讓他心中多了幾分邪念。
這邪念不是過去以權壓人用錢砸人,而是覺得控制了衛律就能控制趙美茹而升起的狂放,在這座城市,還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做的嗎?反正后面有衛律托底,大不了把他拉下水,誰能把我怎么樣?
過去陳云貴不敢,那是犯罪,現在他敢了,他覺得自己能夠做到很多,根不怕可能出現的后果,看著溫婉女人一身旗袍下的玲瓏曲線,陳云貴很想現在就撲過去,很想將對方壓在身下。這樣的女人才是女人,過去玩過的那些女人在這個女人面前完全成了殘次品。
“老板,坐一會兒?”
“老板,我是…”
論陳云貴在這里消費多少,論陳云貴表現出怎樣的紳士,在這里都沒有得到任何正面的回應,不冰冷卻很傷人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讓他很憤怒,過去他只會暗自的憤怒,我有權有勢有錢,我還砸不死你,現在他腦海中會呈現出別的想法,我完全可以做的激烈一些,用強如何,這樣的女人定然是那種被拿下就死心塌地的類型…
趙美茹宦海沉浮多年,最初因為衛律背叛而紛亂的心,在辦公室坐了一上午后,重恢復了平靜,對于衛律她很傷心,可那又能怎么樣,真的離婚嗎?作為一名成功的女性官員,如果沒有一個成功的家庭,勢必會被數的人詬病,趙美茹不想給人留下那樣的把柄,何況…
趙美茹走到里面的休息間,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覺得自己還沒有老,還應該去享受一個女人該享受的生活,而這些不是朋友不是親人能給予的,唯有衛律,那般全心全意的服侍自己,讓自己感受到一個女人該有的樂,自己,真的離不開他。
想至此,回到辦公室的趙美茹撥通了張軍的電話,二十多分鐘之后,張軍進入了趙美茹的辦公室。趙美茹很熱情的將張軍迎到了沙發區域,看似很正式的談話架勢,實際趙美茹一開始就將氣氛轉到了親家的模式:“小東和雅兒現在怎么樣,我這個當母親的實在是不合格。”
張軍從兒子哪里得到了答案,看著趙美茹,還是沒有一個成功政客的偽裝,重重嘆了口氣,點了一支煙,在對方眼神露出驚色之下,坦然說道:“趙書記,首先,小東是雅兒的男友,您是否能夠被他承認是雅兒的母親,不是血緣關系就可以的。當年,真的釀成了悲劇,你還會如今日這般坦然的原諒衛律嗎?”
趙美茹癱坐在沙發中,煙灰缸中,放著張軍只抽了兩口慢慢自燃的香煙,人早已離開了辦公室,這一走,雙方之間是敵是友趙美茹自己選擇。
有些事情,對于一些人來說,一輩子都不可能忘掉。
趙美茹當初選擇了不相信,不相信衛律會對自己的女兒做出那樣禽獸的事情,這些年來一直都這么暗示自己,被張軍當面掀開,趙美茹突然有一種眾叛親離的感覺,一下子那些她覺得熟悉的人突然賭消失了,茫茫人海中,只剩下自己在人流速穿梭的街道上站立,望著四周沒有一個熟悉的人。
這一刻,她沒有想起女兒的電話,錯失了最后一次挽回與女兒關系的機會,撥通的是衛律的電話。
張世東接到父親的電話后,嘆了口氣,自作孽不可活。
遠處,推著購物車的趙雅從調料區走出來,購物車中多了一些調料,看到張世東掛斷了電話,臉上浮現微笑:“這次去臨湖學習,完全是臨時通知,是不是耽誤你的事情了,要不你先去忙。”
摸著趙雅的頭:“我就是一個閑散懶漢,指不定什么時候就需要你來養我了,還有什么可忙的。”
趙雅仰著頭,滿是笑容:“好啊,大富大貴養不起,養一個精致的小白臉我還做得到。”
張世東接過她推著的車子,繼續在超市里購物,直到兩人拎著數個滿滿的塑料袋離開超市,趙雅的電話都沒有響起,張世東心中暗道,去臨湖學習,或許是一件好事。
臨湖,某個爛尾樓的地下室內,擺滿了大桶的礦泉水和各種塑封的食品,墻壁上鑲嵌著四個鐵鏈子,按照距離計算是捆綁一個成年人四肢的。
床墊子,馬桶,完全封閉的空間,漆黑的環境中,只有通風口處傳遞進來的一點光亮。
門口,一道身影滿意的看著這里的一切,喃語道:“張世東,我會讓你后悔的,這里,就是我給你女人準備的地獄,我期待著她們的到來,我會在這里陪著她們,多久呢?一個月,兩個月?我會讓她們明白,什么叫做地獄,一個,兩個,趙雅,米糯糯…我會讓你一輩子活在痛苦里,一輩子…”
關閉了閘門,拿出手機,撥通:“我要的人呢,最好的,必須是最好的,你們要想得到江永年的具體行蹤,先幫我把這件事辦了,他很厲害又怎么樣,找得到我再說,我就不信,一群幫著的人體炸,還對付不了一個張世東?我可以很明確告訴你,那大筆的資金,就掌握在江永年的手中,這是我意中聽到的,你們要想抓到他,就必須配合我,我出氣了,一個電話,就能讓他到達你們想要他到達的指定地點。”
從爛尾樓的地下室,緩步走上半成品的樓梯,在光線的映襯下,那是一張近乎于破裂的臉,完全是憤怒和殘忍,曾經的帥氣精神沒有了,留下的,唯有瘋狂。
一百多米外的居民樓內,方清清將手中的高倍望遠鏡放下,搖搖頭:“他見識過張世東的厲害,為何還這么愚蠢,看來張世東說的對,有些人,永遠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
方清清身后的角落里,陽光投射進來照在了他的手中,靈巧的雙手分別把玩著一副撲克牌:“要不要提醒一下我們的兵王?”
方清清哼笑一聲:“你跟他很熟?讓他們玩去吧,我倒想看看張世東看到自己女人被玩弄,會是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