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曾經背叛過,現在已經完全效忠于星盟,并冒死做著各位星國首腦替身的妖星民族,現在,卻還要繼續承受曾經那個人的錯誤,那么,是否每個星國都應該被政治監管,以防背叛的發生呢?”我不禁反問,這讓會場里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難保你的星國里,不會出現一個普頓公爵,包括那些曾經參加過叛變,現在被星盟赦免的家族,是不是叛變的幾率更高?更應該被監管?還是,這其中其實有別的野心?”掃看外側全場時,話聲反是漸漸止住,會場再次恢復了安靜。
“如果這樣,星盟的存在還有何意義?因為大家根本不信任彼此,還整天想著去監管別人,這和野心勃勃的三大星國有何區別?”我再次反問,將一些隱晦的話題擺到了大家的面前。我不懼怕得罪這里的貴族,因為我不屬于星盟,我也不在乎他們是否給我嗎冰凍人投票,因為我來參加星盟大會,原本就不是來祈求他們同意的!我們是有尊嚴,有骨氣的地球民族!
“我們這些祖先有一句古話:人要居安思危,我看銀河星都的教訓并沒讓你們警醒,現在你們應該更加團結,更加寬容,才能在外敵入侵時得到旁人的援助,否則只會像有些貪生怕死的人關閉星際之門,犧牲旁人來換取自生的平安。貴族們,想想你們身邊的星球,到底是怎樣的星族更多一些?你們現在更需要誰的幫助?尼瑪確定在你們受到攻擊時,星盟的援兵會及時趕到?如果外敵入侵,我可不認為他們會去那些貧瘠的星球,至少我的星球肯定是他們不屑一顧的。”
會場里響起輕輕的笑聲,我淡笑看正個會場:“既然你們也認為對方想速戰速決,那么,那些住有要員,貴族的星球,可要小心了。現在如果你們愿意歸還妖星。獸皇星的自由,我想他們會更加效忠于星盟,而且獸皇星人是十分善戰的,包括和他們同級的那些星球,也會對星盟更加信任,更加依賴。也希望星盟的法律更加人性化,星族的背叛只罪責于相關人等,不再牽連其他無辜人,奪走了整顆星球的政治權利。我希望大家更加深遠地考慮這件事,投下慎重的一票。”
我說完后頷首一禮。很高興自己能為尤辛的妖星和小狼與浚的獸皇星說上一兩句話,這些話是否能起作用我不知道,但是。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如果他們不愿,我將用武力來支持這些星球的解放,我們這些弱勢的星球如果不團結起來,很容易被那些強勢的星球一直欺凌和侵占。
在大家投票之時,忽然接入了龍的私密頻道,鏈接之時,已經是他陰沉的臉:“你在做什么?”他開口就是沉語。他身旁的龍野坐在席位上單腿翹起,斜靠椅背拽拽看我:“師傅果然還是師傅,膽子永遠那么大。”
我也陰沉看龍:“自然是幫尤辛。”
“那你自己呢?”龍生氣地沉語。“你幫了尤辛,頂多只得到尤辛和獸皇星的票,你會失去大多數貴族的票的!”
我毫不在意地冷冷一笑:“龍。請你搞清楚,今天我不是來求你星盟的,你會知道我的態度的。”
龍的目光瞬間陰沉下來。而奧晶已經開始宣布票數。
我揮斷了龍的影響,奧蘭顯得有些緊張,屏幕里尤辛也露出從未有過的緊張,我自信地笑了,因為這場會議是現場直播,在我那番話后,一些星國的決定應該會被我左右,雖然是匿名投票,但那些敏感的記者的猜測,也會夠他們受的。
“有效票數叁仟零四十票,其中兩千八百十九票同…意?撤銷對妖星的政治監管。”當奧晶似乎自己也不太相信地宣布結果后,整個會場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尤辛激動地站在自己的會議室里,空空蕩蕩的會議室只有他一人,而他為自己的民族贏得了尊嚴,贏得了自由!
眼淚從他的眼中滑落,他幾乎哽咽難言,我看向身后,卻不見了沙耶,不知他幾時離開。
“沙耶?”室內響起了奧蘭的聲音,我轉回臉看時,只見屏幕里尤辛已經跟沙耶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這是激動人心的一刻,這一刻,會被寫入妖星的歷史中。
同樣的情況也出現在獸皇星的問題,獸皇星的主席對我連連道謝,普頓原為他的大將軍,其實普頓的事他并不知道,但是因為這件事,讓他難脫干系,也是差點淪為政治犯,與家人分離。
月打開了網路,上面已經有了網民的評價,果然很多是在罵投反對票的人,現在銀河系開放,星族之間通婚極為平常,或許家人里就有獸皇星,或是妖星人,政治監管后,讓很多人也跟家人一直分離,無法連通消息。
當然,也有氣惱星盟為什么贊成撤去監管的,但這批人很快又被另一批人蓋了過去,說外面的敵人就要打進來了,自己還鬧不團結,說他們是外星奸細嗎?
網路從古至今一直如此,不能太在意,也不能完全忽視。
網路關閉后,會議進入了最后兩個提案,這才是真正的,讓我們緊張的時刻。
龍的畫面再次傳來,此番是勾上了笑:“你贏了。”
我淡笑看他:“這只是開始。”
龍野拽拽地扭了扭頭:“我現在越來越期待看到會議結束后大哥的臉了。師傅,你是唯一一個能讓他一天之內表情變三變以上的人。”龍野也是一臉壞笑。
龍沉了沉臉,不看龍野地笑語:“本來還想讓你跟星凰女王聯姻,現在看來,似乎你的性格不太適合與星凰女王結婚。”
立時,月和奧蘭已經朝我這里看來,與此同時,我已經感覺到月身上的寒氣,和奧蘭身上的殺氣。
“為什么?”龍野還當真起來,有些不甘心地看龍。
龍看向我身旁的月:“你恐怕很難跟月,爵好好相處。”
當龍野面色驚變時,月已經冷冷地直接掐斷影像,沉臉看我:“昨晚他是不是來過?”
我有些頭痛地擰眉:“是…不過我已經拒絕了。”
月瞇了瞇眼睛,轉身看向會場不再說話。
我偷偷抹汗,奧蘭也一直看我,我看向他,他立刻轉身,身體緊了緊,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