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為什么不讓我出手解決掉他。”金色獨角馬車已然出了城門,這時駕車的車夫不解地道,世子被人直接吼了個“滾”字,這怎么還能容忍,之前世子是想借著最強魔法師的刀殺人,可是失敗了,現在又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都過去三天時間了還不報復回來?
“他豈是那么好解決的,柳大師半個傳人,七皇子器重的人,獨孤家的金袍,甚至還是我那大飯桶親王看中的。”皇甫恭淡淡地道,并沒有太過生氣的樣子。文字/文字 “可難不得就這么放過他?”車夫反問,這車夫肯定不是普通的車夫。
“不,當然不,你可知道我們現在要去哪里?”
“帝都第一城門?”
“不錯,那你可知道我去帝都第一城門干什么?”
皇甫恭聲音依舊有些飄,也不等車夫回話了,直言道:“最后將抵達帝都的預備騎士組終于到了,那是劍域行省的預備騎士,里面的核心是獨孤家與楊家的年輕強者,獨孤家出了個姓巫的金袍,這種事情在獨孤家不可能沒有反對的聲音,年輕一輩肯定也有人不舒服,甚至不愿意承認他…要承認,行啊,打敗了再說,嘿嘿,以獨孤家那些無腦武夫肯定會有這樣的表現,要知道,這姓巫之所以能成為金袍就意味著可怕的實力?”
“可那只是獨孤家的對決,不可能死人啊。”
“無所謂,我只要壓住他的氣焰就行了。況且還有劍域楊家,別看楊家只是劍域第二家族,其年輕一代同樣有強者無數,嘿,在獨孤家的壓迫下想要沒有強者都難,而姓巫的之前在劍域行省北方的時候曾殺過兩名楊家核心,再說。楊家之中還有他的表妹。”皇甫恭說到這里也不說了,車夫聽出來他的意思,也聽出世子的重視。而皇甫恭幾乎將巫崖查了個底朝天,當然,車夫不知道皇甫恭之所以能這么清楚也是另有原因的:“哼哼。還有關家、呼延家、黃家和神匠行省等等的人都對他極為不爽,我要做的就是鼓動這些人去打敗他、狠狠地打壓他,我要他一步步敗下去,我要他在帝都無立足之地,然后再解決掉他。”
“的確,到時候玄神殿的對決,萬眾矚目之下打敗他。”車夫點了點頭。
“不,玄神殿不會讓他繼續參加神兵計劃的,他只不過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奇兵者而已。”皇甫恭搖了搖頭道,“我要做的就是將這個他參加不了神兵計劃的消息帶給劍域行省的人。讓他們立刻發動挑戰,我要巫崖在玄神殿開始之前就被其他人打敗無數次,。”
車夫點了點頭,可是還是有些搞不懂,這有什么區別嗎?
在玄神殿的對決上被打敗和在外面被打敗不是一樣嗎?車夫確實難以搞懂皇甫恭的意思。其實皇甫恭最主要的并不是利用這些人殺死巫崖,而是要打擊巫崖的信心。
如果在“神兵計劃”之前一直都在失敗,那么巫崖肯定就想著報仇,想要正名,即便正名無望也有那股沖勁,可是。當他等到玄神殿“神兵計劃”開始的時候,他卻突然發現不能參加了,無望變成了絕望,那種落差可以摧殘很多年輕強者。
要知道,奇兵者大多數自卑加自尊,失敗加上歧視,心中混亂無比,那就是他皇甫恭出手的時候,真正想要打敗巫崖的其實是他皇甫恭,他要以年輕強者的身份擊敗這個敢羞辱他的人,同時讓水晶看看,這個人不過是個只會借勢的家伙而已。
金色獨角馬車加速地駛向了帝都第一城門,皇甫恭心中的如意算盤不斷地打著,而且手中還摸著一封信,而上面的署名赫然正是皇甫嫻!
