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符師在大陸上的尊貴地位,因此每一座符師公會都是大陸上最莊重,最肅穆的建筑之一。品書網 江州城身為江州的中心城市,自然擁有著符師公會的分會,一座巍峨的建筑坐落在江州城的中心,稱不上華貴,但卻是無比的肅穆,讓人心生景仰。
每一個路過這里的行人,雖然本身不是符師,但均要朝里面望上一眼,目光仰慕,符師在大陸上的地位可見一斑。
“好雄偉的宮殿,這分會可要比太白城的那座分會大上太多了....”
沈離站在宮殿的門前,仰頭看了一會兒,忍不住感慨道。
“讓開,快讓開!”
這時,一陣急促的叫喊驟然將沈離驚醒,還來不及讓沈離反應,一架馬車已經疾駛而來,左右各三匹高頭大馬,若不是沈離躲得快,非讓這馬匹撞翻不可。
沈離眼睛微微瞇起,這一下可是動了火氣,這些人未免也太囂張霸道了些,在街道上橫沖直撞,根本不在乎行人。
“混賬東西,還不快讓路!”
為首一人一身仆役打扮,但卻是飛揚跋扈之極,對著沈離怒喝道。
“我為何要讓,你們在這路上橫沖直撞,難道不顧他人死活嗎!”
沈離心中冷笑,真是惡人先告狀,自己還沒說話,對方竟來了勁。
“哪來的野種,竟敢這么說話,知道這里面是什么人嗎。”那仆役一聲怒喝,指了指那架華貴的馬車。
“不知道。”沈離淡淡道。
“你....”
仆役還要再說話,但那馬車卻是一聲響,車門慢慢打開,一人已從里面走了出來。
這人是一個女子,一身紅衣,柳葉眉,氣質冷傲。
“小姐!”
見此女子出來,那仆役急忙上前行禮道。
“出什么事了。”女子淡淡問道。
“沒什么,只是這個不開眼的東西擋了小姐的路。”仆役道。
“算了,不知道從哪來的土包子,不理也罷,這是符師公會,別讓里面的大師認為咱們欺負這些賤民!”
紅衣女子斜睨了沈離一眼,丟了一句話便不再理會,拾階而上,朝著公會的大門走去。
“走,小子,這次算你走了運!”
那仆役惡狠狠的瞪了沈離一眼后,便帶上朝女子追了上去。
“也是符師嗎,那有得樂了....”
沈離歪了歪頭,看著一行人步入公會大門之中,唇角掀起了一抹戲謔的笑容。
整了整身上的衣衫,沈離也不再耽擱,拾階而上,進入了公會之上。
公會門口并沒有守衛,估計大家也是知道沒人敢來這個地方撒野,從正門進入,是一個大廳,燈火徽章,兩旁的墻壁之上印刻著各種晦澀紋路,竟有淡淡的元氣波動從其中傳出,沈離心中一凜,因為這些紋路竟給了他一種古老神秘之感。
“嗯!”
沈離正四處看著,一聲輕咦突然傳來,沈離轉頭一看,看見剛才那紅衣女子正站在他的身前,此刻正滿臉疑惑的看著他。
“混賬東西,這可是符師公會,是你這種賤民能夠踏足的嗎,還不快滾出去。”那仆役也是看到了沈離,頓時低喝道。
“你這樣的人都能進來,我為什么不能。”沈離也不怒,淡淡笑道。
“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別讓卑賤的身軀玷污了神圣的殿堂。”紅衣女子淡淡道。
“哼,不知道哪里來的土包子,竟還敢進來,玷污了這大殿....”
仆役惡毒的嘲諷著,他看著沈離穿著普通,氣質也是平淡,便當是什么從鄉下小城來的平民,根本無所顧忌。
但在下一刻,仆役惡毒的聲音卻是戛然而止,表情由輕蔑變成愕然,再變成濃濃的驚恐和不敢置信,如同變臉,其速度讓人嘆為觀止。
只因在他嘲諷之時,沈離慢慢取出了自己的符師徽章,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你....你....你.....”
仆役的身體劇烈的哆嗦著,不敢置信的看著沈離,目光中盡是驚恐,他怎么也不敢想象,眼前這個衣著普通的人竟然會是一位符師,在大陸上身份最尊貴的符師。
他不敢相信,但卻能看出沈離手中的徽章絕對是真的,在這個大陸上,除了符師之外,沒有人敢手持符師徽章,因為這是難以赦免的重罪,一旦發現,勢必會受到符師公會的追殺。
“繼續說....”
沈離把玩著手中的徽章,唇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悠悠道。
“我....我.....”
此刻那仆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如果他之前知道沈離是符師,哪怕是殺了他他也不敢對沈離有半點不敬啊。
現在倒好,在符師公會門前侮辱一個符師,想想那后果,仆役便有種死過去的沖動。
而一旁的紅衣女子更是神色震驚,再不復之前的冷傲模樣,她也是沒有想到沈離竟然是一位符師,只當是他是過路的行人。
“別以為自己多么高貴,也許從這街道上隨意拉來一人,便是你無法企及的存在!”
迎著紅衣女子的目光,沈離唇角一掀,淡淡道。
“你....”
紅衣女子大怒,想要呵斥,但沈離卻是已然走遠,根本不去搭理她。
“念薇!”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在眾人的耳旁響起,沈離悠悠轉頭,只見一個白衣男子已經出現在了那紅衣女子的身旁。
“朱兄!”
看到這人,紅衣女子神色驀地一喜,打起了招呼。
“剛才看你神色好像不太高興,怎么回事。”朱姓男子問道。
“哼,當然是被人欺負了。”女子道。
“是嗎,在這江州城中還有人敢欺負你袁念薇袁大小姐。”朱姓男子笑道。
“朱兄別取笑我了,人家可也是一位符師,以小女子的這點本事,自然不敢與人家相比,人家還說,是咱們無法企及的高貴存在呢。”袁念薇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望向沈離,帶著報復的快感道。
沈離自然聽得到兩人的對話,也懶得搭理,這樣的女人他更是沒心思去和她說一句話,自顧站在前方,動也不動。
“噢,什么符師,這么狂妄,別擔心,哥哥替你出氣。”朱姓男子斜睨了沈離一眼,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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