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羅一把抓住他的那個心腹的衣領,怒聲說道:“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那個人戰戰兢兢的說道:“老板,十五分鐘之前,我們賭場的后院突然沖進來一群槍手,這些槍手訓練有素,裝備精良,我們的人不到五分鐘便是被消滅的一干二凈。他們沖進了后面的寓所,將那個關押在里面的女人救走了。”
“混蛋,這么長時間你怎么不給我打個電話”瓦羅現在恨不得一槍將這個人斃了。
那個人苦著一張臉說道:“我也想給您打電話,但是我們的手機信號全部被屏蔽了,就連電話線路也是被人剪斷了,甚至網絡信號也都被停了,我們根本就無法快速的通知您啊。他們堵在門口,出去一個殺一個,出去一雙殺一雙,我等他們全部撤離走了才敢出來向你報信啊。”
瓦羅的臉色變得鐵青起來,他本來以為可以將花雨和葉揚一網打盡了,沒想到花雨竟然被人救走了。
“你竟然請來了雇傭兵”瓦羅咬牙切齒的說道。
葉揚聳了聳肩,他自然不是請來的雇傭兵,那些人就是地獄訓練營的戰斗隊伍,瓦羅當然是不可能猜中的,直到現在他還以為葉揚真的是那個所謂的花錯。
不過這瓦羅在葉揚的眼中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因此他也懶得再花費口舌去解釋了,瓦羅既然愿意那么想就那么著吧。
其實,從葉揚一走進這個賭場中,他所制定的營救計劃便是已經展開了。葉揚先是來到賭場中,故意暴露自己,引起賭場中人的注意,將瓦羅吸引過來。然后在他和那幾位賭術高手賭博的同時,在特事局的情報和掩護下,地獄訓練營的戰斗部隊開始進攻。
這場戰斗因為策劃得當,而且無論是進攻前的情報還是進攻中的協助,亦或者是撤退時的接應,全部都井井有條。因此,戰斗結束的很快,他們撤離的也是極為的迅速,幾乎在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便已經將人救完,并且安全撤離了。
而且為了掩護這場行動,專門由特事局的技術人員對整座賭場進行了侵入,使他們的電力、信號、監視等等全部陷入到了假象的蒙蔽中。
瓦羅揪著自己的頭發,啪的狠狠的扇了前來報信的那個人一巴掌,整張臉都是變得鐵青。
葉揚在一旁看著他這幅模樣,哈哈笑道:“我不是說了我姑姑已經被救走了嗎,你還不信,怎么和那幾個賭徒一樣呢,唉”
“哼”瓦羅轉過頭怒目看著葉揚,冷冷的說道:“你莫要得意,雖然花雨被人救走了,但是你卻還在我手里,有你就已經足夠了。”
“嘖嘖嘖”葉揚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搖了搖說道:“要不我們也打個賭,就賭你留不下我,賭注嘛,就賭咱倆的命怎么樣。”
瓦羅氣的是咬牙切齒,他冷笑道:“好,那就賭咱們倆的命,你若是輸了,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的。”
葉揚聳了聳肩說道:“我的命一向很硬的,你可要當心哦。”
“給我把他抓起來”瓦羅冷哼道。
他身后的那些保鏢頓時掏出了槍指向了葉揚,葉揚輕嘆了一口氣,雙眼看著瓦羅。
突然,瓦羅沒來由的心中升起了一種恐慌。他看向葉揚,從葉揚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的驚慌之色。
還未等他有所反應,便是聽到葉揚淡淡的說道:“我替上帝歡送你們”。
在這一刻,他的身影陡然消失,然后眾人便是聽到了一陣密集的槍響聲,誰也不知道這槍聲是從哪里響起的,但是槍聲落下的時候,整間屋子里只剩下葉揚和瓦羅兩個人站著了。
瓦羅的臉色徹底的變了,剛才還有的優勢現在已經當然無存了。此時在葉揚的手中有著一柄沖鋒槍,這槍是他剛才從瓦羅身旁的一名保鏢手中搶的。
葉揚將沖鋒槍扔到了一旁,淡淡的說道:“人不少,只是速度太慢了點。”
瓦羅臉色蒼白的向后退去,他驚恐的說道:“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葉揚呵呵笑道:“我真是很納悶,身為青年近衛軍中的一員,你怎么會這么膽小呢。”
聽了葉揚的話后,瓦羅的臉色再次一變,他顫抖著說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青年近衛軍”。
