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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政治家與政客

  8月12日,張偉龍離開了滬城,乘坐飛機前往香港。劉良俊因還沒有辦理好護照,未能與張偉龍同行,一同前往香港,他將晚幾天才能夠抵達香港。

  到香港當晚,張偉龍在紅姑家過夜。

  激情纏綿之后,張偉龍和紅姑并沒有睡意,而是興致濃濃地交談著。

  “再過十幾天,就要舉辦華誼電視城的落成剪彩儀活動了,你準備邀請誰參加呢?”紅姑問道。

  “準備邀請港督衛奕信爵士,還有邀請李超人和包船王等重量級人物。”張偉龍微笑答道。

  “你都沒有和這些人打過交道,他們會來嗎?”紅姑驚奇道。

  “會的。其實,子文已經和這些人聯系過了,這些人都說會參加剪彩活動的。”張偉龍笑呵呵道,“雖然我沒有和這些大腕打過交道,不過,子文和他們有過交往。”

  “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以你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成為了港督的座上賓,你呢,這方面的心思一點也沒有。”

  “雖然我人在香港,但我的根基不在這里,以后,事業中心會放在滬城,放在內地的。還有,我就是覺得作為一個商人,不管多么這么成功,可以與政界高管有一定的私交關系,但不能太過了。相比商界,政界風云變幻更厲害,像美國的杜邦財團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除了少數幾個君主立憲制國家的國王女皇還存在,大部分政治世家都是一時的風光。”

  “你不想讓自己的子女從政?”

  “最好別從政,若是對此特別感興趣,我也不會制止的。”

  “我經常去小薇那里玩,她父親有時也會說一些內地政界的一些事情,有些政治家為了私利不擇手段,干勁壞事,感覺沒有幾個政治家是好人…”

  “話也不能這么絕對。”張偉龍燦燦笑道,“你說的這種為私利不擇手段的人算不上什么政治家,只能算是一個政客。”

  “政客和政治家有什么區別呢?”

  “我個人覺得,政治家的數量遠遠比政客好,政治家并不是以職務高低來劃分的。”張偉龍想了片刻,繼續說道,“我個人覺得政治家是這樣的,有堅定的政治信念和遠大的政治理想;有比較高的理論素養;有比較寬闊、長遠的戰略視野;總是旗幟鮮明地面對群眾,并能夠以自己的政治理念感動群眾、組織群眾、發動群眾;會特別關注提高普通群眾的認知水平,樂意解答群眾的疑惑,以使他們真正認同自己的政治理念;高明的政治家特別擅長集中群眾的智慧,以充實自己的理論;高明的政治家也會在戰術上妥協、迂回,但決不會放棄自己的政治信仰;政治家會特別關注具體的政策、策略和遠大的政治理想的關系;政治家會視自己的政治理想為生命,因而對物質享受有自然的輕視;和自己的政治理想相比,政治家甚至會輕視自己的肉體生命,所以他們通常是有獻身精神的人…MAO主席和鄧公都是算得上偉大的政治家。”

  張偉龍說來長長一段話后,沒有繼續往下說了。

  紅姑聽了張偉龍的話,來了興趣,笑著問道:“別賣關子了,說說政客吧,他們有什么樣的特征?”

  “政客啊,說白了,就是為了通過執政、當官,獲得相關的各種利益,并沒有明確的政治理念和理想,也不說這類人是廢物,他們也有一定的理論素養,對各種理論都知道一些,但不會專注這些,而是根據情勢作取舍…政客的觀點總是隱晦、飄忽,不可捉摸的。對于一般人而言,很難分清誰是政治家,誰是政客,因為政客總是以政治家的面目出現,他們算是表演政治家,呵呵,這些人特別注意自己在鏡頭前的表現,但正唯其特別在意,反到讓他們在鏡頭前表現特別造作、不自然,表情特別僵硬…”

  “你是不是特別研究過這個啊?”紅姑笑著打斷道,“政治家和政客的區別。”

  “研究談不上,有些時候,遇到或者聽到一些政客做出了令人作嘔的事情。”

  “政客應該知道自己和政治家的區別,就算他們達不到政治家的標準,他們也會希望百姓認為他們是政治家吧?”

