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是變壞了,而是變渣了
“午夜驚魂啊你。密謀用冰錐戳死我嗎？”
文晸佑支著頭看著坐在那里的jessica，皺眉笑了一下。
jessica微微搖頭，看著文晸佑：“來也來了，該做的也做了，可以說說了嗎？”
文晸佑一頓，看著jessica：“說什么？說我怎么又回來了？說好不理你們呆在美國居然又丟臉的回來了？”
jessica扯起嘴角：“隨你怎么說。但是你自己已經厭煩了一切才要躲開的，如今我不知道金泰妍怎么解開你的心結讓你重新回到韓國，當做之前的事沒發生一樣。之后呢？沒有什么改變嗎，或者是打算？”
文晸佑沉默很久，笑著看著她：“我還是變了吧？在那邊其實剛和她滾床單沒多久，這邊回來又將你拽過來要孩子。坦然到混蛋的程度，感覺倒是不錯。”
jessica一愣，皺眉看著他：“你…不是真瘋了吧？”
文晸佑更驚訝：“難道之前你懷疑我瘋過？！”
jessica慢慢站起身，走到床邊坐下。
“你到底怎么想的？為什么突然之間這樣？還主動到我家去，把我哦媽哄得比以前還好。”
文晸佑皺眉笑著：“我覺得你才有點奇怪好嗎？我以前也哄得很好啊。”
jessica點頭：“那是因為你以前是真的哄，可是身份和身段并沒有放低。這一次卻不一樣。就好像自己真的是…是我親故似的，我哦媽已經誤會很深了，你難道要加深這種誤會讓她當你是我男朋友？”
文晸佑笑了笑。看著jessica：“就算我不這樣，她也一定當我是的，有什么區別？”
“區別在于是你主動還是為了我敷衍！！”
jessica沉聲呵斥，文晸佑皺眉拽著她被她隨手甩開。
文晸佑無奈搖頭：“你很少這樣的。為一件事這么糾結。以往和我在一起不都是不想其他只是開心纏著我玩或者傲嬌嗎？這次這么嚴肅糾結，不是你性格吧？”
jessica咬著嘴唇看著他，輕聲開口：“因為繞不過去的。我終于在你承受不住躲到美國之后，發現這些真的繞不過去。你都扛不住的程度。在我們這里如果承受，一定會比你更難過≤是敷衍回避，終歸不會有好結果。”
“誰說的。”
文晸佑嗤笑接口。jessica表情驚愕不敢置信地看著文晸佑，因為這樣的話，這樣的態度，絕對。絕對不該是他口中說出來的。尤其。還并不是開玩笑。招手示意jessica，jessica愣愣地還是坐在那沒反應。
文晸佑搖搖頭，上前將她抱著。
將她頭發梳理好，文晸佑看著她茫然不知所措的臉龐和眼睛，輕聲開口：“事情很簡單。就是我想告訴你，給你的選擇期限還有權利，在剛剛結束那場大戰之前，已經徹底終止了。”
jessica喃喃開口：“什…什么意思？”
文晸佑皺眉笑著：“你就會問什么意思。那么簡單的頭腦我真和你解釋了你能懂嗎？”
jessica抬手拍他一下，可是眼神還是茫然。這就是本能了。文晸佑也早已經無語。
“意思就是。你答不答應我那個狗屁想法都沒用了，因為我要強行留住你，不再給你機會離開。”
jessica指著他：“你…你…”
文晸佑失笑：“我們再演話劇嗎？你在我懷里說完最后一句就…算了不吉利。”
文晸佑沒有說下去，jessica卻看著他，突然給她一個耳光。文晸佑被打愣了。
“呀！”
直接給她推開，文晸佑負擔叫著揉著臉頰：“一個個給你們慣的，我這臉多尊貴不知道嗎？說打就打？！”
jessica咬著嘴唇，眼圈發紅，已經慢慢哭出來了。
“混蛋！大混蛋！”
