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
圍觀的民眾嘩然而已,這個癡情男人竟然將這群女魔法師逼退了,他真的要與最強魔法師對峙,這個男人真是癡情到瘋狂的地步了,眾人靜靜等待事態的發展。
那些可以看到二樓經過的人,又看到巫崖慢慢地坐了下去,繼續刻著他的鐵片,冷靜無比,與此同時,周圍圍攻的人越來越多,今晚是不眠之夜。
“咳咳,我說老喬啊,怎么喝了一頓酒,周圍就變的這么熱鬧了,難道天都亮了,不對啊,還是暗暗的,難道俺也老花眼了?”
就在眾人等待的時候,林竹茶樓不遠處的某個酒樓內,傳來了醉醺醺的聲音,兩名老者正在某個清靜的包廂內對飲,叫老喬的人道:“嘿嘿,估計你已經老的快入土了,現在分明就是夜晚,估計我們dìdū又發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吧,要不要一起出去看看?”
“你才老的快入土了,俺只是喝的比你多罷了。”第一名說話的老者說著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而后道:“熱鬧?有什么好看的,俺還是回去睡覺的好。”
說著也不耽擱,他直接就從窗口處閃了,無影無蹤。
“這個老貨,每次都不愿在別人面前醉倒,而且每次他媽的都不付賬,算了,還剩下好些酒,俺自己喝…唔,對了,今天看到那個年輕人的熟悉神韻似乎就是因為這老貨?”叫老喬的人突然想到了什么,皺了皺眉。旋即搖了搖頭,繼續喝酒。
是的,他就是在玄神殿幫了巫崖一把的那位神秘長老。
兩位老者,不管是誰,好像都對外面的熱鬧無動于衷。
第一名老者因為不勝酒力又不想在老友面前出丑而離開了,剩下的喬姓神秘老者則準備自個喝到天亮再說,此間酒館的老板很清楚地知道他們是誰。有什么樣的力量,不會有人來打擾他的雅興,就算直接醉倒在包廂幾天幾夜也不會有人打擾。
但這個是晚上注定他們都必須被打擾。
也不知道是凌晨幾點。或許天快亮了吧,一股絕強的氣息突兀地、撲天蓋地地壓向了林竹茶樓的區域,自然也包括喬姓老者所在的酒館了。
“咦。這不是那個萬年老處女的氣息嗎,發生什么事?”喬姓老者緩緩地睜開那有些迷蒙地眼睛,喃喃自語,旋即搖了搖頭道:“管他發生什么事,這變態女人還是少惹為妙,唔,看她的樣子似乎是誰惹到她了,如此恐怖的怨氣,誰這么大膽敢去惹她?”
開始說不想去惹,可還是很好奇。
這個問題就如同螞蟻般地在喬姓老者心里那個撓啊撓。很想出去看看究境,可是因為酒喝多了,他又不太想動,到底出不出去呢,喬姓老者很糾結…
與此同時。之前第一位老者也在糾結,心里倒沒有螞蟻,就是耳邊仿佛有無數蚊子,他剛剛回到家就被他可愛的小弟子纏的頭大,問題是他也喝醉了,正處于半夢半醒之間。他喝酒向來拿捏的很準,當時離開酒館的時候酒勁還沒徹底爆發,剛好回到家就爆發了。
然后他就會有酒后反應,比如說亂說話而且第二天就會不記得的那種,又比如說各種承諾然后第二天還是不記得,最后他還可能出現各種幻覺…因此,他才不愿意在別人面前醉倒,好幾次就是沒由來的出丑和亂承諾而被人笑話或者敲詐,最后不得不含著淚兌現。
當然,今天晚上他其實沒有超過對酒的負荷,可因為發生過各種悲劇的事情太多,所以他下意識地分不清眼前的小弟子是不是真的,下意識地強制自己睡著。
嗯,是的,睡覺后他就不會有各種酒瘋了,悲劇的老貨。
“死老頭,你快給我醒醒,再不醒我明天就說你酒后承諾說要給我你那件寶貝。”
柳魅兒郁悶死了,已經叫了這死老頭快一個小時了,他就是不醒,可是之前那個撕紙和拍人家屁股的混蛋就是在腦中揮之不去,她不僅想知道為什么他解不開那個紋符陣,更想要報仇。對于拍屁股的事情她雖然心有怒氣,卻不怎么敢提報仇,她雖然刁蠻卻很善良,那個姓巫的混蛋離開的時候正在突破,可是她卻生生地要阻止他,幸好他的突破順利了,不然自己可就不知道該怎么彌補了,是的,柳魅兒自以為巫崖是因為要突破才這么著急要離開的。
是啊,對于玄兵者來說,還有什么比突破更重要的事情?