  “是啊,能夠獲得政治家的名聲是政客的最高境界,政客也要感動百姓,但不是用政治理念,政治信仰,而是用眼淚、用空洞華麗的詞藻等手段。”

  紅姑想了片刻,微笑道:“老公,我覺得政客和古代封建社會的貪官污吏差不多,他們懼怕百信認知水平的提高,因為這樣會讓百姓知道他們的好與壞,提高了他們的表演難度,他們內心更希望百姓是愚昧的,只知道干活吃飯,沒有太多的追求,這樣便于他們的統治,或者說領導管理。”

  “吧嗒!”張偉龍笑著在紅姑臉上親了一下,“老婆,你這幾句話太有水平了。”

  “和你相比差遠了。”紅姑嫣然笑道,“我覺得你愿意,讀到博士后,獲得博士后學位。”

  “獲得博士后學位?!”張偉龍哈哈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啊?”紅姑嗔道,一臉不解的表情。

  “博士后,不是學位,而是指獲準進入博士后科研流動站從事科學研究工作的博士學位獲得者,也可以說博士后表示的是一種工作經歷。”

  紅姑微微一愣,臉上流露出尷尬的表情,嬌嗔道:“我沒有你有學識,好了吧!”

  “也不會我比你有學識,你說錯了,我糾正一下,你也算學到了一點新知識。”張偉龍笑呵呵道,“咱們夫妻倆在一起,有沒有別人在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說,欣欣長大后會不會沒有她兩個哥哥聰明啊?”

  “別瞎想了,女兒像父親,我女兒長大后,肯定聰明伶俐,就像黃蓉那樣。”

  “你希望我們女兒找個郭靖那樣的傻小子?”紅姑嘻嘻笑道。

  “郭靖也挺好的啊,他也不是真傻,就是有些憨厚,他一心一意愛著黃蓉,而且在大是大非上,一點不含糊,我們女兒能夠嫁給這樣的男人,我挺高興的。”

  “我也覺得郭靖不錯,但誰知道我們女兒喜歡什么樣的男人。”紅姑微笑道,“剛才的話題還沒有說完呢,你繼續說。”

  “說什么?”

  “再和我說說你覺得政客是一群什么樣的人。”

  “呃!”張偉龍笑著沉吟片刻,“要說政客和政治家之間的分別,最明了的就是,政治家表里如一,而政客表里不一,大多政客會很重視錢財和物質享受,但為了得到公眾認可,需要表演,通過表演讓公眾覺得他們輕視物質享受。還有,政客不想政治家那么勇于擔當,推卸責任、貪天之功是政客的專長,一般來說,能夠不露痕跡的推卸責任并能夠把別人的功勞據為己有是政客的基本功,是升官的保證。說的差不多了,不說了,都有點口渴了。”

  “這里不是有水嗎?”紅姑指了指床頭柜上放著的兩瓶屈臣氏蒸餾水。

  “我喝點水。”張偉龍爬了起來,坐在床上,拿了一瓶水,打開蓋子,喝了兩口,望著紅姑問道,“你要嗎?”

  “我也喝點。”紅姑爬了起來,從張偉龍手中接過沒有蓋子的瓶子,喝了幾口,還給張偉龍。

  張偉龍還沒有喝夠,繼續喝了幾口。

  “老公,你特別聰明,不管看人,還是看事情,都很透徹,能夠看到本質,難怪你寫的劇本會那么有趣。”紅姑笑著恭維道。

  “我寫的劇本,拍成電影,受到影片喜歡,并不是我看人看事情很透徹,而是,我抓住了觀眾的喜好…好像也和看人透徹有關。”張偉龍笑道。

  “你說的那些大人物都答應參加剪彩活動了?”

  “剛才我不是了,子文邀請過他們,他們答應了。”

  “噢,瞧我這么沒有記性。”紅姑嘻嘻笑道,“你是公司主席,也是最大股東,你沒有親自邀請他們,這樣不好吧?”

