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被抓起來了。
五一的同學聚會,以不成功的快樂結束,整個聚會不太成功,但大家玩到最后的心情是愉快的。
五一的炫酷手機銷售,創造了炫酷手機單個城市促銷期的銷售奇跡,超越了曾經在燕京創下了三天三萬臺記錄。燕京是大的分公司,平江只是一個地級市的辦事處,兩者之間的差距讓這記錄的含金量更高,整個東北大區,整個北海分公司,整個平江辦事處,都瘋狂了,已經調任總部的副總伍元安已經安排行程親自到北海分公司為這里的員工慶祝。企業網內,更是提前將平江辦事處列為全國十佳辦事處的行列。
關冉回燕京了,回去后第二天就給張世東打了電話,薛建設給予她的支持是前所未有的大,這讓她又一次感受到了老同學蛻變后的能力,心下也憋著一股勁,要好好努力,不能比他差。
秦羽繼續著少生活,跟著那位小開在一起生活,過著她想要的那種浮華生活,但在她的心中已然留下了一個人的影子,揮之不去。
五月的平江熱了起來,還沒等張世東去感受在童千念操控下越來越厲害的游戲人物,阿光被抓走的消息傳來。身為一個混跡在江湖上的江湖人,避免不了與警察打交道,避免不了出入派出所看守所,但這一次,擺明了是車君憲出手。
很正常的出手,阿光為人仗義,屁股底下肯定是擦不干凈,在張軍面前舉報,讓張軍作為市局的常務副來抓捕阿光。車家幾代培養出來的地方貴族,絕不是孔鑫或是萬學凌那樣一步登天的狂傲之徒可以比擬,擺明車馬,用的就是陽謀,我也不坑你不害你,你自己屁股擦干凈肯定就沒事。
大田集團也沒有保持沉默,直接向省政府和平江市政府提出了控告,對平江的投資環境產生了質疑,作為外商在景區旅游時竟然被當地的地痞無賴威脅暴打,大本經三郎和相田美子回來后直接住進了中心醫院,或許是得到了車君憲的示意,只字不提張世東,將矛頭直指阿光,說他很是兇悍不講道理,事后一打聽原來是當地的黑惡勢力大亨,為了避免遭受報復,大田集團所有來自本部的管理層和技術人員將會馬上回國,即將建設的分廠事宜直接停止,原有的分廠也馬上進行休整,未免遭受報復,不再公開生產。
稅收、招商引資…
政府要什么,一個大集團在落地生根。
阿光成為了破壞了經濟的蛀蟲,無需用大田集團的理由,隨便翻出阿光的一些背景履歷,就能找到收拾他的辦法。
做江湖人,就要有被官府收拾的覺悟,非要打擊你,任憑你有一百張護身符,也難以逃脫來自上空的雷霆之手。
張軍當時就給兒子打了電話:“在里面躲一兩年,多送幾個兄弟進去,會安排他們在一起,日子很快就會過去,直接就在平江監獄服刑,幾個月以后,轉到看守所,保外就醫也就出來了。”
張軍有些話沒有說,他害怕兒子頭腦一熱沖動非得硬碰硬,現在是人家占據著所有有利的東西,沒提你張世東就是給面子了,不收拾你,先把你身邊的人收拾一番。
你東少不是牛嗎?不是掀翻了兩任大衙內嗎?我不過是個小小常委副市長的孩子,是不是不夠你出手的?我也不陰你我也不害你,相反我還維護你,在度假村指使打人的可是你東少,我這里攔下了,拿出一個替罪羊總有必要嗎?你東少不可能在平江一手遮天無視法紀吧?你要有能力,盡管用,我車君憲保證不搗亂。
陽謀的狠,就在于你無法伸手去打笑臉人,一切都是遵紀守法,你如何?真的打算在平江來一回只手遮天嗎?