況且,還是突破一個大等級的,不然以她的性格怎么可能放棄,就算拼了命也要追上去跟他同歸于盡的,不可能說什么有種別來拜訪我師傅的話。
當然,最后那個混蛋霸道的言論也讓她心里有點異樣感。
正常的女孩子嘛,或多或少都會崇拜強大的男人,特別是很有英雄氣概的男人,巫崖當時竟敢當著七皇子的面將關云龍的將氣全轟回去,又說出絕不會收劍的話,實在是…不止是她,在場很多女孩子都瞬間失神,而且他又讓花草復生,展現了別樣的溫柔,女孩子都是愛花的,關云龍的將氣將花撕成了碎片,姓巫的混蛋又讓花綻放,多浪漫的事情哪?
“這混蛋雖然當時表現的很男人,可是有一點就很不男人,以他的實力想要擺脫人家離開很難么,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打人家屁股,太不是男人了。”柳魅兒雖然不再對巫崖展現拼命的架勢,卻依舊怨氣十足,“還有,他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用我最擅長的符紋打擊我也真是太不給我面子,更可恨的是他竟然還用我的衣服擦他的咸雞手,太可恨了。”
柳魅兒貌似原諒他之余,又是心里各種暗罵,心情復雜無比。
“死老頭,快醒醒,再不醒的話我一定把你的胡子和頭發全部拔光,讓你幾個月不能找喬爺爺喝酒。”柳魅兒看師傅還是不醒,終于使出了更強大的絕招。
是的,與喬姓老者喝酒的正是傳說中的柳大師,開始他只覺的周圍都是幻境,弟子的話全都是蚊子在叫,可是聽到這話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寒毛炸開,就算是幻覺也要醒過來,萬一不是呢,看來他曾經受過這種可怕的傷害,而且傷的很深很深…
“咯,我說魅兒啊,你這么急著叫師傅醒過來有什么事?”果然,柳大師看著眼前露出兩顆小虎牙的小弟子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酒總算醒了點了。
“我被人欺負了。”柳魅兒直截了當道。
“啥?咯,你被人欺負了,平時不是你欺負別人的嗎?”柳大師酒又醒了幾分,只是這話說的,實在是讓柳魅兒很想揍人,又不是我主動去欺負人的,我只是防狼而已。
“沒錯,我被人欺負了,而且是被人用符紋給欺負了的。”
接下來,柳魅兒又說出了更具爆炸性的事情來,讓柳大師的酒醒了一半,當柳魅兒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的時候,柳大師已經徹底清醒了,畢竟他也是超級高手,如果他真要醒的話,這點酒根本醉不倒他,當然,拍屁股的事情難以啟齒。
柳大師面帶嚴峻地道:“按你的說法,他應該是在那入門符紋陣中施展了什么手法,但肯定不是什么無恥手段,肯定還是在符紋的范疇之內的。”
“但是為什么我會解不開?”
“你剛剛說他以前姓獨孤,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又不姓獨孤了,以前他是獨孤家的人?”
“是的,那個混蛋是這么說的。”柳魅兒點了點頭。
“難道是獨孤家那個老不死研究出什么東西來了,以前就聽他說好像在獨孤家某處神秘的絕地研究遠古某個古老種族的符紋。”柳大師來回地頓了幾步,喃喃自語,最后驟然睜開了眼睛道:“走,我們去找那個小子,看看他到底有什么神秘的本事。”
“現在?”柳魅兒眨了眨眼道。
這也太急了吧?現在可是凌晨,搞不好都快天亮了,她叫醒師傅,只是想要讓他破解那符紋陣而已,然后她明天就可以去找那混蛋報仇,困他三天三夜什么的。
“你不是說他在突破嗎?嘿,地兵師可沒有想象的那么簡單,而且他又是修到極致的那種,將會更加艱難,我們出現就是適時地幫他一把。”柳大師說道。
這個理由也太牽強了吧,柳魅兒抽了抽嘴角。
“而且那小子不是來拜訪我的嗎?我回來之后立刻接到消息便去看他,足以見我對符紋師的重視,要知道我們符紋師實在太少太少,瘋狂點沒什么。這小子以前是獨孤家的人,現在又不姓獨孤了,應該是和獨孤家那個老不死有什么摩擦之類的,可是他又掌握有那個老不死的秘密,如果我們現在去的話他肯定會很感動,然后把那秘密獻出來,嘿嘿嘿嘿…”
柳魅兒額頭上直接黑線滿布,原來這老貨這么著急是為了這個,同時心中又是凜然,師傅對獨孤家那個符紋師竟然這么看重,對方難道真的很厲害?