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東想殺人,已經很少有事能夠讓他如此哭笑不得的憤怒,一切水到渠成,馬上就要提槍上馬馳騁疆場,這時候有人突然敲門,什么想法什么脾氣揍他,扁他,宰了他 不理他,繼續敲。且敲的聲音越來越大。
打開套房的門,空空如也,穿著褲子光著身子的張世東手一抖,銀針密布在手上:“癟犢子,抓到你們,屎尿屁給你們干出來。”
毫無動靜,關上門,媚眼迷離的令驚云斜躺在床上,一雙美腿多半裸露在外,從有動靜開始,就用浴巾遮住了身體的重要部位,對于一個模特來說,最簡單的東西都能成為一種時尚。
張世東沒有戀足癖,也不戀腿,可在令驚云面前,他不得不去承認,這個女人要去誘惑一個男人,什么都不需要,只要猶抱琵琶半遮面,身上搭著若隱若現傳單,手撐起頭,胸前胸器半露,將一雙腿露出大半,一個伸直一個弓起,就足以誘惑任何一個生理正常的男人,作為模特令驚云也拍過類似的寫真,少了那一抹女人的風情,少了點睛之筆的眼神,此刻令驚云的眼神,充滿著魅惑,充斥著騷狐媚態,直擊男人的心。
張世東一皺鼻子,大爺的,大不了不讓你們看到。
再一次的撲了上去,床上的被單往兩個人的身上一裹,整個將令驚云壓在身下,就準備除去兩個人最后的‘防線’。
“咚次大次。咚次大次…”
明顯是手機播放出來的音樂節奏嘈雜的在窗外和門外響起,令驚云身子縮了縮。眼中的媚態消除,她可不是米糯糯,要是換成那位,你隨便,你越這樣我越要表演,看是你長針眼覺得看得爽還是老娘玩的爽;江雪羽是敢在被中什么不露情況下加大呻吟音量故意非常腹黑的氣人選手;到了趙雅,除她身上的男人,無視一切。只要張世東想,別說是這種環境,敢跟他玩出任何高難度的野戰。
穿著三點式的令驚云倒不怕走光,作為一名模特這種情況太多了,在臺上,泳裝展示時常生,套上衣服。嘟著嘴,狠狠的挖了張世東一眼。
令驚云整理了一下頭。蜷縮在張世東的懷中,在他臉頰親吻了一下:“我們睡覺。”
張世東眼珠一轉,強自壓住內心的,沖著三個方向點指了一下:“你們等著。”
之后就沒有了聲響,直到令驚云在他的懷中熟睡。張世東才坐起身,看著一離開自己懷抱馬上就縮到床腳整個身體抱起來的女孩。輕輕在她的后背來回撫摸,安撫著那內心時刻警惕危險害怕孤單的女孩。
直到令驚云出可愛的小鼾聲,張世東才套上衣服走到外面,走到正對著門的套房會客廳內,看著茶幾上擺放的煙酒花生米豬頭肉醬牛肉和喝酒的三個人,提了提褲腰帶:“大爺的,你們是不是欠收拾了。”
“東哥,您是大爺您摟著大美女打炮,哥幾個大老遠的回來給你望風,不行,老鬼說了,他也刺撓,要不你給找幾個大美妞”
說話的人是一個極其俊秀的年輕人,皮膚光滑水嫩還長了一張少年臉,身上從上到下所有的衣服和佩飾都是世界名牌,就連襪子都沒有隨便搭配,都是純手工的頂級貨。
而他口中的老鬼則完全跟他是相反的極致對比,前者是帥漂亮會裝扮,后者是丑陋兇悍到讓人害怕,額頭一道刀疤深陷像是缺一塊肉,頭頂一塊疤痕區域不長頭,身長的就兇,從脖頸到左臉下方還有一塊被燒毀的痕跡,尤為可怖,一瞪眼一呲牙絕對能成為幼童的噩夢。
加上一個病毒,三人喝了三瓶多的五糧液,偶爾嚼一塊肉,吃的賊香。
老鬼的年紀要比病毒還大,可面對張世東,也稱呼東哥,很沉默的一個人,不太說話,喝酒吃東西抽煙,不似那漂亮年輕人,跟話癆一樣不斷的提著問題,張世東不理他就自說自話,也不管人家想聽不想聽,就給他講自己身上這兩年多近三年生的故事。
“小雞,貪狼呢”張世東端起二兩多的酒杯,一飲而盡。
“東哥,我再一次鄭重警告你,以后要是不想把妹子,就盡可以喊這個名字。”
“好,你叫孔雀還不行嗎說說貪狼的事吧,小雞”
正當孔雀一仰頭覺得自己勝利時,張世東臨了的稱呼,再一次將他打敗,揮舞了幾下拳頭,想到了病毒的提醒,冷哼一聲縮在一邊,故意氣呼呼的不說話。
