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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二縮在炕上,雙手抱頭,眼內滾出疼痛的淚水,盯著張世東讓你有一種欺負他很負罪的感覺。
點指著馬二,張世東有些哭笑不得:“你呀你。”
清,王墓。
燕京那邊蘇惜西傳來了一位大人物在家中的笑談:“這張世東還真是個事精,他到哪里,哪里就不消停。”
專業的古墓勘探隊伍和文物部門的專家第二天一大早到達平江,直升機幫忙拉過去一些必要的設備,人員都非常專業,別說是平江這樣的區域,就算是真的深山老林對他們來說都如履平地。
在馬二的告知下,一個有別于洞穴的小通道很快讓這座并不大卻很精致的古墓全面呈現,馬二這癟犢子膽兒得有多大,完全什么不懂的情況下,運氣足夠的好,愣是什么都沒碰到,安安全全的進出好幾趟,從里面弄走了幾樣精致的東西,沒能搬空是因為他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價值,偶爾來一次還嫌背著東西重,一冬天也沒搗騰走幾件。
馬二徹底苦逼了,一宿沒睡,膽戰心驚,害怕牢獄之災。
張世東直接搬著馬二家那幾樣東西回了夢想之館,馬二也被帶到了夢想之館。
“會掃地不,會擦地不,會收拾衛生不?”
無論張世東問什么,馬二都是點頭,忙前忙后的在諾大個夢想之館忙著,長的猥瑣不起眼,干活很有一套業務,干凈利索手腳麻利,額頭滿是汗水也不在意,面對那么多的實槍荷彈的軍人和警察,他害怕了,無比的害怕,生怕自己要去蹲大獄,馬鄉長明明白白的告訴他,這件事別說是他,就算是區長市長都幫不上忙,你這算是破壞古文物,判你都是輕的,唯一有可能幫你的就是那位張先生。
馬二從小就聽大哥的,大哥讓他干什么他干什么,作為家鄉最有出息的大學生,馬鄉長在馬二的心中就是神。
整整一天,馬二是一刻不閑著的干著,渾身上下濕透了干,干了再濕透,那些食物分門別類,吃完飯馬上就刷碗,要不是做菜的手藝一般大家信不著他,他連做飯都能包了。
“東…東爺。”黃昏時分,正在院子里躺在搖椅上曬太陽的張世東身旁,馬二蹲著,嘴里叼著一支煙,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徹底改口。
“嗯?”
“東爺你就不害怕,我可聽說了,東西都是國家的,你拿到這里?”
“沒人敢來管我要東西,裝逼者,打出去。”
馬二覺得張世東的形象無比高大,比大哥還要高大,人家這才是真厲害,說話多狂,占著部隊的地,用著部隊的專項水電,連國家的東西都敢占,背后,至少得有省一級的大官給他撐腰,要不然他可不敢這么狂。
“尼瑪,馬二,我煙灰缸呢,刷完沒?”病毒是無時不刻不再找馬二的毛病,最初是惱羞的怒,現在則是玩樂的不爽,自己還沒報仇呢,怎么就暫時成了自己人。
“欸,欸,毒爺,馬上好馬上好,我放衛生間晾干呢。”馬二狗腿的跑進夢想之館,將一個個干干凈凈的煙灰缸擺放回原位,羨慕的看著病毒等人玩游戲,他不懂游戲,電腦在他腦海中的作用就是用來看的,在鄉村的黑網吧中,找個角落,打開某些鏈接,一會兒就一天一宿,馬二剛接觸到這東西時,足足在網吧里呆了三天三夜,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瘦了一圈,在他使用電腦下的地面上,衛生紙團滿滿一地,黏糊的。
張世東晃悠著椅子,春風硬冷對他沒有分毫影響,敢堂而皇之的將東西帶回夢想之館,概因這夢想之館實際上是有國家股份的,雖說是私人收藏館,但張世東的身份特殊,上面也是為了協調安撫他,給了他一點點特權,人家話說的厲害啊,當著諸多大佬的面就敢指責國家級的博物館安保和保管條件差,打臉的是這些地方還真的就頻頻出事。
他對上面有承諾,類似從馬二家拿走的幾樣東西歸屬權是國家,在整個夢想之館的館藏量中,這些不屬于張世東的東西達到兩成,他才會公開開館,并且是極為高端的層面開館,對公眾只進行租借。
現在是張世東偶爾從國家弄點東西回來,但他有信心在幾年后,上面會恨不得他往里弄東西,到時是上面想要達到兩成,因為那時候,夢想之館的館藏數量和質量,都將達到一個恐怖的程度。
在不知內情的人眼中,東哥牛啊,牛到天上了,這邊古墓挖掘,那邊就敢把里面的東西弄走。整個平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一群衙內公子哥二代男聚到一起,都會聊起這個話題,拿不是最牛的,拿完了沒有人去找他,這才是最牛的。
“東哥。”
“東哥,市里趙書記來了。”
