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青春的色彩,揮灑青春的汗水,追憶青春的腳步,感悟青春的回憶…
聊天,吃飯,喝酒,群情激奮的唱著同一首歌,摟著那個曾經吵過架打過架的哥們干了這杯酒,共同不斷舉杯去敬老師,無盡感謝的話語也不管是真誠還是虛偽的層出不窮。
簡單的休息了一下,四點晚餐就開始,在最開始大家一人一句話祝福酒還沒開喝時,現場的氣氛很讓人感動,大家都在追憶著過去,都在享受著老同學重聚的幸福開心。
酒一喝,氣氛就變了,人也都變了,諾大的大廳內四處角落都有人在單聊單喝,這時候老師們存在的意義就成為了拼酒的對象,似乎不將對方喝倒就意味著自己不夠真誠一樣。
落日夕陽,湖景絕美,一小部分的人離開了大廳,聚到湖邊,迎著吹來的暖風,聊天,說著各自的經歷故事,在別人的眼中看著自己。
漸漸的,大家席地而坐圍城一個圈,在夕陽鋪灑的黃昏中,或是拿著一瓶啤酒,或是抽著一支煙,或是閨蜜好友彼此依靠著,聽著一個又一個的聲音講述分別后多年的經歷,瞇著眼睛,用心的聽用心的記。
阿光的酒量在大廳內是橫掃,一個人對一群人不落下風,多數的女同學都圍坐在湖邊,而當張世東以自己當了六年兵剛回來這樣的簡介完成了講述后,在秦羽的起哄下,現場所有女生都對他的簡單不滿,愣是逼著他要詳細講述這幾年的經歷。
張世東失笑道:“我說我上過山打過狼騎過虎,你們也得信啊?”
關冉拍了拍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你要不說,那明天回去之后,我們大家可不介意狠狠的宰你一刀,聽說新開的傾國傾城環境很好,反正回去也是在家到休息結束。我們不介意將再跟你混一天。”
秦羽和令驚云都跟著起哄,那些女同學也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幾個男同學以憐憫的眼神看著張世東,兄弟,你可真倒霉,被這幫大小姐給纏住了。是丟人還是出血,選擇難啊。
張世東舉起雙手:“服了,服了,傾國傾城我請客,好不好,諸位女俠。饒過我吧。”
秦羽生怕張世東蒙混過關:“大家可都聽到了啊,堅決不能放過他,我可準備好了,不讓他吐血我堅決不罷休,小張啊,現在反悔還來得及,不然別怪姐姐我無情。辣手摧花的事情我做不出來,辣手摧漢子,我還是下得去手的。”
這種氣氛才是大家所喜歡的,坐在一起,喝酒是必要的,但別喝多,敞開心扉無所顧忌的聊一些東西,將現實社會給予的巨大壓力釋放,在懵懂青澀的回憶中放松自己的神經,在未來去迎接更多的挑戰。
同學聚會。除了敘舊之外歸根結底三個目的。一是成功人士彰顯自己的一方渠道,在老同學面前顯示自己更有成就感;二就是沒事集合起來跑皮,同學會變成破鞋會,或是給一些人彼此私下聯系的機會;三就是多數女同學來參加的目的,釋放壓力多結交一些人脈。畢竟對比社會中那些更為復雜的關系,同學之間相對簡單一些,在釋放壓力的同時能夠得到一些人脈,這才是同學會能與同鄉會之類組織并存的主要因素。
張世東喜歡這種氣氛,就像是他一直試圖給病毒等人提供的氣氛一樣。
放松,輕松,呼出的每一口空氣都沒有壓力,只想躺在藍天下,傾聽著微波蕩漾的聲音,隨意說著你想說的東西,隨意釋放你想釋放的情感。
張世東從褲兜中一個小小類似名片夾的物件中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鄭重其事的遞給了秦羽:“秦大小姐,我把銀行卡壓在你這,可放心否?”
秦羽拍著手:“干的漂亮,寶貝,愛你哦。”然后沖著大家嚷道:“里面要是沒有一萬塊錢打底,你們放心,我保證追到張世東家里去給姐妹們搶來嗨皮的銀子。”
矮胖性格同樣開朗很會打扮的王晨喊道:“誰知道你會不會監守自盜,跑去拿錢還是偷人,誰知道哦。”
現場的氣氛正在孕育著高潮,滿臉潮紅的胡峰晃晃悠悠的和王洋侯林等人走下臺階,來到大家身邊:“怎么都不喝了,里面人都沒了,都跑這來了,聊什么呢?”
