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這次還救了他的命好不好?”巫崖繼續說道。
本來吧,只救了獨孤九天一命,那么獨孤九天還回來就是,可是加上在巫家的事,那么以獨孤九天現在的表現就必然會給巫崖賣命,甚至是賣一輩子的命。
巫崖表現的越高尚,獨孤九天就越悲劇。
是要了獨孤九天的命好呢,還是多一個獨孤家天才的小弟好呢?白癡都知道怎么選。
兵靈們不是怪巫崖什么,也不是覺的巫崖做的不對,而是覺的這個主人有時候真的太可怕了,不能得罪他,得罪他有時候真的生不如死,雖然活著,可連自己的命都不是自己的。
“,幸好老子從良了。”
古帝龍靈嘀咕,幸好上次帝龍族遺跡的事情最后自己并沒有太過分,而是從良,不然的話,天知道自己現在還存不存在?因為巫崖的“以德服人”而產生了連帶反應,嗯,古帝龍靈心里那點對巫崖的小疙瘩徹底拋棄,嗯,巫崖不知不覺又“以德服龍”。
卡德雖然是聽不懂巫崖在說什么,可隱約間卻可以猜到些,看著巫崖的目光又如洪荒猛獸,為什么當初要追求月琳莎,如果自己不追求月琳莎就不會惹上這個惡魔了。
嗯,卡德少爺真的很怕巫崖“以德服人”這絕招。
“對了巫小子,丹焰心的空間戒指是不是該拿出來了?”到了這時,兵靈們也不再提獨孤九天的事情,克烈倫斯突然話音一轉,對著巫崖說道。
“空間戒指,什么空間戒指?”巫崖裝傻充愣地道。
兵靈們翻了翻白眼,還是由克烈倫斯作為代言人說道:“不就是丹焰心的空間戒指。你故意讓這些魔獸吞到吐子里別以為我不知道,不就是怕獨孤九天跟你爭嗎?不就是怕要分給獨孤九天一點嗎?不就是怕你在獨孤九天面前沒能裝的太高尚嗎?現在人都走這么遠了,還不拿出來看看里面有什么好東西,你的性格我們又不是不知道,裝什么裝?”
“雖然這么說,可你們也不用這么裸地揭穿吧?”
巫崖在心里對著兵靈們嚷了一句,而后才飛快地讓“赤兔親威獸們”停下來,又飛快地到其中一只的面前,以“赤兔”的氣息震懾于它。讓它將體內的異物吐出來。
說實在的,巫崖心里比兵靈們急的多了,很想知道丹焰心空間戒指里有什么。
既然要演戲,那當然要演的更逼真一點,本來他是想在無意中發現那“赤兔親威獸”的異常。然后再從他的肚子里將空間戒指拿出來的,再對著兵靈們感嘆一下:“唉,本來我與獨孤九天并肩作戰,這空間戒指作為戰利品,應該平分了才對的。”
可惜,兵靈們根本沒有給他裝逼的機會,實在太了解這貨了。直接揭穿掉。
取出了空間戒指,而后巫崖卻沒有立刻將意識探入其中,而是交給兵靈們先行處理,空間戒指里面到底有什么古裔之民的術法還不知道呢。巫崖可不想隨身帶著定時炸彈,而只要不是藥物類的追蹤物件,相信有這么多兵靈在,還有吞天劍靈這種逆天的。肯定可以解決掉。
事實證明,丹焰心是自信的。當他到神玄大陸后就沒想過他的空間戒指會被人搶走,所以里面是什么禁制也沒有,包括里面的東西也沒有。
不過丹焰心雖然自信,可是古裔之民的老一輩恐怕就想的有些多。
因此,給他配備的東西除了丹藥外就是藥草,并沒有任何關于古裔之民的東西,而空間戒指里面的空間也不算大,比起卡德那枚來說要小很多,就是一枚普通的空間戒指,普通的空間魔法手段,沒有任何由古裔之民制造出來的痕跡,顯然也是臨時配備的。
畢竟丹焰心雖然凌駕于神玄大陸的大多數年輕一代,可是如果倒霉地碰到圣級高手,還是要被滅掉的,到時候古裔之民的力量秘密被普通人類拿去研究,那還得了?
看不起普通人類,那是他們自以為神的心里在作祟,可大部份古裔之民的內心深處,又哪里敢說普通人類真的沒有一點強大之處?哪里敢說他們只要一出現,就可以把普通人類打的伏地臣服?要是這樣的話,他們早該在一千年前可以回到神玄大陸的時候就立刻發動戰爭了,又何必等到現在,又何需派藍滄子和丹焰心來神玄大陸搞鬼?
藍滄子在說到當年戰敗的恥辱時,如果真的自信又何必遮遮掩掩,不敢說?