面對著車君憲很有手腕的陽謀,張世東直接在童千念的桌前拍了一下:“給我想辦法,想出來,今天陪你去游樂場玩,想不出來,馬上回燕京去。”
童千念十幾秒鐘后才抬起頭,喝了口水,舉了舉水杯。
張世東接過水杯,瞪了童千念一眼:“要是想不出來好主意,看我怎么收拾你。”
待到他接完水回來時,一張剛剛打印出來的A4紙擺在桌子上,看童千念那意思,你當著未來老婆的面,領三個女人回來過夜,還真當我不存在啊,對不起,我雖說不生氣,但面子過不去,目前不與你交談不與你對話。
看著紙張上面寫的,張世東嘴角一咧,這些從小在政治世家歷練出來的家伙果真不簡單,腦子轉的就是快,花花腸子就是多,想的招都讓人覺得防不勝防。
張世東直接將童千念從椅子上抱起來,捧著她的腦袋,對準她的額頭、左臉頰,右臉頰,各自親了一口:“帥,來,哥好好稀罕稀罕你。”
童千念面無表情,似乎被偷襲對她來說很正常,就像是一對夫妻之間親親臉頰完全就是很正常的舉動,誰也不會覺得有什么值得驚訝的。
她也知道自己的辦法肯定會奏效,玩這一套,車君憲十個都不夠看的,童家能夠從一個普通的將軍世家成長到今日,其族人的政治智慧和政治手腕,完全適應于這條路,若不是念哥的無良老爸童鼎不愿意走這條路,以他的能力,如今到實權正廳或是實權副部都沒有問題,十年的時間接替童千念爺爺打下的牢固基石,不說成為華夏最頂級的家族也差不多少。
以她那個讓蘇惜西都不得不服的腦袋,想出來的彎彎繞,其威力可想而知,張世東的失態也就在意料之中。
“你的唾液有細菌,有害我的皮膚,所以請你以后不要親我。”童千念毫不留情的狠狠撅,張世東彈了她一個腦瓜崩兒:“靠,以后跟我睡覺還不讓我親啊。”
童千念一本正經的給張世東計算:“那不一樣,我這幾年的努力成功后,只需要日常的保持即可,不必向現在這樣辛苦,到那個時候,你就可以親我了,距離現在還有一千三百四十二天,你別著急。”
張世東無語,面對念哥,他除了敗退再沒有第二種選擇。
童千念在張世東轉身無語離開時,又說了一句話:“記住,九十九處確實是在改革,你的行為,無疑是在摸新路。”
張世東站定腳步,沒回頭:“知道,任何時候都要讓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對嗎?”
童千念否定:“不對,我只是不想你得瑟歡了死的太慘,留一點余地到時候我好去救你。”
張世東重新返回,夾著童千念,進了藏品區,半個小時后,張世東一副無恥卑劣男人的模樣出來,嘴里還叼著一個牙簽,一步三晃的離開。
馬二和病毒等人目目相覷,也不知是該進去,還是等候,東哥不會沒品到惱羞成怒,這么早就把祖國的幼苗給吃了吧?
等了十幾分鐘,童千念表情怪異的走了出來,走路的時候手腳有些不協調,馬二一看,完了,狠狠拍了拍額頭:“東哥啊東哥,你就不能忍一忍嗎?”
孔雀在后面給了他一腳:“滾犢子,說什么呢,東哥不是那種人。”
說完這句話,孔雀自己都楞住了,病毒和老鬼看著他,暗自搖了搖頭,說這話,你自己信嗎?
童千念坐下來之后,渾身好像都不舒服,在椅子內左搖右晃。
“念哥,要不你去休息一下。”馬二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童千念看了他一眼,突的噗嗤笑了,那一刻,馬二呆住了,就連病毒三人都被面無表情毫無情緒表達能力的念哥突然間綻放出來的女性柔美所驚呆。
“看什么看,那龜孫子太無恥,弄了鵝毛,撓我腳心,不行了,我岔氣了,等我緩過來再說。”說完,好似忍不住笑,身體極不協調的回到了自己房間。
外面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不知是該相信還是不相信。
張世東又回來了,拎著最近迷上了實況足球的賈勇:“走,跟我去看守所走一趟。”
賈勇表情很痛苦的看著沒有操控的自己球隊被對方打進一球:“你急什么,不好意思見到童千念?你說說你,明知道對方是女孩子還那么過份,怎么樣,這回知道不能當男孩子對待了吧,生理構造是不一樣的。”
張世東一腳踹在賈勇的屁股上:“你大爺的。你們幾個都跟著馬二學壞了,過了這段時間,趕緊都給我滾蛋,我可不養一群大爺沒事老在背后說我壞話。”
平江看守所,阿光暫時被羈押在這里。
外面,張世東領著賈勇,示意他進入一家位于派出所邊上的超市,進去拿著刀搶劫。
然后兩人,以試圖搶劫的罪名,很順利的也進入了看守所,等待判決。
在外面傻了吧唧完全與社會脫節的賈勇,一到了這個環境,馬上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從兜里摸出半盒煙,不到半個小時,就與同一個牢房內所有人關系拉近,更是指著一個‘牢頭’對張世東說:“揍他,揍趴下他你就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