大家無視了胡峰和幾個人接著酒醉越來越觸碰底限的酒話,看到天暗了下來,呂老師提出了離開,幾位女老師也都點頭同意,在張世東的示意下,沒醉的阿光拎著胡峰,叫嚷著將其他那些有些醉酒的人擋在了大廳里。
其他人一起送老師上車,并留下了這次同學會最重要的東西——彼此的聯系方式。
呂老師與幾位老師對視了一眼,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了五百塊錢,別的老師也都拿出二百三百不等:“我們也不能白吃你們的,多多少少就這些,跟胡峰說一聲,謝謝他了。”
關冉搖頭,張世東也擺手,大家都拒絕,正在此時,那輛依維柯開了進來,車窗全都開著,新鮮的羊、豬、狗都整理干凈的搬下車。
“呂老師,你這是打我們臉啊。”
張世東指了指后院停著的車,都開車來的,誰也不差這點錢。呂老師也就沒再堅持,沖著大家點點頭,揮了揮手等待車子離開。
醉倒了十幾個人,有男有女,還有數個人醉醺醺的單聊,已經有開始往男女單聊發展的趨勢。
天沒黑,夕陽剛剛消失在山的另一邊,湖面上一艘游船緩緩行駛,緩緩晚風輕拂湖面,蕩起漣漪打破清澈湖水所帶來的清爽,拿著礦泉水瓶,在湖中心區域將手伸出船只去接上純凈的湖水,清澈。喝上一口有如山泉水般清澈。
落入歸山后的清涼,坐在稍顯破舊的游船上,也不知是誰起了個頭,拿出手機播放著音樂,大家共唱一首醉人的歌曲。這一刻。時光仿似倒流,回到那懵懂青澀不需要為了未來擔憂的年紀。
真正步入社會的人才知道,人生最美好的階段就是當學生的階段,考試的壓力在對比生存的壓力時,完全不值一提,每日生活在同齡人當中。偶有的勾心斗角等級也低的可笑,每日補充新的知識,每日活在周而復始的歡樂之中。
那些時光,無法再回來了。
那些歲月,也隨著年歲的增長而徹底流逝。
短暫的回味,使得每一個人都將此時此刻的身份忘記。沉浸在船只靠岸前的追憶之中,美好,青澀,帶有一點點酸酸的味道,卻勾得你難以控制的沉浸其中。
船上的人享受著歲月時光的停駐,山莊內的人卻不得不去面對突如其來的麻煩。
說白了也沒什么,山莊和山莊之間生意互通有無。有其他山莊接待的團超量了,先是準備的食材不夠了,這邊早早吃完飯廚房休息了,過來開幾桌,也算是有錢大家賺。
作為這邊山莊當然不可能有錢不賺,馬上開始掌勺做菜,一桌賺幾百,開個五六桌可是不小的收入。本來這一切與張世東班級的同學聚會沒有關系,可總有著那么多的巧合同時來臨,讓本是相安無事的雙方。必然性的產生對立。
首先,對方的客人看到了廚房內新鮮的整羊和整狗,就要花錢購買,山莊這邊哪里敢把客人的東西擅自做主,只能是委婉的拒絕。一般情況下對方客人也就罷休了,別的客人自己帶來的,你還能說什么?偏偏這群客人也都不是善碴,表現的很強勢,直接就要跟這邊的客人談一談,勻給他們一只羊一只狗,晚上燉個狗肉火鍋,篝火的時候烤一只羊再弄點別的燒烤,想的很好。
也是該著,這邊胡峰等人都喝多了,山莊來找他們談的時候,當然是酒精主宰了思維,連連擺手不同意,對方客人來找他們談,態度也很強硬,不賣,我們又不缺錢,憑什么要賣給你們。
如此,也就埋下了對方仇恨的種子,或許談不上仇恨,只是看胡峰等人不順眼,好說好商量你們還裝逼是不?
年輕人脾氣都火爆,經過對方幾個客人一傳,對方來玩的男性都表現的有些不服不忿,若不是大家為了玩,為了高興,再加上胡峰等人都在樓上或是睡覺或是打撲克,雙方沒有在大廳內碰面,說不準這一架早就打了起來。
命運就是如此,當對方客人從某個服務員口中了解這批人數不多,卻包了所有房間的客人住不滿時,本在心里壓著的火找到了宣泄的渠道,直接就跟山莊老板說,他們才那么點人,一層住得下,我們那邊雙人間都要住三個人,不就是錢嗎?我們一間房多給二十塊錢,你把三樓給我們騰出來。
山莊一聽自然是高興啊,張世東這群人,一層都足以讓他們松松快快住下,山莊老板馬上跑去跟胡峰商量。
如果胡峰沒喝多酒,如果他沒在路上兩次被別人搶了風頭,如果他不是順著窗口看到張世東帶著一群女同學上船在湖面上游玩,如果…
如果沒有那么多如果,他也不傻,一層房間一宿也要三千多塊,反正大家寬松住下,山莊老板再給予一點抹零頭的承諾,早就同意把三樓的房間讓了出來,畢竟出門在外與人方便自己方便,沒誰會與錢過不去。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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