這些都無關巫崖的事,他只需要將他所遇到的,所有可以說的事情整理下,然后寫成一封信交到獨孤家主手上就可以,其他的,讓那些巨頭去頭疼去,巫崖可沒有巨頭的潛質,他只要保護好自己想保護的人就可以,即便他實力再強大,也沒有什么為國為民的心思。
當然,與古裔之民為敵的事情已經成為必然,可是讓他帶著神玄大陸的人民打敗古裔之民,他也沒有那個地位和實力,之前說過,他最大的優點就是有自知之明。
現在他準備得做的就是,將事情交給巨頭處理,自己默默提高實力。
總之,又到了他收獲的季節,既然兵靈們檢查不出問題了,那就立刻查看里面有什么好東西,就算只是丹藥也行,指不定可以發現什么對自己非常有用的東西。
“這些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療效?”
“嗯嗯嗯…”
進入丹焰心的空間戒指中,巫崖就直接傻眼了,里面是一瓶瓶的丹藥,當然,還有一個巨大的柜子,是曬干或者沒曬干甚至還帶有生命力的草藥,下意識地問道。
兵靈們則是一個個發出了“嗯嗯”的聲音,頭搖的像波浪鼓。
即便有的兵靈對丹藥有所研究,可是這些是古裔之民的東西,他們也不認識啊,再說《玄兵典》內可沒有一條兵靈是專業研究藥的,連吞天劍靈都不行。
“看來又得靠司馬祥那悶騷老前輩了。”
抽了抽嘴角,巫崖可不敢亂服這些藥,只能作為給司馬祥的回報,幫著給帶回去讓他好好研究研究,指不定能搞出什么來,當然,還是要拿出一瓶子出來瞅瞅地,聞一聞什么味。
“吱吱…”
就在巫崖拿出來瞬間,還沒等著聞出什么來,那邊小黑就突然瞪大了眼睛,趁著巫崖不注意破空而來,竟然撕裂了空間,以巫崖的實力還沒能反應過來,然后藥瓶子就被小黑搶了過去,而小黑知道巫崖肯定是要阻止它的,所以想也不想,就算肚子里狂吞…
“我靠,至少留一枚給我。”
巫崖嚇了一跳,趕緊搶過來,當他再往瓶子里看的時候,除了苦笑還有干什么,還真的只剩下一枚,抽了抽嘴角道:“算了,有一枚就好,司馬前輩子可以復制更多的出來。”
“吱…吱…”
就在巫崖將這剩下一枚的瓶子丟回丹焰心的空間里時,旁邊也傳來了小黑的聲音,這小家伙服藥后立刻就如醉倒般搖搖晃晃了起來,發出吱吱的聲音,然后一個旋身倒了下去,當然又把巫崖嚇了一跳,查看了一下后才哭笑不得,這小家伙真的醉倒了。
當然,不是真的醉,而是藥力讓它陷入沉睡而已,恐怕逆天小獸又要更逆天了。
“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小家伙。”
巫崖搖了搖頭,而后隨便找了一枚里面沒有任何藥物的空間戒指,將它丟了進去,做完之后也將包括丹焰心的空間戒指在內的所有空間戒指收拾好,直接啟程。
方向正是魔法帝都。
雖然獨孤九天已經過去報平安,可是巫崖自己不去看看怎么可能放的下心,再說他還有不少事情要做,比如說旁邊這個卡德就必須處理下,巫崖可不想把這家伙帶著身邊。
而且,與治療水晶眼疾的東西也要找月琳莎要,這可是之前的約定。
當然,現在要去魔法帝都自然不是光明正大地去。
“啊,我想起來了!”
就在巫崖騎上“赤兔親威獸”頭領往魔法帝都的方向趕去的時候,同樣騎著“赤兔親威獸”的卡德突然叫了起來:“我想起來了,這魔獸叫做青麒奔馬獸…”
卡德飛快地解釋著,原來他在旁邊無聊地糾結起這種速度飛快的魔獸來了,而解釋出來的東西基本與獨孤九天之前自言自語的東西大同小異,而巫崖也算長了點見識,終于不用再繼續以“赤兔親威獸”稱呼這種魔獸了,看來卡德少爺也不完全是草包嘛。
“就是這里,丹焰心就是死在這里的。”
就在巫崖往魔法帝都奔去的時候,在丹焰心死去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三道人影,兩男一女,其中一名男子暗藍色頭發,臉上帶著微笑,正是藍滄子。
說話的并非藍滄子,而是唯一的女子,純青色長發,長相極美。
剩下一名男子長的比較強壯,發色則是純赤色,整個人散發著厚重的氣息,能和藍滄子在一起的自然都是古裔之民,而三人的氣息也都不比丹焰心弱。
正如巫崖之前所說的,必須馬上離開,古裔之民恐怕不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