  “你別想太多了,沒什么的。當然了,過幾天,我也會親自給他們打電話的,確認一下,并感謝他們這么給面子。”

  紅姑凝視張偉龍片刻,微笑道:“我發現有些時候,你拒絕認識太多的朋友。”

  “人生在世幾十年有三五好友足矣,再說了,我認識了那么多朋友,人情往來是少不了的,少了陪你們的時間,你給我戴綠帽子,那可就痛不欲生了。”張偉龍開玩笑道。

  “你別瞎說。”紅姑佯裝不悅道,“你覺得我們會給你戴綠帽子?”

  “我當然希望不會了。”張偉龍微笑道,說著吻住了紅姑的嘴唇,一只手按住對方的大白天,輕輕的揉捏,過了一會兒,呵呵笑道,“手感比以前好多了。”

  “習慣嗎?”紅姑給了張偉龍一個媚眼。

  “喜歡,當然習慣了。”張偉龍樂道。

  紅姑沉默片刻,開口問道:“你和你朋友在一起聊天的時候,有問過你最喜歡誰呢?”

  “有。”

  “那你怎么回答的呢?”

  “曉白是我的初戀,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最喜歡;小薇是我第二個女人,第二喜歡;我和玉菊早就認識了,也算是青梅竹馬,第三喜歡…你排在最后!”張偉龍開玩笑道。

  “你…你,你太欺負人了。”紅姑舉起粉拳用力地敲在張偉龍的胸口,滿臉委屈的表情。

  “你真信了啊?”張偉龍笑著抓住了紅姑的拳頭。

  “你說的,我能不信嗎?”紅姑噘起了嘴巴,“在你眼里,我就是多余,你以后別理我了…”

  “別瞎說。”張偉龍吻住了紅姑的嘴唇,剛開始紅姑還有些抗拒,沒一會兒,卸下防備,與張偉龍熱吻了起來。

  張偉龍來香港前一天晚上,他陪已經懷孕了的劉玉菊過夜,好好休息了一晚,雖然剛才已經激情過一次了,但他現在依舊保持著很強的戰斗力。

  熱吻之后,張偉龍用肩膀架起紅姑那雙豐滿圓滑的玉腿,挺進幽徑,賣力的抽送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張偉龍和紅姑換了幾個姿勢,享受著每時每刻,當達到快樂巔峰時,二人熱情相擁在一起,久久舍不得分開。

  “傻瓜,以后不許問我喜歡你們哪一個了,你們都是我張偉龍的女人,我怎么能舍得傷害你們,你們在我心中都是最重要的。”張偉龍含情脈脈地望著滿臉潮紅的紅姑。

  “我相信你。”

  “那你剛才還問。”張偉龍笑道。

  “就是隨口一說了。”紅姑嗔道,“你這么了解女人,應該能夠理解我的。”

  “理解,理解萬歲!”張偉龍爽聲笑道,反問道,“你覺得我最喜歡誰呢?”

  “可能是小薇吧。”

  “為什么?她可沒有你漂亮!”

  “真的,你覺得我比她漂亮?”紅姑嘻嘻笑道。

  “在你面前,我當然說你比她漂亮了。”

  “就知道你口是心非。”紅姑嗔怪道,用手指在張偉龍畫了幾個圈圈,“我感覺你和小薇之間更有共同語言。”

  “小薇還說我們這間更有語言的,說我寫了那么歌和劇本,和你有聊不完的話題。”

  紅姑嫣然一笑,說道:“我不敢保證以后不會再說這些話,但我可要盡量少說…我覺得我們四個人不在對你吃醋了,那只能說明,我們不再愛你,或者對你的愛開始動搖了。”

  “吃醋有益身體健康,明天我出去多買幾瓶醋回來。”張偉龍打趣道。

  “不說了。”紅姑嗔怪白了張偉龍一眼,“明天你要去上班嗎?”