張世東瞇著眼睛沖著正門的位置比了一個ok的手勢,外面的崗哨放了幾輛車進來。
趙美茹從車上下來之后,望著夢想之館,老書記卸任,她成為了平江歷史上第一個女書記。
在趙美茹的身后一輛依維柯內,下來七八個人,兩三個像是政府的工作人員,剩下的人或老或少,臉上都帶著憤然,下車后也不等趙美茹和張世東寒暄,邁開大步就走進正門,一副前來興師問罪的狀態。
“小東,過段時間雅兒的姥姥過壽,你得來幫忙,前前后后的你辦事我放心。”作為一名成功的政客,趙美茹知道什么時候忽略什么,面對張世東沒有一點隔閡,與幾個月前完全一樣,甚至比之前還要熱絡。
張世東指了指趙美茹的司機和秘書:“正好我這里有些好東西,阿姨你讓他們帶回去,到時候招待親朋好友。”
趙美茹笑了笑,不再故意套近乎:“小東,能讓讓就讓讓,一群老古板,做學問做傻了。”
張世東給了她一個我懂的眼神,示意她進入隨便參觀,而他,繼續靠躺在椅子上,前后搖晃。
那邊進了夢想之館的考古學家們,按照張世東的安排,如果他們是來參觀研究,就接待他們,并且讓童千念配合他們對那幾樣東西進行輔助考證,以確定這位神秘直到現在還沒有斷定身份的王墓到底是誰的。目前只能斷定大致的年代,該是明末,有人提出是清正式入關主宰寰宇時的親王墓,里面很多明末的東西,具有清代特征的物品更靠向入關前的滿清一族。
真正搞學問的,首先肯定是要看東西研究,唯有那些心里有著功利想法的人,才會首先忽略研究而去分辨歸屬。
有五個人是奔著物品而來,只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皺著眉頭以首都官員的視角審度這里:“你們這里的負責人是誰,把他給我叫出來。”
沒人理他。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在一旁發出了不同的聲音:“墓里出來的東西,我們想要看看可以嗎?”
童千念站起身,走到會客區域的一端,將紅布掀開,在封閉的空間內,幾樣藏品尤其是那件絲毫不比鬼谷子下山差的元青花,一下子就吸引了五個人的眼球,帶上白手套,帶上口罩,兩眼放光的看著物品,全身心投入到觀摩研究之中。
“趙書記,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你們平江已經到了無視法紀的地步嗎?還是這里的人,你趙書記不敢招惹。”這位可不是馬二那樣的腦殘2b,他也知道這里的主人身份地位在北海省的勢力很不簡單,連趙美茹來都要通報進入,所以話沒說的太死,但底氣很足,站在法理法紀的平臺上再沒有點底氣,也妄為強大的‘相關部門領導’。
“閉嘴,出去,呱躁。”童千念看了一眼這曾經在某位大人物帶領下到家中拜會過爺爺的文物局中層小干部,很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對方沒有童千念那超乎尋常的記憶,卻能將這位童家傳奇人物的樣貌記住,本來童千念沒開口的時候他還沒注意到,待到他定睛一瞧,身上所有的傲氣都盡數消失,先是疑惑,后是確認后的謙卑,身子不自覺的向前弓,腰彎下,臉上浮現卑微親近的笑容,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原來這里是童小姐的啊,我說呢,別人也沒那個膽子,童小姐是接受上級委派來接國寶進京的吧?”
其實這話完全就驢唇不對馬嘴,這位也是靈機一動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下,按照他的邏輯,對方打個哈哈也就過去了,至于這東西到底歸屬哪里,有童家這棵正在茁壯成長的大樹遮陰,誰敢說三道四。
無奈,他遇到的是童千念,是一個連華夏委員都不給面子的強大存在,就他這樣在燕京都需要騎自行車上班,偶爾混到單位公車都不容易的清水衙門小干部,哪里知道這位大小姐是個什么脾氣,還以為拿官場那一套能夠行得通。
“不是,這里與我沒什么關系,這里也沒有接到任何的委派。”
一句話,硬生生的將對方頂了回去,面現菜色幾次欲張嘴不知道怎么開口,關鍵你說尷尬就尷尬吧,也沒所謂的,忍字頭上一把刀,在燕京這塊土地上,不忍也混不下去,忍就忍了,可忍的時候總有一個穿的土了吧唧男人在你身邊,地中海禿頂小眼睛眨巴眨巴,一口大黃牙中午吃的韭菜還掛在牙縫中,他的那眼神,實在讓人受不了。
故意指著門外,指著張世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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