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身上還有傷,而且傷的不輕,要不是剛剛那人被她的美色所迷,恐怕這時已經出局了,她本來已經準備退出了,她的實力能堅持到現在可以說是奇跡了。
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也就是試試看能不能找到表哥。
嗯,找到后自己就直接退出,找不到也同樣直接退出,她不是傻子,又累又有傷根本沒辦法拼,可是她沒想到運氣真的這么好,隨便選了個門就是表哥的,更沒想到表哥正處于某種奇怪的狀態,更可怕的盾領的衛軒正一步步地靠近,那表情不用想都知道是要干什么。
她沒辦法拼嗎,哈,這時候還有什么不能拼的?
巫小夜想都沒想,一個閃身落于巫崖的身前,舉起手中的細劍,冷冷地盯著衛軒,依舊帶有稚嫩的臉上無比的堅定,仿佛在說想要動我表哥,除非從我身上踏過去。
“找死。”
衛軒也沒想到這么巧就有人進來,特別是看到這位美女,嗯,也就是巫崖的表妹就更陰沉,憑什么這小子總是有這么多的美女,更讓他陰沉的是,如果巫小夜立刻叫醒巫崖就麻煩了,幸好,她沒有叫,既然這樣,那就先秒殺了她后立刻攻擊巫崖。
在輕輕吐出了兩個字后就直接出手,一個菱形的盾牌赫然出現在他手中,盾牌的四周有著片片閃著冷光的刀片,證明他的盾牌不止會防,還會攻…
“砰…”
別說巫小夜受了傷,就是沒傷也壓根不是衛軒的對手,直接被撞飛了出去,而后衛軒看也沒看,目標直指依舊沉溺在某種世界的巫崖身上。
在衛軒看來,只要能搞定巫崖,其他人都好辦,絕不能讓巫崖醒過來。
“鏘…”
就在衛軒接近巫崖的剎那,又有一道身影驟然間出現,還是巫小夜,巫小夜從來不喜歡多話,她只喜歡冷著臉做事,剛剛衛軒那一撞讓她傷上加傷,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在落地的瞬間,在看到衛軒殺向了表哥的瞬間,她直接一個起身便又回到了表哥身前。
“你要先死我就成全你。”
衛軒那個著急,如果巫崖醒過來了他這么好的機會就沒有了,也不再憐香惜玉,剛剛還想著把巫崖干掉后,再來好好與他的表妹交流交流…
“如果你敢再動一下,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就在衛軒準備直接從巫小夜身上切過的時候,一個陰森森的聲音突然從巫小夜身后傳了出來,讓衛軒下意識地打了個寒顫,無數道劍光猛的從巫小夜的后面撲出來,風盈的“萬劍訣”凝風成劍,威力雖然不算很強,卻勝在快,衛軒在沒有絲毫準備的情況下連中三劍,要不是他身上穿著軟甲此時已經重傷了,可即便如此,衣服還是被撕破了幾層。
“以后這種情況不許死撐知道嗎,不管我在干什么,一定要第一時間叫醒我。”巫崖也沒有想過利用幾道“風劍”就可以把衛軒干掉,看都不看他,而是生氣地看著巫小夜。
“我、我是怕你走火入魔…”巫小夜有些委屈地捏著衣角。
“你都快被他給殺了,還管我走不走火,總之,下次再這樣,小心你的屁股開花。”巫崖惡狠狠地道,真是的,還以為自己是那個人渣巫崖嗎?這小妮子就知道替別人著想,也不替自己著想一下,巫崖臉上兇惡,心卻感動,只是覺的巫小夜關心自己的方式很不好。
“嗯!”巫小夜輕輕地應了聲,也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屁股癢癢的。
“巫崖…”
衛軒森冷的聲音再次出現,盾牌驟然間放大,巫崖只感覺眼睛的光線消失,一道飛影襲來,上面還有無數另人心寒的刀光。
“鏘鏘鏘…”
巫崖手握金精長劍,直接閃過了巫小夜,將上面的飛盾擋了回去,隨后他也不做任何停留,直接滑了出去,依然還是風盈劍技,瘋狂地進攻。
可惜,盾牌在飛回衛軒手中的瞬間就變成了銅墻鐵壁,任由巫崖怎么攻擊都攻不破。
“巫崖,本來想讓你不知不覺的出局,為什么非要醒來,你是破不開我的防御的。”
“是嗎,那我們就試試。”
巫崖突然笑了起來,猛地身體一轉,轉向了還沉迷于鍛造的兩根大鐵棍,直接將兩人踹醒,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巫崖突然道:“要比劍的強度,我倒有新的方法,我們誰可以先破開他的防御誰就是勝利者,我們輪流來,時間為一分鐘。”
“一方跟他打,一方則鍛造,如何?”頓了一下,巫崖又道。
“唔,什么意思!”兩根大鐵棍還是有些茫然,怎么突然就多出來兩人了。
“小夜,你跟他們好好解釋解釋,爭取一分鐘之內解釋完。”巫崖說完,人已經離開了原地,再出現時依舊是衛軒的面前,而后瘋狂的攻擊再啟,依舊還只是風盈劍技。
衛軒原本臉色大變,還以為巫崖準備叫上兩名神匠行省的家伙一起聯手對付他,沒想到只說了一堆他同樣聽不懂的話來,就又對自己進行攻擊,嗯,他雖然看出來巫崖與兩根大鐵棍的鍛造比試,卻暫時還沒搞明白,總之他不認為巫崖可以破開他的防御。
“沒用的,你根本破不開我的防御!”衛軒也懶的想那么多,冷笑著道,就算是他們四人聯手,想破開自己的防御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再說他們能齊心嗎?