  “沒有什么急事,我就不去上班了,待在家里陪你。”

  “那白天待在家里陪我,傍晚的時候,你去曉白那里吧,她也聽掛念你的。”紅姑微笑道,盯著張偉龍的臉看了幾眼,問道,“你可知道香港城中那些花心的大富豪是怎么生活的?”

  “老婆情人睡在一張大床上?”張偉龍開玩笑道。

  “你又瞎說了…肯定不會像你這樣,年輕漂亮的小老婆和情人肯定會得寵一些,年老色衰的大老婆只能獨守空房的。”

  “我不是這樣的人,就算再過三四十年,我還是能夠在你們身上找到快樂。”張偉龍含笑望著紅姑,臉上帶著真摯的表情,“你想想,公司旗下那么多年輕漂亮的女明星,只要我愿意,你說有幾個人會拒絕上我的床?但我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想法,覺得有你們四個人足矣了。”

  “你還說自己沒有想法呢,那你為何會說出剛才的話啊?”紅姑嗔道。

  張偉龍不置可否一笑,沒有接話茬,也沒有因為紅姑所說的話而生氣。

  二人對視了幾眼,紅姑又問道:“你覺得最近幾年出道的新人中,誰最漂亮呢?”

  “李嘉欣吧。”

  “我也覺得她最漂亮。你就沒有想過和她玩一夜情。”

  “啪嗒!”張偉龍用手拉了一下紅姑,讓她側身躺在床上,狠狠地用手拍在了對方的大屁股上。

  “啊!”紅姑嬌吟了一聲,裝出一副很委屈的表情,“疼死我了。”

  “你就該打。”張偉龍板起臉,片刻后,臉上流露出苦笑,“你這是怎么了啊,要是你欲求不滿,說說這些話,我還能夠理解,可剛才我已經讓你爽翻天了,你還說…就該打!”

  “哼!”紅姑嗔怪道,“當初我們第一次發生關系后,你還不是拋下我了…”

  “都不是我不對,對不起。”張偉龍連忙道歉道。

  “你也不用道歉。”紅姑把臉貼到了張偉龍的胸口,“沒有那一次,我們也不會走到一起。如果我沒有認識你,可能我會找到一心一意愛我的男人,但我不覺得自己會過得更幸福…和你在一起,雖然有些小委屈,不過,我覺得這也算是人生的調味劑,讓人生更有滋有味,老公,我愛你!”

  “老婆,我也愛你。”張偉龍吻住了紅姑的嘴唇,吻過之后,笑道,“老婆,今天我想上演帽子戲法。”

  紅姑微微一愣,明白了張偉龍的意思后,推開對方,嗤笑道:“還是算了吧,你想明天早上起不了床沒有問題,可我怕曉白說我,說我太貪吃了!”

  “好了,那我們今晚就不多吃了。”張偉龍樂道。

  “不說了,我去沖個澡,洗完澡,我就睡覺了,困死了。”紅姑說著爬了起來,可感覺渾身酥軟,有點下不了床。

  “是不是感覺自己的身子骨很軟,動不了呢?”張偉龍含笑打趣道,“還是讓為夫扶你吧,一起去沖澡。”

  張偉龍爬了起來,感覺腰部有些酸,伸手揉了起來。

  “呵呵!”紅姑噗嗤笑道,“還說我呢,就你這樣,還想上演帽子戲法,做夢吧?!”

  “你別激我,沒用的,我只記得剛才有人在我胯下嬌吟求饒。”張偉龍得意道,說著扶著赤裸嬌軀的紅姑下了床,并進了衛生間。

  紅姑不想把頭發弄濕了,不然還要吹干頭發才能睡,她也沒有只顧著自己,先給張偉龍戴上防水頭套,之后才為自己戴上。

  二人在淋浴器下淋雨,相互為對方抹沐浴露,場面香艷無比。

  沖完澡,擦干身子后,二人走出了衛生間,紅姑從衣柜里找出性感的胸衣褻褲床上,還幫張偉龍拿出一條男士四角短褲,讓他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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