而他卻不知道,就算巫崖不能參加玄神殿的“神兵計劃”也一點都不會受打擊,本來他就沒多重視,他重視的只是那份獎勵而已,至于奇兵者的自卑,見鬼去吧。
“小子,趕緊將東西給我。”
巫崖此時已經在柳大師所在的莊園內,面前的是柳大師,柳魅兒這位刁蠻女不知道哪里去了,巫崖剛進去柳大師就急匆匆地道。
“柳大師我還有一個小小的條件,你先別急,我只是想讓你介紹個藥師給我而已。”
聽到巫崖又有條件,柳大師差點就翻臉,看來對三天前的事情還耿耿于懷,只是當聽到巫崖最后兩個字的時候,他的眼睛就突地瞇了起來,瞬間竟然變有些玩味。
“藥師啊,沒有問題,跟我來吧,皇城內供奉的最強藥師就在我隔壁。”
柳大師突然變的非常熱情,讓巫崖心中有些發毛的感覺,嗯,這老家伙要介紹的藥師絕對有問題,不過現在已經沒辦法拒絕了,只能悶著頭跟上去,空間戒指內的小黑同學仿佛也知道藥師是什么東西,眼睛狂亮,卻有些虛弱地叫了兩聲。
可憐的小黑同學也是因為水晶幻體的魔法而消耗過度,直到兩個小時前才醒過來的,醒過來后還是虛弱無比,所以,這小家伙拼命地想要之前那些帝龍族的過期藥物。
巫崖可是承諾過的,每種丹藥都會再給它一顆的。
可是那些藥物依舊沒有搞懂,雖然吃第一次小黑沒事,甚至是成功進化了,可第二次誰知道還會不會有這么好運,就算有吧,這些過期藥物肯定也不能發揮當初的功效。
百般勸說下,小黑才終于忍住了,眼巴巴地等巫崖找藥師驗證。
“這莊園就是了。”
很快,柳大師就帶著巫崖來到了一座莊園面前,一到這里,巫崖就聞到里面傳來了濃濃的花香,還沒等他聞清楚,柳大師就帶著他直沖了進去,入眼讓巫崖震驚,如果說玄兵魔法塔周圍像雜草叢生的荒地的話,那這里就是花的天堂,遠遠望去全都是花,紅的、白的、藍的…各種各樣的顏色應有盡有,與之比起來,什么御香園簡直就是上不了臺面。
更奇異的是,花香層次分明,淡中帶雅,連巫崖都忍不住心情大開。
“唔,柳大師你確定這里是藥師的地方,以我所知,這些花都不能入藥吧?”巫崖就納悶了,原本想象中這里應該是藥的天堂才對,怎么會是花的天堂?
“我還能騙你不成,走吧,那家伙估計現在就在午睡。”
柳大師輕飄飄地帶了一句,可是巫崖聽著就是很不對味,走過了花中小徑,終于看到了一間木屋,是的,木屋,木屋幾乎被花團所環抱,與其說是木屋,不如說是花屋,此間的主人到底有多愛花啊?而且人家玄兵魔法塔至少還有充滿威嚴的建筑,這里就只是中間這么個小木屋而已,真是浪費啊浪費,皇城之內已經不能用寸土寸金來形容了。
皇城怪人多,唔,是變態多,慢慢習慣吧。
“老白,醒醒,我給你帶來了個你一定會感興趣的天才少年。”
柳大師突然對著某個“花床”說道,看來正主就在這“花床”之上了。
并沒有什么叫之不醒的狗血情況,很快,巫崖就看到了一頭白發從“花床”間慢慢地露了出來,一名年輕卻滿頭白發的男子出現,只見他長的很帥,只是帥的很陰柔,特別是配上那頭白發,更顯柔弱,他雙眼還有些迷蒙,想來睡的正香。
“原來是老柳啊,我感興趣的少年?”白發青年似乎在努力提精神,而后若有所感地看向巫崖,旋即眼睛就亮了起來,瞬間,看巫崖的眼神像看美女一樣充滿。
巫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難道他娘的這白發帥哥是個喜歡男人的藥師,看看,周圍這些花很明顯表示他的陰柔和女性化,他媽的,怪不得柳大師笑的那么賤了,飛快地說道:“那啥,我還有事,我先走了,柳大師,等你找到更好的藥師再到我那拿符紋吧。”
巫崖想也不想,轉身就跑,被這種男人盯著比被毒蛇盯著還要難受。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是這反應,小子你別擔心,這家伙雖然比最強魔法師還要心里變態,但是性取向非常正常,不然老子就算騙你過來也是派人而不是親自帶你…唔,我說老白啊,你這是什么眼神,該不會你真對這小子感興趣吧,該不會幾個月不見性取向發生變化吧?”柳大師看到巫崖吃憋,忍不住狂笑,而后就看到了白發青年那色狼般的眼神。
“老柳,你要再說半句別怪老子去勾引你家魅兒。”白發青年淡淡地道,也緩緩地收回了眼神,“噯,你家魅兒那身材,那刁蠻的勁真是太讓我沖動了,她才是花中…”
“我靠,別惡心死我,你要敢進我地盤一步,老子就困你十天十夜,再把你這里的花全部撕成碎片,還有透漏你已經100多歲了卻非要保持這個鳥樣子的變態嗜好。”柳大師吼道。
“我插你妹妹啊,你他媽的這里還有個小輩呢。”白發青年吼道。
“咋滴,俺就是看不慣你還保持這年輕的樣子,還沒事就跑去勾引女孩的作風,老子就是喜歡透漏你的年齡,你咬我啊。”柳大師嘿嘿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