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羽有一種掐死某個人的沖動,本想去后臺看一看的她,在舞臺后通往更衣室的過道中,正好看到了張世東攔住剛才舞臺上最耀眼的模特,那雙美腿和那野性氣質讓同為女性的她都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果然有美女的地方就少不了。
對待這樣的,絕不能手軟。
噠噠噠,高跟鞋踩踏大理石的聲音,江雪羽來到了張世東的身后,聲音公式化,冷漠:“張世東,庫房那邊忙不過來了,你過去幫著搬搬貨。”
張世東回轉身,很有侵略性的看了江雪羽一眼,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就繼續與那被他稱之令驚云的女模特談話。
江雪羽冷哼一聲,扭身離開:“上班時間開小差,罰款一百。”
令驚云的聲音很粗,略顯男性化,據不完全統計,一般說話聲音偏重磁性的女人,九成九都是美女,而說話無比柔美甜糯的則八成以上都是丑女:“張世東,我電話是135XXXXXXXX,等有時間了聚一聚,老同學好多年沒見了,現在工作不好找,別惹怒了上司,丟了工作就不值當了。”說完,或許是害怕張世東大男子主義,主動先一步離開,作為老同學她當然知道當初的張世東是個意氣用事的大男孩,當著自己的面被上司呵斥,還真說不準他會一氣之下違背上司的命令或是直接辭職不干。
令驚云看到遠處走過來的微胖男子,連忙快步迎了上去。
張世東偏偏不理解對方的深意,故意喊了一嗓子:“那晚上我給你打電話。”
令驚云沒回頭,一副根本不認識張世東的模樣,反倒是那微胖的樣貌平庸穿著打扮華貴的男子,皺著眉頭瞪了張世東一眼。
那是一個充滿了回憶的歲月。
那是一段在張世東心中永不會忘記的記憶。
初中的懵懂初開,高中的青春蔥蔥。
每一個男孩子,在那個年齡段都會有一個他認為的女神,就在校園中,就在他的身邊,就在那懵懵懂懂敢與不敢之間的年紀,有這么一個女孩,深深的印在你腦海里。她或許不是那么完美,或許在幾年后十幾年后不再擁有校園中的氣質,至少,在那個懵懂青澀的時代,她,是完美的,是不可替代的,是值得永久會議的。
令驚云,一個用怒罵和眼淚制止過張世東年少輕狂的女孩,一個告訴他我一輩子都會討厭你讓他心灰意冷順從父母意愿參軍的夢中,時隔六年多,偶然再遇,三分矜持七分的興奮,雙方都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隨意更加的自然,將這樣一次重逢從驚喜轉換為必然,努力讓對方感受到自己只是將他當作老同學,見面三分親,三分距離,四分的陌生。
張世東不是衛道士,不是正人君子,他看美女就是美女,心里想的表面上從來不會偽裝,又有哪個男人不曾想要將青春年少時暗戀的女神壓在身下呢。
有的男人是用時間、閱歷、經驗、智慧、領悟來將自己釀成淡而又淡的名貴,這樣的男人會讓女人想要主動貼近,他會選擇性的接受。
有的男人則是用著一切將自己熬得味道醇厚到一滴皆醉的地步,濃烈到讓女人飛蛾撲火,明知道是萬劫不復之地仍舊不顧一切的撲上去。
從無數次的生與死之間掙扎而歸,張世東享受的是生命的每一點一滴,他不會想著我該遵循世俗而活,這樣東西我喜歡,那就弄到手,這樣的生活方式我喜歡,那就這樣活,這個女人我想騎,那就努力的騎上去。
他害怕束縛,害怕拘束,放蕩不羈游歷人間,喜歡挑戰喜歡生活多一些樂趣,叼著煙也不在乎工作崗位被弄到了倉庫,尋著江雪羽的腳步進了換衣間,忙碌的身影擁擠在一起,迅速的換衣迅速的再次登臺,對于房間內的情況沒幾個人注意。
站在換衣間的江雪羽不知不覺走到了換衣間附帶的一個小儲物間旁,剛想開口跟那邊囑咐模特該怎么展示每個型號手機特點的業務經理說話,猛的嘴被捂住身子被人一攬,儲物間的門開門關只在一秒鐘,外面幾十人,愣是沒有一個注意到轉瞬之間發生的事情,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那里突然消失了。
“嗚,嗚…”江雪羽劇烈的掙扎著,一瞬間的恐懼讓她近乎瘋狂,不顧一切手腳頭牙齒并用,直到她聽到一聲壞笑,耳邊傳來熱熱的呼氣聲,才沒有驚慌的平復下來。
“怎么,這兩天大姨媽來了還是看到我身邊美女環繞吃醋了。對了,別喊,你不想讓所有人看到跟我摟摟抱抱躲在漆黑的儲物間內吧。”
江雪羽覺得束縛自己說話和動彈的壓力沒有了,可整個身體還被那個可惡的男人抱著,抬起腳,之前一直想要做的事情,終于得償所愿,細細的鞋跟不斷的踩踏那雙休閑鞋的鞋面:“你敢對我做什么我一定讓你坐牢。”
儲物間是用普通裝修用的木板隔出來的,門縫四周透射進來微弱的光亮,勉強能讓他們看到彼此的臉。
張世東身體無縫隙的壓住江雪羽,讓她那不斷跺下來的高跟鞋暫時停下來。他喜歡這個外剛內柔的女強人,喜歡看到她無可奈何的模樣,欺負她也是不想她始終繃著那根弦,對于用強這種事,張世東無愛,在臨湖的那個夜晚,他先是被江雪羽的柔弱打動,后又因差點上壘而產生你只能屬于我的霸道想法,這才用心的想要幫助她釋放內心強大壓力帶來的負面情緒。
“你說,我現在敢不敢把你就地正法,別忘了,我可是特權階層,你不一定能告得贏的。”張世東挺了挺身子,讓距離更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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