葉揚聳了聳肩說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別殺我,我給你錢,你要多少都行”瓦羅向葉揚求饒到。
葉揚的眉毛微微一挑說道:“你也說過,我身家有百億美元,根本就不缺錢。而且我賭術這么高,沒了錢隨便找一個賭場就能賺上個幾千萬美元花花,我要你錢有什么用。”
瓦羅的臉色徹底的變了,他腳下突然一個跟蹌,被倒在地上的保鏢尸體絆了一腳,一下子便是坐到在地上了。
這個時候,葉揚耳朵中傳來了顧左的聲音:“總管,拉斯維加斯市的警察已經向賭場那里去了,估計五分鐘之后就能趕到,請趕快撤離。”
在葉揚的耳朵里,有特事局研制的微型信號接收器。自從他一踏進這個賭場,關于瓦羅的一舉一動便是掌握在他的手中了。
葉揚冷漠的看了一眼瓦羅,淡淡的說道:“我不管你出于什么原因要抓我姑姑,但是對于想要殺死我姑姑和我的人,我是從來不手下留情的。看在你馬上就要死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其實不叫花錯,我姓葉。”
在瓦羅驚愕的表情中,葉揚一掌將瓦羅的腦袋轟爆了。解決完瓦羅之后,葉揚便是離開了這間屋子。
他自然不會走大廳了,而是直接將二樓窗戶的鐵柵欄踹開,從窗戶里離開了。
當他剛剛離開這座賭場后,那拉斯維加斯的警察便是趕到了。不光有普通的警察,還有一些全副武裝的特勤人員,魚貫進入到了賭場之中。
領頭的是拉斯維加斯市的警察局局長,他在十五分鐘之前接到了一個莫名的報警電話,說拉斯維加斯最大的賭場里出現了火拼的現象,而且雙方所持的武器中有著重武器的存在。
對方在說完這句話后,便是掛了電話。他急忙命令手下查看這個電話的來源,卻是查到這竟然是從華盛頓打來的,顯然對方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但是沒過多久,警察局的線人便是報告說了今天賭場的奇怪舉動,這讓這位警察局長頓時對那個電話相信了,他也是馬上帶著大批的警察前來。
當他來到賭場后,在大廳里只有十幾名拿著武器的保鏢。他們一直進入到二樓,發現了那個房間里的尸體,然后又在后院發現了大規模火拼的跡象。頓時整個拉斯維加斯市在這一刻開始進行了全城戒嚴的狀態,大批的警察開始取消休假,上街巡邏起來。
而在他們進入到賭場的同時,葉揚也是撤了出來。在路口,有著一輛黑色的轎車等著他,他上了車后,車子拐了幾個彎,便是駛離了賭場,回到了特事局的辦事處中。
葉揚做的第一件事自然是去看望花雨了,此時花雨正在一間休息室里休息。雖說瓦羅將她囚禁起來,但卻并沒有虐待她,因此她的氣色看上去還不錯。
“我已經聽了顧左報告的這次營救計劃了,你計劃的挺不錯,只不過我不知道你自己是如何從他們那里逃出來的呢?”花雨向葉揚詢問到。
葉揚撇了撇嘴說道:“不要說是逃出來的,這也太難聽了吧,我可是將瓦羅和他的手下全部干掉之后走出來的。”
花雨微微一愣,驚詫道:“你說什么,你將瓦羅給殺了?”
葉揚點了點頭,然后將瓦羅的真正身份告訴了花雨。花雨沉默了一會,然后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難怪,沒想到他竟然是青年近衛軍的人。”
“殺的好,不過線索卻斷了,實在是有些可惜”花雨說道。
葉揚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并沒有結束,既然這瓦羅是青年近衛軍的人,那這件事一定和青年近衛軍有著一定的關系。”
花雨嘆了口氣,說道:“人已經死了,也只能這樣了”。
“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去歐洲嗎?”葉揚向花雨詢問道。
花雨搖了搖頭說道:“先不去歐洲了,我們休息一晚,明天直接回國。這仇已經有二十年了,再等等也沒什么。而且這一次美國之行,也算是有著不小的收獲了。離家這么多天,有沒有想你的那個小女友啊?”花雨突然調笑起葉揚來。
葉揚一愣,繼而聳了聳肩,雖然沒有說,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是出賣了他。
“那您先休息吧,若是氣色不好的回去,我老爸該修理我了,我也睡覺去了”葉揚笑著向花雨道了別,便是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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