老鬼將花生米扔進嘴里:“我們也很長時間沒有見到她了,在執行一個長期的潛伏任務,內容不詳位置不詳時間不詳,只知道目前還活著。”
孔雀撇了撇嘴:“她是眼不見心不煩,回來了按照他的脾氣,還不得大開殺戒,東哥你是左擁右抱齊人之福,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貪婪的脾氣你還不清楚嗎真要是急了起來,誰也攔不住。”
張世東沉默了,端起剛剛被病毒倒滿的酒杯,一飲而盡…
一杯,兩杯,張世東足足喝了小三瓶酒,地上桌上全都是酒瓶子,也沒去故意用真氣逼酒,跟兄弟們喝酒還玩套路不是他的風格,喝就真喝。
凌晨兩點多,四個人東倒西歪的躺在沙上,用級怪異的造型呼呼的打著鼾聲熟睡。
天剛亮,一抹璀璨的陽剛剛剛照射進房間,四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停止鼾聲,同一時間醒來,張世東鉆進了自己的房間,抱住令驚云的身體繼續躺了一個多小時,那三位則直接一大清早弄了滿滿一大桌子的山珍海味。
分開三年,一如曾經的病毒一樣,沒有陌生,隔了再久見面也還是過去的關系,戰友兄弟,一輩子不變。
上午十點,在張世東的安排下,專業的化妝師造型師終于完成在令驚云身上的擺弄,妝容淡中有濃,凸顯了令驚云的野性,很普通的一件白色襯衫在腰間系了一個扣,下身是一條素氣的牛仔褲,緊繃的貼著大腿,膝高的皮靴與牛仔褲相互輝映,外面一件不張揚的純白色的長款羽絨服,一個同樣白色絨毛的暖耳包扣在耳朵上,與一款同樣的白色棉手套上下輝映,將艷妖和清麗兩種氣質完美的捏合在一起。
張世東的打扮則要比她清涼多了,一條同品牌的牛仔褲搭配一雙休閑鞋,上身是一件灰黑色的休閑西服,為了配合令驚云,也套了一件長款寬松漆皮羽絨服,牧羊人開到了一棟大廈的門前,門口處空調暖風大功率開啟,兩排身著旗袍的迎賓女郎向著每一個擁有請柬下車的尊貴客人行禮,并有專門的一人,引領著客人走向后面的大型會場展廳。
走進溫度高達二十幾度的大廈,脫掉衣服交給專門的人收起,令驚云的身材繼續展現著十足的魅力驚艷全場,看到熟悉的舞臺,令驚云愣了下。
“別擔心,有些人不是要封殺你嗎不是要找一個他認為公平的平臺來干我一下嗎總得給人機會不是嗎我們這么開懷大度的人。”
舞臺下的座位擺放很有講究,既不是成排成列的整齊也不是圓桌旁擺列的規矩,有一鋅近舞臺區域的整齊是有貼名字牌的,令驚云看了看都是圈子里比較有頭有臉的人,模特界的大師,服裝設計師、造型師、美容師、影視界知名人士、著名導演和知名演員,看到這嗅認為這是一場純粹娛樂圈的活動,可當記者媒體扛著攝像機在這些人的面前走了一遭就被清理出現丑,來作秀的狀態沒有了,就連那些鏡頭前姿態萬千的演員歌手模特也都放松了下來,按照工作人員的指示挪了一下椅子,馬上就穿插到后面一些更為舒適椅子中,等待著真正的貴賓到來,整個現場只剩下一臺空中搖臂攝像機和一個主辦方專業攝影師在規定時間段內對現場知名人士的特寫拍攝。
張世東和令驚云在旗袍女的引領下,坐在了舞臺的左側靠前的位置,是視線最好的幾個區域之一,在他們的身邊不遠處是國內一家非常知名的影視公司老總和他旗下的幾個女藝人。
看到張世東和令驚云,幾人都很熟絡的微笑點頭打招呼,盡管不認識也知道今天能出現在這里的非富即貴,都不是好招惹的,越是年輕的越不好招惹。在燕京,得罪誰也別去得罪那些公子哥大少,在都別覺得自己的勢力強,隨便出來一個后面都有可能牽扯你覺得高高在上的人或是家族。
“東少”
帶有驚喜的聲音從身后側響起,曾經共同在野外真人s島嶼上患難的香江大亨曹彼得快步從艷麗女伴身邊走過來,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人還沒到就主動的張開雙臂,那份熱情離得很遠都能感應到。。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