伏在床上，jessica哭泣著。
文晸佑無力笑著上前：“我也能打你一頓然后痛哭嗎？你還有理你反倒？”
不過文晸佑也從來沒見過這么哭的jessica，以前都是在自己面前傲嬌裝作不在意的，背后才會找沒人的地方哭。現在估計也是忍不住了吧。
文晸佑碰她肩膀一下，jessica轉頭拍他：“滾開混蛋！大老遠去找你不見我，哪怕我說退出整理關系，最后一面也不見還是她給你勸回來。”
文晸佑無奈攤手：“不要這樣吧又狗血了。那我不還是等少時回來第一個來要你還文都要和文全要的嗎？”
“你去死吧！！”
jessica抬起腿蹬他胸口一下：“連分開也是兩個孩子留下我走！你當我是什么？！我在你眼里就只有這個功能嗎？！”
文晸佑上下打量著淚眼婆娑還瞪著自己的臭傲嬌，半響點頭開口：“別怪我太坦白。我總說你除了臉蛋漂亮身材好其他什么都沒有，你還美滋滋地不往心里去。”
上前扳著手指，文晸佑看著她：“身為idol偶像歌手，組合九個人加起來的成就就是一首九連冠的《gee》還是我寫的。年末音樂大賞被我力壓，綜藝節目藝能感被我甩n條街，我是mc了已經，你在節目上還無聊的想睡覺呢。影視劇方面更是沒法比，我已經是視帝了你還沒拍過戲，經歷和你的腦子一樣一片空白。會門外語我還比你多門中文，你到底有什么是我沒有需要的你自己說？”
jessica歪頭看著他，眼神如同一只要露爪子的貓一樣兇惡。但還忍不住笑。
文晸佑早習慣了，搖頭開口：“算來算去還就比我多個生孩子功能，除此之外在我這里你來說。你還有什么價值而言？”
jessica真的撓過去了，文晸佑躲開伸腿支著她肩膀給她支到。
jessica咯咯笑著沒心沒肺地要擺脫他的腿，文晸佑咬牙壓著她不讓動。
jessica皺眉踢他才掙脫開，拍了一下瞪著他：“少女時代誰不是這樣？照你這么說都只比你多個生孩子功能了。那個小短身例外嗎？”
文晸佑點頭：“她還真是例外，因為我愛她勝過自己。”
jessica撲過去廝打。
“那！你！還！和！我！上！床！生！孩！子！！”
文晸佑笑著承受，不一會抱住她，固定住看著她皺眉傲嬌的臉。吻了一下開口：“早說了就外貌比較招人，算是你僅有的魅力點了。”
jessica哼了一聲，過去咬他耳朵。
文晸佑躲開翻身。側躺著相對。摩挲她的臉頰，輕輕將她抱在懷里。jessica鬧了會也沒再鬧，兩人就這么靜靜地躺著。
許久之后，文晸佑看著對面的墻壁。彎起嘴角笑著：“她說了不再跑。愿意為我犧牲一次自己，省得你們誰都說她占有了最好的一切卻不珍惜。”
呼出一口氣，文晸佑拍著她的背：“注定怎么做其實都對不起也顧全不了所有人，其實這次我也學會了一個道理。或者不能說是學會，我這么聰明肯定早知道的，但我這么自負，又絕對不承認的。”
“就是并不是所有事都能解決，更別提完美。”
慢慢將jessica面對自己。文晸佑看著她：“你們總說她跑，有沒有想過為什么？”
jessica沒說話只是看著他。文晸佑搖頭開口：“和你不做我女朋友一樣，和順圭也一樣。明知道我會因為各種理由和自己的性格特點，該負責任也好，在一起時間太久也好。就肯定，沒法放手。”
笑著看著jessica，文晸佑開口：“她其實都知道。我也不該意外的。她都看透我不可能真的放開誰。是我還在這里繞圈和自己較勁，傷了自己的同時，你們也都沒落下什么好。”
jessica倒是不哭了，抽泣看著他：“所以你要干脆變壞？不再尊重誰的意愿？”
