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九陽和獨孤九莫是奸細?
甚至很多人根本不相信,笑話,堂堂獨孤家,神玄大陸不可爭議的第一家族,除兩大皇室之外最有權力的存在,他獨孤九莫和獨孤九陽作為獨孤家的核心甚至天才中的戰斗機,憑什么去投靠人家古裔之民,很多高傲的獨孤家人依舊有些看不起古裔之民。
“哼,獨孤九莫整一脈都是古裔之民的后裔,根本不是投靠,至于獨孤九陽,如果你被廢掉,突然有人說可以幫你恢復實力,并且可以讓你碾壓你的仇人,你動不動心?”
這是刑劍閣發出的公告,獨孤九陽的不用談了,這個確實是沒辦法,可惜他最后還是碾壓不了他的仇人,而是被他的仇人給直接滅掉,而獨孤九莫竟然是整一脈都是古裔之民?
這也太難以想象了吧,而后刑劍閣又公告說,在千年前古裔之民就進入神玄大陸,并且小心翼翼地打入獨孤家,其實就是嫁入獨孤家,而這一脈也就被慢慢地傳承出來,而他們開始都是不知道自己是古裔之民,直到古裔之民降臨之后,才開始浮出水面。
就像獨孤九莫,開始也不知道自己是古裔之民的后裔,直到古裔之民的傳承驟然出現在他面前,直到他把玄氣慢慢轉化為本命神力,直到他感受到本命神力的強大…
獨孤九莫以前雖然以天才之名,卻非頂尖,但這次的實力確實超出他的預期。
其實獨孤九莫也是沒有辦法,因為本命神力的傳承是強制性的。你反也要反,不反也得反。如果你不反,當獨孤家發現你身上的本命神力的時候。你就死定了。
就如巫崖上輩子古代的皇袍加身,你已經穿下了,就算不反皇帝也會滅了你。
因此,獨孤九莫只能成為獨孤家的叛徒,當然,獨孤九莫只是代表性的人物而已。
這又是一場軒然大波,沒想到古裔之民竟然動用了這么可怕的手段,強制傳承,這也太可怕了點。而這場軒然大波不只在獨孤家里面,在皇族,在各大家族都引起了重視。
那些大家族高傲的子孫終于放下了那么點高傲,開始感受到那股強烈的危機。
當然,據說這次清除行動的導火線是獨孤家那個外姓金袍的家伙,某一些知道《巨龍天敵》一書是他寫出來的大能都為之感嘆,他又做出了一件大好事。
唔,古裔之民不知道對他的通緝會不會力度更大呢?
扯遠了,這些事情在現在劍神臺上只是小小的談資。更多人的還是想看看進入“逆,劍神秘地”是怎么回事,能不能出來,與此同時。異魔族和天罪淵村子的人也已經被獨孤家給安頓好了,除了安頓當然還要各種安撫,而此時。最主要的那些人依舊在劍神臺上。
“九蘭姐姐,你說巫崖大哥哥會沒事嗎?”
“當然。我們不是說好了要無條件相信他的嗎?”獨孤九蘭看著鸞笑道。
本來在她臉上的陰霾已經慢慢散去,獨孤九陽死了。自己終于不用受他的糾纏,天罪淵村子也終于可以脫離苦海,真正的陽光從現在起開始照射,不再黑暗。
“也對哦,巫崖大哥哥是無所不能的。”小鸞握了握拳頭道。
這次巫崖關鍵時刻趕到也讓他們更堅傳這個想法,對巫崖的感覺有如天神。
“無所不能,開什么玩笑,‘逆,劍神秘地’九死一生,他巫崖何德何能出來?還要靠引動劍影陣嗎?很遺憾,在劍神秘地里面是不能引動的。”某人聽到小鸞的話,非常不爽地道,像獨孤九烈當初推測的,即便巫崖贏了還是有很多人不服的,因為他不姓獨孤。
家主看好他,獨孤戰風之前與他的對話等等,都是不可能公開的。
同時,客卿家族的金袍看他也有些不舒服,妒忌啊,憑什么這家伙也是外姓,就可以有純色的金袍,而我們只能帶上幾絲雜色的,這很不公平。
獨孤九莫和獨孤九陽雖然家主已經公開了他們的罪刑,可巫崖這么殺人還是很囂張。
“對啊,那個姓巫的肯定會死在里面,獨孤九天倒是有可能出來。”
“就怕他把獨孤九天給拖累了。”這些人可不知道兩人在里面是不可能相遇的。
“姓巫的要是能出來,我名字倒過來寫,嘿嘿,小妹妹氣鼓鼓的臉可真可愛。”某人對小鸞通紅的臉進行調戲,一個個不斷打擊著巫崖,根本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要不我們就來打賭,如果你們輸了,我也不要你們的名字倒過來寫,只要你們拜巫崖為師就行”小弈可比妹妹要冷靜多了,可是還是聽著很不爽,直接酷酷地說道。
“拜他為師,開什么玩笑?”
