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熱就像是信仰。”
“它們全都為了它而奮戰。”
“但這到底是為什么呢?你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
星焰之民的世界向寒冷屈服了,這是不可饒恕的罪行。
于是,它們離開了曾經居住的世界,向著虛空深處前進。
但是,另外一批星焰之民,則覺得這很不錯…它們的世界,也就是星焰堡與它們分享了將自己變得適應低溫的技術與知識。
讓它們可以直接面對原本讓它們驚恐的寒冷災難,讓它們變成了完全的…低溫生物。
在這之后,它們便以低溫生物的身份居住于此。
寒冷危機后,它們的世界就凍結了…成了一個像現在的資料庫一般的,霜白色的世界。
它們的世界也不再叫做星焰堡,而是有了一個新的名字——‘霜堡’。
而生活在這里的居民,琳覺得也可以稱為‘霜寒之民’,它們在這里過上了新的生活。
但是,它們的新生活并沒有持續太久。
因為,焰星球回來了。
據說當時‘霜堡’的天空亮起了無數光輝,大量的焰星球出現在了天空。
這些焰星球也認為它們這個被叫做霜堡的巨大同類是它們的背叛者,它們決定摧毀這個世界。
而霜堡則認為,它們不斷地最求極端的高溫度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不管是什么溫度…只要能活下去就好。
當時的焰星球雖然看起來都活著,但據說在寒冷的災難后它們的溫度就一直在下降…并一顆接一顆地…‘熄滅’了。
不過這些焰星球依舊不愿意改變自己的溫度,它們打算致死都追求‘永焰’的狀態。
于是,一場寒冷與極熱的戰斗就這么展開了。
這場戰爭帶來的結果是毀滅性的,它殺死了霜堡,以及上面所有的‘霜寒之民’。
以及所有進攻霜堡的焰星球,也死在了這場戰爭中。
這場戰爭可以說沒有任何的勝利者。
不過霜堡并不算完全滅亡,它的思維雖然已死…但是身軀依舊漂浮在虛空中。
沒想到的是…
“過去了…那么久之后。”“我們能再次見到霜堡,再次回到我們的家園。”。
琳發現幼仔們現在都處于一種很…感嘆的狀態。
“你們不是星焰之民么?”琳對對它們疑問道。
“…不,我們是極寒的居民。”一個幼仔回答道:“我們的意志一直殘留在它們的體內。”
“現在,我們總算是覺醒了…我們…要回家!”“回家!”“回家!”“回家!”
這群幼仔激動地跳了起來,隨之快速地跑向了一個方向。
而琳也跟著它們飄了過去。
琳對它們仔細地問了一下,實際上它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總之,它們現在都認為自己是‘霜寒之民’,所以這里就是它們的家了。
問題就在于,這個‘家’已經有了極大的變化。
在這段期間內,它是怎么變成資料庫的,完全無法得知。
據說資料庫是從創造者的源世界中‘分離’出來的。
但如果現在這些幼仔說的是真的,那也許這個說法…不對?
可能是創造者找到了‘霜堡’的尸體,然后把它改造成資料庫。
或者說這里讓幼仔誤認為是霜堡之類的。
總而言之,有很多種可能性。
在和幼仔的交流中,琳也有提到之前資料庫遭受到襲擊的事情。
幼仔則告訴琳,如果那個襲擊者和琳的描述完全相符的話,那有可能是‘燃星者’。
那是一種很古老的高溫生物,據說它散播高溫。
將一顆寒冷的世界變成一個在熊熊燃燒的世界是它最喜歡做的事情,所以有這么個稱呼。
它本身和星焰之民們還有焰星球的關系非常的好,不過在寒冷災難即將來到時…它就不知去向了。
但既然焰星球和星焰之民因為某種原因‘沉睡’到了現在蘇醒,也許那些古老的高溫生物也會有一些活下來的。
這點…倒是挺有意思的。
“到了!就是這里!這里!”
幼仔們現在又來到了一棵…冰藍色的‘柳樹’之下。
琳問過它們這些柳樹是什么,它們表示柳樹是‘霜堡’的原本物種。
準確的說是在霜堡將自己變得低溫后出現的物種之一…在還是星焰堡的時候,那里有著很多的高溫生物,而變得寒冷之后,這群高溫生物很快消失了,并冒出來了許多寒冷生物。
只要‘吃’這些生物,它們就會更加地回憶起以前的感覺。
也就是恢復過去居住在霜堡時上的記憶,現在它們只記得大體的事情,不記得很多細節。
琳比較奇怪的是,為什么資料庫會變冷,然后出現這樣的環境。
到了現在甚至還出現了霜堡的…物種?
琳覺得有可能的就是霜堡并沒有死亡。
它的意識什么也許還活著,并能在蘇醒的那一刻凍結資料庫,重新取代軀體的控制權。
目前感覺似乎就是這個可能性最大。
畢竟這些原本是星焰之民幼仔的生物忽然就覺醒了‘霜寒之民’的記憶。
這點感覺很奇妙。
但是,這些有著爾什資料的顆粒以及這里這群吃顆粒的生物又是怎么回事呢?
也許這里的各種變化是資料庫和霜堡在爭奪這個‘軀體’的控制權的結果?
金色球體…又到什么地方去了?
琳覺得這個地方有很多的疑問,琳覺得需要找到它的意識所在才能解答。
不管是霜堡的意識,還是資料庫的意識。
但現在不知道那種地方到底在哪…可能在地下深處,琳現在已經在很多地方尋找。
“這個感覺…這個感覺!”
像之前那樣,這群幼仔‘吃’了柳枝末端垂落的物體。
它們再一次地變得激動了起來。
不過這個激動不是開心的激動,而是非常的悲傷之類的情緒。
“…它真的已經…”
這群幼仔都不斷發著難以置信的光芒。
琳對它們問了一下,一個幼仔告訴琳說:“就在剛才…它真的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