文晸佑彎起嘴角溫和笑著：“這不叫變壞…而是變渣。”
仰頭看著天花板，文晸佑輕聲開口：“我那么天真的認為最好的醫療條件就可以留住崔校長，但最終他還是走了。我相信我老了的時候，終究也會有那么一天。有錢？有勢？有權？”
看著jessica，文晸佑開口：“其實人生就這么一世。如果說矛盾在于又不可能完美也不想遺憾，那么就是不管是不是可以成功，自私一次不去顧忌誰知考慮自己，也不再找理由找借口，盡量讓所有人都開心所有過錯都我來背，留住我想留住的每一個，人也好，物也好，名也好…”
看著jessica的眼睛，文晸佑笑著：“陪我走完最后一天。”
jessica皺眉揪著他耳朵：“那你還真是渣得可以啊。”
文晸佑呵呵笑著：“你愿意成全我嗎？”
jessica輕哼一聲：“我有選擇嗎？”
文晸佑搖頭，jessica指著他鼻子：“文晸佑你別那么自信！”
文晸佑失笑：“我還沒說話呢好吧？”
握著她的手放下，文晸佑看著她：“你離不開我的，這么說是我自戀嗎？”
jessica看著他，就這么看著，不一會輕輕靠在他懷里，抱著他沉默。許久之后，jessica的聲音才從他懷里傳過來。
“離不開。甚至都不敢想。”
文晸佑一愣，低頭看著jessica：“呀你就這么承認了，我得意忘形怎么辦？”
jessica抬頭，然后又哭了：“偽裝有什么意義？我愿意做一個pabo，在你面前什么都不想，什么都給你。”
文晸佑看著她，半響笑了。慢慢湊上前，輕聲開口：“真的都給我嗎？都要和全要也給我？”
jessica美美笑著：“恩！要就給！”
文晸佑將她抱緊，手也不老實摩挲著光滑白皙的美腿：“上次錄制節目，又是勾引我在我面前換衣服，然后還用腿夾著我脖子都快斷了。這次呢，還有力氣試試嗎？”
jessica臉頰微紅，上前咬他臉一下：“渣男！”
文晸佑失笑：“你還說自己pabo，不都活學活用了嗎？還朗朗上口了你！”
jessica按住他的手，咬著嘴唇，看著他開口：“金泰妍什么意思？同意你這么亂來了？你又對得起她嗎？可以肆無忌憚？”
文晸佑沉默下來，不一會搖頭：“我如果為了她放開你，她不會相信，而且知道我也做不到。已經錯了，很多事我要扭轉的，可是明白回不了頭。那就錯下去。當我是為了貪心的借口也好，渣男賤男都無所謂，我要做的就是盡力做到每個人都好。不行也沒辦法，因為，我已經開始自私了。”
笑著看著jessica，文晸佑輕聲開口：“渣男嘛，你和他講道德講傷害講真心？有點多余了。”
jessica喃喃看著他，手摩挲他的臉頰：“晸佑…”
文晸佑咧嘴后退：“又來一個。這么直接叫我名字真讓我手腳蜷縮的程度。”
jessica知道他在回避，也沒有再多說。只是笑著看著他，開口詢問：“那叫你什么？”
文晸佑張口直接答著：“叫都要阿爸。”
jessica呵呵笑出來，點頭用她細膩膩人的聲音開口：“都要阿爸”
文晸佑笑著點頭：“在這呢。快點夾死我吧用你的美腿。全要還在這等著和都要匯合呢。”
“呵呵，不要臉那么下流。”
于是接下來…不多說了。
jessica能感受到其實這樣的轉變對他來講不輕松，要不然也不會這么久經歷這么多痛苦。可是jessica就是這樣，不管如何，他做什么，怎么做，jessica，只要他在身邊，就行了。
他說他自私。
其實，誰又，不自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