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
家里的電話響了,齊雨走過去,葛秘書長愣在那里,象個雕塑一樣。
電話鈴聲就象一道警鐘,敲在他的心坎上。
齊雨接起電話“喂!姐姐,你是找姐夫的吧?嗯,嗯,他在呢,我叫他接電話。”
葛秘書長的手機,在剛才進門的時候關機了。沒想到齊妃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
齊雨喊了一句,“姐夫,電話。”
葛秘書長這才緩過神來,有點極不自然走過去接了電話。齊雨也不管他們夫婦談什么,去了樓上的房間洗澡。
葛秘書長說了幾句,“我明天回來。”
掛了電話,他就坐在沙發上,拿了合煙出來。
點上煙,也沒有抽,腦子里亂糟糟的,他在暗暗自責,我這里發神經了,居然打齊雨的主意。
雖然這么想,可腦子里總是控制不住的,浮現著齊雨那羨慕死人的身材,還有她那與眾不同的氣質。
跟姐姐齊妃相比,齊妃溫柔可人,齊雨霸氣外露,完全是一個女俠風范。或許正如別人所說的,男人都有一顆不安的心。
尤其是齊雨這樣的女孩子,做為她的姐夫,很有壓力。
平時別人開玩笑,小姨是姐夫的半個老婆,葛秘書長雖然說人家扯蛋,但久而久之,齊雨越發亭亭玉立,模樣可人,而且她的氣質令人如此眷戀。
在這對姐妹花,性格各異的美女面前,估計很多男人都有這邪惡的念頭,同時擁有這樣一對姐妹花。
葛秘書長不知何時,暗暗喜歡上了這個小姨子。盡管他心里有些內疚,暗罵自己無恥,但他無法拒絕心中這種感受。
剛才差一點就出丑了,如果沒有那個電話,說不定他已經撲上去。撲上去的后果,葛秘書長無法預料。
他和齊雨的關系好,齊雨在讀大學的時候,有什么事情都會跟他打電話。有時甚至還聽到齊雨跟姐姐說,“要找就要找姐夫這樣的男人,在外面能力不錯,在家里會照顧女人。”她經常說葛秘書長是個模范丈夫。
如果自己剛才撲上去的話,她會不會半推半就同意了呢?
葛秘書長想象著剛才的情景,心里的些搖擺不定。
當然,象這種事情,成則艷福無邊,敗則臉面皆無。
樓上浴室里傳來淅淅的流水聲,葛秘書長手指上的煙已經燒到了盡頭,當煙火燙到手指上的時候,他才猛然驚醒。
扔了煙頭,他就站起來,朝樓梯口走了幾步,卻又猶豫不決。上,還是不上,是個問題。
如果齊雨不同意呢?
以她的身手,把自己揍成豬頭,并不是什么難事。
如果齊雨同意呢,自己豈不是失去了這個機會?
葛秘書長萬分糾結。
流水聲,終于消失。
葛秘書長陡然站起來,朝樓上走去。他知道這是最后的機會。可他剛剛來到樓上,齊雨已經洗完了,裹著粉紅色的浴巾出來。看到葛秘書長上樓,就問了一句,“你還不去睡?”
葛秘書長幾乎不敢正視他的目光,“我…去一下你姐的房間。”
齊家到現在還保留著齊妃的臥室,家里就兩個女兒,沒有其他的子女,因此樓上的閨房一直保持得完好。
齊雨說了句,“晚安!”
轉身閃過自己的房間,門被迅速關緊。
聽到門鎖響的聲音,葛秘書長的心快速墜落下去。
只有一個星期過年了,顧秋和從彤回到清平縣。
這段時間,顧秋不在的日子,縣長頭都大了。
還有曹書記,更是心急如焚。
因為他發現,自己中了顧秋的詭計。這小子先跟你來最殷勤的,然后就擺了你一道。
顧秋一回到清平,曹書記就收到消息,馬上叫秘書給他打電話,讓顧秋去辦公室。
顧秋看到秘書的電話,也不接。
在家里好好休息了一陣,從彤說,“剛回來就要催你過去,究竟有什么事?”