“怎么,你們不敢,你們只會在背后說別人壞話,連個小孩子的賭注都不敢接?”小弈瞪起眼睛說道,激將法用到淋漓盡致:“如果不敢的話就給我閉嘴,再說,巫崖大哥哥如果能通過‘逆,劍神秘地’,你們拜他為師又有什么丟臉的?”
“他媽的,被小孩子看不起了,老子跟你賭了,不過你的賭注呢?”
“我一個小孩子,你們也好意思跟我要賭注?你們還是不是男人?是不是大人?”小弈依舊酷道,周圍不少女生看了過來,然后笑著竊竊私語。
“媽的,我們跟你賭了。”被那些女生們激將到,一個個展現了男子氣概,跟小弈賭了。
“好,這么多人都看到了,都可以作證吧。”小弈看了看周圍的眾人道。
“當然!”現在已經沒有后路了,即便心中有些隱隱的后悔,媽的,輸了要大悲劇,贏了沒有什么,這種賭注還真他媽的郁悶,可是為了女生的目光,拼了!
“那就好,對了,等巫崖老師出來后記得叫我大師兄。”
小弈點了點頭,而后就直接甩頭轉身回到獨孤九蘭的旁邊,天罪淵某些對巫崖有了解的人都抽了抽嘴角,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弟啊,酷酷的小弈也學壞了。
唔,巫崖當然還沒有正式收小弈為徒,不過在小弈心里可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的。
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眾人又把注意力放在上面,而就在這時,獨孤九蘭這邊又發生了另一個插曲,那就是獨孤戰彤突然嘆了口氣走了過來。
“你來干什么?”小鸞對獨孤戰彤可是很不爽的。
“我是來說道歉的,我錯了,真的錯了,獨孤戰風真的不值得我去愛,從今天起,我會找個地方隱居起來。”獨孤戰彤剛剛的心里斗爭可想而知,獨孤戰風和巫崖的對話已經被她深深地刻在心里,她才知道,在獨孤戰風眼里,他就是一個小小的玩物而已,給她名分不過是看在她身上流著獨孤的血的面子上,這對于一個癡情的女人來說打擊太大了。
“九蘭,各位,我也不奢望你們能原諒我,但不管怎樣,我依舊是天罪淵下的人。”獨孤戰彤沒等任何人說話便又道,說完也不知道再說什么了,難道要說“我只是忍辱負重,等待干掉皇甫嫻和獨孤九陽的機會?”這些有用嗎?沒有再說什么,轉身離去,就在這時,她又頓了下道:“九蘭,巫崖或許花心了點,但確實是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獨孤九蘭本來還想勸說獨孤戰彤不要走的,她本性是善良的,也知道彤姑背負的很多痛苦,一個女人有時候陷進去了就身不由己,她想要做個中間的和事佬,聽到這話卻突然愣了愣,臉頰飛快地變紅,因為在天罪淵呆久了這粉色真很好看,小聲道:“他只把我當成路人。”
“總之,你自己好好把握就是。”
獨孤戰彤笑了笑,心中無限感傷,為什么自己遇到的不是巫崖,而是獨孤戰風?這就是命吧,想到這里,她不再說什么,直接一個閃身離開,她其實也需要靜一靜。
“這里是什么鬼地方?”
巫崖當然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更不知道屬于天罪淵獨孤九蘭等人的小插曲,當他沖進‘逆,劍神秘地’的時候就感覺一股恐怖的劍意撲面而來,幾乎將他扯成碎片,再然后他就出現在腳下這個地方,眼前是一片染血的大地,幾乎無邊無際,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
不不不,還有,那就是染血的天空,整個人站在這里顯的孤獨和蒼茫,此間的血紅色和孤寂仿佛可以引動人們體內最原始的躁動,可以讓人變的暴躁。
“不是說進入劍神秘地,入眼的就是一片葬劍之地嗎?”巫崖眨巴眨巴了眼道,他倒不會變的暴躁,實在是殺意達到一定程度了,對眼前的環境免疫了。
之前,帶著異魔族沖進來的時候也對這劍神秘地做了個小小的了解。
據說劍神秘地,其實并非是第一次向獨孤家的核心子孫開放,在核心子孫達到特定的年紀,需要融合本命玄劍的時候就會集體開放一次。
只是當時只在劍神秘地最外圍選劍而已,沒有進入內部。
像獨孤九斜,當初融合本命玄劍時就是進入劍神秘地的葬劍之地,選擇要融合的劍,而這把劍就會是陪伴他一生的本命玄劍,當他死后,劍又會回歸這里。
這也就是“葬劍”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