“一分鐘已到,輪到你們了。”
“丫,俺們不會用劍。”兩根大鐵棍在巫小夜的解釋下終于知道巫崖要干什么了。
“你們可是兩個人,一個壓住他,一個用劍狂扎,不會連這個都不會吧?”
巫崖說話的同時,手中又多出了一把錘子,那之前用來進攻衛軒的玄黃金精劍又變成了鍛造臺上半成品,鏘鏘之音再啟,依舊配合他那步法,只是,這次給別人的感覺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可是哪里不一樣了又說不出來,只知道好像變的更強大的樣子。
與此同時,巫崖周圍的天地元素似乎也混亂了起來,仿佛向他的身體涌去。
“姓巫的,輪到你了!”
兩根大鐵棍也跟衛軒打完一分鐘了,又飛快地退了下來,巫崖直接舉劍殺之,衛軒終于知道這幾個人要干什么了,臉上猛的變的很黑很黑,竟然拿他做比試的測試儀,該死!
他們一方鍛造,一方則跟自己打,打架劍自然會磨損,以此來檢驗誰的劍更強。
反擊,一定要反擊,衛軒瘋狂地想著,奈何他雖然會攻擊,可他的攻擊力實在有限,眨眼又是一分鐘過去了,再次換人。
“我說姓巫的,這家伙就是屬烏龜的,憑金精劍根本不可能破開他的防御的。”
“也對啊,那就看看誰更持久,誰更硬!”巫崖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衛軒的盾牌至少是七階玄兵,憑他們這把半成品的玄黃金精劍是不可能成功的:“時間改成20秒,我想這樣更能體現我們的鍛造能力,劍磨損了就用這20秒鐘來修復,直到誰先斷裂為止。”
“好,我們一定會更持久,更硬的。”
兩根大鐵棍也覺的這提議非常不錯,只是他們與巫崖說出來的話讓周圍不少女性觀眾都誶了一口,男人真不是好東西,這話說的也太惡心了。
戰斗就在這樣的交替下進行著,以20秒鐘不斷輪回,他們根本不能不出全力,想要不出全力而達到劍不磨損是不可能的,衛軒又不是站著不動讓你打,雖然他很不想成為巫崖三人的測試儀,可是現在他身不由己,兩根大鐵棍雖然都只有皇兵師巔峰的實力,可是他們本來就不是一般的皇兵師,不然兩人也不可能會出現在巫崖這里。
兄弟倆配合起來實力翻了不少。
如果沒有巫崖,衛軒對付他們或許不難,但每20秒輪一次實在是太郁悶了,衛軒不可能輕易拿下巫崖,不,應該說他不可能拿的下巫崖。
就這樣,這方格內以這種方式進行著,而周圍其他的戰斗也進入了暴風雨的前夕。
弱者基本都被淘汰出去了,剩下的都是實力差不多了,還有像夜晴和嚴霜這樣聯合起來的,還有一些受了傷或者呆在自己的方格里面恢復的。
甚至還有一些捉住了賽場的漏洞,他們既不聯合起來,也不開打,就如巫崖般,在某個方格內暫時聯手,以這種方式守株待兔,等待一個個倒霉鬼的到來,然后殺之,最后兩人再分出勝負,要知道,只要不同時走出方格,就不會被視為聯手。
所以說,雖然是簡單的方格,卻是處處不簡單,危機四伏。
像獨孤九燁這樣有強大優勢的高手,卻一直都沒有離開自己的方格,生怕不小心把同是獨孤家的人給淘汰出去了,他本來就是來觀察巫崖的實力而已。
以上種種情況讓這場比賽雖然進行了好一會兒,卻還剩下30人左右,基本上都是上六省的人,剩下的幾個中六省的人都聯合起來了,不聯合他們只能被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