顧秋道:“懶得管他,我現在是休假時間。”
秘書的電話打了N次,也不見人接,他就急了,匆匆跑到顧秋家里。
聽到敲門聲,顧秋對從彤說,“你告訴他我要休息。”
然后他躺到床上去了,從彤拉開門,曹書記的秘書急著頭冒熱汗,“顧縣長在家嗎?”
從彤說,“他正在睡覺,手機響我沒敢驚動他。”
秘書心里著急,卻不好催,“他身體怎么樣了?”
從彤道:“醫生說要多休息,畢竟是腦部的問題,不能太勞累。”顧秋在房間里聽了,暗暗稱贊,從彤妹子越來越會圓謊了。
秘書咬咬牙,“事情是這樣的,曹書記找他有急事,能不能麻煩您喊他一聲?”
從彤說,“他剛剛服了藥躺下,不行啊!”
秘書聽說顧秋吃了藥睡了,沒辦法,只得離開。趕到辦公室,曹書記問,“怎么樣?還請不動這小子了?”
秘書把情況如實匯報,曹書記沉吟了半晌,“那你準備一下,晚上我們去看看。”
人家身體有病,當然不能勉強,曹書記吩咐秘書下去,就靠在椅子上想。
憑著自己和縣長的人脈關系,要想把這事情完善,恐怕有些難度。要命的是,當初一時頭腦發熱,跟上面立了軍令狀。
而且縣長也四處吹噓,要實現這個褲帶經濟。
如果是胖子,你挨緊褲帶還能撐幾天。清平縣本來就是瘦子,骨瘦如柴,這褲帶怎么勒?
曹書記當然以大局為重,他抓起電話,打給縣長,“你過來一趟。”
馬上就要過年了,很多事情要做。
縣長接到電話,只好趕過來。
曹書記說,“顧秋同志回來了,我叫秘書去看了一眼,他可能身體不適,晚上我們一起去看看?”
縣長一聽,心里有些糾結,自己堂堂一個一把手,干嘛要去看他?他沒有說話,因為這段時間,大家都看得出來,顧秋這小子很犟,跟自己作對。
自來水收費的問題不說,平時他在工作中,有什么觀點和意見,也是硬邦邦,不給自己面子。
當然,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會說自己心眼小,顧秋才這樣對他的。他只想到自己是上級,顧秋是下級,你必須無條件服叢。
更有一種心理,就是害怕顧秋。
他對顧秋的提防,人人皆知,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裝不知道罷了。
曹書記發話了,“都是一個班子里的同志,你這個做老大的,除了要約束下面的同志,也要適當的給他們一些空間。”這句話,是暗指縣長太專權,什么事都抓在自己手里。
縣長說,“他這個同志能力有,但是心高氣傲,是匹野馬。”
曹書記笑了,“你身為一個領導,是不是應該充當馴馬人?把這匹野馬馴好了,那可是清平之福。”曹書記看著他,“上次的事情明擺的,人家的政績擺在那里,我們不得不承認他的能力。對吧!”
顧秋的確有功啊,但是在大大小小會議上,縣長絕口不提,甚至在領導視察的時候,他還故意把顧秋支開。這種小把戲手段,難入法眼啊!
縣長呢,知道曹書記想說什么,他心里明白得象鏡子一樣的。但是要讓他給顧秋一個好臉色,他還真一時轉變不過來。
縣長說,“做人,最重要的是態度,態度不好,能力再好,也值得考慮。”
曹書記見他不開竅,心道,態度問題,那是兩個人的事。他在心里嘆了口氣,“好吧!那晚上我自己去看看。政府那邊的事,你多多把關。”
縣長走到門口,似乎有話要說,卻又吞吞吐吐的,曹書記也沒管他,自己忙自己的去了。
兄弟們頂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